三句话让偏执男主为我996[穿书](87)
时乐晕红着一张小脸,贴在微凉的瓷质浴缸边缘,心里最初笃定邢羿是要搞什么新花样,签字笔可以,画笔当然更可以,而且这次还是100色...呼,他真怕自己扛不住呢~
时乐越想脸越红,小心脏砰砰乱跳,心里感叹小狼狗太野,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啊。
没曾想邢羿说作画,就一直在他后背左上方的位置勾画着,态度极其认真。
时乐看着一旁散发着淡香的高级蜡烛,觉得这幅画面似曾相识,这不就是课本上看到的岳母刺字的插画吗!杏玉瞬间消失:)
时乐的脸越拉越长,心脏重新恢复正常运转,倒是脸色依旧红润,只不过无关于兴奋害羞,而是被热水泡出来的。
邢羿认真画了十分钟左右,时乐试图抖动肩膀引起他的注意,却换回邢羿的嘘声:“乖,别动。”
在时乐已经认命当好活体画布后,身侧传来手机拍照的咔嚓声,邢羿放下画笔将他拥住,两人一起趴在浴缸边,欣赏邢羿在他左后肩背上留下的最新画作。
是一朵栩栩如生的向日葵,和时乐之前送他的那一朵几乎一模一样。
时乐不知道邢羿还有这个手艺,不由得感叹道:“你怎么什么都会啊!画得好像啊。”
邢羿笑了笑,随即放下手机掰过他的脸颊吻了上去,边吻边在唇齿间含糊问道:“哥哥刚刚好像很失望?”
时乐哼笑着白了他一眼,紧接着便被邢羿抱着一同落入水中,邢羿很喜欢这一招,但时乐在水下撑不了多久。
等再被邢羿捞起时浑身湿漉漉的,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立即扭头去看背上的花纹:“这笔可水洗,那画岂不是一碰水就没了?”
一看发现向日葵新鲜的色泽已经掉了大半,只剩下浅浅一层颜色,时乐觉得有点可惜。
邢羿将他重新推到浴缸内壁上,手指点在第四颗纽扣上:“没了重画就是。”
接下来,圆钝的笔头沿着雪白的宣纸仔细描摹起来,奶白色的热水漫过便会带走明艳的色彩,邢羿又会重复不断的碾着画笔补色。
水粉色的笔头划上同色浆果,除了让其变得更加饱满外,还会将时乐画得浑身发软。
倏然间,因突如其来的笔触仰起头,邢羿低笑了声,吻上他颤动不止的喉结,喑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喜欢吗?”
时乐垂下濡湿的长睫,看到淡粉色反复堆叠后,透着水光的靡艳实在不堪入目。
邢羿从木盒中挑出黑色画笔,在时乐的心口处留下他设计感十足的漂亮签名,一笔一划都让时乐的气息间或凝滞,最终忍不住低吟出声。
隔着笔帽反复敲击,另一只手隐于水下帮时乐支撑着,邢羿心满意足地轻啄一下,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占有,低磁的嗓音缓声说道:“我的。”
时乐突然轻呼出声,他被邢羿托了起来,紧接着邢羿的唇齿突袭而至。
时乐顾不上太多,只能有些失力的攀附着男人的颈侧,承受着舌尖处因吮噬带来的异样麻酥。
他闷痛了一声,似乎也不是很痛,脸上疼痛的神色转瞬即逝,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靡艳。
时乐的泪水滑落,来不及吞咽的甜津也从嘴角流出,邢羿暂时松开对人的掌控。
却也未曾像往常那般帮着时乐吮吻擦拭,而是任由他半阖着眼神情微荡,整个人都呈现被过分掌控后的失序。
邢羿则游刃有余地从木盒中取出一支艳丽的桃红色,时乐沁着水的腹部皮肤成为新的画布,圆锥状的笔头刚一触上,颜色便迅速在水中散开。
画笔勾过很难留下痕迹,却让时乐涣散的眼瞳骤缩,气息在无法完全合拢的唇齿间变得更加破碎。
邢羿一手作画,修长的食指勾着那一抹甜软,让时乐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更多的水渍。
周围氤氲的湿热水雾,唇齿间的纠葛,画布上游走的笔触,不断荡起的水面以及令他失神无助的源头,感官收集到太多陌生的情绪,在邢羿的碾磨下不断积累直到爆发。
时乐突然大哭起来,但邢羿却还未拿回他想要的新年礼物,时乐将头抵在他的颈侧,捂着嘴呜咽:“不行了。”
他睁开眼看到邢羿反复描摹的最新画作,是一圈非常简单的线稿,一根桃色线条勾勒出自己被对方撑起的轮廓,让时乐本就承受不住的大脑更加卡顿。
泡澡时间太久不好,邢羿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将人用怪异方式抱回卧室,时乐为此又哭了一次。
邢羿的多处画作因热水冲刷而变浅,但他没有仔细去搓洗,所以还留有模糊的痕迹,显得时乐这张画布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左一处右一处斑斑驳驳都是邢羿占有的笔触,邢羿给他画上了漂亮的颈环,伶仃的腕骨上按照他私下购买的锁链复刻上冰冷的图样。
最后他让时乐趴坐着,在尾骨红痣周围签下名字,精致的朱砂痣仿佛是签名最后留下的有力顿点,而签名的下方就是不断吐露湿意的绯色。
邢羿心满意足地落下一个轻浅的吻,不过这一次时乐早就累昏过去,无法为他的新作提供第一时间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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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晴如虽然花了些心思,没多久也顺利拿到了谢老爷子当初做下的那份亲子鉴定。
除此之外,秘书还提及傅德山做了移植手术的事情:“手术很成功,不过傅先生身|体条件不是很好,医生的说法是还需要谨慎应对排异反应。”
谢晴如轻应了声望向窗外,女儿正在远处的围栏旁抱着刚出生两天的小羊羔。
这只小羊是傅以芳在庄园的佣人帮助下亲手接生的,一出生见到的就是傅以芳,很自然地将她当作妈妈。
清洗干净后被傅以芳抱在怀里,身上沾了太多人类的气味,母羊也不愿意哺乳它,只好由傅以芳和佣人一同人工喂养,并给它起名为爱丽丝。
虽然这个季节瑞士也很冷,而女儿近期的身|体情况并不稳定,但谢晴如还是任由她跟着小羊羔身边忙前忙后,起码从昨天爱丽丝降生开始,傅以芳没有再哭过。
至于傅德山做手术的事情,谢晴如觉得等他病情足够稳定了,再告诉女儿就来得及,没必要让她为此忧心。
因着女儿天生体弱,她对傅以芳从小便是如此,俗语中说到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在谢晴如这里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了半晌女儿和爱丽丝的互动,谢晴如面上带上几分笑意,垂下眸子打开了秘书发来的电子存档。
谢老爷子虽然行事谨慎,但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对于电子产品实在力不从心。他并不知道那些他想抹除的痕迹,并非按下删除就能全部清空的。
文件加载了片刻便被打开,亲子鉴定是对方找私人机构做的,掩去了两人的一切相关信息,电子存档上只写明两份样品的累积亲子关系概率为99.99%。
虽然在看到邢羿照片和生日时,便认定对方是那个下落不明的孩子,但看到确切的亲子鉴定结果的感觉还是不同的。
她的确深深恨过谢晴娆,因为对方,她险些和女儿一起死在手术室中,经过九死一生的抢救,产后恢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疼痛且煎熬的。
尤其是一想到她的宝贝女儿,因坠楼难产等多种因素导致的严重器官功能障碍,连续三个月进行了五次抢救,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要失去女儿。
那时候她在最幸福的时刻,发现了父亲的真面目,以及丈夫的背叛。
甚至丈夫还将谢晴娆的死归咎到她身上,加上产后激素失衡,如果不是为了刚出生的女儿,她可能早就钻进牛角尖选择了结自己。
她不止一次向上天祈求,只要能救回女儿她愿意用命去换,那时候傅以芳是她唯一的念想,她怎能不恨造成她和女儿几次濒死的谢晴娆?
但当她得知谢晴娆从小到大遭受的一切后,这种恨意变得复杂起来。
而现在……她以为当年的那个孩子早就死了,谢晴如望着屏幕上的鉴定报告有些出神了半晌,回神时目光刚好落在检材类型上,表格中标明两人提供的都是五根带有完整毛囊的头发。
谢晴如眉头微蹙,她是知道谢晴娆死后就被父亲火化了,还曾借口年轻横死灵魂难安做了诸多法事,并将骨灰坛封存在一处佛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