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炮灰ll[快穿](66)
外界纷纷扰扰与别墅这里无关。
沈黎阳抱着花,换鞋后盘腿坐在床边的地上,和美人咫尺之遥。
高高大大的身子拘束在方寸之地,不敢多动,滚圆简洁的狗狗眼亲昵地盯着美人的睡颜,竟显得有点可怜可爱,
在强制全面直播的时候,美人正好刚刚醒,处于半梦半醒的短暂懵圈状态。
“呀,有……”人。
乔瑜听到耳畔的呼吸声,心跳停了一拍,闻到熟悉的皂香时才恢复平静。
“黎阳,你吓我一跳。”
乔瑜撑起身半靠在床头软枕上,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软软道,没多少力气的嗓音仿佛暖春融化的一汪泉,让人想溺毙其中。
“是我的错,小瑜别怕,困了就继续休息,我去端些早饭上来。”
男人一手抱着玫瑰花,一手想伸出去安慰美人,粗粝的指尖却意外撞上了美人薄唇。
惊人柔软的触感仿佛天边流淌的漫漫白云,触之即分的匆忙,仍能察觉到比怀里精心挑选的最娇嫩的玫瑰花瓣还要脆弱可人。
短短的刹那间,美人浅红的薄唇竟染上了一抹熟透了的榴果红润。
【斯哈斯哈,这是我能看的吗?】
【幻肢硬了】
【恨宝贝无用武之地!】
【想舔呜呜呜舔不到,好涩好涩让我摸摸,就一下】
【不管不管,是被我亲红的!】
【臭狗,你这样会擦伤乔乔的唇!快让我来“治疗”】
【酸死我了!】
【乔乔,好想贴贴抱抱负距离嘤嘤】
“没事,我这就起来,下去一起吃。”
乔瑜关掉第二次响铃的闹钟,终于清醒了大半,没让刚重逢两天的恋人离开。
一束极其晃眼的花映入那双剔透的琥珀双眸中。
“这是?”
“乔乔,祝你恋爱快乐!”和我。
沈黎阳打了一页纸的草稿忘了大半,干涩地说出这句话,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美人,透着清澈的愚
蠢和热情。
“好的,谢谢沈先生,你也恋爱快乐!”
乔瑜接过花,促狭地笑着说道,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欢喜,那惊艳绝伦的美色冲击更是发挥到了百倍千倍。
一瞬间,整个房间都显得更加明亮,演绎了何谓现实中的“蓬荜生辉”。
沈黎阳毫无抵抗的醉在这迎面的美人极其灵动的笑容里,心底涌起不停歇的柔情蜜意。
【我错过了什么?乔乔什么时候恋爱了?】
【啊啊啊狗贼看打!】
【既然如此,乔乔,我愿意做你的二房!】
【丑死了,还送玫瑰,不如送‘送对象感动哭了’的礼物。狗头奸笑.jpg】
【我是三房!各位有点廉耻就别勾引乔乔】
【这人胳膊和手好眼熟】
【是他!昨天的那个摄影师,靠,狡诈的一比】
【古人诚不欺我,近水楼台】
【呜呜呜,宝贝乔乔介意多一个男朋友吗】
【里面的美人听着!快快放弃抵抗,速速抱头,你已被捕,判你在我心底关押万年】
*
早餐后。
有个身穿“快送”服的人送花上门。
纯洁的雪白玫瑰花束中间是放了精巧的夜莺模型,豆大的小眼栩栩如生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展翅飞走。
一封金边花体字告白信静静躺在花瓣中央。
将花束送到指定的美人这里,快送员离开的十分不舍,几乎一步三回头。
其他人都没心思关注他,一个个围在美人身边,口不对心地称赞那夜莺的精致、玫瑰的冷艳纯洁,挖空心思想多和美人聊天。
告白信是打印的,没留多余的内容。
沈黎阳的第六感总觉得不对劲。
他和那夜莺模型大眼瞪小眼,忽然反应过来:这是标本!不是什么模型!
而且这样精细完美的处理手法……栩栩如生的标本。
他想到了一件尘封的连环杀人案。那个变态,或者变态的后人,盯上了小瑜!
痴心妄想!阴沟里的耗子也敢肖想珍宝。
兴许是由于那过分急切的对美人的爱欲表露,一向隐藏颇深的R竟然将自己最满意的早年作品送了出去,还花心思用了荧光笔作图,一颗颗爱心让人慎得慌。
抓捕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看过直播的观众们都十分积极主动力所能及的提供线索。
什么哪里的房子很久没人最近突然有人住啦,什么荧光笔的售卖情况,福尔马林的异常销售……
最终,半月时间结案,R被判死刑,一向风度翩翩的自诩艺术家的男人在面对死亡时也不能免俗,露出不堪的模样。
这时候,恋综节目也早就结束。
无数的剪辑、无数的彩虹屁在网络上疯狂流传,当初一起参加节目的嘉宾们也都不再联络,他们也只能和其他人一样,深夜里抱着美人的剪辑视频兴奋又失落,比别人更多了一层后悔。
自那以后,美人便没有再踏足娱乐圈,几乎消失在了公众视野里,只是时不时的短暂出现在普通人的偷拍镜头中,掀起一**的热搜浪潮。
和沈黎阳平淡幸福的生活里,其他国家的人长期见不到美人,时不时的在街头爆发游行抗议。
为此,乔瑜偶尔会到其他国家当做吉祥物游玩。
门票路费等所有花费全部由官方免费,美人夫夫去哪里,哪里就爆火,让无数人争相打卡留恋,掀起旅游热潮,带动了旅游业的大力发展。 .w.com 请牢记:,.
第51章 乱世:冲喜失败被陪葬的小寡……
富丽堂皇的宅院里, 灯火通明,宾客如云,仆从们撑着笑脸匆忙来去。
今日是季府那素来病弱的大少爷迎亲的日子, 喜庆的红绸早已缠绕枝头,攒出朵朵艳极的花,仿佛一片灼烧的火焰在园子里汹涌。
由于季大少爷季清仁病得不能起身,今天这桩喜事却是要季一少爷季晏礼来帮忙张罗。
天还没亮, 他就带着一群人前往隔壁县城, 去接自己那个用来冲喜的嫂子。
季晏礼和大哥一样接受了新式教育,十分看不上家里这种该带进棺材里的封建迷信思想,更看不起那个为了荣华富贵就把自己卖了的庸俗哥儿。
回程路上, 他不耐烦地驾着一头神骏黑马, 整个人挺直了腰背,怀念西洋轿车的舒适坐椅。
在外人看来,这却是一个芝兰玉树的青年。
黑马上,季晏礼有一张和哥哥一样极为出众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被江南水土养得多了些清润, 眉眼间一派风流多情,剪短的头发刚刚长到颈后。
他胸前绑着红花, 穿着石青玉兰纹锦袍,腰间挂着一枚成色极佳的羊脂白玉,阳光下似乎能沁出水滴。
沿路几乎迷住了所有未婚哥儿的眼,还有胆子大的直接将香囊手帕扔向季晏礼。
他伸手捉住一只精巧的荷包,嗅到淡淡的脂粉味,勾起轻佻的笑:
“嘁,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冲喜?”
“现在都追求自由恋爱, 喜欢谁就去追爱,哪里用得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季晏礼嘴上这么说,真要他去和父母抗议,却是不太想,毕竟——又不是给他娶的老婆。
他随手把荷包揣进怀里,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季府大门。
既然是冲喜,正门是不必开的,新娘只需要一顶小轿抬进府里。
为了热闹和冲喜的力度,长辈还专门请了吹拉弹唱的乐工,一路上都在吹奏喜庆俗气的古乐,几乎震得人脑瓜子疼。
终于要结束了!
季晏礼呼出一口气,等他替大哥踢了喜轿门,把那哥儿带到喜堂上,就没他的事了。
*
轿子里。
身穿金丝银线大红嫁衣的青年歪歪斜斜地靠在轿厢的一边打盹,龙凤合鸣的红盖头颇有份量地垂下,将他的肩颈都遮得严严实实。
忽然,轿子一顿,青年的头猛然撞到轿厢,低沉的一声“咚”和唇间溢出的痛声,让他醒了过来。
“不!放我出去!”
“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