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npc成为全员白月光(30)
卧室门推开,靠着窗边就放着一台电脑,云焦看着黑着的屏幕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骆山溟的电脑设了密码,或者进入红塔需要密码,他都不知道。
云焦只能一边开机,一边翻找书桌和抽屉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
在电脑的右边,就放着杨秋雪之前拍到的骆家两兄弟的合影,两人直视前方,目光仿佛穿透相纸落在了云焦身上,凝视着少年的一举一动。
翻找的过程中,云焦意外地发现了夹在一个笔记本里的信封。
信封里有三张纸。
一张是当年骆家遭遇仇杀差点被灭门的通报,通报上说犯罪嫌疑人在逃,尚未抓捕归案,嫌疑人的名字被红笔圈了许多圈,纸张都快被划烂了。
第二张是病情诊断书,骆山溟患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形成原因为曾经遭遇重大创伤性生活事件。
第三张是另一份通报,此前骆家仇杀案的在逃嫌疑人被发现死在了一个下水道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怀疑是报复杀人,但凶手至今未能找到。
而在这张纸的下方,有两行由数字和字母组成的信息。有可能是红塔的账号和密码。
云焦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仿佛从字里行间中窥见了男人心里的疮痍。
他沉默了一会儿,将东西小心翼翼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
电脑没有开机密码,云焦在桌面上寻找红塔的标志,并没有发现。
云焦便回忆之前在尹景州和阮泽的电脑上看见的红塔页面,随后在页面搜索栏里输入红塔的局域网址。
找到了。
云焦欣喜地眉眼一弯,清澈的眼眸里盛着藏不住的激动。
就在他要打开红塔,查找阮泽的交易数据时,卧室外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响声。
咔哒一声。是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骆山溟回来了。
云焦来不及多想,立刻关闭电源,视线极快扫了一圈卧室落在衣柜上。
他顶着苍白的面色和湿润的眼眶尽可能地快速又无声打开衣柜躲了进去。
衣柜门刚关上,卧室门也发出咔哒一声,并不是很重的脚步声在房间里传开。
云焦咬着下唇,指甲狠狠地扣进了指腹里,屏着呼吸不敢动弹。少年像是惊弓之鸟,任何一丁点的动静都能让少年落下更多晶莹的泪珠,蜷缩着身子颤抖。
脚步声在房间里响了几秒钟后就消失了,随后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骆山溟好像出去了。
但云焦不敢轻举妄动,在衣柜里又呆了一段时间,卧室里始终没有任何声音。
衣柜门没有缝隙,云焦看不见卧室里的情况,他闭着眼睛犹豫,小手搭在衣柜门上要推不推的。
又过了半分钟,云焦深吸一口气,缓慢地向外推开了衣柜的门。
目光所及之处,骆山溟正坐在电脑椅上,双手撑着下巴,面朝着衣柜的方向似笑非笑地看着云焦。
第27章
死一般的寂静在卧室里蔓延开来。
云焦从衣柜里出来和骆山溟对视上的瞬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成块,堵塞住所有通路,压抑和窒息感从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中渗透出来,侵蚀着云焦的理智。
无助的少年透亮的眼眸氤氲着朦胧的水雾气,波光潋滟的似乎有星河坠入他的眼底,在恰似浮云的薄雾中熠熠生辉。
莹白的肌肤在日光的投射下宛若上好的白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素白的小脸上因为偷闯被发现的窘迫而羞出一片桃粉的红晕,像极了苍茫雪原上盛开的红梅。
少年泪水潸然的模样仿佛是被登徒子欺负坏了似的,任凭旁人怎么猜想也不会认为做了坏事的会是楚楚可怜的少年。
骆山溟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云焦面前停住。
少年退无可退,差点跌进衣柜里,被男人伸手搂住腰肢转了半圈后抱着云焦在椅子上坐下。
温软的身体亲密接触,云焦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被男人完全拢在怀中,稳重成熟的木质香温和却又强势地攻城略地,将云焦笼罩在属于自己的气息中。
骆山溟将头抵在云焦的颈窝,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细嫩白皙的颈侧。
云焦浑身紧绷,感受身后的骆山溟跟一只大狼狗一样,在他颈间嗅闻,像是要为他标记烙印。
“骆先生……”
云焦怯生生地开口,试着起身脱离骆山溟的禁锢,但他刚有一点挣扎的动作,骆山溟抱着他腰的手便收紧了一分,甚至顺着宽松的衣摆钻了进去,触及少年光滑细腻的冰肌玉骨。
多亏了上次在车里的那个吻,骆山溟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云焦腰腹间的敏感地带,略微粗糙的指腹挑逗戏虐般地故意或轻或重地摩挲着少年敏感的肌肤。
他的另一只手从云焦的颈部向上,食指轻轻地点在少年娇艳诱人的红唇之上,打断了云焦继续说下去的话。
云焦被骆山溟冒犯的动作吓了一跳,紧接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羞赧,令人垂涎欲滴的绯红像天边的晚霞迅速扩散至整个面部。
挣扎变得无力滞缓,本想推开骆山溟作乱的手最终也失去了力量蜷缩着手指垂在身侧。
脱口而出的声音也从词句,变成了黏腻暧昧的喘息和呜咽,充满了旖旎的诱惑。
骆山溟听着少年幼兽般的闷哼,眼神渐渐晦暗,欲//望的风暴在眼底酝酿。
“焦焦既然知道了我有双重人格,那猜猜,现在的我是谁?猜对了,我就帮你拿到阮泽的证据。”
他在少年耳边低声说着,轻轻的气音飘入云焦的耳中,引起令人心痒的酥/麻感。
他不自在地偏头避开,试图拉远和骆山溟的距离,但人被禁锢在怀中,又怎么离得开。
骆山溟嘴角上扬,握着腰肢的力度稍稍重了一些,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地带游走,像是蛇类蜿蜒着身子一点点地逼近,每每移动一分,都会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云焦瞳孔一缩,雾蒙蒙的桃花眼溢出几滴晶莹的泪,恰巧落在骆山溟摩挲云焦柔软红唇的指尖上。
“乖焦焦,念出我的名字。”
骆山溟的声音微微暗哑,透着蛊惑,磁性的嗓音就像海妖在引诱懵懂的水手,一步步将诱人可口的猎物引至自己的陷阱中,欣赏他因害怕而哭泣时还不得不用软糯的声音说着自己的名字的娇软模样。
云焦颤抖着身体,耳边是骆山溟呼吸洒下带来的酥酥麻麻震动心弦,噙满泪水的眼眸失神,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骆,骆山溟……”
男人僭越的动作带来无休止的战栗,侵蚀着少年的神志,让他无从选择,下意识地凭着第一感觉说出了男人的名字。
骆山溟摩挲的动作一顿,眼中的讶然一闪而过,随后带着笑意问云焦为什么。
云焦呜咽的声音透着哭腔,小小地抽噎了一下,“眼神……骆炀一的眼神虽然温柔但是又给人疏离冷清的感觉……你每次都是装一会儿温柔,最后又露出凶巴巴的眼神……”
骆山溟闻言轻笑出声,松开作恶的手,改为环抱住云焦,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痞气顽劣的笑转眼就爬上了骆山溟的嘴角。
男人在少年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吻了一下,将电脑重新打开,“我的焦焦真聪明。”
云焦没有半点反应,还沉浸在骆山溟这个坏蛋终于不摸他的腰和那里的松懈中。
骆山溟则不满意少年这个时候分神,坏心地咬住云焦柔软圆润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焦焦在想什么呢。这个时候分心我会吃醋的。”
云焦这下想分心也难了,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耳朵上,被骆山溟咬了的耳垂就跟被他抚摸过的腰腹一样,热辣地仿佛着了火,掀起燎原之势燃遍了全身。
少年没做错什么,但还是忍耐不住这样的燥热,下意识地道歉,成功抚//慰了骆山溟狭窄得只能容下云焦一人的小心眼。
骆山溟操纵着电脑,点开了网页主站,上面一行硕大的字:上次使用未正常关闭,是否恢复?
云焦也看见了这行醒目的提示,耳畔传来骆山溟意有所指的笑声,他羞愤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