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70)
如他现在一般,只管生产,不涉售卖,商税是征不到他头上的,可假如一旦有了铺子,而今的商税几乎到了近五成之多,也就是每挣一两银子,就要交给官府五百文。
当然这其中也包含了不少杂项,所谓“苛捐杂税”,正是如此。
还不如用当下的法子,攒些家底,再依着计划,明年下场赴试,看能否考下一个功名。
等有了秀才起步的功名傍身,办许多事便会容易许多。
严之默这一趟出门,也花了将近两个时辰。
回西窗阁略坐了坐,用了些饭食,就已过了申时,是下午的光景了。
因两人言明还想去县城一趟,戚灯晓虽舍不得姚灼,还是没再留客。
“去县城确实该早点走,太晚去了,客栈都寻不到好的。”
他拉着姚灼的手,又小声说了句什么,姚灼低声应了,却没让严之默与裴澈听见。
严之默看在眼里,未曾想只不过走了几个时辰,自家夫郎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不过哥儿之间的私房话,他确实也不好多问。
之后埋头赶路,到双林县时,天方擦黑,华灯初上。
上回来县城,他俩待姚灼好些就匆匆回家养伤了,哪里顾得上看县城的景。
这一次来,虽然姚灼还是行动不便,可明日回村前,也能逛上几个时辰。
去寻客栈住店之前,两人先到了梁氏医馆。
把车停在门口,严之默很快又见到了熟悉的小药童。
“童生相公好,可是带令夫郎一道来的?”
小药童作了一揖,朝他问好,严之默回了,又背了姚灼下车。
就进医馆的几步路,想想便没搬轮椅下来,他将姚灼送进馆内,在椅子上坐好,就见梁大夫从里屋出来。
“原是你二人。”梁大夫几乎记得自己医治过的每个伤患,遑论这一对夫夫颇为特别。
哥儿伤势极重,其夫君却是个舍得花钱医治的。
方才听小药童说,二人是赶着驴车来的,想及上一回连牛车都是借村里人的,可见是有点本事,不怪上一回掏钱那般利索。
梁大夫医者仁心,第一反应便是,这哥儿后续的药费应是不愁了。
他弯腰检查了一番姚灼的伤势,擦了擦手,对二人说道:“我方才摸了摸骨头,长势是对的,可见过去一个月保养得当,再过一月,夹板就能拆了。”
“敢问大夫,多久才能下地走路?”姚灼到底是有些心急。
梁大夫瞧他一眼,叮嘱道:“现下正是关键时候,切莫急功近利,反倒让先前的苦都白受了。”
他在柜台后站下,提笔写新的药方,不忘指了指严之默道:“你夫君当日几十两都拿得出来,只为一遭医好你的腿伤,若是养得好了,连过去的旧伤都能一并扭转,岂不是美事?算来,无外乎忍到腊月,就差不多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当日姚灼的伤可见骨。
但既然今日来检查,知晓恢复状况良好,便能放下心了。
这次离家,严之默装足了银钱,当下抓了十副药走,反正是赶着驴车来的,再来更多也装得下。
等药童去抓药时,梁大夫却意外地与严之默攀谈起来,闲聊的话题,竟是村里的王大夫。
严之默忆起,王大夫曾称呼梁大夫为师兄一事,便提了一嘴。
没成想,换来梁大夫背过手去的一声冷哼。
“他倒还记得我是他师兄!当年好端端的为了个女子,离师门而去,跑到那小村子里当什么乡间草医,昔日所学,尽数浪费!”
梁大夫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了半天窗外夜色,才不情不愿地问起王大夫的近况。
得知王大夫孓然一身,膝下唯剩一个孙儿后,眼底闪过一丝动容。
“这老小子,曾有老道给他批命,便说他刑伤有克,怕不是个晚景凄凉的命数。”他摆了摆袖子,垂眸看不清神情,“倒还真让他混成这副德性。”
此后又打听了几句石坎村的事,再无他话。
晚些时候,药童包好了十副药,临走时,梁大夫递给严之默一样东西。
包在帕子里,摸着像是一块玉佩,因是他人私物,严之默未曾打开查看。
只听王大夫道:“这是昔日师父赠予他的,后来他离去时,未曾带走,此物一直由师父保管,后来师父离世,又交到了我的手上。现如今,你便替我物归原主吧。他若不要,送给他那孙儿也好,玉是好玉。”
严之默闻言,顿觉此物贵重,小心地收了,承诺必定将玉佩毫无无损地带到。
听了段陈年旧事,且是关乎熟识的人的,两人一时都有些感慨。
谁能知晓素来医者仁心,为人和蔼的王大夫,年轻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听起来他似乎本该有更好的前途,若梁大夫这样,能在县城有一家医馆,更传出响当当的名号,已算不俗了。
相较之下,他只是一介乡间草医,确实境遇之差,堪比云泥。
然终究是他人故事,难以评判。
从医馆离开,去的还是上回那家客栈,可巧天字号的房有空余,严之默遂大方地付了钱。
店小二许是看在了天字号房的面子上,瞧着比上次还要热情两分。
不仅又叫了两人,小心地把姚灼的轮椅抬上了二楼,还没一会儿就给屋里的浴桶打满了热水,水里还象征性地撒了些干花的花瓣。
准备停当后,严之默先帮姚灼小心拆了夹板,小心把他扶入桶中,清洗一番。
在客栈中不方便烘头发,长发便未曾沾水,只是向上用簪子高高挽起,露出如玉般的后颈,上面还点着一颗红豆般的孕痣。
因浴桶里花瓣遮挡的缘故,恰好规避了直播间脖子以下会被屏蔽的要求,弹幕上顿时飞满了裤衩子,以至于旺财默默发了黄牌警告,弹幕才微有收敛。
姚灼洗完后,又唤小二上来换了一遭水,严之默一路赶车,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浮尘,只觉得不洗干净是断然无法上床的。
换了严之默进浴桶,直播间因为宽衣解带而黑屏了片刻,随即在他安然坐进浴桶后又恢复了信号。
旺财在意识海里偷偷瞄了一眼,见宿主不过是脱了件衣服,后台收益就蹭蹭疯涨。
它搓搓头顶天线,按捺不住对奖金的渴望,偷偷调整了一下镜头角度,保证就算宿主不小心“走光”,也不会拍到脖子以上的内容,这点小小的权限系统还是有的,虽然也算打了个擦边球,但只要没统举报,平台管理员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细微的“操作”,带来极好的效果。
【(捂住鼻血)美男入浴真是好文明】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啊——裤子里——有什么东西——长出来了!!】
……
姚灼对此一无所知,他换上衣服,便推着轮椅,去行李里拿严之默的里衣。
收拾好后,因发梢到底还是湿了一些,又寻干布擦了半晌。
如此耽搁了许久,等到准备将衣服送到屏风后时,才突然意识到,已经有阵子没听见洗浴应有的水声了。
姚灼忙把轮椅推过去查看,结果见到严之默约莫是太过疲倦,竟趴在浴桶边缘,打起了瞌睡。
这般孩子气的举动,令姚灼又心软,又心疼。
他上前欲叫严之默起来,以免水凉了受寒,可等凑近了,看久了,呼吸都隐隐快了些。
姚灼冒出个心思,手指轻绞,屋内并无他人,便大了胆子。
可他并不知道,严之默看似假寐,实则是借着阖眸的机会,正在查看后台数据和弹幕。
因此就在他侵身打算偷吻的时候,严之默的眼前倏地飞过一行令人格外在意的文字。
【主播!就现在!千万别睁眼!】
因听到姚灼轮椅的声响,正要睁眼的严之默:……?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日更对于打工人来说,真是该死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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