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20)
两人又保持着这个姿势,抱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两人相视一笑,继而起身,继续着方才没完成的家务。
生活就是这样,有什么东西变了,但也有什么东西永远不变。
第二日,清晨。
随着严之默睡醒,直播间终于结束了漫长的黑屏,不少人发出灵魂之问。
【所以do了吗?do了吗?do了吗?】
【麻麻好担心默宝,也不知道他这小体格中不中用】
【前面的,看主播有什么用,应该看灼哥儿啊!】
【我赌五毛,do了】
……
严之默惯例在穿衣服时看一眼弹幕,就被这些内容创了一脸,忍不住问旺财:“这些内容不会被屏蔽?”
旺财公事公办地回答——
【经检测,当前弹幕无敏感词汇】
严之默:……
他早该明白,这群观众说不定比系统还懂平台。
不过昨晚……
他不动声色地回忆了一番,其实说不情动是假的,可他还是克制住了,只是把人搂在怀里揉了一番。
毕竟什么东西都没准备,他怕贸然做什么,害得姚灼受伤。
这时他瞄到最后那条弹幕,用旺财昨晚刚教给他的回复功能,点开后,用意念打字道:“你的五毛没了。”
然后就交待旺财关了弹幕,出去看姚灼在忙什么。
短短六个字的回复,一石激起千层浪。
【草啊,谁能想到主播第一次翻牌子说的居然是这?】
【传下去,严之默不行!】
【家人们,把严之默不行打在公屏上!】
【被翻牌子的是我,我踏马简直哭笑不得……】
【啊啊啊赶紧do啊我随五百!】
【我随五千!】
……
院中。
严之默走出门时,正迎上姚灼给他端来兑好的洗漱用水,加了烧好的开水,温度正好。
严之默一边洗漱,一边听姚灼讲早晨出去挑水时听到的八卦。
“刘春花的儿子和方三嫂的小儿子打架了,还打输了,刘春花不服,昨晚带着儿子上方三哥家去闹,结果被方三哥用扫帚赶了出来,还被三嫂追着骂了一路。”
刘春花就是原主的大嫂,横竖两个人都对严老大一家没有好印象,说起来都是直呼其名。
严之默把漱口的水吐到脚边的痰盂里,转而道:“好端端的,这两家的孩子怎么还能打起来?尤其严大泽比方三哥家的儿子还大两岁。”
大两岁还打输了,真够丢人的。
姚灼本质不是个爱在背后议论人的,但涉及严老大家,被找茬的还是村里至今唯一对他们小两口释放过善意的方三哥,因此才竖起耳朵,多听了一会儿。
“我也没听真切,但好像提到了‘糖’字。“姚灼给严之默递上毛巾擦脸,推测道:“昨天咱们给了三嫂的小儿子几块糖,怕不是因为这个吧?”
严之默无奈摇头,“有可能。”
昨天分糖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看到了,想必严老大夫妻也早就知道,严之默夫夫和方三哥一家关系走得近。
姚灼垂下眸,他熟悉村里人的嫉妒有多可怕,想也能想到刘春花那张嘴,一定又在背后借此编排自己和夫君了。
不过没关系,那刘春花要是敢做什么冒犯自家的事,自己绝对会让她吃到教训。
严之默不知道姚灼心底的小九九,洗漱完毕后,主动端起盆拿出去倒,同时对姚灼道:“别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了,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走吧,吃完早饭,咱们就上山。”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喜迎感情线的一大突破!(怒吼)(变成猴子)PS.文中这条弹幕出自网上的一段发疯文学,我超爱用的!
第16章
因为与戚灯晓约定好了下一次的送货时间,所以严之默与姚灼昨日回来的路上就商量好,今日一早就上山采漆树果。
另外还要做一件事,就是去给原主的父母,还有姚灼的母亲扫墓。
他们二人的婚姻开端并不如意,但既然现在已经互通心意,自然应当去祭拜一番,告慰老人在天之灵。
出门前,吃过早饭后,姚灼给严之默端来一碗药,还附带几块放在小碗里的蜜饯。
严之默现在看到药就头痛,因为这次的新方子他昨晚尝过,简直苦出了新高度。
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屏气将碗里的药一口闷了,严之默刚想伸手去拿蜜饯,却发现一块蜜饯已经被姚灼递到了他的嘴边。
严之默轻轻张口含进嘴里,抿着里面一丝丝的酸甜味,有了夫郎投喂的加持,他当即觉得药半点也不苦了。
“你也吃一块。”严之默得了夫郎的投喂,就也想投喂夫郎,拈起一块递过去,姚灼习惯性地拒绝,“我不吃,留着夫君你吃。”
蜜饯一包少得很,也就二十几块,其实吃不了多久。
“吃就是了,咱们一天吃一包,日后也买得起。”
姚灼拗不过,便把那块蜜饯叼过来吃掉了。
不得不说,真的很好吃。
观众看在眼里,酸在心上。
【果然告白以后氛围就不一样咯,这恋爱的酸臭味!哼哼!】
【本直播间成功从纯情模式切换到虐狗模式了】
【哎,该说不说的,先给主播投个雷吧!】
可能是人吃了甜食就会心情好,又或者是昨天把话说开后的情绪一直延续到现在,导致走在去后山的路上时,说两人一句满面春风都不为过。
路上遇到的大叔嫂子、姑娘哥儿的见了,都忍不住凑在一起议论,道严童生和那丑哥儿的感情瞧着不错的样子,连走路都要拉着手!
严之默和姚灼不在乎旁人眼光,只要不到他们面前招惹,无论是好话坏话,通通只当是过耳的一阵风。
而且严之默很清楚,这个小小的村庄,只是他异世人生的起点而已。
日后他一定会离开这里,带着姚灼一起,去看更广阔的田地。
石坎村的墓地,都在后山山脚下的一块区域。
按照世世代代居住于此的家族划分,也就是各家祖坟。
再往外也有一些孤坟,而最外围的就是乱葬岗了。
严之默先凭原主的记忆,找到了严家二老的墓碑。
他们拔干净了坟前杂草,拿出铜盆,把黄纸放进去,又用火折子引燃。
村户人过得贫苦,能点几根香,烧点纸就不错,连纸人纸马都买不起,基本不讲究什么祭品。
等黄纸烧得差不多了,严之默拉着姚灼,在坟前跪下。
不知为何,从今日醒来开始,他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指引着他迫切地去做什么事。
而那份奇怪的感觉,在他跪在坟前的一刻蓦地消失了。
他猜测,那或许是原主留下的一丝灵念。
他们二人叫过爹娘,随后恭恭敬敬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完成后,严之默心头一空,似乎有什么东西彻底离开了。
他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声:一路走好。
离开严家祖坟后,两人又去了姚灼母亲的坟前。
想必原主父母的,姚母的墓碑就显得寒酸许多。
据姚灼讲,母亲去世后,不仅父亲从不来上坟,也不让他来。
即使有时候姚灼偷偷摸摸地跑来了,也买不起香烛黄纸,只能拔一拔草,清理一下墓碑,陪母亲说说话。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陪姚灼一起来看望母亲。
二人一道,花了一倍的时间才把四周打理干净。
摆上香炉,插上香后,姚灼拉着严之默的手对着墓碑说道:“娘,我成亲了,夫君叫严之默,他……对我特别好,答应会照顾我一辈子,你可以放下心来,不必担心我了。”
临走前,姚灼依依不舍地摸了两下冰凉的墓碑,和母亲再次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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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来到后山,两人的心境已经与初次不太相同了。
尤其是姚灼,经过严之默的指点后,后山在他眼里已经完完全全是一座宝山。
虽然一直以来,村子的人都要依靠这座山头吃饭,但赚钱谋生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砍柴、采山货草药、猎野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