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O穿进了权谋文(75)
那种有人分担秘密的感觉真的很好,让他瞬间增添了不少勇气和信心。
“你说你和小卫不是那种关系,那你……喜欢他吗?”余舟又问。
原悄被他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他这个人……”
“你讨厌他吗?”余舟换了个问题。
原悄摇了摇头,他当然不讨厌卫南辞,最近因为被对方标记了的缘故,他甚至经常想起对方。可原悄并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他分不清自己对卫南辞的依赖,究竟是出于什么……
“你不用为这个烦恼,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自己早晚都会知道的,顺其自然就行了。”余舟道:“我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也不会跟小卫多说什么。但是无论你有什么烦恼,想找个人说说话的时候,都可以去找我。”
原悄闻言心中一暖,只觉十分熨帖。
他穿过来之后,身边的亲人只有两位兄长,大哥原君怀虽然也会关心他,但毕竟是个清冷的性子,平日里总带着点距离感,原君恪就更不用说了,是个吝于表达的人。
原悄很多心事,都不知道该朝谁说。
今日,他总算有了余舟这个可以分享心事和秘密的人。
而且余先生虽说辈分上比他大了一辈,但实际只有三十多岁的年纪,看着比实际更年轻,所以原悄与他相处时,丝毫没有那种拘束的感觉。
另一边。
卫南辞听说原悄生病后,便一直放心不下。
他犹豫再三,决定还是走那条老路,翻墙进去偷偷看原悄一眼。
卫南辞避着人,找到了上次翻墙的地方,轻轻松松就进了原府。
他一边避开府里的家仆,一边暗道将来得提醒三郎注意点安全。
原君恪堂堂一个羽林卫南衙统领,家里都不知道安排点靠谱的护卫,万一进了贼人咋办?他就没想到,原府的人之所以发现不了他,是因为他身手好,若是换了寻常小贼,还真不一定能顺利进来。
卫南辞蹑手蹑脚到了原悄的房门外,远远便看到一个人影躲在廊柱后头,露出了一片衣角。
他定睛一看,那衣角的质地还不错,肯定不是府里的小厮。
难道真的有歹人?
卫南辞心中警铃大作,随手捡了块石头握在手里。
他放轻了脚步走向廊柱后头,劈手朝着那个身影袭去。然而对方似乎早就觉察到了身后有人,一个闪身避过了他这一击,而后顺势一个擒拿,想将他制住。
随后,师徒二人便尴尬地打上了照面。
“师父?”卫南辞一脸惊讶,压低了声音问道:“您怎么会在三郎门外?不会是在偷听什么吧?”
裴斯远被他戳穿也不尴尬,面不改色地道:“我至少是从门进来的,你这是要做什么?巡防营副统领,光天化日之下擅闯民宅!”
“不是……师父您听我解释!”卫南辞忙道。
“什么动静?”屋内忽然传来了原悄的声音。
卫南辞做贼心虚,拔腿就跑,几步就没了影。
原悄打开门一看,见裴斯远正负手立在院中。
“他在等我。”余舟替裴斯远解释道:“你看他站的那么远,肯定没偷听。”
原悄朝裴斯远行了个礼,问道:“请问裴将军,方才是什么声音?”
裴斯远一挑眉:“有只大老鼠翻墙进来,被我扔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卫南辞:师父,您礼貌吗?
明天要不要日个万?好久没日万了好像~
第41章 晋·江·唯一正.版
原悄抬头看了看他们家的院墙, 心道这么高老鼠怎么翻过来的?
但话是裴斯远说的,他也不好当面质疑,不然显得有点不大礼貌。
倒是余舟直接开口问道:“老鼠不都钻洞吗?还会翻墙?”
“谁知道呢。”裴斯远摸了摸鼻子, 问余舟:“说完了吗?”
“说完了。”余舟转头看向原悄, “改天等你烧退了,去我们家,让裴将军给你做好吃的。”
“多谢余先生。”原悄朝他行了个礼。
“走了。”裴斯远带着余舟准备离开, 临走前朝原悄道:“告诉你二哥,让他防着点老鼠, 免得家里白菜被偷了都不知道。”
原悄有些茫然,但还是老老实实应下了。
“公子,出什么事了吗?”金锭子匆匆过来问道。
原悄四处看了看,朝他问道:“咱们家院子里还种了白菜?”
“咱们府上的菜都是从外头买的, 家里又没有菜地。再说了, 如今刚开春, 种菜也得等着再暖和些。”金锭子道:“公子您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事。”原悄这会儿满脑子都是余舟今天说过的话, 也顾不上计较老鼠不老鼠的事情了。
没想到余先生竟然真的和他一样是穿越来的人!
尽管对方不是来自星际时代,他依然觉得挺高兴。
待余舟走了之后, 原悄才想起来, 因为太激动, 自己许多话都忘了说。
不过来日方长, 许多问题倒也不急于一时。
卫南辞从原府溜了之后, 心中一直记挂着原悄。
但他不好意思老去翻原府的墙,索性便去了一趟裴府。
“师父!”裴斯远一进门,便让卫南辞堵了个正着。
“你们巡防营是没有事情可做了是吗?”
“我与人换了防, 又不是偷懒。”卫南辞跟在裴斯远屁股后边赔着笑道:“您今日怎么会去原府?是去看三郎的吗?”
“你这么关心他?”裴斯远问。
“我……三郎好歹是师兄的弟弟, 我这不是替师兄关心弟弟吗?”卫南辞道:“余先生帮他看过了吗?烧退了没有?病得重不重?”
裴斯远瞥了他一眼, 没好气地道:“别说他了,为师同你说点别的事情。”
卫南辞本想从他这打听原悄的情况,但见他不愿说,也不敢再多问。
“你成人的时候,你爹教过你什么不曾?”
“什么?”卫南辞不解道:“我爹从来不怎么管我,师父您是知道的啊。”
裴斯远从书柜上抽了一本图册扔给他,卫南辞翻开看了一眼,登时有些脸红。
不等他开口询问,裴斯远又找了几本书扔到了桌上,“都拿去看看吧。”
“师父,我……”
“别废话。”
卫南辞忙将桌上是书拿了起来,不过他扫了一眼,发觉后头这几本不是图册,而是一些志怪话本。
“师父,您给我这个做什么?”
“给你你就拿着,回去认真地看。”
“哦。”卫南辞忙将那图册和话本都抱在了怀里。
“你和君恪曾经的龃龉我不想多问,但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不可伤了同门之谊,也不可做出令师门蒙羞的事情,懂吗?”
卫南辞目光微闪,从他这话里听出了点什么。
“师父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知道原家三郎为何会发烧吗?”
“着凉了?”
“回去看看那本图册,看完了你就明白了。”裴斯远道:“还有,你一个大男人,还年长人家几岁,连个名分都没有的时候,别那么猴急。”
卫南辞听他这么说,脸唰得一下红了。
他想朝对方解释,当晚自己并非有意,但又觉得这些自己和原悄之间的私密事情,不该朝旁人说,哪怕是自己的师父也不行。
“你要只是胡闹,我劝你及时收手,若是认真的,就踏踏实实,先把该说的话都说明白,别稀里糊涂弄得一团糟。”裴斯远道。
今日他在外头听了余舟和原悄的对话,便知道这俩人应该是有点不清不楚。依着原悄的意思,他和卫南辞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可裴斯远看来,这傻徒弟好像不是那么认为的。
他不愿过多掺和两人之间的事情,但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忍不住要提点卫南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