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穿书后只想当咸鱼(59)
顾海生听到人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婚礼当场脸就黑了。
他结婚三次,所以他就不是人了?
顾白听到这里低头忍着笑意,楚泽深说起话来还挺气人的,但又让人找不到错处。
人家对自己儿子这么深情的承诺,做父亲的怎么会当场发飙呢,感动还来不及。
顾海生也没有再追问婚礼的时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你们年轻人做事我们就不插手了,你们喜欢就好,我上书房处理点事,泽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要拘束。”
楚泽深笑着应下,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好的,父亲。”
顾海生看着楚泽深这笑脸容只觉得刺眼,起身背着手上楼了。
赵昕然在顾白面前吃了亏,顾海生又不在,所以现在也只能找了个借口离开。
两位长辈离开,只剩下几位小辈。
顾依是这里最小的,并没有随意开口说话。
她比她母亲聪明,知道现在的顾白不像以前一样逆来顺受,他现在已经找到了靠山,说起话来都有底气了。
十七年来她第一次把顾白当成三哥。
父亲走了后,顾睿林又恢复吊儿郎当地作风,靠在沙发上问:“;老三,你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
顾白哪知道他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他更相信楚泽深的话是在忽悠。
楚泽深平静道:“我们打算在国外举行,因为刚开始筹备还没有选地点,我更倾向于法国,而小白想要在海岛举办。”
顾白瞄了一眼楚泽深,这话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连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顾嘉孜捧起茶杯垂眸喝了口茶来掩饰自己眼里的情绪:“之前不是说暂时没有办婚礼这个打算,怎么忽然就开始筹备了。”
顾嘉孜这话其实不应该问出来,她作为顾白的弟弟,也是顾家人,和顾海生一样,对婚礼的举办时间越快越好,现在开始筹备婚礼了,也应该高兴才是。
“人的想法是多变的,现在觉得越早定下来心越安,我和顾白想安安稳稳好好的过日子。”楚泽深说。
顾白抬眸,这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顾睿林发出了一道不明所以的笑声:“挺好的,好好过日子,老三以后可不愁吃喝了。”
现在顾白依旧是顾氏集团股份的未来继承人,他笑道:“一家人互相关照,二哥我说得对吗?”
顾睿林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摩卡从外面玩完带着一身草回来,顾白皱了一下眉起身:“摩卡。”
楚泽深上前揽住了摩卡想要逃的身躯:“我带了宠物包,上去去清洗一下就好。”
顾白受不了摩卡一身脏:“我的房间在二楼最后一间,摩卡知道的,你让它带你去,我去拿宠物包。”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并且很默契地分配好所有事,摩卡带着楚泽深上楼,而顾白去拿宠物包。
顾白拿着宠物进来的时候被顾嘉孜给叫住了。
“小白,你和泽深举办的婚礼小依是要去花童的吧。”
顾依猝不及防的被提起,她猛地看向顾嘉孜,不明白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白思考了几秒后道:“泽深说这些事不用我操心,最后的成果会让我满意,我的一切喜好他都知道,花童这件事他没有向我提起四妹,如果四妹想去当的话,我可以……”
顾依立刻拒绝了:“三哥,我年底就成年,花童还是留给小孩子当吧。”
顾白点头:“行,我知道了。”
说完后他拿着宠物包上楼了。
顾睿林热闹看够了,笑着问:“姐,四妹都多大了,还让人给老三当花童。”
顾嘉孜看着顾白的身影说:“还没成年怎么就不是小孩子了,四妹多大了在我这里都是小孩子,怎么就不能当。”
顾依听到这话紧紧地拽住了自己的手,指甲嵌进肉里,但依旧一句话都没有说。
顾睿林口无遮拦地说:“人家睡都睡过了,你怎么还惦记枕边人的位置,我们有我们该惦记的,别被男人蒙了心。”
随后他扫了一眼旁边的顾依,小鸟一只不足为患。
*
摩卡走在前头带路,熟门熟路地带着楚泽深到顾白的房间,然后熟练地打开房间门。
楚泽深看着它这么熟练的动作失笑:“这扇门不用我来开了?”
摩卡转头看了它一眼,仿佛在说:这扇门我比你熟,你是客人这一次我帮你开门。
顾白房间的东西基本上没有怎么动过,当时他拉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也只是拿了换洗的衣服。
怎么说顾白也都是顾家的三少爷,一个房间而已,赵昕然不至于一个房间不给顾白留。
顾家房间的布置和在楚家完全不一样。
楚家的房间一切从简,而这里书架上摆上了各种文学作品,甚至还有书法作品集,完全看不出主人是一个不会书法的人。
书架旁就是摆着摩卡的日常用品。
摩卡叼起一个球刚想跑就被楚泽深给拉住了:“一身草皮跑什么?”
顾白推门进来就听到这句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一身毛,一身草,摩卡今天穿了草皮。”
摩卡叼着球懵懵地看着顾白,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两人在浴室帮摩卡身上的草拿下来,又用免洗手套擦了全身一遍。
顾白不想下楼,所以就带着楚泽深呆在房间里。
“你怎么过来了?”
来的时候明明还叮嘱过很快就回来,不好好待着还跟来了。
楚泽深看着已经躺在小床上的摩卡说:“你走了后摩卡一直在闹,我没有办法只能带它来找你。”
顾白觉得疑惑:“以前它又不是没有离开过我,怎么会突然闹起来。”
“可能是你没有提前和它说一声,它忽然一下子就接受不了。”楚泽深说。
今天回顾家顾白确实没有提前说,之前他都会提前告知,摩卡闹起来可能是因为这个理由。
房间里的沙发虽然没有楼下的大,但这里顾白起码躺得舒坦。
他坐在沙发上问楚泽深:“你开始筹备我们的婚礼?而且还定在了国外?”
婚礼另一个当事人今天才知道。
楚泽深点头:“有这个计划,爷爷一直向外发口头请帖,我们的婚礼可能要举办了。”
这件事的发展有点不受顾白的控制,怎么就忽然要办婚礼了。
楚泽深看到顾白的脸色,知道顾白并不想举办婚礼,压着心里的失落说道:“婚期未定,我说了亲力亲为那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人力,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定下来。”
顾白听到这里瞬间放下心,这一年的时间还是让他好好躺着吧,听说婚礼很累人。
“哦,那就好。”顾白对于婚礼的事已经放下了。
楚泽深看着顾白不在乎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不知味,他忽然起身问:“我可以看看你的书柜吗?”
顾白点头:“可以,随便看。”
顾白对楚泽深没有任何的防备,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不见得人的东西。
楚泽深站在书架前看着书籍的目录,书架上同种类的书会放在一起,方便查找。
他在上面看到了顾白的毕业证书和一些学业奖状证书。
楚泽深问:“我可以看看你的毕业证书吗?”
顾白说:“可以。”
楚泽深翻开他的同款毕业证,B大这证书已经用了许多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不会改变。
他拿起顾白的毕业证书仿佛觉得新奇,翻开一看顾白的照片引入眼帘。
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顾白面无表情地看着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他对现在否认顾白太过于熟悉,他觉得以前的顾白不像现在的顾白,样子没有变,所以人也没有变,但他就是有这样的错觉。
可是明明就是同一个人,楚泽深在心里否认了这个想法。
放下毕业证后他又拿起其他的资料,顾白大学期间发表了很多论文,虽然有些发表者的名字是其他人,但顾白的名字依旧排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