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的小嗲精超奶(38)
他单手搂着阮宴的后背把人搂紧,另一只手帮对方把睡裤穿好,然后在小pp上轻拍着哄道:“宴宴乖,宝宝乖,是不是难受了?”
“呜呜呜呜嗯…上厕所…疼…呜呜呜呜…”
阮宴趴在顾司琛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顾司琛听到阮宴的话,又联想到管家说对方没吃晚饭,心疼的不行。
搂在阮宴后背的手臂抬起,手指捏了捏阮宴的后颈,顾司琛侧头在阮宴带着潮气的脸上吻了吻才说:“都是我的错,别哭。”
阮宴被顾司琛又搂又亲的哄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还难受?”
顾司琛见人终于不哭了,才拉开对方,抬手帮对方擦了脸上的泪痕。
阮宴先是摇头如拨浪鼓,可是又想到什么,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有…一点点疼…”
其实下午是最难受的时候,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刚刚之所以会哭的克制不住,主要还是因为憋了一下午的情绪,再加上被顾司琛看到自己这样子,觉得丢人。
顾司琛低头在阮宴发红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进了浴室,洗了洗手才出来。
他坐到床边,拿起一旁的药膏,对阮宴道:“乖,我帮你擦药。”
阮宴在顾司琛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看了一眼,抿抿唇,脸颊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哭过的原因,此刻变得红扑扑的。
他没有答话,但是却很老实转身趴在了床上。
顾司琛的动作很小心,期间阮宴都没有疼一下,反而是耳朵变得极其红,尤其是顾司琛一边上药一边问,弄得他都要羞死了。
之后对方还帮他给腰间的伤擦了药油,按摩了好一会儿。
阮宴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趴在床上,脸埋在手臂上,心里却在想。
果然他真是笨死了,顾司琛擦药的时候一点都不疼,里里外外都很舒服。
他下午的时候还在后悔,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可是现在被顾司琛这么一惯着,他就又觉得,就算以后天天做也没关系…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等收拾好,顾司琛才将药油放下,然后起身去浴室洗了手出来。
“宴宴,吃点东西?”顾司琛走到床边,将床上趴着的人捞起来。
阮宴眨眨眼,然后脑袋埋在顾司琛肩头,低声哼哼:“我不饿,我不想吃…”
咕噜噜噜噜噜……
不和谐的声音随着阮宴的话从他的肚皮上传来。
阮宴脸儿一红,伸手捂住肚子,不说话了。
顾司琛见状,觉得又心疼又好笑,抬手揉了揉对方乱糟糟的头发,便起身下楼了。
阮宴吸吸鼻子,揉了揉肚皮。
他饿死了,真的快饿死了,他觉得他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可是顾司琛为什么走了,他还想说对方再问一遍,他就点头说吃了……
不争气,应该对方问第一遍的事就就说饿的。
阮宴细软的手指像是要在床单上抠出个洞似的,心里更是后悔的要死。
是不是他刚刚矫情的太过分了,所以顾司琛才走的?
就在阮宴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顾司琛再次出现在了门口,对方手里此时还端着一个琉璃瓷碗。
“不饿的话,少吃一点点?”
顾司琛坐在床边,单手端着碗,抬手搂着阮宴坐在自己腿上,轻声哄道。
阮宴眨巴眨巴眼,低头看看对方手里盛着粥的碗,舔了一下嘴唇,猛地点点头,心里滑过一抹窃喜,原来顾司琛没有不耐烦,是给他拿吃的去了。
白粥没有什么味道,可是阮宴饿极了,就着顾司琛的手很快就吃了个干净。
“还要么?”
顾司琛手指在对方红润润的嘴角蹭了一下问。
阮宴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摸了摸肚子说:“要…要是再来点儿肉就更好了…”
顾司琛听到阮宴嘟嘟囔囔的话,没忍住轻笑一声,然后单手托着阮宴的大腿后侧将对方揽进怀里抱起来,另一只端着空了的白瓷。
阮宴被顾司琛抱起来,下意识的双手搂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抱得紧紧的,像极了被大人抱着的小孩子。
“我让王姨重新做了菜,陪我下楼吃点儿?”
顾司琛搂着人偏过头问。
对方说的是‘陪我吃’而不是‘做给你吃’,极大程度上成全了阮宴那点儿薄到要死的脸皮。
阮宴搂着顾司琛,脸颊通红的嗯了一声。
楼下。
此时的餐桌上菜色很丰富,荤素搭配,且全部都是清淡口味,轻油轻盐无辣椒。
阮宴饿了一天,难受也难受了,哭也哭了,脸皮也在顾司琛面前丢的干干净净,此时拿着筷子挑着自己爱吃的不停的往嘴里塞。
顾司琛坐在一旁,看对方吃的欢腾的模样,嘴角弯了弯。
“慢点吃,喝点汤。”
顾司琛盛了汤,将小汤碗递到阮宴面前。
阮宴嘴里塞着一块儿肉,看到面前的汤碗,下意识低头呲溜喝了一口,听到顾司琛的笑声,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不雅。
他赶忙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一双眼睛看向顾司琛。
“再喝一口?”
顾司琛眼中含笑,手里的汤碗并没有放下,甚至纵容的往阮宴唇边递了递。
阮宴脸一红,伸手抱住碗说:“我…我自己喝。”
站在不远处的管家郑叔眼底多少有些错愕,毕竟顾家的餐桌规矩很多,平日里在餐桌上是极其讲究礼仪的。
两人吃过饭,阮宴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要不是顾司琛还在,他估计都要打嗝了。
在上楼的时候,阮宴主动‘长了腿’,不再让顾司琛抱他,毕竟抱来抱去显得他很矫情。
只是走路的时候,他的姿势堪比企鹅。
要不是知道顾司琛在后边,估计阮宴能当场表演一个螃蟹找妈。
上楼之后,阮宴自动自觉的还想往客房走,结果却被顾司琛拦住了。
“我让人把客房里收拾一下,你回主卧睡。”顾司琛开口说。
阮宴眨眨眼,反应了一下,只以为顾司琛是让佣人换洗床上用品,便很听话的去了他之前一直住着的主卧。
回了主卧之后,因为吃饱喝足身体也舒适的缘故,洗漱过后滚在梨花木大床上就呼呼睡着了,就连顾司琛晚上没有进来睡都没有察觉。
第四十八章 我很生气我不服气
等翌日一早,阮宴醒来的时候,顾司琛已经去公司了。
阮宴坐在梨花木大床上,盯着杏色的被子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昨晚上顾司琛没有进来睡觉这个事实。
已经连着几天晚上跟顾司琛睡一起的阮宴,此时莫名心里空落落的。
为什么不跟他一起睡?他睡相不好?他流口水?他梦游踢人?
还是说…顾司琛觉得他太黏人了?
可是昨天顾司琛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啊,而且好像还很喜欢的样子……
阮宴下楼,看到管家,开口问道:“郑叔,顾司琛他今天几点出门的?”
“先生七点钟出的门。”郑叔站在一旁恭敬的答道。
“那…他出门的时候有交代什么吗?”阮宴问了一句。
管家想了一下说:“先生说阮少爷这两天先不用去学校,说是阿辞和律师正在协商解决问题。”
“还有吗?”阮宴眨眨眼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管家:“没有了。”
“噢…”
阮宴应了一声,心里莫名失落。
阮宴本来就心思敏感,结果晚上顾司琛就打电话说要忙,不回来了。
这下可直接戳中阮宴的敏感点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开始胡思乱想。
不仅如此,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顾司琛都没有回来,虽然有打电话解释,但是听到阮宴耳朵中,话语就变了味道。
直到第四天晚上,顾司琛终于回来了。
对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