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的小嗲精超奶(230)
“这个时候知道疼了?”
顾司琛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抬着阮宴的下巴低头看了看对方脖子上的红痕,那圈淤青估计要好几天才会下去了。
阮宴心虚的往后缩了一下,岔开话题道:“阮书玉伤的严重吗?”
顾司琛听到阮宴的问话,脸色沉了沉,据棉辞电话中所说,阮书玉额头的伤很严重,现在人还在昏迷中,医生都不好说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说是陆羽下手有些狠,医用拐杖挥在对方的头上之后,阮书玉往后摔,后脑勺磕在凸起的桌角,又狠狠撞击在了地上。
顾司琛不敢想,如果这些伤害落在阮宴身上,会是怎样的后果,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后怕。
“很严重吗?”
阮宴看到顾司琛的脸色,眼中带着探寻。
“对,很严重。”
顾司琛点了点头。
阮宴闻言,垂了眼皮,本该窃喜的他,此时却突然觉得有些压抑。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是阮书玉自己贴上来的,是阮书玉的错,不管他的事,如果阮书玉昨天不巴巴儿的凑过来跟他说话,他就不会动这个念头……
“不是你的错,伤人的是陆羽,该被追究责任的是他。”
顾司琛像是看出了什么,伸手握着阮宴的手腕说道。
阮宴听到顾司琛的话,猛地看向对方。
顾司琛:“不管任何时候,你都先要保护自己。”
“顾司琛,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是…阮书玉受伤很严重,你会不会…”
觉得我心肠太坏…
后边的话阮宴没有说出来,他抬头对上顾司琛的视线,谁的态度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唯独顾司琛不行。
“他受伤关我什么事?”
顾司琛开口回了一句,眼底闪过一丝漠然,再对上阮宴的视线时,却又变得柔和,他语气很温柔的说:“别想那么多,只要你没事,其他人都是次要的。”
其他人,都是次要的。
阮宴在心底默默重复了一遍顾司琛的话,心里那点儿压抑突然就消散了。
是啊,他为什么要觉得压抑,阮书玉对他处处算计,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顾司琛头上,如果对方没有起歪心思,就不会陪着自己去看陆羽,而且对方还准备了录音笔,分明是有歪念头,说不定对方就是想要录下他跟陆羽的对话,然后发给顾司琛。
“所有你想要的,都会是最终的结果,放心。”
顾司琛说着这么一句,然后托着阮宴的屁股就把人抱了起来。
阮宴搂在顾司琛脖子上,双腿下意识的绕在了对方腰上,思考着顾司琛这句话的意思。
我想要的,都会是最终的…结果。
反过来说就是……
最终的结果,都会是我想要的。
阮宴先是抿了抿嘴唇,随即抬头抵在对方颈窝,嘴角就往上扬了扬。
“顾司琛。”阮宴喊了一声。
“嗯?”
顾司琛抱着人往书房外走,偏过头疑惑的应了一声。
“我们要去干嘛?”阮宴问。
“吃饭。”顾司琛回应。
“不吃了好不好?”阮宴突然搂着顾司琛的脖子抬头。
顾司琛一愣,脚步顿住。
“吃我吧?”阮宴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顾司琛瞅了瞅,然后一低头拢着顾司琛的脸颊就亲了上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愿意私了
顾司琛因为双手托在阮宴身上,所以腾不出手,只能往后靠在走廊的墙上,任由阮宴捣乱似的在他脸上、嘴上和下巴上胡乱的亲。
“宴宴别闹。”
顾司琛气息有些不稳,拢在阮宴后腰的手掌紧了紧。
偏偏现在的阮宴有些欠欠儿的,顾司琛让他别闹,他非要反着来,双腿往下一滑就落在了地上,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往顾司琛衣服里钻。
咔哒。
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被解开。
阮宴伸手抽了顾司琛的皮带丢在走廊的地板上。
顾司琛闷哼一声,伸手捉住阮宴作妖的手,蹙眉低头。
“顾司琛…当事人受了惊吓,需要安慰…”
阮宴哼哼唧唧,声音娇媚的不行,就好像,单独在顾司琛面前,他真的就是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顾司琛喉结滚动两下,嗓子有些发干发痒。
“哥哥…”阮宴紧贴着顾司琛,手被钳制,脸颊就往顾司琛胸口贴,对方的上衣刚刚已经被他扯乱了几颗扣子,此时脸颊贴在对方温热的胸口,柔软的脸蛋儿不老实的蹭了蹭。
顾司琛呼吸一滞,下一秒就扯着阮宴双手手腕把对方翻过来摁在了墙上。
“宴宴。”顾司琛声音略微有些哑然,低头从阮宴背后凑在对方耳边唤了一声。
阮宴耳廓一热,轻哼着嗯了一声。
“想让我怎么安慰?”
顾司琛把阮宴压在走廊的墙壁上,声音带着诱哄。
顾司琛的反客为主让阮宴兴奋了一下,随即又有些羞红了脸。
“嗯?”顾司琛见阮宴不说话,嘴唇先在阮宴耳垂上请啄一下,然后整个含进了嘴里。
阮宴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腰也跟着软了,只红着眼尾小声咕哝道:“想…想怎么弄就、就怎么弄…”
“在这里?”
顾司琛故意似的,松开阮宴的手,托着对方的下巴让对方脸朝楼梯那边。
阮宴双耳红透,羞耻的转过身缩进了顾司琛怀里,小声说:“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那怎么办?”
“去、去房间…我还要洗澡的…”阮宴少了刚刚的浪劲儿,多了一丝羞涩。
顾司琛闻言轻笑出声,在阮宴羞的无地自容时,一伸手把人抱了起来,压着声音说:“我给你洗。”
最终,顾司琛像是为了履行自己所说过的话似的,在浴室也不管阮宴多羞耻,真就把人按着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等出来的时候,阮宴整个人都是红的,就连脚指头都冒着热气似的。
而顾司琛却尤不满足,把人压在床上,欺负了遍,直到把阮宴折腾的哭唧唧求饶,才肯罢休。
-
翌日。
医院里。
顾棉辞站在医院的走廊上,脸色漠然。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昨天阮宴在病房里应该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陆羽,不然即便是陆羽再冲动,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动手打人。
又联想到前天在医院,阮宴偷听到陆羽讲电话的事情,顾棉辞脸上的神情就有些复杂。
“阿辞。”
阮宴跟顾司琛一起到了医院,看到病房门口站着的顾棉辞,开口唤了一声。
顾棉辞听到阮宴的声音,瞬间回过神,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冲阮宴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就有相关人员来喊阮宴去录口供。
顾司琛站在阮宴身边对来人说:“他昨天吓坏了,我陪他进去。”
对方似乎也理解,所以点点头。
“待会儿录口供的时候,照实说就行,我就在你身边,别怕。”
顾司琛站在阮宴身边,单手压在他的发顶。
“嗯。”阮宴点了点头。
阮宴其实不需要做什么,他只用把昨天的事情交代一边就行。
“我也不知道陆羽受了什么刺激,进门他就掐着我的脖子骂我。”
阮宴说着扬了下脖子,露出了脖颈上交错的红肿指痕。
两个相关人员看到阮宴的脖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继续低头做笔录。
阮宴见状继续说道:“我当时一生气,就说了句他比不上顾司琛,他突然就发了疯一样,举着手里的东西就要砸人,我当时很害怕,就往旁边躲开,结果…结果我弟弟就被他打到了,而且他还要追着我打,要不是阿辞突然出现,我肯定要被打死的…”
“他为什么要突然打你,有什么理由或者动机么?”坐在阮宴对面的人突然问了一句。
阮宴愣了一下,刚想开口再说什么,结果旁边的顾司琛却突然单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淡淡道:“阮宴是我的合法爱人,陆羽曾三番五次骚扰他,我不厌其烦,所以出言警告过几次,宴宴也多次拒绝过他,可能正因为如此,陆羽就对我们怀恨在心,而且前几个月陆羽经常在我家门口徘徊,居心不良,我可以提供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