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当绝美男配有了主角光环(幻想空间)(28)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开学了,开学的第一周比较忙,这篇文大概还有十几章完结,大概两个周就写完了!最后的,想要慢慢写,即使不是每天发,但是最后会一起发上来,希望大家谅解!写的有些糟糕我知道。不过一开始我就定义的是练笔文,这也是第一篇有完整大纲的文。我感觉自己前面很菜鸟,连大纲都没有弄,竟然也不了解什么是大纲!什么都是一步步摸索出来的。这一篇或许是一个分水岭,再糟糕我也不嫌弃,因为没有以前那样卡的快要断气的感觉了 。终于从开头写到了结尾。或许没有人理解那种想的出来,却没有办法在笔下表达出来的感觉。我就是那种想象力很丰富,到现在为止,挖了一百多个坑,可是表达能力还在提升中的那种人。写小说是我的终身的梦想,没有之一,就是爱。也是因为这个,义无反顾的报了中文系。下一篇文会结合前面的所有缺点,做改正,也会更加的详细一点。谢谢亲爱的你们能够一直看下去!
第56章 始料未及的偷袭
伴随着一具具散乱无章的尸骨撞击在一起发出“梆梆”的声音的,是一股浓烈到刺鼻的潮湿的腥味,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腐烂的臭味儿!
方才自骨山开始塌陷开始,黎梵音和黎暗轩便远远的退到了大后方的一座小峰边,和那片凹陷的山谷摇摇相对。紧紧掩住口鼻,只是鼻翼间还时不时的传来些许难以接受的土腥味儿,和一些坟边土极为相似。
“这天蛰不是受上天眷顾吗?应该是一处福祉,怎么会隐藏有如此之多,堆积如山的尸骨?”黎梵音看着眼前还在不断的下落的腐烂尸骨,皱了皱眉头。
“音儿可相信所谓的福泽?”黎暗轩带着几分笑意,转眼看了黎梵音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黎梵音没有立即回答,倒是盯着天蛰各峰上犹如披了一层雪白色的纱的云海出了神,细细思索着什么。
“孩儿觉得……”他垂下眸子,弯了弯嘴角,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没有看黎暗轩,顿了顿,继续道:“虽说的确有惊世天才一样的人存在,对于别人而言,坎坷不平,近乎九死一生的修仙之路,他们一般走得顺风顺水!为了给这种人一个合理的说法,将其称之为天之宠儿!可是,这种人几乎是凤毛麟角,万里挑一,不过是在于天赋罢了!”
他纤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下来了阴影,语气中多了几分讽刺:“若是真的有这样的存在,那天道便不配再被称为天道了!亦或者,那个所谓宠儿本身就是走了歪门邪道!而天蛰……”他脸上浮现出来了深思的神色,和黎暗轩对视一眼,神秘一笑,“大概是后者!”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方才一想到天蛰,脸上便出现了莫名的冷意,这一会儿倒是尽数散去了。精致的眉眼间柔和了不少,笑了笑,看着黎暗轩道:“不过,真正的天才应该是像父亲这样的人吧!”
黎暗轩看见梵音漆黑晶亮的眼中真真切切,不假思索的赞赏,心里好像是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要翻涌而出。灼热的如同剧烈的岩浆,让他的眼中都溢出满满的柔情:“音音同样是天才!”
随后缓缓说道:“快走吧!如此之大的动静,怕是会引来天蛰的人了!”说着,便和黎梵音一起离开了原地,向着另外一个相反的方向飞去。
果不其然,他们刚刚离开原地,方才他们站着的地方 ,便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倒并不是天蛰的弟子,反而是云虚衍。
他静静地停在空中,红色的衣袂翻飞。浮动的风,还吹起来了他额际的一缕青丝,他微眯着眼,慵懒的掀起眼皮漫不经心的扫过那仍然在不断跌落的尸骨。
轻轻嗤笑了一声,而周围空无一人,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话,语气中带有几分嘲讽:“也亏得是一方上神!”
言罢,指尖微动,溢出来了一缕浓墨色的烟雾,犹如一簇诡异的黑色火焰。落到了那座尸骨山上,山上即时便燃起来了熊熊大火。没过多久,那一座体型并不小的山峰便如同曾经那化为了糜粉的尸骨一样,随风而散,那里干干净净,就如同不曾存在过一样。
而云虚衍还停在原地,垂眸想着什么,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曾经那里有一枚玉叶耳坠,直到这一刻,他好像是方才清醒似的,愕然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果然是什么都没有了啊……”
或许,那里就没有存在过什么吧!曾经的一切不过是许了个空愿的镜花水月!
他缓缓抬起了头,勾起了唇,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却一片荒凉,眸子中漆黑一片,深得再也看不到底。
“为什么你总是要走?总是要离开我呢?如果我让你再也走不了的话,那你就会乖乖的听话,永远待在我的身边了吧?音音……”
天蛰修为最高的,如今来说是已经入了魔,和黎暗轩不相上下的云虚衍。
而云虚衍没有出现,黎梵音也不确定他在不在天蛰。或许是已经回到了人间,便以为云虚衍还在妖魔界。
他和黎暗轩的身形极快,行如鬼魅,那些从他们面前经过的人,却都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一样。
黎梵音看见来来去去的人,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父亲,我发现……”
“嗯?”黎暗轩回头看着他。
“天蛰好像是多了许多的新弟子!”
黎暗轩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拉着黎梵音躲到了天蛰一处僻静的洞府后。方才缓缓的问道:“音音想要说什么?”
黎梵音看着他:“我记得掌门前些日子不经意提过,这几年人才大多数涌进了繁濛,而一个地方的人才有限,天蛰怎么会无端端的多出来这么多人?而且神情麻木,犹如行尸走肉?”
“你是说,他们都不是人?”
黎梵音顿了顿,眼中划过一缕深思道:“是不是,试一试就知道了!”
说着便隔着老远,将一个穿着白衣的天蛰弟子拘到了身前,将抬手便将灵力注入他的脉搏试探。
谁知那一缕微薄的灵力还未曾进入,只是刚刚碰上那人的灵脉,他的身形便犹如腐朽已久的石像一样,化为了糜粉,随风而散……
灰白色的粉末扑面而来的一瞬间,黎暗轩突然拉着黎梵音的手瞬移到了一米开外,才没有沾染上那脏东西。
“看来那些弟子都已经不是人了!”黎梵音笃定道。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繁濛的脏水是天蛰泼上的,他们仗着自己所谓的蜇气,以为一切会向着预定的方向发展,行事明目张胆的,却没有料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只是让黎梵音想不明白的是,天蛰暗中抹黑繁濛还可以说得过去,毕竟是竞争关系,为什么天蛰连自己的弟子都不放过?
“这些东西先放一放,回去再说吧!”看着黎梵音的表情,黎暗轩便知道黎梵音心里想着什么。
“他们连自己的弟子都牺牲了,背后定然不会是泼脏水这么简单,必定还有其他目的,还是先回去再说!”黎暗轩道。
“嗯!”黎梵音觉得有理,说着便准备和黎暗轩离开。
却在转身的一瞬间,脸色骤变,一股强烈的危机意识徒然升起。他在黎暗轩的错愕中,转了个身,将他推到了自己方才站着的位置。其实他没有告诉黎暗轩的是,自从进入天蛰之后,他便有一种心悸,一种沉闷的受压迫的窒息感,就像是溺在水中,喘不过气来。
“既然来了,那便再也不要走了吧!”与此同时带着几分轻笑的声音,轻飘飘的在自己身后响起。
“是云虚衍!”
而黎梵音的预感果然没错,在他转身的这一瞬间,一股和方才云虚衍燃烧骨山极为相似的黑色浓雾便袭上了他的背,却没有像是方才的黑色火焰一样燃起,而是犹如有生命一般,进入了他的四肢五骸。
沉凉若水,仿佛一下子被人扼制住了脖子一样,意识开始模糊。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快要死了,似乎是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双眼越来越无神,向前倾倒的那一瞬,一口带着莲香气息的青色血液再也压制不住,喷涌自唇边而出……
“音音……”
耳边似乎是有人不停的在焦虑的叫着他,只是这一刻,连耳边呼呼的风声都再也听不见,眼前也渐渐的陷入了黑暗……
“音音……”黎暗轩双眼赤红,寒沉如冰。不过是须臾之间,方才还好好的站在自己眼前和自己说话的人,这会儿已经生死不知的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而这一切,正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他却只能够眼睁睁看着。
什么大能?什么青岩君?最终却是连他最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住,是无能啊!一瞬间的愤怒以及自我厌弃几乎犹如滔天巨浪一样袭来。
他却颤抖着手,强行镇定了下来,手下不停的立即用灵力封住了黎梵音的心脉和丹田,不让那黑色浓雾进入。
他知道那东西有多可怕,想想当时不过是不甚留意的一丝,便不动声色的让自己的修为滞缓了这么久。
而梵音的身世他知道,也隐隐推演出来了梵音的本体是现世青莲所化。这一次竟是直接吐出来了本体心头精血。
他目光肃杀的看向一个方向,不死不灭,不死不休!
云虚衍方才在黎梵音倒下时,也慌了,这一会却镇定自若,面无表情。依旧风轻云淡的样子,眼角上翘,唇边一抹诡异而妖冶的笑容。
而云虚衍比起妖魔界,周身多了几分冷意,唇边诡异的笑意深了几许,“把我的夫人留下!”
他方才是极度想要杀了黎暗轩没错,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黎梵音会受伤。却不曾料到自己原本要出手的力道一下子增加了十倍。就如同是不受控制,已经提前计算好了一般。
他眯了眯眼,眸底一片冷然,“呵呵……有意思,没想到已经变成了自己修为,为自己所用的蜇气竟然还会脱离自己的控制!真是有意思的紧!”
“就算是要伤他才能够留下他,也是由我决定!你真是该死呢!”他面上依旧笑吟吟的,心底却对那个东西起了浓烈的杀意。
“咳咳咳……我,我也是在帮你!”一道带着些许痛苦的声音有些慌乱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是想要留下他吗?只要用蜇气控制住他,那么他便永远无法离开你一丈之内!”
听着再也无法离开这几个字,脸上的寒意似是淡了几分,“哦?是吗?”
第57章 偷袭
黎暗轩这一刻心如在烈火之中煎熬!进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况。
他知道伤势过重的音音应该立即回师门救治,尽管他这一刻想要将眼前这个人彻底的抹杀。却也只能够暂时压制住心中滔天的怒意。但是心急火燎的想要带走梵音的他也是第一次产生了后悔,不应该将他的珍宝陷入这样一种危险的境遇!
今日,注定是不能够速战速决,带着音音全身而退了!他眯了眯眼,眼中划过一丝决绝,抬手暗暗的掐出了隐秘的传音古诀。
然后在储物袋中拿出来了一张玉塌,小心翼翼的将黎梵音放在了上面,在给他盖上了一层雪白的狐裘之后,方才缓缓地转身,满脸寒意的看着身后的云虚衍。
张开五指,手中便出现了一把青铜古剑 。剑身上刻着繁复的远古铭文,泛着古朴,沧桑,肃杀与寒意交织的气息。
“你该死!”他淡淡的抬了抬眼皮。
泛着寒意的剑尖划过坚硬的辎墨墓石地面,留下了一道道划痕。而那并不显眼的划痕却在黎暗轩离开一步后,“砰……”的一声裂开了一条巨大的沟壑,随即那沟壑越来越大,硬是将原本的地面劈成了两半。
他们周围的时空也瞬时风云突变,天渐渐的暗下来了。剧烈的风将他们的衣袍吹得哗哗作响。连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的也有些凌乱。几缕青丝拂过脸颊,黎暗轩眯了眯眼,突然间动了!
一时间,黎暗轩就仿佛化成了一刃人形利剑,周身萦绕着一股天青色的肃冷气息,势不可挡。而云虚衍却唇角虚虚的带着笑意,看着有些漫不经心。似是无意识的感叹了一句:“果然每一次见你,你都这么的碍眼呢!”
眸底划过一丝浓烈的嗜杀,他懒懒的挥了挥衣袖,指尖一划,身前便出现了一团漆黑的浓雾。
本就昏暗下来的天地在这一刻突然被乌黑的浓雾所包围。已经看不见谁是谁,却能够依稀感觉到那两抹快到炫目的身影。黑雾之内时不时倾泻出丝丝浓郁的灵力以及天青色的天地法则,亦或许是四处飘逸的浓郁蛰气和魔气。
本来辽阔的练武场这一刻被声势浩大的蜇气和灵力震得支离破碎,尽数倒塌,只剩下一地高大建筑的断肢残垣。
连原本意外在那里的弟子们都难以幸免,死伤无数。滔天的灰尘仿佛是天然的坟土,在那些惨死的弟子身上脸上落了一层又一层,想要将他们掩埋。而新的灰尘还在随着那两抹斗得天昏地暗的人影不断的产生……
唯有黎梵音躺着的那一方时空,安静美好,仿佛一点都不受叨扰。
收到信息的轻鸿道君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轻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停在半空中,如雪般不惹凡尘的衣衫,随风而动。而这里却是铺天盖地的灰尘,他,与这里格格不入……
若是曾经,他不说踏足于这里了,或许是连看一眼都不可能。
只是这一刻,看着那里静静地躺着的那个人,他却一下子慌了。打破了自己的所有规矩和底线,到底是人不同。
脚下未停的便向着那个人毫不犹豫地凌空飞去。
方才一收到黎暗轩急促的讯息时,他实际上已经在路上了。
只因梵音从来都没有哪一次的离开让他像这一次这样的心绪不宁……
快要靠近那个人了,他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居然剧烈的狂跳了起来。
“音音应该只是睡着了吧!”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说,但是眉宇间却不自觉的带上了浓烈的担忧。
终于贴近,他才愕然发现,那个人一向淡红色的薄唇是那样无声无息的苍白,而他垂下的睫羽更是如同奄奄一息的蝶一样,脆弱不堪。像是在发出最后无望而又悲伤的挣扎……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抚上了他的额头,方才他有一瞬间的冲动,抖动的手不受控制的想要去探探他的鼻息。临末了,才突然改为了抚上他的额头。
“不,他的音音应该只是睡着了……”
手下的触感很凉,仿佛一块寒玉,比他这个从小因为修炼无尘道而体寒的人还要凉上几分。
他的心猛的就是一惊!紧紧皱起了眉头,果不其然,手下一探,那人已经气息极其微弱了。虽然黎暗轩已经提前封闭了他的心脉和丹田,但是那毒雾还是进去了。
未曾多想,他便伸出两指,化灵气为利刃,划开了那已经面色有些透明的人的脉搏,而后划开了自己的。
将那人扶起,又让他盘膝坐好之后。他将自己割开的伤口与梵音的伤口对上,然后以灵气为媒介,进行了换血……
那黑色浓雾并不是实体,而是以人体内千丝万缕的小血管为通道,进入血液之中。并且一旦彻彻底底的进入心脉,被雾气嗜心,那便真的没有办法了!如今情况危机,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黎梵音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点点,而轻鸿道君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那进入体内的雾气就如同穿肠□□,一点点的腐蚀身心一样,每到一处,轻鸿的体内便剧烈的疼痛着。不知不觉,额头居然析出了一层薄汗。
他修的道,便决定了今天他和自己的徒儿只能够活一个!
无尘道,天地归一,而这浓雾是那千千万万死怨之气所凝成的蜇气,是世间最浊,最阴暗之物……与他的道是势不两立的存在,只存其一。
“既然注定我们今生无缘,那便让我换一种方式留在你身边吧!”
他恍恍惚惚的想。
这便是轻鸿的爱,沉默无言,只愿化为你身前的那一抹迎接你的温柔春风。
“师……师傅……快,快停下来!”黎梵音突然间清醒,睁开了眼睛。只是说出来了这几个字便已经极为费劲,说的断断续续,气喘吁吁的。
眼角却有眼泪在不受控制的流下:“师傅,求求你,停下来……”
方才那雾气一进入轻鸿的体内,便势如破竹,只不过刚刚交换了一半,轻鸿的唇边便已经有暗红色的血液蜿蜒而下……
“不要……”黎梵音满脸痛苦,摇着头,想要强行撤开,却被轻鸿道君强行制止着。
他看着他的眼睛,一向清冷的面容上,突然勾起了一抹微笑。
这一刻他突然间就释然了,暗暗想着:“你为我哭了,所以,师傅在你的心里,还是有一个地位的吧!”
突然,又是重重的喷涌出了一口血,染红了他洁白若雪的衣衫。
他的手依旧不曾离开和梵音交接血液的腕部。只不过就着这样的姿势,将黎梵音挡在了身后,转眼一脸警惕的看向身后。
“哈哈……想不到声名赫赫的轻鸿道君也有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候!果然是师徒情深呢?”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讽刺,仿佛是因为干燥而硬生生从喉管之中挤出来的。让人听着也极为难受。
方才因为轻鸿道君分身乏术而被其自身后偷袭,这一刻气息不稳,黎梵音嘴角也跟着流下了一抹殷红的血。
而方才稍稍有所缓和的红润气色,这一刻又明眼可见地消失了。喘息一声都极为困难,额头虚虚的搭在轻鸿道君的肩上,若不是那层衣衫之下的胸膛每隔一会儿还会有一个短暂的起伏,恐怕已经没有人觉得他还活着。
而看着自己方才刚刚醒过来的徒儿,这一刻又再次生死不知,轻鸿心里更不好受,甚至于是极怒。尽管,自身的生机在一点点的丧失,他却还是提起全部的心力应对身后这个突然间出现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