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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老祖是炮灰[快穿](23)

作者:公子优 时间:2018-03-15 09:14 标签:快穿 强强

  容祁一行到定下的酒楼的时候,汴州刺史和本地大户都已经在等着了,汴州刺史的脸色比昨日稍微好了些,所以整个人都透着几分精神意气。
  汴州刺史带着本地大户给容祁几人行过礼,就一起进了包厢。
  容逸脸色铁青的盯着这些衣着光鲜满面红光的本地大户,他本想说些讽刺的话语,但转念想到他曾经的华食锦衣,又觉得无力。
  与本地大户见礼落座之后,容祁便言明了今日宴客的缘由:“想来诸位员外也听虞大人说了本宫宴客的因由,诸位心善,能救灾民于水火之中,本宫心生感激,在此先敬诸位一杯。”
  本地大户好一阵面面相觑,却见容祁已经端起了酒杯,便纷纷离座而起,端着酒杯与容祁三人客套,东拉西扯,就是不提赈灾一事。
  容逸心急,本来想开口说的,却被容祁和萧长清再三制止,他心中愤懑,就只顾着喝酒吃菜,等他吃完,宴客也差不多结束了。
  宴客临近结束之时,容祁又说:“诸位出手大方,不仅本宫对诸位心生感激,想必灾民们也想亲自感谢诸位一番,不如诸位员外与本宫一起,去探查灾民一番。”
  容祁话音才落,本地大户便纷纷变了脸色,连忙推脱。
  容逸眼神微闪,笑着说:“前些时候,本皇子去派发粮食的时候,听到灾民讲,天灾**,求存艰难,不如与放手一搏,就算是死也得拉上几个垫背的,不然得多死不瞑目。”
  容祁道:“兄长,你还是莫要危言耸听了,汴州天灾已续数年,怎不见灾民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萧长清道:“许是还未到孤注一掷的时候。”
  容逸道:“我问过赈灾主事官张谦,张谦说若是灾民暴动,又与赈灾没有关系的话,是可以不管的。”
  也不知道本地大户们是想到了什么,他们的面色变来变去的甚是精彩,青白交加,红紫相错,都不好看。
  宴客潦草结束,容祁一行离开之后,本地大户更是心不得安,在商议得面红耳赤之后,都怀着惴惴心事归家。
  要钱还是要命,这个问题现下不仅困扰了刺史虞大人,也将他们囚困其中,不得自在。长喜长公主会用毒,他们谁也不知道在刚才的酒水饭菜中有没有被下了毒,他们更不知道在明天,或者是未来的几天,他们会不会也变得和刺史虞大人一般,变得不人不鬼,活得生死不能?
  两日后,汴州本地大户纷纷重新清算账册,然后带着账册和钱粮前往城外求见两位殿下和礼郡王。在看过汴州大户们忍血新递的册子后,容祁过分清明的眼中总算是露出了几分含喜笑意。
  有了这些钱和粮食,灾民们今年算是性命无忧了。
  钱粮到位,张谦和孙岳立刻井然有序安排处理,让灾民能够得到真正的保障。


第43章 公主在上17
  有了足够的钱粮, 赈灾又有孙岳和张谦主事, 钱粮又步步被分发到灾民的手中,灾民从瘦骨伶仃变得稍有血肉。原本赈灾之事到这里也算是能告一个段落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汴州所有人都再次陷入癫狂悲绝, 整个汴州重新被层层无望的死气笼罩。便是镇定沉稳如容祁和萧长清,也深有无力之感。
  天灾**自来最是让人无奈, 汴州连年大旱,是天灾。当地官员形同水蛭, 恨不得将百姓剥削干净, 本地富人如铁公鸡,毫毛不拔,属**。然而, 上天带给汴州百姓的灾难还不止这些, 在钱粮到位的第三天,就在灾民怀着期待迎接未来的时候, 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让所有人都惶然失色。
  张谦和孙岳惦记着容祁三人的身份, 在疫病刚爆发尚未蔓延的时候便请容祁几人迅速离开汴州,因为到目前为止,大周朝爆发过疫病的地方大多都变成了死城。
  容逸从听闻疫病爆发开始就一直胆颤心惊的跟在容祁身边,他完全是因为担心容祁,怕他一个冲动就像之前找寻水源一般四处走动。找寻水源只是小事, 身边又有护卫和萧长清跟着,他倒是不至于太过担心。可是,现在汴州爆发的可是瘟疫, 那是无孔不入的病魔,一旦沾染上,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容逸见容祁一直低着头翻找药材,担忧道:“长喜,现下汴州的情形不容乐观,不如你先行回京,请父皇派太医来查看。这汴州药材也没几样,就是找出治疗疫病的方子,也没有足够用于服用治病的药材啊。”
  容祁头也不抬的说:“你回去找父皇,顺便将药材带过来。”
  容逸张了张嘴,对着站在旁边的萧长清使了个眼色,萧长清犹豫片刻,只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而后摇了摇头。
  经过这么些时候的相处,萧长清也算是明白了,‘长喜公主’看着温和恬淡,实际上最是不好说话,他决定的事情,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他们现在应该庆幸,庆幸他现在只是埋首整理药材和清写药方。
  疫病蔓延得比想象中还要快,不过三四天的时间,汴州已经有小半数人被感染了,死人的状况倒是还没有发生。
  容祁为了研制出对症疫病的药方,在疫病开始蔓延的时候便入了汴州城,这让容逸越发的提心吊胆,但见容祁态度坚决,他还是随着一起入了城。
  在疫病爆发之前,汴州城内的情形虽然也不尽如人意,好歹还有些生气,疫病爆发之后,汴州城人人自危,均闭门不出,整个汴州城的街道变得荒凉而狼藉。
  “咳咳”容逸掩着唇,轻咳了几声,往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看了几眼,问道:“长喜,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容祁眼眸轻凝,他现在毫无灵力,需要的治病药材也暂时寻不齐全,只得寻几个疫病患者,针对他们的症状进行开药研方。
  一行人在街道上寻找了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疫病患者,就连正常人也没有看到几个,有些人见街上有人经过,也只开了门缝偷看,见容祁等人朝他们看去,就立刻关了门缝,再无动作。
  无奈之下,容祁等人只得上前敲门,在经过数户里间有声音却装作无人的人家之后,终于有一户主家肯打开一条尾指大小的缝隙与他们相对了。当然,对方的眼角眉梢都清楚的写着惶恐和戒备。
  主家见容祁等人走近,其间又闻容逸的咳嗽,立刻失态道:“你们就站在那里说话,别靠近我。”
  容逸摸了摸鼻子,无辜的说:“我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没有被疫病传染。”
  门缝中的主家用衣袖掩着嘴唇,满脸提防:“所有被瘟疫感染的人最开始都以为他们只是染了风寒,最后一病不起。”
  容逸嘴贱道:“那你和我直面相对这么久,定然也被瘟疫传染了。”
  然后,容祁等人就听得‘砰’的一声,那细小的门缝被全部关上,里面再没传来主家的声音。
  容逸的视线转悠了一圈,见容祁,萧长清,以及身后的护卫都盯着他看,不由得尴尬的牵起唇角,讪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主人家胆量如此之小,一点不禁吓,还受不住玩笑话。”
  容祁等人也不打算继续在街道上浪费时间,直接往刺史府而去。刺史府也是大门紧闭,护卫敲门许久,才有年幼的家丁前来开门,小心询问来者是谁?
  护卫亮出今上亲赐金牌,家丁上下看了几眼,还是没有看懂,但见来者阵容浩荡,也不敢轻易关门,只说去请示大人意思。
  不多时,家丁便去而复返,与容祁等人道:“真是对不住了诸位贵客,我家老爷近日才感染了风寒,怕将病气过给诸位,说是就不接见诸位贵客了,还请诸位恕罪。”
  容逸之前才行了蠢事,这时候正想做点什么来证明他的机智,于是便抢了话道:“无妨,本殿下刚好也染了风寒,想去问虞刺史讨要些治病的药材,不怕被过了病气。”
  家丁听容逸的自称,立刻白了脸色,皇子可不是他能得罪的对象,可一想到自家老爷的吩咐,又左右为难,自家老爷也不是他能开罪的呀!
  家丁犹疑片刻,还是决意遵从自家老爷的指令。毕竟他的卖身契是掌握在刺史府,他的家人朋友也大多在刺史府中做事。皇子公主迟早要离开汴州,他们的主子永远都是刺史府中的人,他们的性命未来也只掌握在刺史府中人的手中。
  想清楚之后,家丁执意道:“真是抱歉了,老爷不见客,还请诸位下次再来。”
  容祁眉眼微凉,对着身后的护卫微微颔首,护卫上前,不顾家丁的阻止和慌乱径自推开了刺史府的大门,而后恭立两旁,请三位主子入府。
  容祁和萧长清径自入内,容逸则是先对着家丁龇牙咧嘴一会儿,才大摇大摆的朝着大门内部走去。
  家丁满眼惶恐,脊背上不知在何时已经爬满了冷汗,想到以前因为没有完成主人吩咐的事情而死的家丁丫鬟,他就觉得生命无光。
  容祁等人还未走出多远,刺史府中的家丁便拿着武器将冲了出来,与他们对峙:“何等贼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擅闯刺史府中,都给我拿下。”
  容祁下巴微抬,满目肃然,他周身的温和在刹那间消失殆尽,尽是睥睨悍然之势,他声音极冷:“本宫乃大周长公主容祁,有要事与汴州刺史商议,胆敢阻拦本宫者,杀无赦。”
  容祁话音刚落,随行的护卫便拔出了武器,与刺史府的家丁相互对峙。
  萧长清低声道:“脚步轻盈,下盘极稳,身姿矫健,目有凶光,武器隐有血色,他们不是简单的护卫。”
  容祁现在不懂武功,但他有数百年的修行经验,萧长清能看出来的,他自是也能看出。只有容逸,他的武功和药理差不多,懂而不精,不过他对萧长清话中的意思却是理解的很清楚,对方是伪家丁,不管与他们对立的是不是长公主,今天这一仗都可能免脱不了。
  果然,就在容逸思考要如何才能全身而退的时候,对面的人张扬狂笑道:“今上甚宠长公主,如何会让她前往汴州这种灾难混地,依我看,你定是冒充的,现在就花抓了你们去给大人请功。”
  萧长清往容祁身边靠了靠,双手做出攻击的姿态。
  随行护卫也调出几个围在容祁和容逸身边,作势保护他们。
  对方已经下达攻击的命令,容祁这边的护卫也全身心防备。容祁无视双方的磨拳揉掌,唇角忽扬起,勾勒出一个讥诮的弧度,说道:“这是尔等自找的,休怪本宫!”说着,容祁指尖微动,数粒豆大的白球被他以巧劲扔出,白球在半空中炸裂开来,变成无数的粉末,迅速消散在空气里,而那些正朝中容祁等人攻来的‘家丁’像是忽然被抽干了力气,动弹不得的软倒在地上。
  既然已经得知江湖上有不少人为了十万两黄金要取他的人头,容祁自是不会毫无防备的出门,毕竟他还想在这一次的轮回中活得长久一些。药剂是离京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只是一直没有派上用场而已。
  容逸咋舌的看着须臾间就被放倒的刺客,这也是吐气配置的毒?真是太厉害了,能顷刻放倒这么多刺客的毒,该是有多厉害?
  果然,精毒擅医要比精武要好使多了,等吐气回来,他一定也要吐气多给他配置一些防身。毕竟他经常在江湖上飘着,时刻得有挨刀的准备。
  容逸见容祁和萧长清已经迈步走了,立刻指挥护卫:“把这些刺客都给本皇子抓起来守好了,等出了城,本皇子要亲自审问他们究竟是谁给他们的包天狗胆,竟敢来刺杀皇子公主,真是不知死活。”
  容逸说完,立刻小跑着去追容祁和萧长清。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许多刺史府的家丁丫鬟,许是见来者气势汹汹,大部分都如惊弓之鸟般战兢忐忑。


第44章 公主在上18
  就在容祁等人在随手抓来的家丁的引领下前往汴州刺史所在的院子的时候, 汴州刺史正面带喜光的躺在软塌上和长相妖艳的侍妾调笑。
  汴州刺史正在享受美人在膝的妙感, 却见心腹管家心急火燎的从外面闯了进来,满身惊慌,气喘吁吁。
  汴州刺张嘴吞下侍妾递来的精美糕点, 漫不经意的问道:“人拿下了么?”
  管家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也不知是惧的还是累的, 见汴州刺史这般无知无惧的模样,管家心中不可抑制浮起几丝不祥。
  管家犹疑,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老爷”
  管家话还未说完, 汴州刺史就不耐烦的开口:“拿下了就直接杀了,不用来请示本官,长喜公主和三殿下远在皇城, 入汴州的, 是胆敢对本官不敬的暴戾流民。”说着,汴州刺史又想到了前些时候受过的苦头和屈辱, 忽然又不想这般轻易放过容祁了, 他沉默少许时间,冷声道:“先不要杀,先把他们都关进大牢,本官要亲自会几位假殿下。”
  “虞刺史口中的假殿下说的可是本殿下和本殿下的皇妹?”汴州刺史话音刚落,就听得一道熟悉的戏谑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僵硬的抬起头,便见容祁几人神态清冷的看着他,他们眼神漠然中透着轻蔑, 让他忍不住心颤,他心绪飞转,思考着要如何挽回局面,却闻容逸再次开口:“本殿下在此,就不麻烦虞刺史到天牢会本宫了!对了,需要本殿下修书一封到皇城么,本殿下怕这汴州人都眼瞎,认不出本殿下究竟是真是假。”
  汴州刺史的视线下意识的朝着容祁望去,他看不清容祁是什么表情,却觉得有一股阴郁寒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冻得他浑身都在发凉,让他止不住哆嗦。
  汴州刺史浑浊的眼睛略微动了动,藏在身侧的手倏地紧握成拳,他强行抑制着心中汹涌的惧意,咬着压槽嘶声道:“大胆贼人,竟敢擅闯刺史府!来人!把他们给本官拿下,就地格杀!”
  汴州刺史话音刚落不久,便有不少府卫拿着武器冲了进来,就速度和时间来看,怕是早就埋伏在周围了。
  容祁淡声开口:“汴州刺史欺上瞒下,欲刺杀当朝皇子公主,罪该当诛,杀无赦!”说着,容祁不紧不慢的朝蠢蠢欲动的刺史府卫扫去,继续缓声开口:“干预者,与其同罪,杀无赦!”
  刺史府卫听容祁闻言,立刻踌躇不前,他们东张西望一会儿,见虞刺史面目狰狞的朝他们下达指令,并且以他们的家人相挟,终于还是再次举起了武器。
  容祁直接无视了对方,缓缓抬手道:“动手!”
  能够随行当朝长公主的护卫都是周文帝经过精挑细选而来的,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刺史府卫对上他们,简直不堪一击。
  转瞬之间,便有数名府卫倒在地上哀嚎,他们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却是毫不致命。
  汴州刺史目眦尽裂,他猛然从软榻上跳了下来,对着就近的府卫狠狠踹了一脚:“给本官起来,快点。”
  眼看着两个公主随行护卫拿着染血武器距离他越来越近,汴州刺史的心中就越是焦急,脸色也慢慢变得灰白,他随手将害怕得不知所措的侍妾拎了起来,对着护卫的方向就是狠狠一推,护卫只轻然一躲,就避开了迎面而来的女人,两人同时动作,对汴州刺史左右相包,直接将长剑架在了想要逃跑的汴州刺史脖颈之上。
  大势已定!
  在人类的世界中,向来都是树倒猢狲散,尤其是不得人心高位者。汴州刺史才被拿下,刺史府中的丫鬟家丁立刻缴械投降,恭谨的伏跪在容祁等人面前,争先恐后的将汴州刺史这些年来所行之恶尽数吐出。
  汴州刺史的脸被气得忽青忽白,他目光寒冽的盯着俯首而跪的众人,像是在看着一群没有温度的尸体。
  许是怒极而胆大,汴州刺史竟像是忽然间忘却了对容祁的恐惧,他面带挑衅的说:“本官出生虞家权门,上有中宫皇后,下有百官在朝,长喜公主,看你能耐本官如何?”
  萧长清眸色凉了几分,他往容祁身边靠了靠,微抿唇线,小心的观察着容祁的表情。
  容逸气急而笑:“好个虞家权门,小小的偏族子弟竟也敢挑衅当朝皇子公主,看来是皇族给虞家的权力太大了些,以至于都让你们有些忘乎所以了。本皇子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你虞家权门的势力大,还是本皇子的剑刃利,今儿个本皇子就要为这汴州的百姓除了你这一大害虫。”
  萧长清广袖微动,一股庞大的劲气自他掌心飞出,直接将不远处护卫别在腰间的长剑取了过来。萧长清单手倒握住剑柄,转手递给容逸。
  容逸说的时候豪情万丈无所畏惧,可当萧长清真的把剑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立刻就怂了。容逸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爽快的接下萧长清递给他的剑。
  可汴州满脸嚣张讥嘲再次激怒了容逸,他猛地从萧长清手中抢过长剑,将其丢给就近的护卫:“去!给本皇子将他的人头割下来。”
  然而,容逸刚说完就后悔了,倒不是他不想取汴州刺史的项上人头,而是他深觉他不该当着容祁的面要人性命,毕竟他妹妹心性善良敦厚,经此一遭,若他妹妹对他有了不好的印象该如何是好?
  容逸踌躇着是否要稍改主意,让护卫将人拖了出去再杀的时候,就听得容祁声音清和的开口,是顺着他的话说的:“之后,将他的头颅悬于城门之上。”
  听完容祁的话,容逸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揉了把胳膊,才发现他的胳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冰凉。
  容祁说完,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容逸,对跪在地上的刺史府管家说道:“本宫现下需要大量药材,带我们去刺史府的药材库。”
  管家连滚带爬的起身,战战兢兢的带着容祁一行往刺史府的库房走去,丝毫不理会被留在屋子里的虞刺史完全失态的嘶吼。
  刺史府的主子有很多,主母,妾侍,嫡子,庶女,每个人都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顾容祁等人的身份,直接用下巴对准他们,口中多是污言秽语。容祁不耐与他们打交道,碰到一个让人往外面扔一个,多扔了几个之后便再无人上前挑衅,容祁一行也再无阻碍的到了刺史府的药库。
  刺史府的药库占地颇广,其中珍奇药材也是应有尽有,容祁药库中转悠了两圈,捡出了不少种他可能用到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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