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拆散那对官配CP 下(257)
翌日,Garry醒来时,范和畅已经起了,还准备好了早餐,前一晚剩下的面包跟今早新鲜摘的果子。
“漱口吃东西吧。”
Garry撇撇嘴,不仅是木头,还是硬邦邦的木头,也不知道身上哪一点吸引自己了。
啃完简单的面包片跟甜掉牙的果子后,两人收拾好帐篷准备启程,Garry看着无规律的树木,无奈自己不识路,只得向精英求助,“木头,我们朝哪儿走?”
范和畅习惯做事有条不紊,在报名参加节目后便看了大量关于野外生存的知识,他观察了下环境,指着一个树木较少,比较宽敞的方向道:“走这边吧,我记得白棠也是有一定的野外生存知识,应该会选择安全点的路走,或许走着走着就能遇到了。”
介于Garry时常跟范和畅抬杠,这次范和畅先发制人,搬出白棠为借口,让Garry无从反驳。
事实上,Garry也没想过反驳,在这方面的确是范和畅比他强。
“行吧,出发。”
下午,乌云飘来,Garry亲眼看着太阳被遮蔽,天空仿佛被朝下挤压。
他与范和畅小范围分开喊白棠的名字,均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曾经有人来过的痕迹,白棠不在这儿,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正往回折返时,忽然,他踩到一条软绵绵的东西,那条东西迅速抽离,Garry当场就僵住了,幸好没有完全踩下去。
他紧张地祈求那个东西快点离开,却不料天不遂人愿,被他踩到的蛇不仅没走,反而折回来游过他的脚面。
隔着鞋面也能感觉到蛇体的粗细,Garry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动不敢动。
“嘶嘶——嘶嘶——”
Garry眼神往下移,猩红的蛇信子舔过他的脚踝,忽然一刺痛,Garry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完了完了,他大好年华,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还没把硬邦邦的木头勾到手,就要英年早逝了。
Garry欲哭无泪,那条蛇报复了被踩之仇飞快游走了。
范和畅迟迟不见Garry回来,便来寻人,一到附近,就见到Garry躲在地上哭嚎。
“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天妒英才啊……”
“你怎么了?”范和畅问道,视线看到被Garry撸起来的裤腿,脚踝处有两个小口,很明显,被蛇咬了。
“你走吧,我等死。”Garry自暴自弃道。
范和畅放下背包,抓起Garry的被咬的那只脚脱掉鞋子。
“你干嘛?”Garry看他的架势有一股预感,果然,脚踝传来被允吸的感觉,范和畅在给他吸蛇毒。
“你疯了!”Garry震惊了,会死人的好吗,“停下,放手。”
范和畅没有停止,而是反复吸了好几遍,又吐了几遍,倒水清洗,用绷带给他包扎。
Garry从怒吼到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待范和畅做完一些列动作后,他问道:“为什么?”
范和畅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回眼镜,“我们是队友。”
队友便是不能抛弃,不能放弃。
随后范和畅又爆出一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蛇没毒,你死不了。”
Garry:“???”你不早说!
“不对,那你为什么给我吸蛇毒?”
“怕判断错误,要是蛇有毒也能及时救你。”
Garry:“……”心情更复杂了,所以他对自己是不是也有意思?
经过这件事后,Garry再也不嘴贱BB范和畅了,甚至对范和畅的称呼也从“木头”变成了全名,范和畅还有用树枝做了一根拐杖给Garry,别说,还挺结实的,走路也省力。
两人磕磕绊绊,途中得知白棠已经被找到了,倒也放下心专心游戏,最终找到了他们队伍的小球。
出了森林后,嘉宾各自回归生活。
Garry哀悼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郁闷地工作室内戳水杯,唉~
“哎,Garry怎么了,一整天都唉声叹气。”
“我数过了,刚才那一声是今天第二十六次叹气。”同事们小声讨论着。
“Garry,有人来面试了。”前台小姐进来通知道。
“来了。”Garry放下杯子,一脸被老子失恋了很不爽的表情走出去,却在前台见到手捧红玫瑰的范和畅。
“请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范和畅带着细框眼镜,在灯光下反着蓝光。
哪有板着一张催人还债脸表白的。Garry暗暗吐槽,内心却欢喜极了,恨不得现在立马去放烟花。
“好吧,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不能让我满意,我是不会接受你的。”Garry是个死要面子的,他想起了在丛林里对方对自己爱答不理,决定好好吊吊范和畅,让要他知道,自己多的是人追,不是这么容易追到手的。
“拭目以待吧。”范和畅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小麻雀入笼子了还能跑得掉吗?
第508章 番外7: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宁思彤
宁思彤一直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无忧无虑的童年,跟小姐妹们一起上课下课,回家被父母疼爱关心。
直到她18岁生日那天,那是她人生的转折点,也是噩梦的开始。
原来她在家里举办生日会,邀请了许多朋友来玩,在对着蛋糕唱完生日歌吹熄蜡烛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就再也没有光明这一词。
家里忽然闯入一个浑身绑满绷带的怪人,只露出一只浑浊的眼睛,拿着大砍刀对着她的同伴与父母挥去,大家四散逃开,随着尖叫声的减少,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她与一个女孩躲在衣柜里不敢出声,楼下彻底没了声音,一股难闻的气味传来,她们捂住嘴巴,透过衣柜的细缝看见绷带怪人经过她们面前,手上还握着血迹斑斑的砍刀与一根残臂。
宁思彤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给自己喊出声,断臂的手指戴着结婚戒指,还涂着粉色的指甲油,那是母亲的手臂,妈妈……
绷带人没有发现后她们,返回走又经过衣柜前离开房间,随着脚步声远去,一起躲的女孩子松一口气,还好那个绷带怪人走了。
“思彤,我们要走吗?”女孩小声问道。
宁思彤满脸泪痕,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伤中。
“思彤,你倒是说话啊?”女孩急着摇了摇她,忽然,衣柜门被打开,去而折返的绷带怪人扯住女孩的头发将她拖出衣柜。
“啊——不要啊”
“思彤——”
“求求你,啊——”
绷带怪人手起刀落,赤色溅上墙面,也喷洒到宁思彤的面上。
“啊——你究竟是谁,你是谁!”宁思彤崩溃大喊,这个人闯入她家,杀了她的父母跟朋友,下一个轮到她了。
绷带怪人发出“桀桀桀”地怪笑声,握着砍刀朝宁思彤逼近。
手起刀落,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男人忽然出现在宁思彤的身边,绷带怪人没想到会有变故,砍刀砍歪了,男人惨叫倒下,宁思彤趁机跑出房间,每一次绷带人要追上她时,她在心里祈求有人来救自己,便真的会出现一个人为她挡刀。
绷带人弄倒了好几个,宁思彤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特殊能力,在心里默念希望来一个有反抗能力的,结果真的出现了一个武力值还不错的男人。
男人并不想前面几个人那样只是送人头,而是在愣了一秒后,反应迅速地踢开绷带人,拉上她就跑。
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反正一出现是屠杀场,身边又只有一个陌生的小姑娘,陌生小姑娘看上去很狼狈,男人直觉他跟绷带怪人不是一伙的,于是拉着她转身就跑。
能救一个是一个,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多一个同伴也能有助于了解情形。
两人跑出去,街道上烟雾弥漫,他们本想去报警,但绷带人却像是会瞬移一样,出现在路的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两人只得改方向跑,但无论怎么走,都摆脱不了绷带人。他们几乎跑了一整夜,最后体力不支地倒在街头。
绷带人怪笑着来到他们面前,视野内出现被绷带缠绕的脚,露出来的脚指头发黑肿大,还留着脓水,看上去很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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