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拆散那对官配CP 下(16)
“秦将军,你刚才喊什么,世子?”皇后上下打量着白棠,看得白棠一阵紧张。
“我有什么不妥吗?”白棠问道。
皇后释然一笑,“无事,你是正统的皇家血脉,若是有你支撑,拓跋景曜坐上那个位置倒也名正言顺。”
她转头对秦福道,“多亏世子救了我,否则秦将军进来,恐怕只能看到我的尸首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秦福谢天谢地,谢南云王夫妇在天之灵保佑白棠。
“末将现在就押着皇帝出去。”秦福与首领们带着皇帝离开了寝宫。
本来白棠也想走的,但却被皇后扣下了。
“世子莫慌,前线战事正打得火热,不该是我们掺和的,回头拓跋首领来寻人,你不在,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了。”
虽说行宫已经在皇后的控制下了,但皇帝也不是白当的,不知这些人里面会不会还有忠诚他的人,还是谨慎为妙。
皇后说的在理,白棠也不好反驳,这只是其中一个留下的原因,第二个留下的原因是,皇后拿出了晚宴那晚,拓跋景曜不肯给他喝的葡萄酒,还有好吃的点心,馋得小松鼠垂涎三尺。
“饿了吧,来吃点?”想开的皇后不再把白棠当做情敌,只不过短短相处了一个时辰,皇后反而觉得少年真性情,在皇宫生活久了,还有谁是真正单纯的呢,而她在白棠身上看到了她早就失去的纯真,让人忍不住去呵护他。
“我真的可以吃吗?”少年口中询问着,双眼却盯着桌面上的美食放光。
“当然,想吃什么,本宫让御厨给你做。”
按照辈分,白棠还得叫皇后一声皇婶呢。
皇后没有孩子,看着白棠开心地吃着东西,眼中充满母爱的光芒。
“皇后娘娘,这个好吃,你也吃啊。”白棠被皇后看得不好意思,把装着蝴蝶酥的碟子推到皇后面前。
战场上,就算秦福不挟持着皇帝过来,草原这边有着拓跋景曜的指挥,照样将艾溪国的军队逼的节节退败。
秦福现身,把皇帝往艾溪国的将士面前一扔,皇帝摔了个狗啃屎。
脸上的伤痕沾上了灰尘,要不是皇帝身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而领头的将军又是他的心腹,否则真的认不出被扔在地上的人是谁。
艾溪国败了,败在了拓跋景曜的手里,也败在了他们皇帝的手里。
秦福将白棠在行宫里的事情跟拓跋景曜一说,正想回去见白棠的拓跋景曜立马掉头,朝行宫的方向跑去。
他赶到行宫时,暮色已经笼罩住整个大地。
拓跋景曜骑着快马,一路冲到行宫里,到门口的时候,守卫亮出长刀,想将来人拦截下来。
不料,拓跋景曜一个飞身,运用轻功从马上飞起,踩着众人的头顶,几个呼吸间,就不见了踪影。
要不是面前有着一匹马,大家的头上有鞋印子,还以为刚才是大家的幻觉。
拓跋景曜一路飞奔进寝宫,白棠喝了不少葡萄酒,脸色酡红一片,他晕乎乎地朝拓跋景曜笑,“阿曜来啦,这个好喝,好喝,我留、留给你的……”
小松鼠有好吃的,还不忘给拓跋景曜留上一份。
皇后颔首笑,“拓跋首领。”
拓跋景曜点头,抱住小醉鼠,“小馋猫。”
称呼不对,白棠可就有意见了。
只见他嘴一扁,漂亮的眼眸泛起水雾,口中反复念叨,“是松鼠,是松鼠,明明就是松鼠……”
白棠爱吃坚果,跟松鼠的习性相同,拓跋景曜眼中泛起笑意,“是是是,是我说错了,不是小馋猫,是小醉松鼠。”
听到正确的称呼,白棠满意了,他才不管称呼前面的点缀是什么,反正称呼对就行了。
以往这个时候,球儿都会跳出来大喊男主欺负棠棠,但此时安静得不行。
小白屋内,小A无奈地收拾一地的狼藉。
球儿喝了棠棠给的葡萄酒后,醉得不认人就算了,还会发酒疯,要cos男主领兵打仗,可不把屋子弄的一团乱嘛。
“你啊~”小A无奈,背着睡着的球儿往卧室走去。
皇后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泛起淡淡的羡慕,“你们感情真好。”
“让皇后娘娘见笑了。”拓跋景曜语气冷淡疏离,看向白棠的眼神却充满着化不开的爱意浓情。
皇后笑了笑,“拓跋首领客气了,按着皇室辈分,你跟白棠还得叫我一声皇婶。”
“我让人备好了厢房,拓跋首领跟白棠暂且休息一晚吧。”
“如此,晚辈谢过皇婶。”拓跋景曜也不推辞,喝醉的小松鼠格外的粘人,在他怀中不安分的磨蹭着。
不过却是拓跋景曜甘之如饴,让人甜蜜又烦恼的折磨。
作者有话说
松鼠醉酒,最大的得益人——拓跋景曜
球儿醉酒,最大的受害者——小A
第300章 入主中原
翌日晌午,醒来的少年惊奇地发现,自己喝了酒居然不头疼。
拓跋景曜端着醒酒茶过来,白棠兴奋道,“阿曜,葡萄酒好好喝啊,还不会有醉酒后遗症。”
白棠哪里知道,他之所以不会头疼,是因为拓跋景曜照顾了他一晚上。
拓跋景曜笑笑没接话,等白棠喝完醒酒茶后,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
拓跋景曜搬来凳子,就坐在床边。
“昨天是谁答应我,会好好呆在帐篷里的,行宫里为什么会出现一只小松鼠呢,嗯?”
男人好听低沉地声音在耳畔响起,小松鼠吓得汗毛直立,他觑了一眼拓跋景曜,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很是瘆人。
“那个,就是……”小松鼠怂了,支支吾吾给不出解释。
“我就是想帮帮阿曜嘛~”白棠说的很小声,却刚好让拓跋景曜听见。
“你知不知道多危险,你这是让我上战场也不安心。”
“对不起~”少年低下头,糯糯地道歉,有两个系统在,他不觉得自己会有危险,但是拓跋景曜不知道啊。
“既然你认识到错误了,那就要接受惩罚,棠棠说,要怎么惩罚你呢?”拓跋景曜饶有趣味地看着白棠表情多变的脸。
白棠的脑子里想了很多,阿曜要怎么惩罚他,不给他吃坚果,睡觉只能打地铺,早餐没有牛奶喝……
思及此,小松鼠不禁悲从中来,“那、那我不、不吃就是了……”
细细啜泣,正欲转变为嚎啕大哭。
忽然,一只大手抚上少年的发端,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的耳边道,“下次棠棠要做坏事带上我……”
哽咽中的白棠一顿,抬起头对上拓跋景曜宠溺的眼神,“阿曜~”
“嗯,我一直在……”
端着午膳的丫鬟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羞人的喘息声,红着脸默默走开了。
艾溪国的百姓有一半以上是不满这个皇帝的,对于他们来说,谁当皇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再生活在沉重的赋税之下,能吃上一口饱饭,能活下去。
拓跋景曜有白棠跟南云王旧部的支撑,留守在京城内过半的大臣世家也跟皇后的娘家交好,拓跋景曜带领着军队入关进城非常顺利,顺利到把拓跋景曜制定的计划直接提前了五年。
京城城门大开,拓跋景曜带着白棠骑着高头大马,带领着一众虎狼之师朝皇宫的方向去。
成为阶下囚的皇帝跟在军队的后面,围观的百姓们对着皇帝指指点点。
忽然,人群中不知是谁砸出一个臭鸡蛋,浑浊的蛋白蛋黄顺着皇帝的脸颊下滑。
有人开头,早就苦不堪言的百姓们纷纷拿出自家的烂菜叶,或者不要的垃圾砸向囚车。
皇帝被一块破布堵住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承担百姓们的怒火。
白棠也有皇室血统,皇帝与南云王都是先帝的嫡子,只不过先帝驾鹤仙去时,南云王在外治理河水,先帝又没有留下继承人旨意,为了国家安定,皇帝就是这样被宗室推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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