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酒(12)
沈庭未越是急着往自己身上蹭,连诀越是故意磨蹭,两根手指在里面不紧不慢地璇,微突的指节越顶越深,指腹缓慢地碾过他内壁中的凸起,直到两根手指完全被他的软穴吃进去。
沈庭未身上碍事的薄毛衣下摆被撩到后背上,纤细的腰弓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喉咙里挤出的嗓音腻人,是得不到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哼哼。
连诀的大手握着他的屁股,指腹掐着软肉将臀瓣掰开,手指压着柔软的嫩肉在里面抽插,在他泛红的穴口操出透明微小的沫子。
他修长的手指被沈庭未有节奏地吞吐着,两指像是裹着层透明的薄膜,有湿乎乎的水顺着手指往下流,弄得连诀衬衫袖口都湿了。
沈庭未快被他折磨疯了,反手去抓他的手,被连诀箍住手腕将胳膊锁在背上动弹不得。
连诀俯身压住他的后背,看着沈庭未被欲望蒸得烫红的脸与微微分开的唇,有意折磨他,将手指抽出来退到穴口,沾着他淫水的指腹在褶皱上轻轻揉弄。
沈庭未失神地嗯嗯呻吟,后面一张一合地像是在呼吸,连诀的指尖刚碰过去就被那里吻住,嘬着往里带,连诀往里弄了半根手指,又抽出来,沈庭未被他的手指操着,总算舒服地眯起眼睛吐出一口气。
连诀的嘴唇贴着他耳尖上那颗润红的小痣,声音低沉性感:“还想要?”
“嗯……”沈庭未轻抿着唇慢慢舔了一下嘴片,殷红的舌尖没有很快收回去,噙了一点点在唇缝里。
骚得让连诀恼火。
连诀的下腹被他这幅模样点起一把火,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他的嘴,三根手指没有任何征兆得挤进沈庭未发骚的穴里。
沈庭未的呻吟声被连诀堵回去,连诀的手指曲起来,挖弄着他濡湿火热的内壁,嘴里勾着沈庭未的舌头吮着,舔着,吻接得毛躁得像是没做过爱的毛头小子。
连诀太粗鲁了,沈庭未的舌头被他吮吸得又疼又麻,后面也被他的手指填满,他又舒服又难受,眼睛紧紧闭起来。
连诀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将硬得发胀的性器插进沈庭未细白的两条大腿之间,手从沈庭未衣服里摸进去,将他的胸膛紧紧扣住。
沈庭未被他抱着支起上身,偏着头被连诀很凶的亲着,埋在他大腿根里的炙热性器摩擦着他敏感的会阴处,湿滑的龟头不时撞过他紧紧绷起的囊袋,弄得他身体像过电似的酥麻。
沈庭未的手攀着身旁洗碗池边上的水龙头柱,喘息愈急,没等连诀多顶两下,他突然绷直了双腿闷哼出声,被连诀堵着的嘴里支吾出变调的呻吟。
连诀的手指被他里面骤然收缩的软肉夹得动弹不得,搂在他胸前的手臂伸下去摸了一把,才发现沈庭未已经射了,阴茎一颤一颤半勃在身前。
他的吻从沈庭未的唇上离开,沈庭未里面的肉还谄媚地吸着他的手指,被他在屁股尖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才顺利把手指抽出来。
手指离开时软肉嘬着他的手带出“啵”的一声,有点滑稽。
沈庭未的精液沾了他满手,连诀皱了下眉头,想往沈庭未衣服上蹭,手碰到沈庭未的衣摆时又忽地改变主意,依然从他小腹沿着衣摆摸进去。
带着精液的手指微凉,在沈庭未还挺立着的小乳头上蹭,高潮的余温还未过去,沈庭未敏感得要命,脊背靠在连诀胸口上,连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在抖。
是那种很细小的颤栗,随着连诀手里的逗弄而起伏的颤栗。
手在他胸口随便弄了两下就顺着领口伸出来,连诀亲吻着他的鬓发,抹在沈庭未脸上的东西有很淡的腥味,连诀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在他耳边说:“含住。”
连诀在情事上对沈庭未太凶了,所以这一点点软下来的言语听在他耳朵里,总觉得有些温柔,沈庭未下意识照他说的做。
火热的口腔裹住连诀的食指,又软又湿的舌头轻轻在他指尖上舔着。
连诀咬住他的耳朵,不重,痒痒的,呼吸很热,竟然意外地给沈庭未一种恋人间耳鬓厮磨的错觉。
还不等沈庭未晃过神来,连诀的阴茎倏地抵进他后穴里,没有给他任何过渡直接干了起来。
沈庭未刚张开嘴要叫,嘴里又塞进一根手指,连诀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里,拽出他的舌头,将他搂在怀里狠狠地操他的穴。
连诀这回没戴套,沈庭未吓了一跳,下意识挣扎起来,连诀那只被他后面弄湿的手伸过去在他半软下来的性器上掐了一把。
“别他妈动。”
连诀的喘息很重,沈庭未的穴里太湿太软,和昨天戴着套子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甚至能感受到沈庭未里面越来越多的水,紧致敏感的嫩肉被他干得细微收缩。
连诀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问:“刚刚不是还求我进来吗,现在装什么纯,骚货。”
沈庭未呜呜着说不出话,嘴里分泌出的津液顺着连诀的手背流。
一楼的平层视野开阔,明晃晃的灯悬在头上,晃得沈庭未眼晕。他闭上眼睛,又觉得更难为情,耳朵里充满了他的呻吟,连诀的喘息,囊袋撞击他屁股的脆响与阴茎在他身体里抽插时噗嗤噗嗤的水声。
连诀从后面操了他一会儿,他的裤子半挂在膝窝里,碍事。
连诀把自己的鸡巴从沈庭未身体里拔出来。沈庭未的大腿根被他撞出一片红,挂着水盈莹的一片,连诀又忍不住在他那儿甩了一巴掌。
“插两下就出这么多水。”
沈庭未被他打得疼了,没控制好力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下,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
连诀把人转过来,看到他脸上的泪,眉头又是一皱:“又哭什么?
沈庭未被他拦腰抱起来,舌尖的刺痛感还没过,眼泪憋不回去,就都蹭在连诀衣领上。
连诀把人放在大理石台上,解下领口两颗衬衫扣子,直接把衣服从头顶脱下来,拿着衬衫在他脸上野蛮地擦了两下。
沈庭未的裤子被连诀拽掉,精瘦的腰胯嵌进他双腿间,接着拽着沈庭未白细的小腿往身前捞了一把。
沈庭未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后背倒在厨台上,连诀的手掌在他脑袋后面垫了一下,没让他结结实实地磕上大理石面。
倒不是连诀有多体贴,要是真让他磕到了,又得哭上一会儿,麻烦。他头一回见沈庭未这么娇气的男人,做个爱也要哭,疼一下也要哭。
厨台的宽度不够,沈庭未腰以下的半边身子都悬空着,他吓了一跳,担心掉下来,双腿下意识紧紧环上连诀的腰保持平衡。
连诀就着这个姿势又插进去,刚动了两下,沈庭未又作妖,在他腰上勾着的腿伸到前面来,膝盖顶着他的胯骨把他往外推。
“又想干嘛?”连诀不耐烦地停下来。
“套……”
“你这么欠操还怕得病?”
沈庭未红着眼睛可怜得紧,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哀求的味道。
连诀被他的眼神看得更硬,只想往死里干他,拉开他的腿用臂弯架着,往里面用力地顶。
“放心吧,我没病。”
沈庭未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到后来也说不出话了,只会皱着眉头呻吟。
沈庭未果真娇气,连诀弄了他很久,一操得狠了就哭着喊着说太深了,求连诀轻一点。
连诀看他哭得像是真难受,没什么办法只能由着他,心说还有下次最起码得弄点什么把他嘴黏住。
后来沈庭未又射了一次,颤巍巍地射在连诀腹肌上。
连诀掀起他的衣服,恶劣地把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抹回他乳头上,到后来自己也想射了,干脆将人从厨台上抱起来,托着他的大腿干。
沈庭未被他顶得浑身软得不行,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力气,但浑身上下只有尾椎骨支在台沿上,着力点太小,他撑不住身体,只好紧张地搂住连诀的脖子。
他柔软的嘴唇贴着连诀的脖子,被连诀操干时一颠一颠的动作蹭得像在他脖子上亲吻。
接着他的嘴唇就被人吻住了,撞在里面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连诀的喘息也重。
沈庭未的眼睛蓦地睁大,挣扎着推连诀,连诀嫌他烦,搂着人离开厨台,吻着他的唇不许他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