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情敌她总肖想我(63)
路晚安的视线下意识就追随着,闻栖像是早有预料,把掉出来的「微光」攥在手里,在她的眼下再缓缓摊开,掌心里面放了一个她七年前亲手给闻栖设计的婚戒。
“路晚安,我娶你。”这个戒指的尺寸是闻栖的,闻栖只从路晚安钱夹里带了这个出来,另一半戒指尺寸要调整调整才能给路晚安,她认真道:“把戒指给我戴上,嗯?”
漫天焰火的声响还没有停下,路晚安却把闻栖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
闻栖不但向神明祷告要她身体常健,还要娶她。
她双眸渐渐湿润,点点头,说不出话来,温热的泪珠子却在脸颊两边滑落。
手指捻起放在闻栖掌心的戒指,这是她给闻栖设计的,画图稿那段时间,她时常深夜泪洒枕巾,总是在想要是跟闻栖结婚的人是她就好了。
每次冒出那个念头,就被道德感束缚的喘不过气……把自己折磨的痛楚难忍。
熟悉的戒指在她指尖发烫,哪怕她跟这个戒指没有相处太久,却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每一点设计的细节和寓意。
路晚安执起闻栖的手,把那枚戒指戴进闻栖的无名指上。
阵阵晚风吹过,挂在麻绳上的风铃随风晃摇,在五彩缤纷的夜色下温柔晃出风铃声,就像是一种回应,连神明都在见证她们热烈浓郁的爱。
闻栖双臂圈上路晚安的腰,俩人贴的无比紧密,她低头吻住那张早就想吮吻的红唇,勾起路晚安的舌尖,一并品尝残留在上面香甜的玫瑰糖。
她把怀里的女人吻的愈发投入,在灯笼照影下,路晚安微张眼睛,桃色乍泄,满脸都是甘愿沦陷的享受舒适。
闻栖也没好到哪里去,埋进路晚安颈窝粗粗喘息,哑声:“今晚要你……”
路晚安给她戴了戒指,她们结婚了。
第58章 害臊
闻栖远没有路晚安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在生理需求方面,她甚至不比路晚安要淡多少。
在路晚安看不到的地方,她会回味每次都点到为止的亲热, 越克制越难耐, 每每深夜闭上眼睛都是路晚安的画面。
她比路晚安更会隐忍, 也更难受。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路晚安不留余地的勾引, 闻栖到现在仿佛还能在耳边听见路晚安动人的邀请, 磨人的撒娇。
每一下全都拿捏住她的神经,把她拿捏的稳稳的, 让她无处可逃, 不敢多看。
闻栖深知如晚安对她的诱惑力有多大,要不然也不至于节节败退。
她拇指抚上路晚安那被吻的微微红肿的唇, 在灯笼昏黄的光影下更惹人浮想:“你要爱护好自己的身体,身体健康才能跟我长久在一起。”
直到现在,她还对路晚安昨天晚上用开水烫伤自己的事情心有余悸, 虽然在及时处理下,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但那星星点点, 深浅不一的的豆大红痕,还是在告示她昨晚发生的事有多危险。
她把路晚安的手腕圈在虎口里, 抬起路晚安暖玉般的纤软指尖, 脸颊和那手背紧贴,她道:“你不希望我跟路叔叔一样,守着一个已经离世的人孤独度过吧?”
这种寂寞和无边无际的难受,恐怕是连路晚安都不敢想象。
谁又能知道路行的内心到底有多苦,闻栖不想做第二个路行,也永远不打算做失去路晚安的准备, 她要的是让路晚安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
路晚安视线逗留在闻栖握住她指尖的手,那无名指上还有她刚刚戴上的戒指,现在闻栖是她的。
“我怎么可能会抛下栖栖?”路晚安气息羸弱。
昨晚闻栖说的话路晚安还记得,受伤了会在闻栖心里被扣分,这在路晚安眼里,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她一直没回国找闻栖,早些年病的太厉害,总害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才白白错过闻栖这么多年。
如今好不容易和闻栖在一起,她又怎么会不珍惜?
闻栖看路晚安红红的眼眶,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心头升起有一丝自责,担忧自己说的太过,会吓坏路晚安。
她把人揉进怀里抱抱,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在路晚安面前有多喜欢亲密接触。
闻栖把人带回到民宿,把那件红色浴衣拿给路晚安,她把发饰摘下,唇借机凑在路晚安耳边:“去洗澡……”
明明就只是简短的三个字,却在路晚安的耳边晃荡着不肯离去,连同温热呼吸都捎上一层特殊的气氛,吹的路晚安分不清是耳朵痒还是心更痒。
路晚安进浴室之前,指尖还若有若无摩挲着闻栖手上薄薄的茧子,手感没有很娇嫩,也不太光滑,却让人心口怦怦乱跳。
闻栖坐在床上,听里面打开淋浴的水流声,过了好一会,浴室里面都没动静了,路晚安还没有出来。
这回闻栖没去找,也没催促,她已经能想象到路晚安穿上那件浴衣,扯扯下摆又拢拢胸口,最后发现哪都遮不严实却仍然无半点扭捏,满脸溢出跟成熟的水蜜桃那般能掐出水来的风情样。
又过了近乎一分钟的漫长等待,浴室门才被打开。
闻栖把卧室的所有白灯都打开,当着路晚安的面把戒指拿下,放好在床头,一双手空无一物。
这个举动的意思,让路晚安脸微微热,闻栖曾说过,床上摘戒指是怕弄伤太太……
浴衣没能捂住路晚安丰腴的曲线,两边领口都收不到一块,系好了还能开到肋骨上一点的位置。
白嫩的雪肌上还有洗澡时未擦干的水汽,这风情万种的身骨,把这件浴衣穿出韵味满满。
路晚安没有刻意洗头发,发尾是在洗澡时不小心沾湿的,现在还用发夹随意勾着,有几丝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并不显凌乱,倒有一丝动人的粉桃花娇俏感。
闻栖确实没有挑错,这件浴衣的颜色很衬路晚安。
她的目光毫不避讳的从头发丝到脚把人望入眼底,看着面前的女人步步走到床边,弯着腰爬上-床来,那浴衣下摆被路晚安这个动作弄的更是收紧,勾勒出曲线。
“栖栖……”路晚安上来就爬进闻栖怀里,娇娇懒懒要闻栖抱。
闻栖轻笑,对这种撒娇很受用,咬住路晚安肩头,把人肆意揽在怀里,感受到路晚安越来越柔若无骨的腰身,指尖熟练又温柔的安抚着。
愣是她知道路晚安敏感,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是在那热情迎接的回馈里,有被惊喜到。
做攻最满足的事,大概就是看指尖下的女人意乱情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满嘴只剩下单音节的娇声,在眼前颤栗着哭泣。
结束后……
闻栖把路晚安身上湿哒哒的浴衣脱下,换了身干净的宽松T恤,她手握毛巾,一手圈住路晚安小腿曲起,一手给路晚安擦洗。
路晚安真的累着了,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唇色是病态般的白。
尽管胸口连她呼气都在揪疼,她还是像只吃饱餍足的狐狸,软绵绵又温顺的趴在床上,任由闻栖给她清理。
“有没有好点?”闻栖语收拾好后,侧躺在边上,她的语气不免心疼,拢过路晚安被汗液弄湿的卷发。
看到路晚安不太好的脸色,她有点后悔自己不够温柔,让路晚安这样遭罪。
“我没事,栖栖不要担心。”路晚安摇摇头,不想闻栖连跟她亲热都在内疚。
她钻入闻栖怀里,把人抱紧,嗓音倦倦的:“栖栖跟乐教授在床上也是主导方吗?”
她问道,弄的有些累了,还是迟迟不肯入睡。
问这些没有什么特殊意思,她只是想多了解一点闻栖的喜好,是和乐容在一块才比较被动?还是闻栖天生就更爱主导方?
闻栖没有隐瞒路晚安,实话实说:“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位居下面次数比较多。”
路晚安心想,闻栖跟乐容结婚七年都没性生活不和谐,说明闻栖也很享受当下面的那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