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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来:“我本来……就是男人。谁喝趴下谁不是。”
初殷和魏归本来在一起拼乐高,燕雪妮硬是要给他塞红包,把他吓得够呛,哒哒跑出来找魏来。
正见魏刚正朝着魏来举杯,两个杯子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魏来喝了一口酒,突然笑了,“我微信哪个猛男是你小号?”
魏刚正一口干掉,重重放下酒杯,豪气干云,“青岛老刚!”
魏来:“……”
魏来找到此ID,果断拉黑。
魏刚正:“……”
魏来:“用你正常的老年号加我。”
魏刚正摸索出手机,还没开锁,终于没扛住,趴在桌子上发出震天的呼噜,魏来笑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踉跄一步正要倒,被初殷抱了个正着。
初殷抱着魏来回了他房间,魏来喝得软趴趴,跨年炮想必是指望不上了。
初殷戳了戳魏来的脸,“魏老鸨,你还有事情瞒着我吗?”
魏来喝得有点懵,茫然地啊了一声。
初殷道:“你前段时间一直往外面跑,我以为你出轨了那次。你出去干什么了?”
魏来抱住初殷,非常熟练地顺了一把初殷的十八厘米君,安详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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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回成都,初殷又问了一次。
魏来道:“去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初殷炸毛道:“你每次说这种话绝对是在骗我!就像你一直瞒着我你之前被你爸关起来的事一样!”
初殷想起那年魏来跑回来的时候,戴着一顶帽子,看起来就像刚出去旅游回来一样。
初殷觉得自己就像被魏来捡回去的流浪猫,本来他一个人过得好好的,偏偏要给他温暖的窝和好吃的小鱼干,等他再也无法长出锋利的爪牙,又喜怒无常地把他扔掉了,留他孤绝无望地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人。
初殷见魏来第一面,抡起拳头要打他,魏来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初殷一拳。
可是哭得却是初殷。
自魏来走后,初殷就没哭过,心里再难受害怕焦虑也没有掉眼泪,可是这一切防御在见到魏来的时候全线崩盘了。
初殷缩在小太阳边上,眼泪不停往下流,抓着手边一切东西往魏来身上扔,魏来被踢了好几脚,堪堪抱住了初殷。
“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走了……”
初殷哭得浑身都在抖,“你骗我……嘤嘤嘤……我不要你了……你走开……”
初殷挣扎的时候,把魏来的帽子碰掉了,初殷的手刚摸到他的头,便触电似的移开了手。
魏来的头上缠着纱布,头发被剃了七七八八。
初殷呆默片刻,“你的紫毛呢?”
魏来骗初殷他见义勇为被人开瓢,手机也不见了,所以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他。
初殷信了,他总是会相信魏来和他说得一切不论靠谱还是不靠谱的话,甚至还分出一半眼泪留给魏来,“你……怎么这么惨……疼不疼啊?”
魏来哭笑不得,除了紧紧抱住初殷,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对他的喜欢。
初殷不肯让魏来抱,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魏来……我糊了,这次估计是糊穿地心。密码是你生日。你走,你走!”
魏来心疼得要死,甚至为了证明自己,当场为爱做1。
此后几年,沉沉浮浮,两人一直在一起。
但不代表他们不吵架。
初殷确定魏来有事瞒着自己,气呼呼地给自己泡了一瓶奶,躺在床上,把奶嘬得叭叭响。
魏来洗完澡进来,正要躺下,初殷一把他枕头抽走了。
魏来躺了个空:“你干嘛?”
初殷:“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不告诉我,你别和我一起睡。”
魏来笑了,“你真想知道?”
初殷以为自己还得闹上好一会儿,魏老鸨才会松嘴,没想到这么容易,惊疑不定,“你会告诉我?”
“本来想挑一个良辰吉日,但今天也行。”
魏来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本棕色小本本,递给初殷,又露出了骚鸡的笑,“嘤嘤大宝贝儿,叫爸爸。”
魏来跑了很多关系,终于把初殷的户口迁过来了,从今天开始,初殷就可以叫他爸爸了。
初殷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抹掉眼泪,将户口本塞到枕头底下,用力枕了下去,严严实实地把户口本和魏来给他的戒指压在一起。
魏来不依不挠,“叫爸爸。殷嘤,你快看爸爸一眼。”
初殷扭扭,“不叫。我要睡觉了!”
魏来这骚劲儿立马上来了,搂着初殷腰亲他,笑道:“有你叫爸爸的时候。今天晚上,你当我三岁的嘤宝宝好不好?你边喝neinei,我边……”
初殷:“……”
日上三竿。
魏来换床单,初殷肿着眼睛生闷气。
初殷的声音哑得可怜:“你把床单烧了。魏老鸨,我讨厌你!”
魏来笑道:“怎么烧啊?洗一洗不就行了。”
初殷道:“你……你这个死洁癖……该洁癖的时候你的洁癖呢?!”
魏来意识到昨天真的玩大了,凑过去温声细语地哄,“三岁的嘤宝宝,尿床是很正常的事嘛~你怎么不表扬我一夜七次啊?”
“你走开,不一样。”初殷偏过头,委委屈屈,“我都叫你爸爸了,你还不停……你烦死了……”
魏来非常没节操,“爸爸,我补回来,嘤爸爸,我错了,你原谅人家吧!嘤爸爸!你弄回来呗~”
初殷:“哼!你以后别想吃我的十八厘米!”
魏来:“……”
事后,魏来给初殷烤了很多很多小鱼干,才勉强把嘤嘤怪哄好,又过上了鸡鸡复鸡鸡,姐妹相磨逼的快乐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