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盈满(3)
“那可不行。奶奶叫我住下的,你敢不听奶奶的话?”沈严挑眉,把书桌的灯开了,灯光落在散开的考卷、书页上,白纸黑字,混着丁小满写的工整的墨,好学生一样的。
沈严朝他床上坐,长的腿叉开,动了一下,然后问,“你在哪拍的?”他说的视频,丁小满听懂了,也跟着坐,然后小心指了指衣柜,沈严看过去,是两扇小门,简陋的普通。
他喘了喘喉咙,兴致来了,就抓着丁小满的手,把他往床上按。
丁小满耸着腰,掀睑看他,眼里都是惊慌,潮乎乎的。沈严吐着热气,沉沉压上去,他们互相看,像老好的情人。
丁小满脸烧起来,他脖子一摆,不动了,沈严给他弄正,笑,“装什么死?”他声音低低的,磁场走过一样,深沉,沙哑。
“我要肏你。”然后他命令一样,丁小满挣了一下,说,不许。沈严道,“怎么不许?我养你,你还不给我肏?”
丁小满不说话了。
沈严真给了他钱,他也真用了;丁小满其实也不太明白,他和沈严到底什么关系,他应该在意他,但这又让他觉得羞耻。
两人明明少年,思想却好像染了肮脏的病。
沈严看丁小满乖下来,就去剥他衣服,就剥了两件,露出一身肉,羊脂玉一样的,在冷的空气里瑟了一下。
沈严就把床上的被子拢成团,捞着丁小满挤进去,两人一下温暖起来。沈严慢慢的,他舔他嘴,然后是胸上的肉,舌头滑到乳尖上,又捻又揉的,手指也弄,教丁小满受不了,猫一样的叫几声,听的沈严头皮发麻。
他捉他胯,摸的硬了,丁小满的鸟就挺起来,张着腿在沈严手里荡;沈严看他舒服,骂他是兔儿爷,专给人走后门的。丁小满也不反驳,只身子可怜的往上耸,沈严跟着他的皮骨伏上去,手里掐他屁股肉,两团雪白的,搓的粉了,沈严就把丁小满腿抬起来,揉他屁股沟,还要抠他屁眼。
丁小满被抠的疼,他身子抖着,发出可怜的呻吟,沈严也难受,他四处看,就摸着床头的凡士林,抹了一块挤进去。透明泛黄的油在褶子里化了水,手指抽着,咕叽的响。
丁小满腿屈起来,他屁股疼的厉害,就抓着被子,求沈严,“别弄了,呜……”嗓子坏了一样。沈严没理,只又挤一根,嘴里叭叭哄,“再忍忍,乖孩子,第一次,你再忍忍……”
两人都因为扩张起了汗,汗抓到背上,留下浅咸的渍,丁小满被磨的虚喘,底下射了一次,精液跟着眼泪一起,掉到他浅蓝的床单上,像水彩画。
弄的差不多了,沈严就脱了裤子肏了进去,起初还辛苦的,肉穴小的只吞了阴茎的头,丁小满身子趴着,腰发颤,屁股就缩紧了,被沈严一掌打的化开,勃起的鸟就吃的更长。
塞的没根,沈严就抿着嘴,深深浅浅的肏起来,棍子脔着红的冒水的肠肉,进进出出。他手上还揪着丁小满的肉粒,翻过身子,就埋头亲他呻吟的小嘴,两人上上下下都湿的厉害。
丁小满被弄的乱晃,手就去扯沈严上身没剥的卫衣,攥住了,下面又是一紧;粗硕就吞吐的更起劲,连着身下的小木床也跟着乱晃。
两人只做了一次,沈严没带套,就把精射在了丁小满的脊肉上。丁小满没缓过神,缩了缩屁股,红的肉还亮晶晶的;他就哭起来,“你看,合不上了,以后怎么办呀……,”沈严笑,押着他亲,“你担心什么呢?肏不松的。”
丁小满听了,不哭了。他眼花着,光裸的往沈严怀里靠,身上的粘腻也不管,只小声说,“沈严,我们做爱了。”
沈严挑眉,“对啊,那你爱我吗。”
丁小满不知道。他眼慢慢拢上,要去梦里思考一样,带着倦意睡了过去。
外面稀落下了雪,是小镇今年的第一场。
初雪落在小瓦片上,雪花贴在窗户上,又夹在青砖缝里,一层深过一层,带着无限的祝福,将整座小镇雾一样的,笼罩了。
第五章 小满
丁小满昨夜没清理就睡了。
他一大早起来,脸枕在沈严的手上,有一丝热,腾的一下起来,腰折了一样,他扶着床,然后动了动腿,身子半抬起了,手就往屁股摸,青涩,带着羞意;那里还是黏糊,肉却合上了,和平时没有两样。
他有些高兴,高兴沈严没骗他。支起肩穿了脏衣服,慢慢从床上缩下来,沈严就醒了,他捉丁小满的手,声音还哑着,问,“做什么?”
这会天蒙蒙亮,屋里也暗着,丁小满看不清沈严的脸色,手指曲起来,小心动了动嘴,说,“洗澡呢,有点难受。”
沈严就放了他,鱼一样挺了挺,翻身跟着起床;两人就互相赶,磨着身子去了浴室。
浴室窄的像条线,勉强容两个人,丁小满骨架小,被沈严压着,背贴在白的瓷砖上,又滑又凉,夏天舔的冰糕一样。
“你怎么也进来?”丁小满惶惶咕哝,有些慌;他眼乱颤,看沈严有棱的下晗,抬起了,黑的卫衣从他脖颈上溜出去,露出精的一身肉。
他喉咙滚了滚,沈严就笑,三角的肩展开,手去耸丁小满的衣服;两人就都光了,袒裼裸裎,挤出一点羞人的热意,把丁小满蒸的要化了。
沈严没什么表情。他支了热水器的花洒,水就渐渐出来,打在两人裸的肉上,他抚丁小满的背,涂了点沐浴露,酸的柠檬味,搓在他液化的精液、小满白皙的皮上,融为一体,弄的久了,又生出细小的泡泡,然后被水冲去了。
丁小满纳着气,他全身被沈严揉的发软,从乳到阴茎,然后是屁股,脸红的,脑子也发昏。
沈严喜欢他的懵懂样,身子贴上去,蹭湿漉漉的、精液一样的泡沫;他们在水里喘息,性器厮磨,但又不带情欲,只有少年的思春。囫囵洗干净了,出来就像溺死的鱼。
今天是学校的温书日,休假。
沈严先回去了,这屋里就空起来。怎么会空呢?丁小满觉得奇怪;坐下了,看床单的花印子,脸一下烧起来。
他把那羞布含糊卷起来,浸在水里;腥膻的体液和汗味,在洗衣粉里化开了,再晾起来,浅淡的阳光下,将他和沈严夜里那点秘辛吞的都没了。
丁小满闲下来,支起腿看了会书。他眼睛盯着,字模糊的,页角被他摸的都起毛了,这才觉得没心思;就腿乱荡,然后站起来,往窗外看,才发现原来下了雪。
他有些惊喜,下楼去;雪还没化,夹着土地的泥,黄又洁白。
沈严在楼道打电话,他爸叫他过完年就回去,沈严没说话,心里有了计较,说,“你不是在弄什么慈善事业,资助个学生不成问题吧?”他爸骂,又说,是不成问题,也没见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
沈严笑,随便聊了问候的话就挂了。他身子倚在楼梯杆上,颀长的阴影,然后抖了抖肩,就想起昨晚那点事,呻吟,白花的肉,还有会冒水的、吃他鸟的洞;沈严敛着眼,突然燥起来。
他摸开盒子,嘴上支起一根烟,去窗户边;正要点火,就看见丁小满骨架小的身子,腿曲着,献祭一般,埋在雪地里。
“丁小满。”他唇皮上下张,站在楼上叫,烟早取了,放在手心肉里颠几下。丁小满寻着声,抬头见,眼神还有笑,沈严看的口干,就喊他上来。
“怎么了?”丁小满跑过来的,虚虚还有些喘,腮两边捎着热的红,“你在干什么?”沈严逆着光站,一半的脸晦暗不明,丁小满在梯口笑,“我看雪呢,你知道吗,昨夜下雪了,小镇的初雪……”
“阿!”讲到一半,他突然尖叫,楼道里滋的,有沉的回声,把沈严吓了一跳;然后见丁小满扑过来,抓他拿烟的手,眼里发光,希冀的颜色,“初雪阿,我们在一起,……做那事,”他一下羞涩,小声说,“……,那可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沈严听了,眉眼一跳,跟着神经回落到心脏,产生生物电一样,麻的酸软;他拿嘴咬烟,恶声恶气的,“你怎么傻子一样,不喜欢我跟我讲这个干嘛?”
丁小满嘴还张着,又合上了,他难看的笑,嗫嚅道,“对哦。”受了委屈一样的;沈严觉得他真的呆,烟也不抽了,对着丁小满的唇就嘴咬了一下,解了痒,虽然暂时的,但气也去了一半。
他把丁小满丢在楼道里,一个人,惩罚一样;沈严情绪平下来,他想,总要弄个办法,将丁小满那个拳头大小的心给占满了;无论寄生与共生,他只能是丁小满的唯一。
第六章 欺负
考完试,丁小满脸就往窗边上贴;他只开了一条线一样的缝,细的鼻尖往外挤,然后换上红的耳朵、和被蒸熟的脸。冷风拥抱他,像自由的生灵。
“丁小满!”女班长喊他,他吓的回过头,小声问,“怎么了?”
“你跟沈严很熟?”她坐过来,发育好的胸搁在他沾了橡皮屑的桌子上,“唔,没有……,只是住一栋楼。”丁小满抓抓手,缩在椅背上。
女班长笑,花一样,“那也很方便,你叫他来参加一下班级寒假聚会呗。”丁小满听了,没说话;慢慢,头折到脖子下,才温声温气的,“我们不熟的,你还是自己去讲吧。”
女班长耐心没了,她站起来,把丁小满的头向上按,胸快贴到他洗的发白的外套上,“你这人,真是个窝囊废!”
丁小满眼一压,边上是椅子推开的声音;沈严吧,他想。
女班长气势一下弱了,她把小满推开,人变得柔起来,“阿,沈严啊。”沈严没声,眼皮都没动一下,他脚靠在桌上,流氓一样,“你欺负他?”这话冲着女班长,冷的不带温度;女班长脸色就变的难看,只扯着笑,说,“我只是请小满帮个忙而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