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事(ABO)(16)
“不……不行了……”程佑委屈地抽泣求饶,“让我休息一下……呜呜……休息一下……骚屁眼受不了……等一等嗯啊……”
可那根阴茎好像一点都没听到他的哀求,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恶狠狠地顶开宫口,操得又快又狠。
“二哥撒谎,”秦诚一边操干一边说,“二哥最喜欢被人连着操穴了,能爽得尿出来。”
程佑小腹一紧,隐约的尿意真的慢慢涌出来。他绷紧脚尖,难受地摇头哭求:“要被操坏了……呜呜……骚屁眼要……要坏掉了……嗯啊……不能插了……爸爸救命……”
秦邯面无表情地看着程佑,心中默默估计着程佑的承受能力和总是三真七演的泪水,箍住程佑的双手对秦诚说:“不把程佑操尿,你以后永远别想碰他。”
秦诚握着程佑已经硬不起来的肉棒毫无章法地胡乱撸动,操得越来越快:“二哥你要被我操尿了吗?嗯?”
程佑哭着小幅度挣扎:“不要……不要再操了……骚屁眼要被操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金黄透明的液体从软掉的阴茎中喷射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程佑的小腹上。
程佑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秦诚咬牙把持住精关,他还没玩够,不紧不慢地插弄着程佑被操到十分柔软的小穴:“二哥好骚,骚屁眼里全都是热乎乎的淫水。我想尿在二哥的骚屁眼里,好不好?”
程佑虚弱地小声反驳:“不……不好……”穴口却期待地缩紧,试图把那个大肉棒留在里面,然后……然后体会更奇怪的感受。
一股比精液更快更烫的液体射在了肠壁上,程佑呻吟颤抖着大腿根,两人交合的地方,有腥臊的液体缓缓溢出来。
书房里的灯明亮刺眼,程佑闭上眼睛。
他感觉自己被泡进了舒适的温水中,然后肌肤接触到了柔软的床单。A结实壮硕的肌肉压在他的身体上,早已快要失去知觉的后穴中,又吞下了一根尺寸可怕的粗大肉柱。
程佑迷迷糊糊中想起了很小的时候。
他大概是真的见过沈明书。那时的沈明书神采飞扬,坐在桌边拆解一把很长的枪。
还没有桌子高的程佑好奇地走过去,沈明书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拎在自己膝盖上,咬着烟头含糊不清地喊:“老程,你儿子跑我这儿来了。”
变故至此已十年,仓皇若大梦一场。
程佑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艰难地撑开眼皮。
秦诚难得乖巧地坐在床边,手掌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程佑:“你醒了?”
程佑声音沙哑:“什么时候了?”
“晚上七点,”秦诚说,“你饿了吗?还是想再睡一会儿?”
程佑问:“爸爸和大哥呢?”
秦诚说:“还在书房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程佑昏昏沉沉地抱着被子:“哦。”他觉得秦诚今天有点奇怪,好像有点……太乖了?程佑眯了一会儿,身边的秦诚乖乖坐在椅子上,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
程佑闭着眼睛问:“秦诚,你又犯什么病了?”
秦诚语调一高:“我……”可他迅速把语气压下去,温温柔柔地问,“我怎么了?”
程佑打了个寒战,睁开眼:“你今天怎么那么老实?”按秦诚的性格,看到他醒来应该是扑上去再来一发才正常。
秦诚有些苦恼地揪着自己头上乱毛,气哼哼地说:“不就喜欢秦籍那种装腔作势的调调!”
程佑小声哼唧:“我喜欢秦籍,是因为他对我好。”
秦诚急了:“我对你不好吗!”
程佑懒洋洋地瞥他:“秦籍才不会大半夜戴着面具跑到我房间里强暴我。”
秦诚喊:“那是他心机太重!不真诚!”
程佑眼神微微一动,仍是懒洋洋地敷衍秦诚:“行行行,你最真诚,最真诚,别人都是心机婊,行了吧?”
虽然知道这是程佑的嘲讽,但秦诚发自内心地认为这句话是对的。爸爸,大哥,还有那个最黑的秦籍,他们都揣着满肚子的心眼和算计。他们斟酌着利害,算计着得失,连感情都要耍尽千般手段得来,才觉得安稳。
特别是秦籍,真他娘的坏出水!
程佑肚子里咕噜一声,他异常顺手地指使秦诚:“我饿了。”他话说出来就后悔了,秦诚可不是秦籍那样乖巧好欺负的孩子,这小少爷从小脑子里就没有“伺候别人”四个字,秦邯都指使不动他。
程佑刚要补下一句“我去吃饭”,话还未说出口,秦诚居然非常给面子地站起来:“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然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程佑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A的背影,那个总是张牙舞爪的熊孩子,忽然间变得温柔可靠起来,让程佑感觉十分魔幻。
他静静躺在床上,听到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杂音,焦炭的味道从门缝里钻进来。
程佑忍不住笑出声。
那个傻不拉几的小少爷,倒是挺让人开心的。
稍晚些的时候秦延进来了一趟,一言不发地摸程佑的头。
程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秦延手指僵在原地。
程佑心虚地低下头。
秦延本想和程佑好好聊聊。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敞开心扉聊聊彼此的心事,程佑对他……向来都要比对家里其他人疏远些。可程佑躲开他的动作太流畅,秦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不想再对程佑发火了。
秦延深吸一口气,说:“歇会儿吧。”说完转身离开。
程佑往被子里缩了缩,咬着被角唉声叹气。
怎么好像……好像是他辜负了秦延一样???
程佑赌气想,我才更委屈呢。
院子里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卫兵惊愕地问:“大少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去公司?”那些声音穿过层层雨帘飘进屋里,已经变得十分模糊。
程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车灯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卧室的门又一次被推开,秦邯的军靴踩在了地板上。
程佑往角落里缩了一下。
秦邯也不急着走过去,站在门口抽了根烟,问:“心里痛快了吗?”
程佑别扭地说:“爸,我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秦邯吐着烟圈,淡淡说,“小佑,我等你想明白。”
程佑觉得有点冷,他蜷缩在被子里,低着头偷偷看秦邯的脸色。
可秦邯脸上只有淡淡的疲惫,还有些几不可见的温柔与纵容。
程佑第一次因为秦邯而觉得难过起来,可他还是想不清楚这份难过的缘由。或许……或许只是因为,他从未见过秦邯这样的神情。
等到第二天,程佑跑去找沈明书,遮遮掩掩地讲述了自己的困惑。
沈明书喝着程佑拿来的酒,嗤笑一声,忽然伸手捂住了程佑的眼睛:“来,就现在,三秒钟之内想一个让你觉得安全舒适的人,是谁?”
程佑茫然回答:“你。”
沈明书松开手。
眼前骤然恢复的光明让程佑更加茫然:“这是什么测试?”
沈明书悠悠笑着调侃:“程佑小朋友,你连自由的土壤都没有,哪来的地方让你种出爱情的小白菜?”
程佑依然困惑。
沈明书说:“对,秦家那一群人为了抢你大打出手,个个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觉得很感动,很开心,还很有成就感,对不对?”
程佑点头。
“这就是你的死结了,”沈明书漫不经心地揽着程佑的脖子,“他们都爱你,可你还有什么呢?”
程佑一遍遍回味沈明书的话,两个字留在了他心口中。
“自由”。
他甚至不能外出去喘一口街道上掺着灰尘的空气。
程佑这些日子里来所有的恐慌和痛苦,终于找到了症结。
他的心虚和纠结,从来都与爱无关。
“秦邯的好脾气不会持续太久,”沈明书说,“你早作打算吧。”
第26章 绿帽子的别样戴法(蛋:给小白兔拓宽产道
沈明书说错了,秦邯的好脾气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甚至大方地给了程佑自由出入秦家的权力。只要有可靠的卫兵跟着,程佑可以去Z区首都的任何地方。
今天一早,秦邯刚出门去公司,程佑就拽着秦邯给他配的司机往医院跑。
秦籍在做复建运动,在复建室被医生折磨得满头大汗。他不像秦诚那么厚脸皮,那货身体全好了还大摇大摆坐着轮椅让人伺候。秦籍深吸一口气,踉踉跄跄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他不像秦诚,他受得了罪,也狠得下心。
接过毛巾擦汗,秦籍隔着玻璃窗看到了程佑,于是露出一个乖巧腼腆的笑容:“二哥。”
程佑怀孕已经三个多月,肚子可见的鼓着,走路步子也变满了。程佑心疼地蹲在秦籍面前,皱着眉使劲瞅秦籍受伤的那条腿。小腿上的枪伤已经愈合了,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疤痕。幸好秦邯那支枪是老古董,古老的金属子弹卡在了秦籍的腿骨里。如果当时秦邯手里拿的是最新式的轻核枪,秦籍这条腿都要被炸掉了。
“二哥,我已经很好了,”秦籍说,“我现在已经可以不扶东西就走路了,你看。”
程佑看着秦籍一瘸一拐的步子,少年A的额头因为痛苦而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程佑看着看着,鼻子越来越酸,他忍无可忍地哭出声:“你给我坐下!”
秦籍乖乖地坐在了卫兵搬来的座位上,小声说:“二哥,你别难过。我这一枪不是因为你挨的。”
程佑眼泪婆娑地看着秦籍。
秦籍苦恼地挠挠头,捧起程佑的手安慰他:“真的不是因为你,我爸看我不顺眼很久了。”
程佑替秦籍委屈:“他凭什么总是针对你,你不是他儿子吗?”
秦籍没有再说这件事,捧着程佑的手亲了一口:“二哥,只要你愿意陪我,我就一点都不在乎爸爸怎么对我。”
程佑总是忍不住心疼秦籍。虽然他知道,就算秦邯再怎么不喜欢秦籍,也会帮这个儿子在军中安排个不错的前程,而自己却要永远活在O身份的禁锢中。可程佑还是心疼秦籍,就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流浪狗遇到了另一只更小的小可怜,不值钱的怜悯中带着一丝渴望彼此依偎的温柔。
程佑心情低落:“如果……如果我……”如果他能再多一点自由,再多一点能力,假如他能凭自己的努力去得到权力,他就不必在这里说这些干巴巴的道歉词。
对权力的渴望早早埋在了程佑心里,在十年前那场漫天大雪中生根发芽,在胃里长出一片冰冷荒芜的杂草。
秦籍说:“二哥,我听说爸爸说服议会在中央军校开设了O特殊学院。他会让你去上学吗?”
“爸爸答应让我去军校了,”程佑却看不出什么高兴的样子,“可是,你觉得军队会同意让O上战场吗?”
他们太过柔弱,还有着麻烦的发情期。这是在Z区人口数已经超标不再需要大量繁殖之后,军队依然拒绝接收O入伍的根本原因。
“留在指挥中心也很好啊,”秦籍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我的通讯系入学申请已经通过了,明年我们可以做同学。”
程佑歪着头看秦籍:“秦籍,你为什么不像其他A一样呢?”在程佑眼里,A蛮横且暴戾,就算用剪裁精美的昂贵西装包裹起来,也只是因为他们学会了如何更省力地捕获猎物。
但秦籍是不同的,除了常和秦诚那个混蛋吵架之外,他总是温柔得有些腼腆,俊美的脸上常常浮现出有些害羞的神情。他甚至放弃了所有A都梦寐以求的战船系,跑去基本是B的通讯系。
“因为……因为……”秦籍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A,不好。”
程佑愣住。
秦籍刚要再说清楚些,陪程佑来的卫兵低头说:“夫人,将军要和您通话。”
程佑接通电话,传来秦邯低沉的声音:“又跑哪儿玩去了?”
程佑别扭地故意气他:“不用你管。”
可秦邯一点都不生气,继续用懒洋洋的声音说:“别玩的太疯,离医院近的话就顺便去做个检查。不许喝酒。”
程佑昨天还在沈明书那里抿了两口,心虚地含糊答应着。
“那你好好玩,我有个会要开,”秦邯犹豫了一下,看办公室里没人,于是补了一句,“老婆,晚上见。”
程佑的脸“噌”就红成了一个大苹果,啪嗒一声摔了手机。
秦籍低头看着程佑的小腹发呆。
程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小声说:“别……别看了,我知道就是很奇怪啊。”
“不,二哥这样特别美,”秦籍真诚地说,“让我很想吻你。”
程佑轻轻锤了他一拳,低声说:“那你快点好起来,我让你亲。”
秦籍得到独处的机会,却没有急着占便宜,乖乖地在医生指挥下做着枯燥的复建运动,一瘸一拐地踉跄而行。
程佑在医院陪了秦籍一整天,等到傍晚才回家。
他绕过主宅去后院找沈明书。
沈明书最近很忙。
程佑刚来那几次,总是看到沈明书在无所事事地抽烟喝酒。最近这几天,却总看到沈明书铺着巨大的画纸,皱眉勾勒些复杂的线路图。
程佑说:“我给你带台电脑来吧,你这样画多累啊。”
“小朋友,我这里不能有电子设备,”沈明书随手撸了一下程佑的头毛,“一边儿玩会儿,我马上就好。”
程佑捧着酒杯享受地抿了一口,靠过来看沈明书的图:“你在画……飞船设计图?”
“闲着也是闲着,我随便画画,反正他们也不会造出来,”沈明书自嘲似的在角落里画上一个狰狞的笑脸,“这张图在我这里吃了十年灰,也是时候把它画完了。”
程佑艰难地看着那张错综复杂的线路图,半晌后终于憋出一句:“我……我没有找到操控台在哪里。”
“不用操控台,”沈明书说,“这是我在军校时和朋友一起想的点子。O有超乎其他人的精神操控能力,于是我们拿游戏用的脑电波VR头盔做了个简易实验,经过精神锻炼的O可以直接对机器发出电子信号,”沈明书很久没说这么长的话了,停下大喘气之后才继续说,“也就是说,用大脑直接操控战斗飞船是可以的。只是军方一直拒绝让O参与军事活动,所以这张图一直没画完。”
程佑看着那张图,张大嘴:“大脑直接操控,那岂不是比用操控台的A要快许多?”
“嗯,”沈明书扔了笔,捏捏程佑的脸,玩笑道,“我要是还在军备处,一定让你第一个试飞。”
沈明书的手指并不像寻常O那样细腻柔软,他的十根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布满了像秦邯一样的细小伤疤。那些细小的疤痕触碰在程佑细嫩的脸颊上,带来一点轻微的酥麻。
程佑脸又红了。
“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啊,”沈明书乐了,“我看你今天心情不错啊,呦,皮肤是不是又嫩了。来让叔叔摸摸。”沈明书觉得逗程佑好玩极了,说着就要上手。
程佑红着脸躲:“别闹我……我……哎呀!”他脚下一滑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被沈明书一条胳膊轻松捞了回来。
沈明书看上去人瘦,力气却一点都不小,双手夹在程佑腋窝下把小孩儿放在了桌子上。
程佑心惊胆战地看着屁股下的图纸:“我坐到你东西了!”
“没事儿,我画着玩的,”沈明书点了一根烟,“小朋友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注意点身体啊。”
程佑摸摸自己的肚子,那里还不太明显,像是吃了太多小蛋糕之后鼓起来的模样。程佑莫名觉得很害羞,小声说:“你别……别老拿我的肚子开玩笑。”
沈明书往程佑脖子上喷了一口烟,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老式磁带的沙哑:“怎么,这几天秦家那几头狼没趁机吃点更带味儿的?”
程佑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他使劲吸着气,于是烟雾和沈明书身上淡淡的冰雪气息也跟着一起钻进鼻腔里,像是传说中的软筋散,程佑声音都软得像奶油:“没……没有……医生……医生说……还不行……”
“哦,现在还不行啊……”沈明书的声音裹挟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程佑想起酒吧里那些迷幻若梦的灯光,“那,什么时候才行?”
程佑呼吸越来越快,羞耻地咬住下唇。他……他居然被沈明书这几句话折腾得身体有了反应!
不行,这怎么能行呢!
孕期的O不会进入发情期,沈明书也不是A所以这并不是对信息素的本能反应。
可他就是……就是有反应了,许久未被进入的后穴紧紧绷着,渴望被进入,被打开。臀缝里有了黏糊糊的湿意,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
“医生……医生说……”程佑抬起头,看着沈明书是脸。沈明书有一张英俊迷人的脸,薄薄的唇间吐出蛊惑人心的烟雾。程佑觉得自己要迷失在那片烟雾中了,他一脸如梦似幻地说,“说……今天就……就可以了……”
“今天可以了?”沈明书把身下的半截烟塞进程佑嘴里,“那就……试试吧,看医生说的对不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