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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3)

作者:李晏棠 时间:2019-04-27 14:22 标签:短篇 狗血 兄弟

  性能良好的波轮洗衣机尽职尽责地运行设定好的程序,带动内里的衣物不断旋转翻滚。
  李庭琛跟着洗衣机的节奏撞击,耸腰挺胯,次次尽根没入。
  “啊!”李斯言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不过片刻,他的下身便不听话地涨大,前端吐着淫水。
  李庭琛把李斯言死死按在洗衣机上,发了狠地干他,将他顶得往前窜,又被掐着腰胯拉回来继续欺负。
  “哥,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不要……”李斯言呜咽着,他的性器被压在身下,挤得难受,偏偏难以言喻的感觉像蛇一样,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缠着他的尾椎骨往上爬,直弄得他浑身酥麻。
  “怎么能不要?”李庭琛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诉求,“今天才干了一次,你就受不住了?”
  “不要了,好、好难过……”濒死的快感让李斯言害怕和恐惧。
  一半难受得不行,一半愉悦到极致。二者叠加后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
  “哥,你为什么不会怀孕?搞了你这么多次,你要是个女的,我们的孩子都会满地爬了吧?”
  运转的滚轮带着机身不断震动,性能极佳的洗衣机似乎知道主人正在视察它们的工作,甚是卖力地转动着。
  洗衣机的卖力工作直接体现在李斯言的呻吟声中,他不受控制地发出快乐又痛苦的声音,激得李庭琛更是用力地撞击他。
  “舒服吗,哥哥?”李庭琛抵着前列腺插进去,连着操了几十下。
  李斯言通身小幅度地抖,那是高潮的前兆。
  临门一脚,原先凶狠至极猛烈至极的动作却渐趋缓慢。
  李斯言难耐地抓着身下的卡槽,扭着腰摩擦下身,想藉此抚慰自己。可惜这种行为无异于隔靴搔痒,他更难受了。
  洗衣机结束清洗,开始脱水,李斯言趴在机体上,能清晰地听到满是泡沫的污水顺着水管流出的声音。
  身后的攻势停下来,硕大流精的冠头故意抵在臀缝,几次要破洞而入,又擦着穴口离开。
  李斯言痛苦又昏昏沉沉地想,他这是要放过自己了吗?
  可这怎么可能呢?奸诈的人不过是在等待他想要的时机罢了。
  “嗡!”洗衣机进入快速甩干环节,机体在高速旋转之下强烈震动。
  李庭琛算好时间,几乎是同时发狠地撞击,狠得似乎连沉甸甸的囊袋都要塞进紧致的穴口。
  “啊——!!!!!”李斯言眼前一黑,仰头猛喘,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快感瞬间飙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爽得他头皮发麻。这种濒死的快感让李斯言愉悦又难过,甚至给了他错觉,他废掉的双腿似乎还有知觉,脚趾在快感的刺激下蜷曲着,小腿肚子也许要抽筋了。
  “哥,你这么有感觉,嗯?”沾染了情欲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
  “啊!唔……”李斯言耐不住这样强烈的快乐,没一会便交代出来,粘腻的精液喷在身下的洗衣机盖板,在顶撞的动作下向四周蔓延,又沾在胸腹的肌肤上。
  室内明明开了空调,这一隅却甚是火热,不断攀升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的理智炙烤殆尽。
  “我厉害吗,哥哥?” 高潮时绞紧的后穴让李庭琛也爽得头皮发麻,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狠狠地朝敏感的壁肉捅,加快速度凶猛地操干身下的人。
  “嗯啊……阿琛!!”李斯言被再次顶入的性器堵得说不出话,高潮痉挛中的内壁受不得一丁点刺激,被这样直直一捅,马上吮吸紧裹内里的性器。
  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李斯言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的青筋随着心脏在有规律地搏动。
  “哥,是不是很爽?”李庭琛打桩机般身下动作不停,像是一个邀功的孩子等待自己兄长夸奖,“我是不是很厉害?”
  没有回答。
  那洗衣机仍然在高速运转,震得还在不应期的李斯言痛苦又难过。
  他难受得落泪, 红着的双眼满是水汽,抓着洗衣机右边的凸起,抖个不停。
  过了片刻,洗衣机停止甩干,发出“嘀嘀嘀”的声响,向主人昭示它已经圆满地完成了布置的任务。
  “衣服洗好了哦,哥。”李庭琛笑着说完这句话,猛艹数十下后不再忍着欲望,尽数释放在湿热的小穴里。
  合不拢的洞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射入的浊液顺着被撞红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再流到光滑雪白的小腿。
  李斯言失去力气,再也抓不住东西,虚软得下滑,瘫在地上。


第4章
  “不要了……阿琛,我不敢了……我以后真的不逃跑了……呃……”李斯言啜泣着,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李庭琛蹲下身,似笑非笑,“哥,你明明很想要的,为什么口是心非呢?”
  他伸出手指在李斯言的下身轻轻弹了弹,疲软的茎体在刺激之下颤巍巍地站起来,“你看,它很想要呢,是不是?”
  “不是的……不要了……求求你……”李斯言不住地求饶,在如炬的压迫目光下抖得跟筛糠似的。
  李庭琛恍若未闻,反而因为那求饶的绵软嗓音再度欲望升腾,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满布青筋。
  李斯言看到巨大的肉刃勃起,第一反应是要逃跑。
  可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双脚使不上力,他只能微微弓起背脊,全凭手肘撑着身体颤抖地一点一点往前爬,每一寸都是战战兢兢,艰难险阻。
  李庭琛好整以暇地看着,任对方爬了五分钟。
  他在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狡猾的猫放任老鼠逃跑,不过是为了戏弄它,想将它玩弄到无力,再抓回来一口吃掉。
  对李斯言来说这五分钟是漫长艰辛的一段时间,于李庭琛而言不过是短短一臂的距离。他只需抬起手抓住李斯言的脚踝轻轻一拉,李斯言之前的辛苦便成了徒劳。
  火热的性器随即毫无阻碍地插进满布爱液的肉穴里,发出清越的“噗嗤”声响。
  “呜!不要!!!”李斯言发出一声哭号。
  他不知从哪里骤然得到一股力量,让他有力气在一瞬间挣脱李庭琛的钳制,向前挪动。粗紫的性器因此从湿淋淋的小穴中滑出,被堵住的爱液缓缓流出来。
  李斯言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弓腰拼命往前爬,侥幸的想着也许逃得远了愤怒的人会因此放过他。
  可只顾着逃跑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落在李庭琛的眼里是怎样的一副活色生香:雪白浑圆的屁股间汁水淋漓,被插得红肿的小穴里有白色的精液和细沫不断地流出来,把双腿之间弄得泥泞不堪。原本平滑的后背全是红色的吻痕和青青紫紫的印迹,腰上两侧更是明显,似乎可以看出前人是如何用力狠狠地抓握。
  李斯言那漂亮的肩胛骨随着他的动作像蝶翼一样煽动,诱得李庭琛只想更深更重在他体内肆虐,狠狠地占有他。
  李庭琛站起来,看得眼眸幽深,心底的猛兽在不断地叫嚣,怒吼。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往前走,昂扬的怒龙在他腿间晃动,来势汹汹。
  “哥,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跑的吗?怎么出尔反尔呢?”
  ……
  再宽的屋子终究有尽头,何况这房间并不大。
  身后的野兽从容淡定,前方是死胡同,李斯言被逼到角落,无路可退。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堵黑色的墙和两根小小的圆柱,围起来的一方空间像是个容身之所。
  李斯言慌不择路往里爬,藏进去,躲起来,掩耳盗铃地安慰自己,这样子李庭琛就不能找到他,抓到他。
  “哦,哥哥是想弹琴了吗?”凶恶的男人慢悠悠迈开步子,停在一个通体漆黑的乐器旁。
  “不想……我没有……”
  李斯言在男人走过来几步的微毫时间里明白他根本无处可逃,也绝无可能逃脱。
  他挪一寸,他走一尺,他爬一尺,他进一丈。
  李庭琛只需动动手指,他耗尽力气所做的一切全成了徒劳无功。
  “哥,我教你弹好不好啊?”
  “不……”李斯言牢牢抓着钢琴腿,不敢轻易松手。
  赤身裸体的男人坐上皮质的软椅,弯下腰轻轻松松将同样赤裸的李斯言拦腰抱起,放到自己大腿上。
  充当摆设多时的立式钢琴终于派上用场,在此时得到主人的垂怜。
  十指交缠,落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清澈悦耳的琴声叮叮咚咚响起来,灵巧的手指在键盘上移动,美妙的音符在空中跳舞。
  旋律是《梦中的婚礼》。
  动听的音乐让人陶醉,如果忽略抵在身后让人无法忽视存在的、硬邦邦的东西的话。
  李斯言紧紧绷着身子,挺直的腰背看起来是那么单薄,直到身后的存在感极高东西突然明显地跳动几下,触感鲜明。他被乱了心神,手指按错地方,钢琴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嗡——……”
  “哥哥好笨啊,手把手教你都学不会。”李庭琛吻了吻他的耳背,“做错了要罚哦。”
  动听沉醉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于此同时粗长火热的性器毫无阻蒂地直直捅进肉穴深处。
  “啊——!!!”
  李斯言双手撑在高低不平的琴键上,咬牙忍受身后新一轮的攻城掠池。
  撞击的力度和幅度是那么地大,囊袋和臀尖狠狠碰撞,发出清晰的“啪啪”声,爱液在快速摩擦之下化作点点细碎的泡沫,沾染在红肿的穴口和黑色的耻毛上。
  “唔……太、太快了……”有人被撞得语不成句,只能断断续续呻吟。
  李斯言竭力不让自己沉溺进爱欲的急流里,却还是不由自主在其中浮浮沉沉。他整个人被插得虚软失神颤抖不已,脊背酸麻,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
  “哥,你以前不是总装得很爱听我弹钢琴的样子吗,老是假惺惺地夸我弹得好。”李庭琛喘息着,“那我刚刚弹的钢琴曲好不好听?比起以前有没有进步?”
  这个角落里满是粗重的呼吸声、暧昧的啪啪声,甜美的呻吟声和钢琴不规律的音乐声。这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混合,一唱一和,完美地形成一段精妙的乐章,一曲绝妙的交响乐。
  李庭琛作为创作者之一,听到如此美妙绝伦的天籁之音,自是越发尽心尽力地演奏。
  “哥,美妙极了,你弹得比我都好。”
  “哥,你唱的真好听。”
  黑而发亮的钢琴上顶盖忽然覆上了一只手掌,像是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盖了上去与之十指相扣,手上附带的液体沾在亮得反光的平面上,留下五道明显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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