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男护士[BDSM](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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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古厉走到餐厅的时候,张承彦穿着西裤和衬衫,正在往桌上放早餐。
面包、培根、煎蛋、牛奶,他们的早餐一向是西式为主。
“主人,”放下两杯牛奶之后,张承彦走到他面前跪下。
这种时候,通常古厉会朝他点点头,让他上桌吃早饭。
然而今天,从张承彦弯腰摆盘子开始,古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
“起来。”
张承彦顺从的起身,眼睛却不自觉地望向地面。
古厉伸手在他臀缝间摸了一把,脸色骤变。
“你可真行,”粗暴地拉开张承彦的皮带,古厉探进他股间拔出肛塞,一把扔到地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
张承彦低着头不说话——手术日不戴肛塞,他的确是明知故犯,本以为古厉不会发现,谁知清早就被他看出了端倪。
训练了很久的私奴违背主人的明确命令,怎么罚都不算过分。然而,再过十五分钟就要出门,今天又是不能迟到的手术日,这会儿实在没时间来教训这个胆大的奴隶。
看着低头站在那里的张承彦,古厉命令道:“去把狗食盆叼过来。”
张承彦四肢着地,爬去厨房叼来了犬用的喂食盆。
古厉捣碎了面包和煎蛋扔进盆里,又浇上牛奶把食物糊成一团。
看着跪在脚下不敢抬头的张承彦,古厉把他的头猛然摁进盆里:“这笔账记着,下班再算。”
第23章 麻醉师
等张承彦舔完盆里糊成一团的早饭,古厉命他去洗了脸。这个插曲没有耽误太多时间,两人还是准时上了路。
像往常一样,古厉把车开到医院旁的小巷子里,张承彦先下车,绕到驾驶室,给他开了车门。
医生眼眶下的黑眼圈很重,显然昨天没有睡好。古厉看了他一会儿,说道:“等会儿换好衣服,直接进手术室找我。”
今天张承彦全天都被安排了IVF取卵手术。第一个病人的手术时间在八点半,古厉因为不用在停车场绕一圈,一般都比他先到医院。今天到医院之后,古厉直接去了手术室准备器械,并没有进诊室。
八点十五分,张承彦在准备室换好手术服,洗手消完毒,用手肘推开手术室的大门。
“你上次见过的我那个朋友Dave啊,前几天还跟我说起……”
手术室里除了古厉之外,麻醉师也到了,古厉脸上带着笑,正在和他说话。两人原来流畅的对话却因为张承彦突然停了下来,气氛骤然转凉。
“张医生,你来了。”古厉走过去,给他带无菌手套和口罩,刚刚脸上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
张承彦任由他摆弄,视线却转向了麻醉师——这人上次来找过古厉给他麻醉药,并不是和他一向搭档的朱医生。
“邹医生,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麻醉师耸耸肩:“排班表变过了,以后每个星期五我跟你搭班。”
IVF手术病人可以选择局部或者全身麻醉,但无论哪一样,技术难度都不高,手术医生似乎也没道理去挑剔麻醉师。
戴好口罩和手套的张承彦,面无表情地走到手术台旁:“希望你和朱医生一样称职。”
“张医生黑眼圈很重,看来昨晚没睡好啊,”带火药味的挑衅并没有惹怒对方,邹医生看着他,忽而笑了,“别把气撒到病人身上就好。”
根据取卵难度和数量不同,每个手术所需的时间从20分钟到40分钟不等。早上安排的四位病人大多数选择了局部麻醉,而最后一位病人由于卵巢位置不好,探针进到一半就剧痛难忍,最后由邹医生加大了麻醉剂的用量,才让手术顺利完成了。
无论两人如何看对方不顺眼,在面对病人的时候,仍然保持了专业水准,并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去。
上午的所有手术按时结束,下午安排的病人会在一点半开始手术。由于很多东西下午还要用,古厉简单收拾了一下器具,就和麻醉师先离开了手术室。
而张承彦因为要把病历本交给上午的病人,留在手术室里填写病历。透过手术室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准备室,换本子的瞬间,张承彦下意识的抬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古厉和麻醉师正在外面洗手,他们靠的很近,用了相邻的水龙头,正在说话。
两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亲密,过了一会儿,古厉不知说了一句什么,邹医生夸张地笑了起来,还用湿淋淋的手去拍了一下他的肩。
看着窗外的情景,张承彦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然而,他刚往前踏了一步,就看见古厉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瞟了过来。
这么一眼,生生把他钉在原地,再也动不了半分。
手里的笔越握越紧,张承彦站在手术室中央,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准备室。
张承彦午饭吃的很少,吃完饭他回到诊室,一直等到下午手术快要开始,仍然没有等到古厉回诊室。坐在医生的办公椅上,他神情有些恍惚——明明昨天中午,主人还在这间房间里干他的嘴,让他吞下唇边沾到的白色液体。为什么一夜之后,一切都……
张承彦闭上眼睛仰起头,隔着衣服确认身上的银环都好好的扣在原位,这才起身走出了诊室。
不出意料,手术室里,古厉和麻醉师已经先到了。
见张承彦进来,古厉开始帮他做准备工作。麻醉师站在一边,眼光饶有趣味的在他俩之间打转。
无视于他的目光,张承彦侧身轻轻问古厉:“中午和他一起吃的饭?”
还没等古厉发声,麻醉师就抢着说:“是啊,下次张医生也一起?”
张承彦看了他一眼,冷冷答道:“好。”
下午的手术没出什么幺蛾子,进行得很顺利。最后一个病人离开之后,古厉忙着整理手术室,麻醉师填完了麻醉记录,看了他俩一眼,先出去了。
张承彦写完病历,磨蹭着没走。古厉看了他一眼,吩咐道:“我还要一会儿,你先出去。”
张承彦无奈,只得先出去了。
准备室的水池边,麻醉师刚刚开始洗手,张承彦脱下手套和口罩扔进医疗废弃物桶中,站在他身边也开始洗手。
感应龙头亮起,温热的水流洒到手上,张承彦一边洗手,一边专注地看着手术室里正在忙碌的古厉。
麻醉师看着张承彦,闲闲开口道:“你俩倒是有趣——他什么也不说,你的样子,倒是唯恐别人不知道?”
张承彦的动作滞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正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麻醉师嗤笑一声:“我说他怎么开始摆架子,原来是和你搞上了。”
张承彦低头,沉默地洗着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半晌过后,他突然开口道:“你和他上过床?”
“别说的好像你没有似的,”麻醉师洗完手,好整以暇的靠在水池边看着他,“和自己的下属做,是不是特别来劲儿?真是可惜了那些迷恋你的女人们……”
张承彦没有说话。
“你管他管太紧了,”见张承彦不说话,麻醉师当他默认,“器大活好谁都爱,我和我那些朋友都惦记着他呢。”
张承彦寒着脸,水流下的拳头渐渐捏紧。
“我说,不如一起吧?”麻醉师的手搭上张承彦的肩膀,附耳说道,“你放心,我们以前经常玩——以古厉的功夫,保准能把我们两个都插到射。”
水流声骤然停止,张承彦再也忍耐不住,一拳挥向他的面门。
第24章 Dom必须问自己的问题
意外发生的太快,等古厉发现外面不对劲,放下手里的东西冲出去的时候,麻醉师已经被张承彦摁在地上,脸上挨了好几拳。
仓促之间,麻醉师都没叫出声音来,只是慌张的用手挡着脸。
推开手术室的门,古厉冲了出去。
张承彦跪在地上,根没听到古厉的声动静,一拳接着一拳已经揍红了眼。
古厉拦腰抱起他往后拖去,张承彦没有意识到谁在身后,即使被拉起来,仍然不解气地踹了麻醉师几下。
“张承彦!”古厉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吼道,“住手!”
医生这才好像从梦里惊醒一般,在古厉怀里停止了挣扎。
古厉腾出手推开手术室的门,把他推了进去。
“老实待着!”警告了张承彦之后,古厉摔上手术室的门。
被推进手术室的医生怨愤难消,双手垂在身侧微微发抖。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转身查看准备室的情况。
——麻醉师靠坐在墙边,正用毛巾敷着脸,古厉蹲在旁边在和他说话。
一手指着手术室,麻醉师激动地说着什么,古厉轻轻按下他的手臂,试图安抚他。两人说了一会儿之后,古厉把麻醉师从地上拉起来,一起走出了准备室。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张承彦用双手住捂脸,无力的靠到墙上。
不知过了过久,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张承彦紧张地抬头,只见古厉站在门口冷冷看着他。
看了一眼手术室墙角的摄像投头,古厉往后退了一步:“出来。”
张承彦默默走出手术室,刚在古厉面前站定,就听见他问道:“为什么打人?”
声音透着森森寒意,不难听出问话之人正压着自己的火气。
张承彦嘴唇微动,试了几次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为什么,打人?”放慢了语速,古厉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再问了一遍。
被逼迫望着古厉的眼睛,张承彦更加开不了口。
“很好,”话音刚落,古厉劈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你想看看我有多少耐心?我成全你。”
被打的张承彦不敢捂脸,双手垂在身侧,沉默的站在原地。
“滚回家去,脱光跪在调教室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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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久没有一个人开车回家了。一路上,张承彦机械的开着车,脑子里一片空白。
进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下楼走到调教室中央,跪下。
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裸露出所有的性器官,等待主人的触摸、训斥或是折磨——没遇到古厉之前,他在SM游戏里什么都做的敷衍,而认了古厉做主人之后,连这种简单的等待,都变得令人上瘾。
沉沦至此,无可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渐渐转暗,古厉却还没有回来。调教室里的张承彦身体保持着跪姿,头脑却在神游物外,回想着麻醉师对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