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狂野男友(4)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跑(;一_一)
第8章 意乱
入夜后的部落十分热闹,第三天当晚,沈玉见到了他们的篝火舞会。
火光明亮,只着围裙的塔帕原著民绕着火堆手舞足蹈,嘴里吟唱古老的歌谣。
塔帕族人热情,对沈玉这个外来者,除了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待他还算友好,他能用波伊语言与他们交流,轻易就博取了他们的好感。
何况他是埃德尔亲自抱回来的人,怀有好奇的居民哪怕抱有再多疑问,也不敢多问几句。
燃烧的火堆热烈,沈玉入乡随俗,原著居民拉他到人群中蹩脚地跟着舞动,白花花的前胸后背在一群黝黑的人群当中分外惹眼,埃德尔坐在首领的高位,目光锁定沈玉,像一只伺机待发的雄兽。
篝火舞会首领从不参与,没有埃德尔在身边,沈玉自在不少,他跳出一身汗,神经末梢随周围的人兴奋起来。
作为现代文明的一份子,起初他还因为袒胸露/乳感到不自在,混在一群同样穿着的人当中,放开之后,那种感觉便逐渐消失。
他个性内敛,遇事习惯放在心里独自消化,初到原始部落,部落的人行事坦直,做什么都不遮掩,即便他赤/裸半身与他们交谈,那种接近自然的感觉让他倍感舒服自在,兴奋之余,便忽略掉人群中传来的小声议论。
部落自酿的果酒甜酸,饮下时润喉舒爽,沈玉单纯的以为那只是用酒酿造的,丝毫不知果酒饮用后会醉人,他脑袋兴奋地混在群人里摇晃,脚下磕到一物,身体往后仰时,撞入一个火热宽实的胸膛。
“抱、抱歉,我没……”
话消失在嘴边,不久前以一副沉默又‘高高在上’的姿态坐在高位上的埃德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入人群,居民相当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宽大的手掌覆在沈玉腰侧,高大的阴影完全把人笼罩,沈玉微微仰头,逆着火光,唯独看到对方蓝色微亮的眼眸。
“呃……”大脑当机一秒,沈玉嘴里组织着该说的话,就听埃德尔开口,“你喝醉了。”
意思尚存一丝清醒,沈玉脚底打飘的被埃德尔强行送回居室,途中那双扶在他腰侧的手掌缓慢上移,若隐若无的绕着他胸前的两处淡色捻揉,沈玉吃力地把他推开,自己却倒进床里,脑袋嗡了一下,趴着没动。
身侧一暖,埃德尔靠近他,沉厚低哑的嗓音反复叫了他三次,“沈玉。”
沈玉睁开迷离的醉眼,似乎有点认不清人。
他捧起埃德尔的脸凑近打量,嘴里吐出甜酸又潮热的酒气洒在埃德尔高挺立体的鼻尖,眼神似乎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眼里闪过丝丝绵绵的难过,不舍,委屈,眷恋,他闭了闭眼,冷静自持的他忽然放开了什么,试探性亲了亲埃德尔的嘴角。
埃德尔呼吸一喘,手掌扣紧沈玉的后颈用力回吻,舌头搅着他的舌勾进口腔舔舐,恨不得把人咬碎吞入腹中。
沈玉生涩而不是热情的迎接埃德尔的吻,圈在他腰侧的手轻轻拉扯,松松垮垮的围裙很快扯落,埃德尔低头看他,再将自己腰间的毛料粗鲁弄开,两具身躯交叠在床榻。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见老地方,24小时候删,之后可私信关键字‘狂野8’自动回复。
第9章 撕裂
白天的塔帕部落陷入一片宁谧,金辉透过树梢散落在大大小小的屋帐,这里不受风沙影响,树群葱茏,是遗落在沙漠中的一块隐蔽奇珠,世外桃源。
阳光透过门帘,落在石板。室内安静,沈玉从昏睡状态艰难地掀开眼皮,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
他张了张嗓子,昨天夜里叫的时间长了,喉管有点撕裂过的疼。柔软的毛料温软扫过脖颈,他侧挪身,一堵温厚的胸膛贴近,牵动至隐秘之处。
埃德尔溢出沉厚的舒叹,结实的长臂将沈玉收拢。
男人动时,羞于启齿的部位受到牵连,沈玉顿时白了脸色,不可置信,随即反手把对方推开。
埃德尔纹丝不动,他自己却往后翻倒,卷起半边毛料摔落,石板磕着腰,闷疼一声。
男人前一秒还如一头餍足的野兽,沈玉落床后,迅捷地跃下,将他揽抱回床。
“摔疼了?”埃德尔沿着他磕碰的地方按揉,沈玉白着脸用力挥开他的手,气氛冷凝。
埃德尔没说话,深蓝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试探问:“你在生气?”
隐秘的部位一夜未拢,沈玉耳朵都气红了,“你怎么可以——”
在他体内留了一夜?!
埃德尔说:“很舒服。”
沈玉性格谦慎,少有生气的时候,和埃德尔相识,一而再再而三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他虽是个男人不会怀孕,却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埃德尔牵起他的手贴在面颊,玛瑙般的蓝眸透出异样柔情,说出来的话却不似那么温柔了,“沈玉,你昨晚勾/引我。”
“胡说!”
沈玉抽不开他的手,以致于埃德尔目光侵略,用舌头在他手心舔舐的时候,话越来越露骨,露着淡淡的不悦。
身为一族首领,埃德尔有着自己的傲气,“你和我交/配时,嘴里叫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的名字彻底点燃沈玉处在崩裂边缘的神经,裹在毛料里的身体压抑着颤抖,眉间隐忍。
他头疼地揉捏眼角,恍惚的画面浮上脑海,昨晚他喝醉,把埃德尔错认成别人,他在那人面前忍了那么多年,昨天却忍不住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把埃德尔牵连进来,眼前这个男人非凡没有制止,反倒把他……
沈玉挫败地把头埋进膝,脊背勾成一道柔软脆弱的弧度。
“抱歉……”
他说:“这两次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两次都是他失控勾/引对方,无论如何,看埃德尔的样子也不是没爽到,甚至食骨入髓。
他得不到那人的回应,一度有过这辈子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念头,有人劝他找个人“疗伤”,疗着疗着指不定就真的爱上别人,他回拒,感情谈不上,找个固定的床伴慰藉生理需求,日久生情,对此,他更接受不能。
现在他落在这古老的文/化部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离开。
手腕一疼,埃德尔紧扣着他不放,“什么叫做当做没发生?”
埃德尔目光逼人,沈玉扭开脸,故意冷下语气,平静道:“都是男人,你不会还要我负责吧?虽然两次确实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
埃德尔作为部落首领,他不信他没有过其他人。
男人的胸膛起起伏伏,似乎在愤怒。但他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松开沈玉,背过身,两腿跨在石板,扯了一条毛料遮住下身,起身离开。
“等等!”
沈玉把他喊停,“我的……身体有点不方便也太不舒服,可以麻烦你让人送桶水进来吗。”
埃德尔点头,心底的憋闷却一直挥发不走。
人离开了,沈玉才彻底松开一口气。
他拉开覆裹着身子的毛皮,痕迹淡去的地方经过一夜折腾,颜色愈深。
埃德尔真是个粗蛮的人,他摸到羞耻之地,又肿又疼,埃德尔弄完也不会给他做清理,他把手背搭放在额,耳根连着整张脸发烫。
他苦恼的想着,又要麻烦秋玛医生给他看病上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顶锅盖更新-_-||
受没前任,只是有个隐忍着不说求而不得白月光,攻虽然是首领也没那啥
第10章 你不一样
秋玛医生再次被埃德尔叫过来给沈玉看病,沈玉意识模糊地躺着,前胸后背布满青青紫紫的淤痕,其中以大腿内侧最为严重,小腿也没放过,他皮肤白,痕迹惹眼,秋玛医生翻看后连连咋舌,语气还带了点害羞。
她用波伊古老的两句歌谣表达了她的惊叹与赞美,说:“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首领的疯狂。”
埃德尔首领处事不惊,在族人眼中从没发生过任何失控的时候,他是亲民的,与族人同甘共苦,同时也是遥不可及的,除了肩负有一族之长的责任,私下很少接近旁人。
沈玉掩眉,头疼的说:“秋玛,你别挖苦我了。”
秋玛医生说:“首领很多年没有让人接近过了,而且,这间居室只有他承认的亚吉吉才能住进来。”
沈玉问:“亚吉吉?”
秋玛医生正色回他,“就是首领夫人。”
沈玉:“……”
他的脸色称不上好看,埃德尔看上去年纪应该不算小,而且作为一族首领,总不会没有娶妻生子吧?
秋玛医生的话很快印证沈玉的想法,她小声说:“八年前,首领曾经与族里的露茜约定等他成年后两人结好,不料一年后,发现露茜与他大哥在床上……”
“自那之后,首领再也没接近过任何人,性子一天比一天沉冷,大家想方设法为首领推举过不少女人,首领看都不看一眼。”
沈玉:“……可我不是女人。”
“对呀。”秋玛医生笑了笑,“这些年我想大家都想错了,首领不爱女人,爱男人!喜欢你这样的。 ”
沈玉:“…………”
他看着出现在身后的男人,当秋玛医生说出首领不爱女人,喜欢你这样的话时,埃德尔似乎把这句话听了进去,凝神注视着他,那眼神闪现的东西是他熟悉的,因为他也曾在自己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目光。
他狼狈低下头,“埃德尔。”
秋玛医生离开后,两人独处的空间变得格外沉默。
沈玉侧过身,涂抹完药膏的胸背很凉,说出来的话也一样凉,“我要休息了,你有事就出去忙吧。”
秋玛医生留给他另一小罐子的药还没擦,这个药是抹在特殊部位的,他一个大男人没脸让女医生在那地方抹药,只能自己悄悄动手。
身后没有任何动静,沈玉回头一看,埃德尔那人走起路来没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
他松了口气,艰难弯起腰身,打开药罐,分开双腿,抠出一指头的药,艰难地抹到那里。
埃德尔搬了一沓新制成的衣服,他悄无声息站在门外,看着沈玉给那地方擦药,肉眼可见的红肿,自己把他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