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有所图之后(27)
穿过石拱桥才能到对面的锦鲤湖。
不知是月黑风高看不着路,还是孟少看鱼心急,踩空阶梯,从桥上滚了下来。
人仰马翻。
梁景行:“*O*”
好准的嘴。
梁景行目睹现场后连忙带着人逃离。
不知道警察抓不抓推人凶嘴。
代驾给他打电话来说找不到路。
无奈之下,梁景行将人安置在走廊的石椅上:“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闻叙暂时还没有上头:“行。”
梁景行出门去了。
沈千奇刚结完账回来发现人都走光了,加快脚步总算让他赶上。
幸好闻叙还没有离开。
沈千奇走到今晚主角的跟前:“闻叙。”
闻叙回:“娃他叔。”
沈千奇依然对这个称呼无法免疫,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我有话想对你说。”
闻叙撑着脑袋,不是很想听:“有屁憋着。”
“……”
沈千奇清了一下嗓子:“很感谢你之前一直鼓励我抢夺家产,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动力,拿下樊星有你一份功劳,我无以为报。”
闻叙开始晕乎了:“谢谢你的自愿赠与,我不贪心,拿个百分之49.9的股份吧,过几天我让律师去一趟。”
沈千奇噎了下:“如果你想要股份也没问题,但我想把自己送给你当做最真诚的礼物。”
说完他自己又不好意思红了脸。
闻叙皱眉:“贩卖人体犯法,你想去送我去坐牢?”
闻叙根本点不明白,沈千奇直接上手按着闻叙的肩:“我喜欢……”
有人过来打断了这段涉及违法的告白。
“闻叙。”
梁时屿冷眼看着沈千奇的爪子,和即将和闻叙贴在一起的头盖骨。
明明嘴里喊的是闻叙,可沈千奇偏偏对上了那双冰冷的双眼,十分有压迫力,寒毛竖起。
沈千奇立马站直:“梁小叔,晚上好。”
梁时屿问:“你们在干什么?”
沈千奇有问必答:“没干什么,吃完饭聊会天就准备离开了。”
梁时屿沉声道:“你聋还是他听不见,聊天需要靠这么近?”
沈千奇像是个被捉到早恋的学生,心虚道:“我们闹着玩呢。”
梁时屿开始赶人:“时间不早了,吃完饭回家吧。”
“好,那我带闻叙先走,小叔再见。”
说着沈千奇再次上手。
梁时屿靠近闻叙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酒味。
他挡住了沈千奇的手:“他留下,你离开。”
沈千奇不解地看着梁时屿。
梁时屿淡淡道:“你也喝了酒,自己照顾自己。”
哦,原来是在关心他,果然是长辈。
沈千奇在梁时屿面前没那胆子,只能乖乖顺从:“今晚景行也在,可能去其他地方了。”
梁时屿扫了一眼没看到大侄子的身影,便俯身轻声问闻叙:“能走吗?”
闻叙点头:“有腿为什么不能走。”
说完后他自己站起来证明他能走。
梁时屿生怕闻叙摔倒,上前揽住了他的腰。
沈千奇看着紧紧贴着闻叙腰上那双大手,扶人走路需要扣得这么紧吗?
下一秒沈千奇唾弃自己肮脏的想法,小叔是长辈,这是处于对小辈的关爱。
看那大手多慈祥。
闻叙脑袋昏沉,抬头看了扶着他的人一眼。
刚刚不还在和娃他叔聊天,怎么又变了个人,而且这人长得有点像他做梦对象。
难不成在做梦?
闻叙靠着梁时屿的肩上闻到了陌生的香水味,果然是在做梦,连香水都不一样。
他的手攀上了梁时屿的肩,傻笑着调戏梦中人:“胸肌的手感不错。”
梁时屿将人扶正:“别动手动脚。”
闻叙嘿嘿了两声:“好哦,那等会你脱件衣服给我看看是不是这么大。”
第21章 “让你动了么,继续脱。……
梁时屿和合作方吃完饭出来在正经餐厅的走廊捡尸。
并被醉鬼狠狠调戏了一番,杨言要看他脱衣服。
总裁沦落为脱衣舞男只差一个闻叙。
梁时屿停下了脚步,握住闻叙的腰往上抬,将人扶直,眼神深沉地垂眸:“你把我当成谁了?”
身后的沈千奇弯道超车,偷偷摸摸地扫了两人一眼,心虚地离开。
闻叙余光看到沈千奇的身影,脱口而出:“沈千奇。”
梁时屿眼眸中的冷意再次巨降,闹着玩还要看人脱衣服,这伙人玩得还挺大。
真得好好找个时间整顿这个纨绔圈。
“闻叙,看清楚我是谁。”梁时屿勾起闻叙的下巴。
闻叙眸光带着水雾,迷茫中带着丝无辜,嘀咕:“还能是谁,冒牌货呗。”
梦里的人除了样子像本人,就没有其他地方像,上次穿了件睡饱见他呢,这次穿这么严实。
梁时屿气笑了,冒牌货,他身上那样不是正品。
清醒时看着乖巧,一口一个小叔,喝醉了口不择言,口无遮拦。
算了,不跟醉鬼计较,梁时屿继续揽着人离开。
梁景行终于把代驾带来了,刚进门口就看到小叔扶着闻叙走出来。
他眼睛一亮,嚯哦,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兄弟,今天晚上你醉得真是时候,尽管展示你的人格魅力吧。
“小叔。”梁景行并不打算接过闻叙,“正好你在,闻叙就交给你了,我让代驾把车开回去,闻叙那跑车只能坐两人。”
梁时屿板着脸问责:“你就这样把闻叙单独放在外面?醉酒的人很容易发生意外……”
耳边嗡嗡的,闻叙不满地抬手捂住了梁时屿的嘴:“闭嘴。”
梁景行:“^o^”
兄弟你真虎啊。
梁时屿握着闻叙的手腕放下,一脸淡定:“我把闻叙送回去,你自己注意安全。”
梁景行大气都不敢出,点头应下。
闻叙喝醉不会大吵大闹,只会骚扰身边的人。
即将上车之时,闻叙的手还不老实,光明正大地掐了一下梁时屿的屁股。
哇哦~手感好真实。
好梦,多做。
梁时屿脸都黑了,面无表情把人塞进了车后排。
司机目不斜视,听从老板的安排。
梁时屿报了一个地址就把后排挡板放下。
车驶出餐厅门口,不远处的梁景行默默地看着,好好把握住兄弟。
醉酒表白袒露心意,再不行霸王硬上弓圆了自己一个梦。
闻叙体力耗尽,脑袋靠着车窗,双眼无神盯着某处发呆。
梁时屿松了一口气,总算消停了。
下一秒,闻叙猛然坐直身体,梁时屿没经历闻叙仰卧起坐的状态,精神又开始紧绷了。
又怎么了,祖宗。
闻叙义正言辞地看着梁时屿说:“麻烦脱衣服,谢谢。”
“……”
还怪有礼貌的。
一件外套而已,穿不穿也不重要。
梁时屿故意逗他:“不脱会怎么样?”
闻叙无所谓地说:“你不脱还有别的脱,又不只有你一个。”
自己的梦自己主宰,不听话就消失换一个,总有一个符合心意。
梁时屿知道纨绔圈子一直玩得很花,都是各世家被宠坏的孩子,没出过国之前闻叙还是一个很乖的男大,寒暑假每天都来老宅找梁景行玩。
他出国这几年,闻叙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被谁给带坏了。
梁时屿问:“还有谁?”
闻叙喷了渣男香就是渣男:“有谁不重要,反正比你听话。”
梁时屿怕闻叙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上次闻沉洲经常说他触景伤情,这个圈子哪有什么好人。
“行,那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