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金丝雀(45)
叶邵然回答。
那我就去找他,让他在跨年的时候干我。他跟我说过,他喜欢我,他一直想干我。
童贝贝说。
叶邵然气得扑上来,撕咬他的嘴唇。
我今天跟你要一句实话,你跟他到底……
没有。我说了,我只勾引你。你要是不相信就杀了我,你以前不是说要杀了我吗?你可以把我扔到湖里溺死,我不怪你。
叶邵然的情绪反复横跳,折磨得他快要崩溃。他搂紧了他,却是半句也没说。
童贝贝很累,他觉得二人的折磨已经持续了太久太久,似乎上辈子也是如此。他想起梦中的自己,说不定也是因为忍受不了这种折磨跳了月湖。
香港的八卦小报和娱乐网站总是喜欢盯着豪门秘辛,对于童氏夫夫更是好奇。他俩站在顶层观马台上,已经有长枪短炮对着拍。
“天啊,”童贝贝站在叶邵然身边低着头悄声说,“为什么会有媒体来拍我们?”
“因为你是童氏大少爷,我是底层穷小子,谁不爱看这样的戏码呢?”叶邵然对着记者微笑点头,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怕,抬起头来。”
“可是我真的好紧张。”
“我也紧张。”
“看不出来。”
“我演技好。”
童贝贝扑哧一声笑出来。
“很好,多笑笑,记者爱看。”
冗长无味又虚伪的社交,充当背景板的童贝贝,谈笑风生的叶邵然,稀里糊涂看完的比赛。没有什么亮点,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也可以称得上是惊吓的,是拔得头筹的赛马,属于一位姓秦的先生。
合作商说起这位秦先生的时候,用了“大有来头”四个字。童贝贝偷瞄叶邵然,他演技确实很好,笑容不变,甚至的还开玩笑说让合作商引见一下,他也想养一匹马试试。
但童贝贝看到他捏着香槟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了。
童贝贝想找个地方离叶邵然远一点,他最近被这人折腾的不轻。刚一转身,却被叶邵然扣住了肩膀。
他听到叶邵然对香港的达官贵人们说了声抱歉,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便牵着他走出包厢,拐进一个小休息室。
一关上门叶邵然便去解他的腰带。童贝贝涨红了脸:“叶邵然,你疯了吧?”
“你不是有性瘾吗?我当你的解药啊!”
童贝贝受不了的抓住他的手:“我!没!有!性!隐!你怎么天天张嘴瞎说?”
叶邵然不管不顾的只去啃他的喉结,咬得他刺痛:“那就是我有性瘾。”
童贝贝狠狠推开他:“……你不要一听到秦砚青就犯病好吗?”
叶邵然点点头:“可以。可以。但是我还是要……”他手一点也不闲得扒掉童贝贝裤子,将他转过身去,令他趴在沙发靠背上,“干你。你得先让我射出来。”
“你住手!会有人进来!”
叶邵然左手钳住他的双腕,右手拉开裤链。他掏出涨红的阴茎,用它去拍打童贝贝浑圆绵软的屁股:“你小点声就不会有人进来。”
巨大的龟头在童贝贝的肛口蹭来蹭去。叶邵然嫌他总是挣扎,抓起旁边的布料捆住他的手,于是他便能空出双手掰开他的两瓣臀部,先将龟头塞一点进去。
倒在沙发上的童贝贝又流眼泪:“变态。“
“谁让你嫁了个变态呢?”叶邵然干到底部,撑得童贝贝浑身抽搐,“我就是这样的。”
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偷偷做爱的感觉过于刺激,又不能耽搁太多时间,叶邵然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
他用纸巾给童贝贝擦拭干净下体,替他穿好衣服,嘱咐他不要乱跑,便又返回社交场合。
大约半个小时后,当他跟某电影投资大佬交谈正欢时,外面响起一阵骚动。负责安保的人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报告说是有人走错了楼层,嚷着要参观VIP,所以起了一点小冲突。现在人已经被安保们请了出去。
达官贵人们笑笑,不以为意。
不以为意的人群中一开始也包含了叶邵然。
但大约是某种第六感,让叶邵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待到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返回休息室时,那里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了。
只留下那捆绑过童贝贝手腕的白色布料落在地上。
孤零零的。
第63章 番外35
秦砚青打开房门时童贝贝正脱了裤子自己擦重新淌出来的精液。
他背对着门,一脚踏在沙发上,将纸巾探到后面去。地板上落了一小滩,他还没有来得及擦。
开门即是暴击,白屁股明晃晃的照秦砚青的眼:“你在……干嘛?”
童贝贝吓得脚一软瘫在地上,下意识拉起旁边的裤子遮挡自己。
双方都震惊的无以复加。
童贝贝即是因为意料之外的人,又是因为他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宁愿说自己是在拉屎。
“怎么是你?”他又接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秦砚青也不是傻子,满屋子都是男人射精后的腥膻味儿,他大脑停摆几秒钟后就悟过来了。他背过身去让童贝贝穿裤子,自己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我的马参赛,我当然要来。你看到了吗,我是冠军。”
明明是很色情的画面,但童贝贝做起来却一点也不下流,好像小马驹吃草那么自然而然,又天真烂漫。他不明白叶邵然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咬得浑身是伤,要是他,连舔一口都得小心翼翼。
童贝贝努力的穿裤子。
“我在下面助威的时候看到你了。大半年没见你了,我太想你了,就忍不住上来找你。”
其实他说了谎,几天前他就在香港新闻上见到了童氏夫夫访港的预告。
秦砚青对着门板说:“但是我一开始找不到你,就去监控室看,发现你在这里休息我就来了。”
“夺冠的马就是上次咱俩一起骑过的那匹,你还记得吗,它叫帕克。”
“你把我拉黑了,还不联系我……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
“唉,你哪会那么坏把我忘了,我开玩笑的。”
“你穿好了吗?“
他问。身后的人半天不吱声,他偷偷拿眼去瞟,发现他好像在跟裤链作斗争。
“我帮你?“秦砚青红着脸问。
“你现在离开这里就是在帮我。“童贝贝一个使劲儿,终于把裤链拉上了。
童贝贝转过身,看到秦砚青脸色惨白。
“走吧,秦砚青,趁叶邵然还没来。”
“你怕他?”
“我确实怕他。”
“我不怕他。”
童贝贝捂住脸:“你怎么不明白呢?叶邵然本来就误会咱俩有事儿,你这样闹,我又跟他解释不清了!“
“咱俩没事儿吗?童贝贝,我喜欢你啊!咱俩又不是没亲过。“
童贝贝干脆推着他出门:“不要胡搅蛮缠了,快走!我这两天才哄好他,你不要过来添乱!“
“哄?你还要哄他?“秦砚青炸毛了,他拨开童贝贝的手,“原来你跟他已经卑微到这种程度了?”
童贝贝简直要抓狂,他气得把手伸进嘴里咬:“那是我跟他的事!”
秦砚青二话不说就抱住他:“我带你走,你以后不用受他的气。“
”你放开我!“
童贝贝气得直跳脚时,听到秦砚青在他耳边说:“我有叶邵然商业违法的证据,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他跟警察走,你选一个。”
童贝贝猛地抬头。
秦砚青的面庞透出几丝狠毒。
他突然想起秦砚青玉面修罗的外号——原来那些人不是随随便便给他安得名头。
“秦砚青……”
他不自觉的,用诧异又惊恐的语气喊他的名字。
秦砚青抱着他,苦笑道:“我跟我家里快要闹翻了,谁都别想让我放手,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