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位营业(255)
裴母拍拍心口：“幸好没出事……”
又想起来问：“对了，当时惊马不是说是有人故意弄的，人已经被警察抓住。现在怎么样？”
裴哲想了想：“一直没听二哥说。不过，快一年了，估计差不多该开庭了吧。”
裴母想到先前看过的新闻，叹口气：“小沈也是个苦命孩子，摊上那样的父母。他妈还稍好一点，他爸那一家真是……但愿以后都不要来骚扰他，让俩孩子过点安生日子。”
裴哲笑道：“妈，这个你可以放心，二哥肯定不会让晏哥吃亏。”
裴母跟着笑笑：“也是，你哥本事大。”
两人聊着天看完一集电视，裴哲突然发现小猫从餐厅那边拐出来。
他弯身伸手：“尺玉~过来~”
小猫还真过来了，只是没理他，而是跳上沙发，对着裴母喵一声，还躬身蹭蹭她。
裴母给它蹭得心中柔软，伸手轻轻摸。
裴哲看得震惊：“妈你竟然能得尺玉青眼！除了晏哥和渊哥，尺玉也就还会搭理姚哥和秋哥，我还是第一次见它黏别的人！”
裴母摸着软乎乎的小猫，禁不住露出笑：“我一看小沈就是个温柔的孩子，难怪能把小动物养得这么好。你哥那个脾气，对人总是冷冷淡淡，我以前就很担心他要孤老。幸好，还是找到一个好的。”
这时，沈晏从餐厅那边探出身，笑着扬声招呼：“阿姨、小哲，吃饭了。”
裴母应一声，抱着小猫起身。
裴哲看着乖乖趴在他妈怀里的小猫，想到他妈对沈晏的评价，再回想前几次接触过的沈晏，心中不由得有点微妙——妈好像对晏哥有点误解……不过算了，她那样认为也挺好……
一边想着，他一边起身跟过去。
◇◆
春节放假，正是好拉票的时候，《寻》的票数每天都在飞快上升。
但《朝贺》也不甘示弱，票数同样在上涨。尽管两边的差距一直在减小，可先前差距太大，《寻》追起来还是有点吃力。
到2月10日，《寻》的票数还比《朝贺》落后一点，沈晏和裴渊的票也比农远超少一点。
为了保留最后颁奖的悬念和惊喜，龙腾提前五天隐藏了前台票数，只保留投票通道。
这是往年一惯的做法，只是在这种时候看不到票数，就尤其让人心里不安。
2月16日，龙腾公布了每个奖项的入围名单，也就是票数前五名，邀请出席颁奖典礼。
由于这段时间网友们的摇人投票竞争，这一届龙腾奖尤其受关注。从隐藏票数前的形势来看，除了最佳女主角和最佳女配角，其他的重要奖项应当就是在《寻》和《朝贺》之间产生。
2月20日，龙腾颁奖典礼直播，观看人数破了新高。
这一回，沈晏、裴渊、周莲生、夏彰四人到齐。
杨思畅一身灰西装夹在中间，左边是都穿黑西装的沈晏和裴渊，右边是都穿白西装的周莲生和夏彰。
他左右看看四人，叹口气：“我觉得，肯定会有观众吐槽，我们这一列的个头完美组成个V。”
制作人笑道：“你一个导演，和演员比什么身高。”
沈晏戏谑接话：“杨导也可以走前面，带领我们四人。”
杨思畅连忙摆手：“那估计一路上两边拍照的都会喊——麻烦杨导让让。”
众人纷纷笑开。
制作人示意：“叫你们上车了。天凉风大，快走完进场吧，我在里面等你们。”
众人对他挥下手，坐进车里。
《寻》剧组走红毯时，现场闪光灯亮得观众都要看不清人，弹幕也是铺天盖地地涌出。
【哈哈哈，杨导夹在中间，好像给两对新人主持婚礼的司仪。】
【你们有没有感觉，刚才光闪过去，一衣带水和夏日生莲手臂上像是有龙形的流光啊。】
【刚才近镜头有拍到，他们衣服上有同色线的暗绣！】
【直接绣龙！今晚是不是都能拿下！】
【好紧张，不知道票数够不够！】
【那个卧底的姐妹在吗，《朝贺》那边什么情况？】
【11号她们才all in的，也不知道后面会涨多少。】
《寻》的五人走到签名板前，主持人笑着依例问：“今晚有信心拿奖吗？”
杨思畅熟练地打太极：“拿不拿奖不重要，能感受到观众对我们《寻》的喜爱，我们就非常开心了。”
主持人再问了问另四人的感想，最后将话筒递给沈晏：“《寻》我看了好几次，电影里最让我羡慕的人，还是沈晏的容长欢。”
沈晏眉峰一扬：“因为只有他能吃到唐行的叫花鸡？”
主持人笑着点头，又对裴渊说：“《仙岛迎客》里面，裴渊做的叫花鸡也把我馋哭了。等下可不可以给我一份菜谱？”
裴渊：“一会儿我就抄一份出来。”
主持人特意带点得意地对着镜头比个V，这才放五人去签名。
签过名，五人进场找到制作人，一同坐下。
周莲生稍微扯下领结：“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典礼，有点紧张。”
夏彰挽住他的手：“没事，就当体验一下人生，奖不重要。”
就在这时，一队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坐到隔着一条走廊的旁边位子——正是《朝贺》剧组。
杨思畅撇下嘴：“主办方这安排就是搞事。”
制作人往那边看一眼，和那边的导演、制作人客套一笑，小声说：“岑磊没来。”
杨思畅轻哼：“岑磊一番扛票房，他们都没给报男主。这么过河拆桥，人家肯定不来。”
沈晏一边刷着手机，一边侧头小声和周莲生说话。
裴渊也在看手机，裴哲刚给他发来一条微信。
【裴哲：二哥！我刚不小心说漏嘴，被妈知道你们26号要去登记了TAT。[五体投地]】
裴渊回复一句安慰弟弟，就看到裴母的电话进来，便站起身。
沈晏抬头问：“怎么？”
裴渊：“还有时间，我去接个电话。”
沈晏点下头：“快些回。”
裴渊没离开多久，不一会儿就回来坐下。
典礼开始，先从小奖项公布起。
当初《寻》整个剧组都不在意，报项目的时候，制作人和杨思畅就没报小奖，只把能报的大奖都报了。因此前面的阶段，五人都很放松。
终于，来到重要奖项。
颁奖嘉宾在台上拆开信封：“获得本届最佳新人奖的是——”
渊晏粉在弹幕上刷满【一衣带水】，不过农粉也不甘示弱地刷起【农远超】。冲着《寻》来的观众一看，跟着又刷起【寻】，把弹幕刷得层层叠叠。
颁奖嘉宾：“《寻·刀剑合璧》的沈晏、裴渊！”
现场响起掌声，弹幕上全是渊晏粉在欢呼。
大屏幕中显示出前五名的票数。一次投票权可以投给《寻》报送的所有人选，在被摇来的观众无脑全投下，沈晏和裴渊平票。第二名的农远超差了两人1/3左右。
沈晏和裴渊起身上台。
杨思畅偷偷看看旁边，小声说：“有人脸色不好看了。”
制作人低声笑道：“网上都已经打得势成水火，观众投票可没有端水之说。我们马上就要大丰收，他们就是落败者。”
夏彰也凑到周莲生耳边：“莲生，你要不要再看一下获奖感言，等下就到我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