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塌房顶流结婚的日常(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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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间,叶闻新难得看到孤余风吃饭时不太顾忌礼仪、稍显狼狈。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方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已经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没进食过了。
——叶闻新比他好一点,至少在晚宴前吃过些点心,他当时也想让孤余风吃一些,但孤余风深吸了口气,很坚决地说:“吃东西会让礼服撑起来的,我不可以吃。”
当时的叶闻新是准备等晚宴结束后,再让厨房做些夜宵送来的——然而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他们很自然而然地意乱情迷,又昏天暗地地搞在了一起。
相识一年多来,叶闻新已经记不清和孤余风做了多少次,但他对孤余风的身体没有产生丝毫的厌倦,反倒是愈发喜爱沉迷,抛去孤余风长得的确好的因素外,侧面也能证明,他真的越来越喜欢他。
因为喜欢,三分欲也变成了七分。
如今看着孤余风有些狼狈地吃饭的模样,也不觉得讨厌,反而像戴了一层滤镜似的,觉得对方有些可爱。
叶闻新夹了一块手边的蛋挞,放在了孤余风的盘子里,孤余风抬头看了看他,说:“会长胖的。”
叶闻新“嗯”了一声,平静地说:“可以不吃。”
“我吃一半,你吃一半,好不好?”
“好。”
孤余风伸手去拿餐刀,却听叶闻新说:“你喂我吃。”
孤余风迟疑了一瞬,反应了过来,他拿起蛋挞,自个轻轻地咬着边缘,凑到了叶闻新的嘴边。
叶闻新也不难为他,张口咬了半边蛋挞,唇瓣也碰到了孤余风的嘴唇,虽然只是一触即离,孤余风的眼神却一瞬间变了——像盛满了透明的水似的,亮晶晶的,满是爱意。
吃过了饭,叶闻新上了公务车,去回见英国的项目合作方,休息的间歇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发现孤余风给他发了其他条信息。
倒不是什么粘人的话语,只是很平和地同他分享了他正在做什么。
于是,叶闻新知道孤余风独自逛了一圈城堡、泡了一个热水澡、看了三十页书、现在正在做小蛋糕。
叶闻新并没有为孤余风的行动轨迹打乱他工作的节奏,在外面结束当天的工作餐后,叶闻新乘车回到了古堡中。
——整个古堡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晚归的“主人”。
叶闻新并没有在大门口看到孤余风的身影,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微微下压,任由工作人员脱下了他的外套,仿佛漫不经心似的问:“孤先生呢?”
“先生,孤先生在房间里等您,应该还没睡。”
叶闻新听了这话,扯松了自己的领带,说:“夜宵过三个小时送过去。”
“是,先生。”
叶闻新径直走向了他们的主卧,一路上遇到的工作人员都低头向他问好。
叶闻新没理会任何人,他像一头目标明确的雄狮,推开主卧门的那一瞬间,他才收敛了身上的冷漠。
孤余风很乖巧地躺在他的床上,或者说,过于乖巧了。
叶闻新反手锁住了门,他终于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又缠绕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问:“这是你为我准备的惊喜?”
孤余风摇了摇头,笑得格外温顺,他说:“惊喜是其他的事,只是想准备一点情绪,或许你会喜欢。”
叶闻新的目光逡巡过孤余风的身体,他摩挲着手中的领带,轻笑着说:“三个小时后,会有人来送夜宵,恐怕时间还不太够。”
“没关系,我们可以边吃边……”
第122章
叶闻新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对上了孤余风的视线,孤余风躺在他的身边,撑着头看他,目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像是喜欢,又像是欲念。
叶闻新没有放任自己多想下去,他直接问:“想做什么?”
“那你想听实话,还是想听修饰过的话?”孤余风的嗓音有些哑。
“都可以说说看。”
“修饰过的话,那就是我很喜欢你,只是这么看你就会觉得很幸福了。”
叶闻新很满意这个答案,但是依旧问:“实话呢?”
“想吻你,想亲过你每一寸皮肤,想亵渎你……”孤余风迟疑了一瞬,但还是说出了口,“想上你。”
叶闻新抬起手,点了点孤余风的额头,说:“可惜了,你没有这个底气和资本,连被我上,也要靠我的怜悯。”
孤余风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略略向前,亲了亲叶闻新的手腕,说:“不是靠你的怜悯,是你喜欢我,才愿意碰我。”
“我的确喜欢你,”叶闻新用手背轻轻地拍了拍孤余风的脸颊,“如果不喜欢的话,你说这种冒犯的话,我会让你很难受的。”
“我爱你,便平生了很多欲念。”孤余风闭上了双眼,像是在强行压制些什么。
“你也曾喜爱过吴启明,如果不是他对你下了药,你那玩意儿,早就脏了。”叶闻新低嗤出声,“余风,安分守己些,你也不想废了那玩意儿吧。”
孤余风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如果你不喜欢,废了也无妨。”
“算了,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叶闻新的手指插进了孤余风的发间,沉声说,“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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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午餐的时候,孤余风吃得很慢,叶闻新叹了口气,用手碰了碰孤余风的嘴角,温声哄他:“还疼么?”
孤余风摇了摇头,只说:“不疼。”
叶闻新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挥了挥手,餐厅的工作人员就退了出去,最后离开的几个人甚至贴心地将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叶闻新伸手将孤余风揽入怀中,温声问:“真的不疼?”
孤余风正要说话,却被叶闻新的动作打断了,他有些惊愕地看向人,对方却面色如常,说:“既然不疼,那我们再玩玩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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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孤余风吃得很艰难,到最后是被叶闻新抱出餐厅的,然而回了卧室也依旧不得休息,在接近48小时的时间内,除了必要的排泄、吃饭和洗浴,其他时间都没有再下过床。
叶闻新体力很好,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反倒还有些跃跃欲试,想继续下去,但孤余风撑不住了。
叶闻新就非常“体贴”地收了手,他甚至拿了些小“玩具”,刚想开口询问孤余风要不要自个玩玩解闷,就看见孤余风脸色苍白地摇头,整个人都是一副抗拒的姿态。
“怎么,怕这些会弄疼你?”
孤余风摇了摇头,说:“是会变得没有脑子……”
“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我想更清醒地爱你。”
“这情话倒是说得好听。”
“我不喜欢玩具,我只喜欢你。”
“好吧,”叶闻新关上了那盒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的,“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这样对你么?”
“我那天不该说错话。”孤余风的眼神有些暗淡。
“倒也不是。”
“那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叶闻新坦然回答,“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对待自己的爱人,但我爱你,就想把你囚禁在自己的地盘里,日夜和你缠绵,即使我短暂地离开,你的脑子里也能有与我相关的事情,而非其他的任何事。”
孤余风盯着叶闻新看了一会儿,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半响,他才说:“好在你只是想想。”
“偶尔也会做一做,”叶闻新露出了很微妙的笑容,“你如果乖一点,我就多放你些自由,你要是不乖,我就将我的想法合理合法地付诸行动。”
孤余风没说话,他只是伸手搂住了叶闻新的脖子,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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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他们终于又出门游玩,一路有不少英国的小报记者随行,纵使有保镖守候,依旧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