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他有千层套路(33)
他躬身把人放到床上,简裴杉环着他脖子的手不肯松开,像树袋熊一样抱得牢牢得,贴在他耳边抽着气说:“我好热。”
洛泱屈身就着他的姿势,竭力不触碰他发烫的身体,“洗个冷水澡,你会好受一点。”
简裴杉喃喃地问:“你为什么不肯碰我?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你清醒了再谈这个问题。”洛泱轻轻揉着他圈在后颈的双手,试图解开这种被迫近距离的接触。
简裴杉很怕他离开,抱得更紧,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凑上去胡乱地在他脸上亲,“是因为我长得有风尘气吗?”
洛泱被他温热潮湿的呼吸烫到,捏住他湿乎乎的两颊制止,瞧着他迷糊的样,轻声说:“没有。”
简裴杉含糊地说:“你骗我。”
洛泱推开一截距离,“我骗你什么了?”
“你一直不肯碰我。”简裴杉鼻子抽着滚烫的气,小声地说:“你心里有别人。”
谁?
洛泱眯起眼睛,“我心里有谁?”
简裴杉凑上去亲他的嘴角,受不住地喘着气,“老公,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洛泱掐着两颊的手指略施力,捏得简裴杉被迫张开嘴,露出鲜艳的舌尖,他压着嗓子问:“你看清楚,我是谁?”
简裴杉眼神在他脸上聚焦,盯着他看几秒,突然难受地呜咽一声,扣着他脖子的手臂瞬间松开,双手掩住自己的脸,“洛泱。”
洛泱掰开他的手,逼迫他看着自己的脸,“你要找谁?”
简裴杉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皮剧烈地抖动,“霍序商。”
洛泱咬紧牙根,捏着他手臂的绷得很紧,竭力压抑情绪。
简裴杉热得像掉进蒸屉里,潮湿的水汽从每一个毛孔渗出来,惨兮兮乞求:“你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洛泱咬牙切齿地问。
简裴杉浓黑眼里湿蒙蒙的,“你帮我找霍序商来,我要他。”
操。
洛泱阴着脸,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塞到他手里,“给霍序商打电话,跟他说你很想见他,此时此刻就要见他,他要是肯见你,我立刻就走!”
刚才在大厅里那一幕非常地“惊喜”,霍序商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他身上,根本不会理会简裴杉。
他笃定这件事,才给简裴杉一个死心的机会。
简裴杉颤栗的手握着手机,解锁屏解了几下,正要拨出电话,洛泱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低头看着他说:“如果他不来,这里只有我,我不会帮你找任何男人,明白么?”
简裴杉怔怔地看着他。
洛泱说:“明白就点点头。”
简裴杉点头,拨通霍序商的电话。
长久的沉寂之后,那头接通,霍序商的声音听着很烦躁,“什么事?”
简裴杉睁着眼睛,欲言又止。
洛泱忽然俯下身,挑开两颗衬衫扣子,啄吻在他的颈侧,挑衅的眼神望着正在通话的手机。
简裴杉深吸一口气,颤栗暗哑的声音说:“我很想见你,你能来见我么?”
霍序商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怎么了?”
“我很需要你,求你了。”简裴杉说完闭上眼,全心聆听那头的回应。
洛泱恨恨地咬一口他的侧颈,连啃带咬地留下一个显眼的红痕。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沉默,霍序商问:“遇到什么事了?”
洛泱白了一眼手机屏。
简裴杉视线对上洛泱英挺眉眼,轻声抽几口气,“没什么,我只是很想见你,就现在。”
霍序商的声音淡漠,“你知道我最喜欢你懂事,不会任性,别再这个时候撒娇,我现在没心情哄你。”
顿了一下,他冷漠地说:“以后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洛泱抽过手机,摁下挂断扔在床头,听不下去了。
简裴杉手臂横过掩住眼睛,张开嘴像缺氧的鱼一样痛苦地喘着气。
他的下嘴唇很漂亮,比上唇略显丰盈,湿乎乎、亮晶晶,时刻就像在虔诚地索吻一样。
洛泱挪开他的手臂,摸摸脸颊,轻描淡写地说:“别哭,他不来,你还有我。”
简裴杉勾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口,闷闷地一声不吭。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洛泱瞥一眼门,抬起简裴杉的下巴,“你要不要我?”
简裴杉抬眼看他,湿热的眼眶泛红。
洛泱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咚——
敲门声更重,门外的霍序商慢条斯理地说:“洛泱,这件事情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听见他的声音,简裴杉吓得一哆嗦,钻进洛泱的怀里,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
洛泱就势抱着他站起来,低下头舌尖长驱直入地撬开他的嘴,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从床上一路亲到门口。
压着他抵在门后,简裴杉全身软得站不住,洛泱屈膝别在他双膝间支撑柱他的身体,捧着他热烫的脸,吻得更重更深。
霍序商叫了一声,“洛泱?”
洛泱稍离开简裴杉的嘴唇,扯开雪白的领结,像拆礼物似得,“什么事?”
霍序商听见他的声音就在门后,环抱手臂侧身靠着门,“明知故问。”
洛泱现在没心情吊着他,专心致志地盯简裴杉,哑低嗓子问:“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要我还是要他?”
简裴杉已经被他弄得情迷意乱,混乱地摇头,又连连点头。
洛泱双手捧着他的脸抬高,细致舔他的嘴唇,幽怨地说:“你想要他吧?我就知道你只喜欢他,我就是替代品。”
门外,霍序商抬起手腕,悠哉整理衬衫袖口,气定神闲地调侃:“你带回来的是谁?脚踝还挺漂亮。”
“是吗?”洛泱垂下眼,简裴杉坐在他大腿上,脚尖无力点着地,垂着的脚踝精致纤细。
霍序商饶有兴趣地问:“长得怎么样?”
洛泱端着简裴杉的下巴慢悠悠端详,抬高声音说:“霍序商,今晚事情很抱歉。”
霍序商虽有不爽,但这事在他这也不算什么大事,男人是欲/望驱使的动物,积攒久了,总是需要纾解,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没什么,我不生气。”
“你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洛泱明知故问。
霍序商不疾不徐地说:“因为我喜欢你。”
洛泱摸着简裴杉潮湿的眼窝,看着他眼眶里涟涟的泪水,“你只喜欢我?”
霍序商好笑地问:“我只喜欢你,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门里,简裴杉紧闭上眼睛,嘴唇发颤,“洛泱,我要你。”
洛泱一把捉住他的手腕,用力扣在身侧,低下头来急躁地咬着他的嘴唇,呼吸与舌尖搅在一起,不给任何呼吸的机会,强硬地把自己气息灌给简裴杉。
简裴杉本来就喘不上气,被这样不由分说的吻堵得眼泪汪汪,身上的火烧得更旺,哭着求饶:“不要不要好闷呀!”
这句话没有刻意压声。
隔着门板的声音模模糊糊,嗓子很哑,但霍序商还是听着熟悉至极,这个声音他经常能听到,愣了一下,被这个离谱的想法逗得发笑。
洛泱正在做别人不清楚,见惯风月的霍序商还能不清楚?
这嗓子叫得还挺带劲。
他低头恶劣勾起唇角,故意敲敲门,“洛泱,之前我还以为你性冷淡,要不要我进来教你怎么做?”
不止是他,大厅里大部分来宾都这么想,不止因为洛泱待人接物天生的冷感,更多是因为他身上无欲无求的寡淡感,难以想象他会大半夜抱着个人回家。
洛泱挑起眉头,问简裴杉:“你男朋友觉得我是性冷淡,你觉得我是么?”
简裴杉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恨恨地发泄羞愤。
松开时洛泱嘴唇破了皮,他舔舔唇角的血,沾着血的唇角扬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