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要出声(58)
霍少德的心再次软得一塌糊涂:“会,当然会。”
——所以,你也是需要我的爱的,对吗?
卜然笑了,满足的笑意从眼底漾出来,继续心安理得地窝在霍少德怀里,卸去力气,疲惫地闭上了眼。
到达地下车库,霍少德让司机不熄火先走,他再在车里坐一会儿。
“董事长夫人”的事迹已经在公司传遍了,司机这一路都眼观鼻鼻观心,临下车没忍住熊熊的八卦之心,还是借着解安全带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青年已经睡熟了,侧躺在老板腿上,盖着老板的风衣外套,只露出了上半张俊秀的脸,又黑又长的睫毛静静盖在下眼睑上,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拨一下。
霍少德看穿了司机的心思,笑了一下,打了个手势递过去两百块钱,让他别看了赶快回家。
司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走出车库才发现自己竟被老板传染得一直在笑……
汽车——中年人的心灵港湾,一夫一妻制下永远的家庭第三者,此刻正成为大房们逼供(调情)的幽秘场所。
卜然睡醒之后,秉持着坦白求宽的原则,主动交代了自己疑似瓜田纳履的经过。
与霍少德推测得相差无几,卜然不希望江名仁蹚军火买卖这趟浑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做不来这种买卖,所以在特区物色了另一个合适的人选,将买卖转手卖给了李江。
那所谓“专门留给弟媳妇的一份”请柬,当然又是卜然哄他的。
卜然一共向钟秦要了两封请柬,另一份给了李江,今天特意安排李江高调出面“投诚”。
李江这人,在特区的根基不深,拉拢他入伙短时间内不会影响特区的形势,但却会提升江名仁的实力。
只是不知道李江究竟付给了卜然多少报酬,毕竟这人落魄到连最宝贝的实验室都卖掉的事情尽人皆知,估计手里没有太多资金。
而且霍少德没想到卜然竟然这么莽,真可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卜然去到特区,找到了航工集团,在前台直接说他要找李江。
前台对这个没有预约就直接上门、直呼总裁名讳的大学生,一时摸不准是什么身份,也不敢贸然阻拦。
“我哥在几楼?我自己上去找他,出了事我担着,你说你拦不住我就行。”卜然给霍少德学当时他是怎么唬前台姑娘的。
“到处认哥这招是真的好使。”卜然评价道。
霍少德心想,那是因为你长了一张看上去绝对不会骗人的脸,所以才能到处行凶骗人,换成他只会让人认成债主上门。
他领着围好围巾的卜然上楼回家,捏着卜然的手:“那你什么时候叫我一声哥呢?”
整天对别人哥来哥去的,却从没舍过他一句。
“咳。”卜然慢悠悠关门落锁,眼神看向别处:“喊一声你什么都答应做吗?”
霍少德眼含笑意干脆点头。
然后他就听从吩咐先洗澡去了,洗完帮卜然做好伤口的防水措施,光溜溜躺在床上刷新闻。
等了很久卜然才从浴室出来,却直奔衣柜而去,不知要翻找什么。
霍少德一下子紧张到坐起来,他才托人订做了一对白金素环,今天匆忙藏在衣柜抽屉里,怕贸然拿出来给卜然施加太多心理压力才藏着。
也许等卜然正式回到江家后,心情好些了,他就顺势拿出来。
洗过澡的卜然穿着霍少德的黑色长款大浴袍,腰间带子松松垮垮系着,衣领一直开到小腹,浅浅遮盖住重点部位,下面伸出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抱着一堆东西走过来。
霍少德躺好,满头雾水地由着卜然给他潦草地套上衬衣,看小孩不知从哪变出一副手铐,咔咔两下直接给他双手拷在了床头上。
别人调情是一件件脱衣服,到卜然这里,反其道行之。
细长的手指自下而上一颗颗系好白衬衣的纽扣,那双轻飘飘的猫爪子在胸前搔来挠去,勾得霍少德心痒难耐,手铐与栏杆碰撞出叮当声响。
卜然抬眸凝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哥哥,忍着。”
手下动作却与性冷淡半点不沾边,隔着衬衫用力揉搓霍少德的胸肌,绕着乳钉掐来掐去,玩够了才从衣服堆挑出一对丝光袜,给霍少德穿好。
面对霍少德一副上半身一丝不苟,下半身一丝不挂却只剩了一对中筒黑袜的模样,卜然抱着手臂单腿跪在床边,好整以暇地欣赏,任由那根青筋暴胀的欲望怒发冲冠地指着挑起欲火的罪魁祸首。
“宝贝儿,不给我穿裤子吗?”霍少德声音暗哑,盯着卜然的目光快把人生吃了,双手努力克制着不去拽那副手铐。
卜然勾起唇角,一只冰凉的手插进霍少德两腿中间,示意大腿分开些,然后在手边的饰品堆里挑出了衬衫夹。
他动作时一点也不小心,时不时就沾到中间高耸挺立的硬物。
卜然故意将衬衫夹绑得有些紧,黑色带子牢牢束缚着大腿上强健的肌肉。小指指甲盖一不留神用力划过湿漉漉的柱头,见霍少德闷哼一声猛地绷紧了全身肌肉,卜然没有任何诚意地笑了出来:“哥哥,别动。”
霍少德喉结几次上下滚动,呼吸越来越粗重。
卜然欣赏够了霍少德被拷在床上,上半身与下半身截然相反的禽兽模样,然后才拿过西装裤子,将那身色气满满的皮具尽数藏在平整光洁的外衣下。
最后是一条银扣皮带,规规矩矩地扣在劲瘦细腰上。
但裤子里面并没有内裤。
又因为那里勃起着,唯独拉链是拉不上的,所以任由那根东西极具威胁感却又毫无廉耻地高高竖着。
卜然隔着衣服,来回揉捏那条勒得霍少德发紧的衬衫夹,在霍少德的灼灼目光中,骑到霍少德腰上,轻轻撩起浴衣衣摆,一手扶住那根久久无人抚慰的欲望,竟然一点点坐了下去。
“别……”手铐与床头发出激烈的碰撞声,霍少德仰起的脖颈上青筋直跳,呼吸中带着压抑的战栗:“宝贝儿别伤到自己。”
他能感觉到正在吞纳自己的部位柔软且湿润,一点也不干涩,显然卜然刚才在浴室停留那么久是做了点什么。
稍一联想卜然为了接纳他,亲手给自己做润滑和扩张的画面,就让霍少德再也难以忍耐,拉扯到极限的手铐嘣地一声拽开一个小缝。
但此时卜然的注意力都被下半身感官夺了去,那东西的确太大,他后面吞得费力,感觉下一秒穴口的皮肤快要被撑裂了。但一看到霍少德满头汗水痴迷望着他的眼神,卜然深呼吸了几次,苦笑道:“有点疼,你教我。”
霍少德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抬起来一点,再坐下……坐下时试着多吃进去一些,找你舒服的角度。”
卜然挺起腰,尝试让那东西刮着肠壁一点点蹭出去,再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反复几次后,忽然惊讶地瞪大眼睛,指着一个地方:“哥哥,你看。”
他又一次起身下落,坐到深处时,薄薄小腹被明显顶出了一个圆鼓鼓的形状。手指还放上去轻轻按了两下,抬眸看向霍少德,中肯地评价道:“硬硬的。”
“嘭”一声巨响,霍少德彻底挣开了手铐,在卜然震惊错乱的目光中将人狠狠压进怀里连手臂一齐箍住,下半身悍然挺动,整根抽出再迅速尽根顶入,快得将穴口的黏液打成一圈圈白色的泡沫。肉体激烈碰撞的拍打声连成一片,直接逼出了卜然压抑不住的呻吟。
“慢……”卜然被操得整个人在霍少德怀里发着抖,抓住身下的床单,口齿不清地求饶:“啊你轻……”
“轻不了。”霍少德咬牙切齿,嘬着卜然的耳垂,用犬齿泄愤般轻轻地磨:“你招我的,再叫一声?”
卜然咬唇摇头,只觉喘息声心跳声拍打声与淫靡粘腻的水声揉在一起,吵闹极了。
霍少德果断往那一点上连续不断地发狠顶,紧缩的囊袋恨不得一齐楔进那个紧窄的小口。肩头衬衣被卜然叼住,很快打湿了一片,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里夹杂着几句微弱的“哥哥”。可是这时已经晚了,每一声都化作催情的鸩毒,烧得霍少德几乎理智全无,只管发力把卜然操哭了去,弄得衬衣西裤彻底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