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错把死对头当男朋友(66)
陆在霖抿了抿唇,他看着齐屿,放低了声线:“开慢点好不好,我害怕。”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车速慢了很多。
车子进入停车库,齐屿给他解安全带的时候,盯着他的脸,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吞咽口水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厢里特别明显。
可是他并没有亲下来,像是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齐屿对他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就算再喜欢也会克制自己,对他温柔,以礼相待。
他们的距离拉得很近,呼吸交错在一起。
陆在霖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齐屿像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做。
陆在霖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疼,用手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道:“为什么不亲我?”
齐屿搂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在霖轻轻拍着他的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跟你说,要你等我的吗?”
齐屿忽然将他提拉起来,抱坐在腿上。
陆在霖怔怔地看着他,就在他发愣的瞬间,齐屿吻上了他的唇。
齐屿的吻很热,他浑身滚烫,散发的信息素并不柔和,易感期的他情绪有些敏感,陆在霖只是微微推拒,他就觉得是在拒绝他的亲近。
齐屿委屈地在他耳边呢喃,“别推开我。”
陆在霖感觉到他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齐屿的信息素一点一点牵引着他的信息素,车厢很小,四面八方的冷杉向他涌来,陆在霖无处可躲,只能任由缠绵,与他的信息素融合。
好热。
他的发情期被Alpha的易感期提前诱发了。
齐屿舔邸着他的唇瓣,舌尖撬开细白的牙齿,探了进去。双手圈在他的腰上,徘徊的掌心勾起了两人的情热。
他难以抑制地想要凑近齐屿,像是抱住他的解药,齐屿将他固定在怀里,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带着期盼和迫不及待,还有几分不确定:“我可以标记你吗?”
陆在霖被高温烧得脑袋一片空白,他迷迷糊糊地亲了一下齐屿的侧脸,说:“当然可以,你是我的Alpha,也是我的男朋友。”
陆在霖的话让齐屿顿了一下,原本游离在他颈侧的吻,舔过他的耳廓,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轻轻抚摸着他的腺体,齐屿温柔的嗓音响起:“已经好了吗?”
“早就好了。”
齐屿抱着他换了个位置,长长的手臂箍着他的腰,陆在霖后颈的腺体那块软肉已经变成了染上了粉色,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甜香,齐屿深深地在他的腺体位置嗅了一口,贪恋地轻轻吻着。
在犬牙咬破腺体的同时,陆在霖也接纳了齐屿的存在。
“唔。”
陆在霖语不成调地呜咽着,声音里掺杂着撒娇的哭腔。
他的双眼氤氲着水汽,Alpha的存在让他本能觉得不安,他慌乱地想要逃离,却让齐屿更加用力抱紧了他。
易感期的齐屿比他还要躁动不安,一点点的小情绪就会被放大数倍。
“别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Omega的害怕会激起Alpha的保护欲,Omega一旦表示出要逃离的信息,会让Alpha陷入疯狂的神色,他们会将Omega牢牢锁在自己的怀抱里。
短短一会,车厢里弥漫着铃兰花和冷杉的香甜,铃兰花的甜味将冷杉的苦味融合,散发出一种清甜的味道。
在很久之后,陆在霖只能瘫软在齐屿的怀里,任由Alpha为他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他离开了车库。
电梯不断地上乘,陆在霖勾着齐屿的脖子,白皙的手臂上可以看到好几个暧昧的痕迹。
直到被放在床上的时候,陆在霖还有些不清醒。
发情期还没结束,齐屿俯身亲吻着他的薄唇,仅仅一个轻轻的吻,理智一点点崩塌,欲壑难填。
房间里充斥着冷杉和铃兰花的甜香,齐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席卷而来,让陆在霖忍不住轻轻颤抖。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也分不清是第几次醒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洒落在他的被子上,午后的阳光有些炙热,陆在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遮挡着那刺眼的阳光。
昏昏沉沉的脑袋有些刺痛,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陆在霖捂着嘴,那些闷哼声全数呑进嘴里。
他小心地往后一点一点退开,快要成功的时候,齐屿将他搂回了怀里。
“嗯……”陆在霖惊呼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身后的腺体有些刺痛,这几天的点点滴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面。
房间里的甜香久久没有散开,他身上浸满了齐屿信息素的味道。
他在齐屿身上闻到的冷杉味道,甜中带着苦涩。
下一秒,齐屿覆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脖子,说:“别躲我,我快受不了了。”
易感期的齐屿没有往日那般温柔,异常凶狠,陆在霖的嘴唇有些红肿,他黏黏糊糊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向他的Alpha撒娇求饶。
“我才没有。”
齐屿认真专注地看着他情动的脸,说:“没有什么?”
陆在霖想到他又这样,躺在齐屿的怀里撒娇,还向他各种求饶,被逼着说各种动人的情话,觉得有些丢脸。
齐屿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遍遍在他情动的时候,让他作出无数个承诺。
发情期的每一天,他都在齐屿的怀里短暂地清醒,又迷糊地睡过去。
他甚至不知道齐屿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在半睡半醒的时候,他恍然对上了齐屿湿润的眼眶,眼泪从他脸颊滑落掉落在他的颈间。
好烫,仿佛要将他灼伤。
齐屿难过的声音响起:“别不要我,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
陆在霖轻轻拂去他的眼泪,呢喃道:“不用改的,恢复记忆后的小陆还是喜欢齐屿的。”
第51章
易感期的Alpha格外粘人, 没有安全感的齐屿更甚。
在这几天里,陆在霖每次都是在齐屿怀里醒来的。
外面的天色还暗着,陆在霖稍微动了一下, 齐屿把他抱得更紧了,习惯性地轻拍他的肩膀,温柔地呢喃着:“睡吧。”
陆在霖不敢乱动, 只能摸索着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是凌晨三点。
齐屿炙热的鼻息洒落在他的颈侧, 浅浅的呼吸声传入耳。
陆在霖再次阖上了双眼,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他和齐屿分开了一个月的时间,回来之后什么都没来得及解释清楚,他就被易感期的齐屿抓住,将他带回了公寓,一连几天他和齐屿都在公寓度过,他的发情期和齐屿的易感期,他们两人就像彼此之间的药, 沉沦了好几天。
整个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缠绵的信息素。
易感期的齐屿比往日还要凶狠几分。
房间里的信息素带着躁动和不安,箍住他腰的手臂很紧,似乎没有松开的打算。
陆在霖蜷缩在齐屿的怀里, 有些睡不着, 过了好一会, 齐屿也醒了。
不知道齐屿是不是察觉到他没有睡,易感期的Alpha无休止地向他的Omega索要信息素的爱抚, 想要从他身上得到安抚和爱意, 渴望得到Omega的救赎。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向他席卷而来,带着占有和强势的冷杉味道覆盖了他全身, 把他原本平静下去的发情期又一点一点地带动起来,陆在霖止不住发出甜腻的哼声,湿润的吻落在他的颈侧。
齐屿在吻他腺体上的伤口,陆在霖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向后推了下,反而被握住了小手臂。
还未消肿的伤口处又添了新的,酥酥痒痒的,反而让陆在霖有几分沉醉。
他在适应另一个人的体温。
易感期的齐屿难得留有一丝理智,没有给他终身标记。
只是他每每都会路过那里,想要告诉陆在霖,他渴望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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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医生,您慢走。”
“这几天让他好好休息吧,别再折腾了。大病初愈,还是静养为主。”
齐屿将医生送走了,再次回到床边坐下,他的易感期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