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Alpha好爱老婆(68)
陆星赫被这一掐痛得皱眉,但愣是没有出声,就盯着圈在臂弯里的段予骆。
段予骆双手撑在身侧,指尖碰了碰身旁的手,用膝盖抵着陆星赫,目光灼灼:“你对我那么好,就没有幻想过吗?”
“我说过的,我想结婚,我可以生宝宝,你不想要吗?”
传递过的温度微热,空气似乎有些胶着,两道在阻隔剂下微弱的信息素气味被他们彼此准确无误的捕捉清晰,本以为暗恋的情愫在猝不及防间转双向。
谁不心动。
但得藏着。
陆星赫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眼热的盯着,真的是要疯了,这家伙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无法抗拒也无法招架。
年纪小小的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话,句句都让他听不得。
“跟谁学的,那么会说?”
段予骆感觉自己的脸被陆星赫的手捧着,两人抵着额头,在没有开空调的酒店房间里,温度好热,这样的轻言细语也跟火烧一样,将少年的心事烧得滚烫。
他也将双手捧上陆星赫的脸颊,小声道:“跟我爸学的,小的时候他跟我大爸怎么说我就怎么学的,我大爸最喜欢我爸爸撒娇,你不喜欢吗?”
“陆星赫,你不喜欢我跟你撒娇吗?我只跟你撒娇的。”
陆星赫低下头,唇角没忍住的上扬,满脸的不值钱的样子,听得他是心情澎湃:“喜欢。”
随之,两人对视的目光由脸上,缓缓往下。
这个无声的动作表达着什么。
“那你呢?”
段予骆往前坐了坐,双腿分开贴近陆星赫,将目光落在他的唇上,话语直白眼神透亮:“陆星赫,你喜欢我吗?”
陆星赫沉默须臾,目光灼灼凝视着对方:“我怕被你哥打。”
“我保护你。”段予骆伸手捏捏他的耳朵:“别怕。”
陆星赫盯着这只白白嫩嫩的手,心里有些挫败和懊恼,怎么就崽崽先告白了。
“崽崽,我们——”
“亲一口可以吗?”
陆星赫话语戛然而止,凝视着这张漂亮的脸,他听过段予骆无数次请求,从没有一次听到是这种感觉,血液倒流,心如擂鼓。
太直白了,无法抗拒。
太可怕了,被段予骆喜欢真的太可怕了。
怎么忍,他真的忍不了,忍这个字怎么写的,反正骆予段在部队里又不回来,反正只要他们不说就没有人知道。
段予骆捧上他的脸,再抵住他的额头,看着对方瞳眸里自己的倒影,语气温柔,几乎带哄的:“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暂时藏起来,然后毕业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我们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谈恋爱,结婚,生宝宝。”
“你喜欢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他正说着,嘴巴就被陆星赫捂住,茫然看向对方。
“好了,不说了。”陆星赫低着头,单手捂着段予骆的嘴,甚至不敢看他,另一只手将他抱入怀中,抱着怀中温暖的心上人,呼吸急促:“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别惹我了。”
这家伙为什么可以句句戳中他对未来的憧憬,为什么要把未来的事情那么快就拉到他面前,他真的会恨不得现在就毕业了。
他真的忍得住两年吗?
段予骆感受着这个完全将他拥入怀中的怀抱,眉眼染着笑意,他握住陆星赫的手,在他手掌心里亲了一口。
陆星赫:“!”愕然低下头,正好撞入段予骆笑意盈盈的双眸。
“我说的亲一下不是亲这里。”
坐在柜子上的少年直白又热烈,将腿间的高大少年往前拉近,捧上他的脸颊,声音轻轻:“星星哥哥,不会亲我可以教你。”
……
最后,一个大胆直白没分寸,另一个是是池水里被石头惊扰的鱼,亲一下也兵荒马乱。
半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陆星赫的外国教练正好从房间出来,他看见陆星赫双手插兜面容淡定,走路还有点带风的感觉,以为是他拿奖了心情好:“Bennett,这次成绩真的很不错,有没有考虑成为专业运动员的打算?”
说着看了眼跟在陆星赫身后戴着棒球帽的少年,低着头,没看清楚脸,就看见了脖颈那一截白得晃眼的肌肤透着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看多两眼就被陆星赫挡住了。
陆星赫不着痕迹侧过身,挡住教练看向段予骆的视线,故作淡定用外语回答教练:“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我想上大学谈恋爱结婚,当运动员就不能谈恋爱,不好。”
教练:“……”
陆星赫余光看了眼身后逃课来追自己的段予骆,唇角再次上扬:“我未来的职业规划里没有运动员,只有当人家的男朋友跟老公。”
教练表情微妙,他想了想:“用你们华夏的话怎么说,就是说你是个恋爱脑?”
‘恋爱脑’这三个字用蹩脚的中文说出来,听者又是另一番心情。
陆星赫笃定且自信点头:“我是。”
段予骆用手压低棒球帽,站在陆星赫背后,戳了戳他的背,仰头小声乖乖问:“那我算吗?”
陆星赫垂眸看向他,笑着,抬手握住他的后颈轻轻捏:“你也是恋爱脑,你没我不行的。”
段予骆点头:“哦。”
只可惜,暂时不能够当恋爱脑。
他们得装作不喜欢对方。
……
而他们估计也想不到,装不喜欢对方是比喜欢对方还要难的事情。
简直是无时无刻在暴露。
隐藏自己是恋爱脑的事情非常失败。
第44章
阳光撒入教室, 临近期末,教室的同学们都在专注于复习的内容,全然没有注意教室后排的情况, 尽管这两人看起来很正常的在讨论学习的内容。
“这道题不是这么解的。”段予骆用笔点了点陆星赫刚做完的微积分求极限题。
陆星赫单手托着脑袋, 认真盯着段予骆看:“那你教教我。”桌底下那只手握着段予骆的椅子,稍稍用力, 将他连人带椅的拉近。
胳膊相贴, 温度相渡。
段予骆拿起笔,在陆星赫面前的草稿纸上先写了个‘解’字,再画了个一个大大的爱心。
陆星赫唇角不争气的上扬, 他强压下窃喜,咳了声, 故作淡定,‘嗯’了声:“对, 应该是这样解才对, 然后呢?”
“然后到你写了。”段予骆把笔放回陆星赫面前。
“好。”陆星赫立刻低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重新‘解题’。
两人就这样脑袋越贴越近,笔是愣是没有一秒钟停下的。
教室外, 刚上完体育课的段亦帆跟江念乔就站在后门的位置, 好奇的盯着脑袋贴得那么近的两人,两人对视了一眼。
“他们俩在做什么?学习吗?”
“你学习脑袋贴一块的?”
“那是在玩井字游戏?一人一笔什么解的什么题?”
“进去看看?”
于是八卦二人组轻轻的推开教室后门,走到这贴脑袋的两人身后。
段予骆刚画完第二十个爱心,余光瞥见身后有人靠近,淡定的把自己那本草稿本抽过来, 盖在陆星赫这本上, 快速的将刚才那题求极限题目解出来。
“啧?”陆星赫正想说怎么不给他画心心了, 结果就瞄见段亦帆跟江念乔走过来,指桑骂槐的又‘啧’了声:“这题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