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大boss(223)
常北扭头,质疑:“怎么就七成了?”
贺晓远:“忘了?加入一起做,我提了我六你四,后来我去聊对赌签合同,你又分了我一成。”
常北:这样的吗?
是吗?
当贺晓远在后台看到项目占比自己是七成的时候,他默默抿嘴弯唇:套路他,他当然也得套路回来。
常北后来终于反应过来是六成不是七成。
他一巴掌拍在办公桌的文件上,大喊:“贺晓远!”
贺晓远边笑边快步往办公室外面走。
常北:“你还跑!”
贺晓远:就跑。
常北嚷:“晚上聚餐你请!你看我会不会把你吃穷!”
贺晓远抬手比了个OK,一点不担心会被吃穷,反正项目组聚餐都是公费。
当晚,贺晓远喝多了,其中常北的功劳最大,秉着吃不穷就喝趴你的原则,左一杯右一杯。
秦乘飞占了剩下的“功劳”,聚餐的时候单独找贺晓远,边倾诉现在在项目组业务垫底,边跟贺晓远碰杯。
贺晓远夜里到家,醉醺醺的挨着陆琛,看着陆琛,傻笑:“哥,你怎么有两个啊。怎么有两个哥。”
看猫,傻笑:“我们家有四只猫了吗。”
陆琛哭笑不得。
他边架着贺晓远往楼上走边道:“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谁灌你酒了。”
贺晓远走得歪歪扭扭,伸手指天:“老常!”
脸颊上红通通的两坨,打酒嗝:“还有老秦。”
贺晓远喝多了话就多的毛病又犯了,开始絮絮叨叨:“嗯?珍珍呢,珍珍在哪儿,我今天还没有抱过珍珍。”
“珍珍是不是又被贺贺舔得脑袋湿哒哒的。”
“横幅呢?今天没有横幅吗?”
“哥你没做吗?为什么不做?”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陆琛好笑:“不要的是你,要的也是你。”
今天还真没有横幅。
贺晓远:“横幅!我要横幅!”
陆琛:“好,知道了,回头给你补。”
说着把走向落地玻璃的男生拉回楼梯口:“这边。”
贺晓远踩楼梯都差点踩空,被陆琛搂住腰:“好好走。”
贺晓远满是醉意的面孔顶着纯真的无辜:“我不要红的,我要金色的。”
“你给我用金子打一个,这么大的。”
“我要金子做的。”
陆琛:“好。”
回卧室,躺到床上,贺晓远说不出具体的内容,就在那儿哼哼唧唧的。
陆琛撑着胳膊在贺晓远头顶:“宝宝,起得来吗,去洗个澡再睡。”
贺晓远眼睛半睁,流露的目光里彷佛有揉碎的星光,亮晶晶的。
他笑,手抬起,搂到陆琛脖子上,说:“你是不是很想做。”
又说胡话。
贺晓远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很想做?”
陆琛:“是。”
得到答案的贺晓远笑着。
笑完道:“那我们做吧。”
陆琛就当这是醉话,抬手柄男生勾着自己的一条胳膊拿下来,道:“醉成这样,不洗了,睡吧。”
跟着问:“想吐吗。”
贺晓远又笑了笑,笑了会儿,头一偏,胳膊落回来,举着在脸颊两侧,孩子似的,睡着了。
陆琛低头,在贺晓远唇上亲了口,宠爱地嘀咕了句:“小坏蛋。”喝醉了还勾他。
半夜,贺晓远醒了,地灯亮着,他抬了抬脖子,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陆琛。
他翻身侧躺,朝着陆琛那侧,闭上眼睛安心地睡了。
再次醒来,贺晓远心底彷佛汇聚拥堵着无数无法道明的心绪,他挪向身旁,在地灯照不亮的黑暗中亲吻陆琛。
陆琛很快醒来,“嗯?”了声。
贺晓远:“哥,我们做吧。”
声音是清晰清醒的,毫无醉意。
给陆琛听笑了。
陆琛闭着眼睛,翻身,胳膊搂到贺晓远颈下,耐心道:“你知道的,我不会选择在你喝醉不清醒的时候。”
贺晓远和他枕一个枕头,又亲了亲他:“我没醉,我睡了一觉,醒了。”
陆琛睁开眼睛:“嗯?”
贺晓远:“真的。”
陆琛:“怎么突然就想了。”
贺晓远:“我一直也没有不想啊。”
他只是不会,怕做不好。
贺晓远:“我今天喝酒了,有酒精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疼的话,大概也能忍忍。
贺晓远:“要吗?”
陆琛彻底醒了,黑暗中抬起脖子:“清醒的?”
贺晓远闷笑:“一万三千六百四十一加十万八千零五,等于211646。”
陆琛这下确定贺晓远是清醒的了。
他抬着脖子亲了亲面前的男生,道了句:“我马上回来。”
掀被下床,暂时离开了次卧。
回来,他手里多了两盒东西。
贺晓远就着亮起的地灯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他能够猜到,可以预想,因此有些臊意。
陆琛单腿支地,另一腿跪在床边,抬胳膊褪掉了居家服上衣,然后弯腰弓背,摸到了床上。
“小远。”
男人的声音很低,姿势像正待狩猎的凶兽。
贺晓远禁不住放轻呼吸,回应陆琛:“哥。”
陆琛来到床上,胳膊撑在男生身侧,低声温和地提醒道:“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贺晓远的心跳开始加速,他一下理解徐老板的那家酒店为什么叫心跳的旅途了。
某一刻,贺晓远后背本能的反向弓起,脖颈后仰,抓着床单的手紧紧攥起。
疼,太疼了,啊……
第一次对贺晓远来说,整体印象就是一个字:疼。
起点疼,过程疼,结尾也疼。
他生扛了全程,结束的时候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要丢了,即便过程中,陆琛在正式开始前一直努力的调动他的情绪和感觉,想让他也愉悦,但还是特别的疼。
贺晓远满身满头都是汗,唇色也有些发白,给陆琛心疼坏了,根本不敢来第二次,赶紧抱着人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还疼?”
回床上,陆琛问贺晓远。
他担心有撕裂,觉得有必要是不是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贺晓远被子一拉,比起疼,他现在困得要命。
陆琛见贺晓远一声不响的睡着了,才多少安心了些,静静搂着人。
一转头,还可以看到床边安全套的盒子与没有盖上盖子的润滑剂。
陆琛伸手,把东西拿起来摆去了床头,心知这两样东西,最近两天是用不上了。
次日,贺晓远麻了——他屁股疼,坐不下来。
陆琛见贺晓远根本不能挨椅子,立马紧张起来,问要不要去医院。
贺晓远看看陆琛,诚恳且无语道:“其实真的不用那么大。”
那么大一只,撑进去,又是进进出出又是来来回回的,第二天能坐椅子就才怪了。
陆琛不想笑的,实在没忍住,唇角吊了起来。
贺晓远:“你还笑?”
陆琛从善如流:“我的错我的错。”
跟着关心道:“不能去上班就别去了。”
贺晓远:“没事,我就说我得了痔疮。”
陆琛唇角又开始往上吊。
被贺晓远看见:“还笑!?”
陆琛彻底破功,边笑边走近,捧贺晓远的脸,亲了亲:“今天就别去了。”
办公室都知道他有男朋友,说得痔疮,这痔疮到底怎么得的,大家还不是都能猜到。
陆琛:“请假吧。”
贺晓远在想:gay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根本办不到啊,太疼了。
贺晓远不想这么硬聊的,但还是不得不和陆琛这个当事人之一认真探讨了下。
陆琛让贺晓远稍等,上楼拿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下来,重新挨着贺晓远坐下,打开了一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