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恋综后爆了的真白月光(28)
【单单】回复【博美】:“滚,哥昨晚是初承雨露,爽不自禁,总比裤子飞飞的某个人好。”
到底谁是裤子哥成了谜。
不过环岛游的体验还是绝。
去三亚玩都有个说法,入岛航班都要先绕南海观音转一圈,图个彩头吉利,他们在见过观音像后的适当高度搞起了高空竞赛,使用的还是楼氏未上市的中高空型黑科技滑翔伞。
楼玺:“节目组说,这轮谁选择的飞行高度最高,可以获取最多的正片时长。”
结果不想抢时长的人占多数,想抢的方景不敢玩。
宋老师提议,“要不用蹦极比赛来决出谁给小萨点工作日的午餐外卖?当做小游戏就好,下礼拜还要录,这周团魂也不能散。”
单单:“见证塑料男团团魂的时刻到了,从争夺工作日谁能包养狗狗开始。”
林杨后来在朋友圈围观到了比赛结果。
他看到小舅最后更新了一张照片。
有两个人在云海中一起玩刺激的滑翔,还各用一部索尼立拍得拍对方的视角,很恋爱综艺,很刺激真正的狗。
林杨留言:索尼卡片机在免税店买的?这是传说中的官宣?快老实交代是男几号和你玩的这么骚。
小萨粑粑懂制造悬念了。
“自己等着看节目,多支持收视率【脸红】”
林杨:“谢含英!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倒是给我解释清楚再当你的快乐小狗啊!”
……
话到这份上。
坐总台大巴回北京的谢含还是被接驾了。
林杨带了外套,买好热奶茶。
大外甥假借出门溜小萨之名带小舅踩点回家,谢含问,“我的车会带到下一站,这边怎么解决?”
林杨:“先说说新的代号。”
舅舅掏巧克力,“以后出走,先得封口。”
大外甥:“好说,我说让我朋友借走了,下星期六咱继续!”
然后一进门,人全在,久违的大家祝贺全家老小最宠爱的英英要上班。
虽然父亲还是呆在里屋,可对这个家来说一切变好了很多。
还记起高中时的家门前有棵槐花。
他是槐花季生的,妈妈和姐夫从妇幼保健院抱他回家的那日,花瓣落下,正有一片掉入他酣睡中张开的嘴巴里,父亲也才会给小儿子起名谢含英,后来的他也天天看那棵树长大。
要是不惹麻烦,不连累谁,一定能看到。
谢含妈妈:“对了,这次开会的伙食是什么?”
谢含:“馒头。”
馒头?
谢含改口:“没,有很多好吃的,都不错。”
……
【萨摩耶爱好者协会(7)】
【椰子滴老五】:“兄弟们都在吗?说个消息,片子送剪了,在家做好第一期臭成榴莲的准备,蒋导说还有首轮CP打投,哪对的排名高,下期谁和谁一块住,咱都听观众的。”
【椰子滴老八】:“哦豁。”
【椰子滴老二】:“哦豁。”
【椰子滴老六】:“哦豁。”
【杰瑞米】:“【汗】我想改回本名,你们的名字怎么都那么二币。”
作者有话要说:
裤子哥是谁呢?
真心局当晚的车速的确很厉害hhhhhhhhh就等大家和观众们一起哈哈哈哈哈吧!
要出门吃火锅所以提前写好了~
第21章 (21)想见你(倒V开始)
回到现实, 谢含没多贴近父母,被问新生活打算的他说,“我和蓝海的工程师们以前基本认识, 不算陌生环境, 上班也会有单位房住,房子在大学城, 周围小吃店和韩餐很多。我还想给爸找护工, 有看护阿兹海默症履历的。”
“会带小孩的月嫂都难找, 更别提老小孩,”母亲说,“还是让小萨看住他,别人不了解他的倔脾气。”
“小萨也七八岁了, 它和人类不一样, 我和中介说过注意事项,有阿姨说周二过去试试, 不行另说。”
小儿子推开了每个人, 小萨看众人表演沉默, 林主任帮忙调和气氛,“英英, 车被借走,明天谁送你?今天好歹和妈妈小萨一起回家住一夜?”
谢含:“我自己坐地铁。”
林杨妈妈拦住丈夫,做职业心理咨询的姚广美说, “那就这样,不过, 英英, 周二中午, 你和我一起也去见见阿姨?然后再去大悦城吃个饭, 买点衣服,买新座驾的事也不能再拖啊。”
用过晚餐,一个家又散了。
小萨和亲粑粑在房间。
熨好衬衣,谢含打开诗词大赛,他一边教狗狗认朋友,一边查高档干洗店的评价,因为他穿了一次的节目组行头需要送洗,再还给楼玺。
谢含:“韩国来的,单眼皮,唱阿里郎,他是几?”
小萨叼出床上的扑克2,椅子上的谢含奖励冻干给它。
“你的水平没退步,再来个高难度点的,白俄人和开飞机的,他们哪一个是七号。”
小萨没被骗,它用鼻头顶出三张牌,3,6,7,并把正确的7摆到谢含手机合照上宋老师的位置。
谢含:“小萨队长,八岁的你在IQ方面已经超过了二十岁的林杨同学。”
大外甥到现在可还是分不清这恋综到底谁和谁。
小萨骄傲:“汪!”为了让他相信狗狗把老爷爷照顾得好,小萨继续发力,它亲亲小可爱博美,它还把托尼哥的五号牌也拿走,手脚并用爬上主人的电脑桌。
谢含看到怀里毛茸茸的狗狗选给他看的那段视频,
‘楚雨荨’在说,“端木今天带我去了美特斯邦威!那里有好多好多漂亮衣服!站在镜子前,我都不知道里面那个女孩子是谁!”
小萨指衣服:“汪!”
谢含看空少服,“嗯,你记住了这个朋友,托尼也带我去了美特斯邦威,他的集装箱里全是单身狗买多了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我都不知道里面那个男孩子是谁。”
他这次新弄的发型刚刚还被全家人夸了。
临走,他妈妈说,“真的好,我这种年纪大的人还是第一次知道男孩留长发也美观,以后继续麻烦你说的托尼,他理的发真好。”
某人的总监形象就此入了谢含妈妈的眼,不知道是该哭该笑。
这时,人不如狗的林杨被家里两位上级派来尽孝,谢含忙着辅导他的狗考清华,没空搭理。
扎村口二丫小揪的小伙子:“舅舅,杨杨想进来给您洗脚!”
很好,很总台公益广告。
“妮妮你好做作,以后要嫁不出去了。”
说完,舅舅还是帮国民老婆交家长的差,说贴膏药够不着背,林杨让他躺着。
都多少年了,海啸险些夺走他生命的后脑勺钉刺和骨伤还是贼吓人。
林杨看他擦过维E乳的倒霉后背,“你说你当年收一个果篮也好,不是说是某富豪家族继承人?干嘛次次躲,人家坚持找你多少年,拍的救援电影不也想请你去看。”
谢含瞄他:“解放军不能索要人民一针一线,你也没上过小学?我们是同胞。”
也?
林杨看没小学文凭的小萨,“好吧好吧,仔细一想,这么不依不舍也不像报恩,他准是想屁吃,这种臭变态来一个,找刘宁哥抓一个。”
谢含不是没感觉到,“嗯。”
林杨看房门,“对了,你先前说,你这次上恋综不是相亲,是想托总台导演未来帮你追究当初的事,是真的吗?你准备告那个人了?”
“嗯,上了综艺,这人有一定几率会来找我。”
“真是棒死了,这人的行径现在想想都很气死人,”林杨说,“真旧事重提,会不会很麻烦?他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打过那通电话了。”
的确是这样,但他小舅还是说自己想打这场官司。
这也是他对林杨一个人说过的秘密,想当年,谢含在家最心理崩溃的时候,名叫池骋的同校同学曾半夜恐吓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