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狂撩前男友(89)
覃舒妄刚随着人流出来就见前面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冲自己飞奔而来,他张开双臂,怀年径直跳到覃舒妄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抱着人就吻。
覃舒妄蹙眉:“怎么瘦了?”
怀年立马抱怨:“天天不是面包就是三明治,能不瘦吗?”
“不是还有牛排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啊,我真的快吐了。”
覃舒妄光听着就心疼了。
怀年依旧没从覃舒妄身上下来,贴着他的耳朵说:“不过好在你来了,东西带了吧?我们快点回去开荤吧。”
覃舒妄:“……”
小别胜新婚,他们都不算是小别了,再加上之前在国内,怀年手术前后两人也是禁/欲着,这次不止白/日/宣/淫,晚上也闹了半夜。
怀年终于体力不支,都没洗完澡就昏睡过去。
覃舒妄看着怀年身上留下的印记,又没忍住,抱住人亲吻了一番。
怀年哼哼着往他怀里钻。
怀年直接睡到了天亮,次日醒来,刚一动,就被人抱紧了怀里。
很难得两人事后醒来,覃舒妄居然在床上抱着他。
“也不必做什么早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覃舒妄很是无奈。
怀年笑得不行:“还是可以煎荷包蛋的。”
覃舒妄挑眉:“这能用几个时间?还需要提前起床吗?”
怀年想了想:“好像是不需要。”
覃舒妄摸着怀年的脸,垂目认真看了会儿,又把人抱住:“好想你啊。”
怀年回抱住他:“我现在能想起一些事了,治疗还是有效果的。”
“想起什么了?”
“不告诉你。”
覃舒妄也不知道怀年是真的想起什么,还是在安慰自己,他没多问,安安静静抱了他一会儿,贴着他的脸问道:“身上有不舒服吗?”
怀年瞬间垮脸:“腰断了。”
覃舒妄套上衣服坐起来给怀年揉腰。
怀年趴在床上不时哼哼:“对了,我收到了寻大力的结婚请柬,周简代为签收的。”
“嗯,我也收到了。”
两个人愣了下,怀年笑起来:“那会儿应该告诉他我俩在一起了,就不必多写一张了。”
覃舒妄算了算时间:“还有不到两个月,能回去吗?”
怀年老实说:“不好说,尽量吧。”
覃舒妄俯身吻了吻他的后颈:“不要勉强,慢慢来,实在不行,我一个人去。”
结果中间道格有事回了趟兰国老家,耽误了十来天,回来怀年就赶不上寻嘉和江既言的婚礼了。
覃舒妄本来是准备要去的,但怀年在婚礼前两天重感冒,高烧咳嗽,半夜是赫尔曼给送去医院的。覃舒妄得知后第二天就买了机票飞维国。
“大力婚礼呢?”怀年说话就咳嗽。
覃舒妄想到怀年半夜高烧身边没人就一阵后怕,他守在床边寸步不离:“他婚礼热闹着,不差我一个,礼金我让李阳帮带了。”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怀年挣扎爬起来给孟杨发了信息,转了账,请他帮忙带下礼金。
怀年出国治病的事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就连陈工都以为他是来UASB有事,怀年也就没解释。
“躺下。”覃舒妄把人推在床上。
怀年往一侧挪了挪:“你抱着我睡。”
覃舒妄二话不说上床抱着他:“我查过了,这两天维国降温,你是不是又没好好穿衣服?”
怀年:“……”
“又穿你那些船袜、单裤了是不是?”
怀年:“……”
覃舒妄叹息:“我给你带了全套秋裤秋裤,还有一打中筒袜,给我好好穿!”
怀年:“…………”
覃舒妄没倒时差,抱着怀年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眉宇间的疲惫怀年看得见,两人离得太远,覃舒妄来看他其实很不容易。
隔天怀年就什么风度也不要了,认认真真穿上秋裤秋裤,还有黑色的老土中筒袜。
覃舒妄是等怀年病好再走的,他没回过,直接飞的兰国,那边几个合作的酒庄出了新品,他正好过去看看。
这边,怀年的治疗还在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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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此时已经是五月中。
夜晚的Feeling Club依旧热闹非凡,到处人头涌动,觥筹交错。
李阳坐在覃舒妄对面,一面合着安迪刚调的酒,一面啧啧道:“这都大半年没看见怀年了,你俩没什么问题吧?”
覃舒妄道:“没问题啊。”
是吗?
李阳有点将信将疑,本来他还想着寻嘉和江既言结婚的时候覃舒妄是不是要公开和怀年的关系了,结果那天谁都没去。
李阳就没好意思说,逢人问,他就说不知道在搞什么。
“那没问题你俩怎么不约会了?”李阳豁出去道,“要真吹了,你心里难受就和兄弟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不是只图自己快活不顾兄弟死活的人。”
这话听着有点怪异,覃舒妄刚想问李阳最近是怎么个快活法,就听人道:“哦,覃老板哪难受呢?”
李阳转过身差点喷了嘴里的酒:“呵呵,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嘛。”
怀年沐一身灯红酒绿含笑站在覃舒妄面前,他的头发养起来了,看得出特意做了个发型,帅得覃舒妄一时间失了神。
覃舒妄愣了片刻才回神:“回、回来了?”
“嗯,回来了。”怀年径直走过来,坐在覃舒妄面前,双手撑着吧台睨着他看,“再也不走了。”
覃舒妄的喉结微收,昨晚他还在跟怀年说决定下周飞过去看他呢,怀年还说好,说很想他,可他从没说过他的治疗结束了!
这是要给他的惊喜。
覃舒妄觉得自己高兴得快哭了。
李阳识趣地端着酒杯走开了。
“发什么愣?”怀年往覃舒妄面前打了个响指,“不是早前就说过还有杯酒要调给我喝的吗?”
覃舒妄的眼睛发酸:“等着啊。”
不是临时学的,也不是刚研究出来的,和那杯他特意调给怀年的A350一样,这杯酒也是他很早很早之前就调过的。
也是特意给怀年调的。
台上各种乐器敲打交织,音乐激昂喧闹,怀年的眼底却沉着别样的安静与认真。
怀年靠着吧台,支着下巴认真看着覃舒妄。
他的目光里,带着他对覃舒妄的爱意,也带着怀年对妄哥的爱,这种眼神覃舒妄很多年前见过。
怀年是真的想起他了,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点滴和一切。
大约是角度缘故,覃舒妄看见了那层蒙在怀年眼中的水汽。
他吸了吸鼻子,将酒倒入酒杯,挤上两滴柠檬,然后将酒杯推到怀年面前。
怀年轻轻转动着杯身,手伸向吧台。
覃舒妄会意,伸手握住了怀年的手。
“这杯叫什么,妄哥?”
覃舒妄凝视着面前的爱人,笑着答:“妄念。”
怀年的呼吸微颤,他抿了口,又抿了口,然后一饮而尽。
“覃老板,今天的酒有点烈。”
“醉了?”
“醉了可以吻你吗?”
“只是吻吗?”
对你的妄念,
当然不止是接吻。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