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求我回头(23)
她模样害羞,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等着人摘。
路希月迎上云耀泽的目光,脸颊绯红地解开白色浴巾。
毛巾跌落在地上,里面什么都没穿。
云耀泽看了眼,淡定地转回身,电话里云弘业气急败坏地骂他混账东西。
路希月则没从他的眼中看到什么旖旎,咬了咬牙,上前两步从后背抱住他,手从对方衣服下摆里摸进去,指尖来回游走,描绘着腹肌轮廓。
勾引这种事,有点心都能无师自通。
云耀泽还在讲电话,冷冷得哼了声,极具讽刺,“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就是这个道理。”
老头子没再被激怒,“你对我无论怎么不满意,我都是你老子。”
呵,没意思。
云耀泽挂了电话,掰开路希月的手走到床头柜边,拿起烟盒抽出一根。
路希月有一瞬间的尴尬,但还是厚脸皮粘上去。
手还没碰到云耀泽,对方发话了。
“我对你硬不起来。”
“什....什么??!”路希月瞪大眼睛,诧异到以为自己幻听。
啪嗒,打火机蹿出火苗。
云耀泽低头点燃,两只夹着烟缓缓抽了口,眼神微眯,面前的女人还没手里的一根烟有吸引力。
他正视路希月,说:“你摸也摸了,我硬了吗?”
视线瞥向男人裤裆,路希月瞠目结舌,此刻仿佛不是站在云耀泽面前,而是光溜溜站在大街上让她无地自容,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羞辱!
路希月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好,既羞耻到死又气到肺炸,像那天撞见他和林朔躺在一张床上一样歇斯底里。
“为什么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到底是哪里不好!”
云耀泽懒得理她。
路希月开始哭哭啼啼,伸手去推他,“你说话呀!我哪点不好了,对我硬不起来那你对谁硬得起来,林朔吗?!”
“知道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回答!”
“不这么回答怎么回答?说你身体太磕碜吗?”
“啊——”
路希月气疯,尖叫着去抓云耀泽,把对方脖子抓出了几道痕迹,云耀泽反手一个巴掌把她扇在地上,白皙的脸颊顿时高高肿起。
“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闹,不长记性以后就别出现。”云耀泽冷声警告。
路希月趴在地上哭得凄惨,“我在你心里就一点点分量也没有吗?我那么喜欢你,甚至想把自己都给你...”
“给我?”云耀泽是真的很无情,“你以为在我面前脱个衣服和你上个床,我就会喜欢你?想多了。”
“你...真的很冷血!”
她一直以为,哪怕云耀泽不够喜欢她,起码一点点的怜惜是有的,这么看来,“你不仅冷血,你连心都没有,怪不得林朔要和你分手。”
云耀泽俯视着地上的路希月,看她就像看垃圾一样,眼里却带着笑。
抽完最后一口烟,他慢慢蹲下来。
猩红的烟头碾在路希月抓过他脖子的手背上。
路希月发出一声惨叫。
云耀泽很无所谓:“冷血没有心有什么关系,我随便哄两句你们还不是照样跟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回来。”
第31章 宝贝,我来了
被一番羞辱后,路希月哭哭啼啼离开了公寓。
第二天,林朔磨磨蹭蹭起了床,在老妈目光如炬的逼视下,喝完牛奶叼了面包去上学,一个红绿灯等上三四回才走,成功迟到被校门口风纪委登了大名。
他绕远路从西面的楼梯口上去,避开了高一(1)班。
有两个个迟到的学生匆忙从他身边经过,还不长眼地撞他一下,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恶心。
论坛上的事他没看,但老妹一直在他耳边叨叨,他当然清楚。
撞人?
谁不会啊。
林朔的本能反应比脑子快,伸手拽住对方的书包带子,对方脚步一顿,肩膀嘭得被撞了下,只感觉自己的手差点脱臼。
罪魁祸首堂而皇之从身边经过。
两个学生气得干瞪眼。
林朔从后门进班级,
第一节 是老班的语文课,老班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开始接着讲,其他同学的目光也陆续收回。
放好课本,凳子还没焐热,姜毅就扔了小纸条过来。
【姜毅:谢天谢地,巫婆的毒苹果终于从你喉咙里抠出来了,你再不来上学我明天就登门造访了,怎么样,现在心情好点没?】
【还行。】
林朔写上两个字,脚下不留神踢到什么。
低头一看,是一个铜盆。
祭祀我的?
林朔拿眼神询问姜毅,姜毅打开自己课桌让林朔看了眼,里面剪了好多铜钱甚至还折了金元宝。
靠!
他扬手想揍一顿姜毅,姜毅赶紧抱拳求饶,用嘴型说:等下课。
下课后,姜毅将铜盆拿到外面放阳台围栏上,周围同学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他不慌不忙把铜钱和元宝撒进去,两指掐诀,嘴里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急急如律令,麻里麻里轰,反弹!!!谁诅咒林朔就十倍百倍反弹!”
嚯。
林朔笑出来。
当初这个铜盆不知道是谁放在林朔课桌上诅咒林朔的,后来姜毅灵光一闪,天天在阳台上装茅山道士念反弹,这么下去能弹得人断子绝孙。
放铜盆的那个人早气得七窍生烟了,就是不敢出来骂他。
“好兄弟!”林朔朝他竖大拇指。
姜毅嘿嘿笑。
余光中,某个人的身影步出教室,一米八多的身材高大挺拔,只是往围栏上随意一靠就是女生们眼中的光。
林朔瞬间收起笑容。
他心里被挖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真的没法坦然面对,只想眼不见为净,云耀泽一出来,他几乎是同时抬脚回了教室。
“啧,他现在是一点不想看见你啊,打你们那天吵架咱们班面前他就没过过。”徐献在云耀泽身边说。
他指的吵架是指被路希月撞上的那个早上,后来消失加上这段时间请假,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云耀泽嗯了声,云淡风轻。
见这个话题没什么聊头,徐献闭了嘴。
到此,打赌事件加上后续算是画上了句号。
不过徐献真的想错了。
林朔有心避开云耀泽,下课避中午避,但偶尔总有那么一两次会遇上,比如去办公室被老班教育的时候,云耀泽正好进来还教材,又比如上完厕所洗手时,不经意的,他就出现在了身边。
每一次遇到,都让心脏纠成一团。
但好像云耀泽并不是这样,他没有招呼,没有笑容,只有面无表情的和他擦肩而过。
他们的关系似乎回到了送出那封情书之前。
他们没有交换过号码和微信,没有半夜在小区门口给他送过夜宵,没有一起去餐厅吃过饭,没有去过独属于两个人的海边,没有漫天繁星下拥吻过,没有生日那一夜缠绵。
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在纠结,在在乎,在心痛。
这个认知,让林朔更疼。
好比现在,他终于鼓足勇气去看镜子里的云耀泽,云耀泽只是洗完手离开而已。
水龙头下的水哗哗流动。
林朔用力搓了两下手回教室。
放学后,他去了一趟之前联系好做兼职的餐厅,虽然礼物不用买了,但手机不是没了,正好做完兼职买新手机。
老板对他一顿吹胡子瞪眼,批评他不讲信用,而且餐厅招了其他兼职,正巧是薛宁,要不是薛宁端着盘子经过,林朔压根就没认出穿了餐厅统一制服的人是班长。
最后在林朔软磨硬泡之下,老板也聘用了他。
毕竟晚餐这段时间生意火爆,确实需要增加人手。
“班长,你很缺钱吗?还需要打工?”林朔换了衣服从后头出来,帮着薛宁一起收拾盘子,看了眼班长脚上穿的阿迪达斯。
薛宁的性子比较冷比较安静,嗯了声就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