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总的小奶狗软又野(62)
作者:焦糖海盐
时间:2022-08-22 02:24
标签:甜宠
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陈澄一听,突然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不娶他了。
也不在一起了?
用钱补偿他的意思?
陈澄不知为何,听了他这话,心底莫名的一慌。
他就是这么说一说。
何况,他是怕又怎么样?
难道就要抛弃他吗?
讨厌死了!
“你干什么啊?谁说我怕了,我我只是……”陈澄一慌,疯了似得爬起来,从背后猛地一跳,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努力地压下刚才的恐惧,但是,话一出,他眼睛还是忍不住的红了,“人家就是怕嘛,呜呜,谁让你没有提前和人家说一声的,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混蛋……”
哭着,忍不住用小拳头锤他的健壮的肩膀。
但是好硬,锤不下去。
反而把自己的手弄红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冷堎握住了他的小手,“痛不痛?”
“嗯,痛。”陈澄咬着唇,哀怨得不行。
冷堎将他手放到了唇边,轻轻地吻了吻,然后放到了他的胸前,“下次可以打这里,没这么痛。”
陈澄,“……”
谁和他说这个啊?
变态。
虽然冷冰冰的,对他也从来不苟言笑,但是陈澄能清楚感到这个男人有多好,不动心则以,一动心就是那种可以把命给他的那种人。
虽然在外面冷酷残忍,但是对他是真的温柔。
昨晚那样子,他也没真的用尽全力。
不然陈澄早都废了。
何况还呵护要加,给他上药什么的。
下午就恢复了红蹦乱跳的。
不过,他憋得有多辛苦,陈澄也知道。
刚才他是以为他怕他,所以,他要是不愿意结婚,情愿将家产都给他……
“谁要打你。”陈澄红着脸,抽出了手。
“……”冷堎弯了弯唇角。
他不是为了他好吗?
怕他打痛了手。
不过,是因为,他刚才那样子,确实危险。椒???????樘
想到他刚才差点就被人捅了刀子了,冷堎就气得想杀人。
冷堎薄唇紧紧抿成一线,伸手将他小身板直接提起来,看着他,严肃又强硬要求地,“明天先回去,我办完事回帝都再找你。”
“不要,我要跟着你。”陈澄伸长手,搂紧他的脖子。
“跟着我?我一会去剥人皮,你也要去看?”冷堎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故意地恐吓他,只是想他回去。
但听了他这句话,陈澄真是被吓懵了,“你,你是……变态吗?”
“……”冷堎没再回应,不得不说,今晚他心情挺好的,所以也比较好说话,任由他吊着脖子,往别墅走去。
可是,谁想他越来越过分,吊着脖子还不满足,那长长的腿儿竟然不知何时像个八爪鱼一样,围住了他精湛的腰。
今天他身上又穿了那条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热裤,短得要命,这两小腿儿一张开,软软的肉便磨着了他……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其中触觉。
冷堎呼吸有一瞬间的沉,根本没办法忽略。
尤其是已经尝试过其中的滋味。
他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但是对他,他没有抵抗力。
“下来,休息一会。”回到房间,冷堎拽了几下,都没把人拽下来。
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将他放到了床上,或许是今晚这事情把他吓坏了,毕竟还是小男孩。
“你什么时候娶我啊?”见他要将他放下来,陈澄是真怕他要走,所以双手死活不肯放开他的脖子,一激动,心中的话便说了出来。
“你想什么时候都行,但是先等我把事情办完,我不想今晚的事情在发生第二次。”冷堎任由他抱着,语气严厉,但是满满的纵容。
“今晚。”陈澄嘟着嘴,有些耍赖的味道。
冷堎,“……”
他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眸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也不急着将他扯开了,只是俊脸有些为难。
他不会真的在想,今晚怎么结婚吧?
陈澄心头发软,握着他手臂的指腹有些粗粝,是方才扣扳机的手指,摸得他白嫩的皮肤有些生疼,但,陈澄却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感觉那么的清晰,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钻进了心里,不停地生根发芽。
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会当真吧?我开玩笑的。”
“……”冷堎脸色一冷,“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想结,就结,但是你现在不好好休息,今晚别哭……”
他自己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了,昨晚只是碰一碰,他就痛成那样。
真的吃饱餍足,他能承受得了?
冷堎可不想新婚之夜还连一半都进不去。
“你,你说,什么……”陈澄顿时满脸通红。
房间微弱的灯光下,他头压在他线条分明的脖子下面,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还有属于男性的浓郁气息和烟味。
尽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呼吸有些重。
而且身体也在变化。
陈澄连忙推开他,“这里有没有婚姻登记处,怎么结,你快走了,我要睡觉。”
说着,小手在他上面摸了一把。
然后飞快地躲进了被子里。
冷堎,“……”
他直觉下腹再次窜起一股火,比方才来的更要猛烈,烧得他有些灼痛了。
小东西,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吗?
竟然还这么胆大包天的摸他。
本来还想心疼他一下,说话吓吓的,但是身体确实因为他而起了变化,而且来得异常激烈,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对他来说,他真的好软,好甜,好诱人,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他捏碎揉扁了。
昨晚一顿,真的食髓知味。
此刻,才碰一下,他就要忍不住了。
但是,想着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还是勉强压了下来。
点了一根烟,转身走了出去,“如果饿的话,自己下去吃点东西,我很快就回来。”
“辞辞,刚才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要伤害你们?”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陈澄实在睡不着,他爬起来走了下去。
果然季辞和苏桥都在,佣人们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晚餐。
但是看着那一桌子的食物,大家都没多少胃口。
陈澄看着季辞,忍不住问。
季辞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一些想要谋财害命的亡命之徒吧。”
这话不过是为了宽慰陈澄也是安慰自己的,实际上季辞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估计靳家继承人之战,是真正的打响了。
从老公他不顾一切地暴露自己残废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又开始新一轮的角逐了。
“他们都去审问了吗?”陈澄看出去,外面明明风平浪静,但是总有些萧杀的味道。
“嗯。”季辞和苏桥都点了点头。
虽然好奇,但是不大敢去看。
不过,最后在陈澄怂恿下,还是忍不住悄悄地靠了过去。
而此时,游艇上,冷堎进去的时候,冷风已经将两人吊在了栏杆边上,后面就是大海。
其中一个腿上中了枪,此刻还在流着血,另一个手和腿都被冷堎折断了,刚刚醒来,此番被吊着,并不好过。
靳司承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双手懒散地摊开靠着椅背,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冷血无情地盯着前面的罪犯。
而靳云也是双手插袋在一旁站着,没说话。
“说什么了?”冷堎在靳司承旁边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问道。
靳司承摇了摇头,冷冷地扔了两个字,“等你。”
“哦,我最近正好无聊手痒,不如把他们一块一块剁了,扔进海里喂鲨鱼吧!”冷堎被卷起的烟雾迷了眼,他垂下眼睑,声音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