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61)
骆清野神情微妙:“看不出你还是这样深情隐忍人设,跟外面的人不说就算了,连我们都不说?”
骆盼之想到这个哭得更大声了:“我本来想着今年拍全家福,你们笑话我又没对象我就能把他带回家让你们看看,我今年不是孤寡的,我没想到会这样的呜呜呜呜……”
说完挪到楚熠桥腿边抱住他的大腿,卑微恳求抽泣道:“爸爸,让我去看看他吧,我错了呜呜呜呜。”
楚熠桥沉默了两秒:“……所以,不是你强迫他,这次易感期是你情我愿的?那为什么峪昔还要走,看起来还像是逃走。”
骆盼之想到这个更想揍自己了:“我隐约感觉到自己易感期要来,他的信息素会让我有点不太适应,但又很想要他。为了不伤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我狠了心让他滚。”
“没想到他还是来找我了,还让我强制标记他,呜呜呜呜可他现在好像不想理我了。”
楚熠桥和骆清野:“……”活该。
骆盼之摇晃着爸爸的腿:“呜呜呜求您了,让我去看看他吧,我现在好担心他,他现在肯定很需要我的。”
“你哪来的自信?”骆清野嫌弃的把儿子的手从老婆的腿上扒开:“要是我敢跟你爸说这个字,可能连你们都要跟着滚,别说我了,我会识相的自己滚。”
骆盼之:“……他不会要跟我分手吧?”
“不好说。”楚熠桥和骆清野不约而同道。
骆盼之痛苦倒地。
《关于小骆总刚谈恋爱两个月就要被分手的那些事》
《关于骂了老婆后老婆跑了那些事》
。
医院病房外——
“他的信息素浓度很不稳定,不过因为有了alpha的强制标记的作用,只要烧退下去浓度就会降下去。”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已经闭合的生歹直腔被强行打开造成一定的撕裂损伤,短时间内不能够再进行任何的性行为,就算恢复也可能会出现腹部疼痛的情况。”
“他毕竟是alpha,闭合已久的生歹直腔跟成年omega发育完全柔软的生殖腔不同。但是因为生歹直腔结构的存在,这个彻底标记的行为是成立的。”
“至于腺体标记,无论alpha怎么企图标记另一个alpha,后颈的咬痕都会随着时间淡去,无法留下你的信息素,这是无法逆转的alpha间的排斥性。”
“等他醒了后再给他上药。”
医生跟面前的骆盼之说着,心里默默已经想着又有新的研究方向。
骆盼之将医生说的注意事项都默默记下,然后问出自己会担心的问题:“那我之后的易感期该如何处理比较好?”
“顾律师体质很特殊,小骆总你又曾经对他进行过假性标记,正是这个假性标记行为已经让你的信息素跟顾律师分化出的伪omega信息素有过融合,就算没有彻底标记,你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你的伴侣,这才会导致你在易感期时引发的寻偶症。”
“不过彻底标记已经成立,之后若是迎来易感期只要顾律师在你身边就可以了,任何行为都能够缓解你的易感期。”
骆盼之顿时松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医生离开后他赶紧走进病房里。
此时病房里安静得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床头柜上空气加湿器的声响。
洁白的病床上顾峪昔还在睡,因为还在发烧脸色泛着潮红,呼吸略有些重。宽松病服领口处露出些许皮肤,乱无章法的吻痕映入眼帘,而放在被子外正在输液那只手,手腕处的一圈红痕刺眼至极。
骆盼之坐到床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他的手轻轻握上被子外另一只手,指腹摩挲着手腕上他弄出来的痕迹,眼里染上湿润。
“……宝宝,我就是混蛋。”哽咽说完,眼泪再也没忍住的流下:“我都想好自己一个人忍的,但还是碰了你。”
他又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手拨开病服,看着顾峪昔胸口处星点密布的吻痕,他低下头暗骂了几遍畜生,是有多饥渴才把顾峪昔要啃成这样。
将衣服给顾峪昔穿好,坐回椅子上开始忏悔。
忏悔着又没忍住骂了自己一遍:
“骆盼之是畜生。”
“确实是。”
骆盼之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然后就对上顾峪昔睁开眼看向他,见人醒了顿时眼泪就掉下来:“宝宝……”
顾峪昔面无表情,轻启唇,说了一个字:
“滚。”
骆盼之崩溃大哭:“呜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右盼哭我真的笑得好大声。
——
骆盼之跟顾峪昔的崽崽叫骆颂燃,也就是专栏里第三代文那本的主角,感兴趣的宝可以去kk吖!
超甜的短暂追妻即将开始,应该没有最甜只有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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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诱惑42
顾峪昔面无表情, 轻启唇,说了一个字:“滚。”
视线却落在骆盼之右脸的巴掌印上,眉头拧了拧,这是被谁打了一巴掌, 那么用力?
骆盼之从没觉得‘滚’这个字杀伤力那么大, 现在回想起,他心情不好有时候对许闻说过滚, 自己是不痛不痒, 但现在落到自己, 也像是感同身受那般, 很难受,心口堵得慌。
这个字从现在开始被他拉黑了。
回去要给许闻加薪。
“对不起, 我不应该这么对你说,也不应该易感期也不告诉你, 是我不好,我错了。”骆盼之哽咽着, 眼眶渐渐发红, 握上顾峪昔的手用额头蹭着他的手背,道歉态度诚恳:“宝宝,我错了,对不起嘛……”
心里想着老婆应该不舍得让他滚吧,毕竟易感期都帮他了, 他只要很认真认真很诚恳很诚恳的道歉,不会舍得真的让他滚吧。
顾峪昔把手从掌心抽离:“骆盼之,我很伤心, 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心上。”
虽然明白骆盼之是不想伤害他, 但在最难受的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他, 会让他感觉自己是不能被依赖的,骆盼之不够相信他。
“我有把你放在心上的,我很爱很爱你的,我都把你当成祖宗的!”骆盼之着急解释道,听到顾峪昔这么说他都巴不得开始拿刀掏心。
顾峪昔被这家伙哭得头昏脑涨:“小声点,吵得我头疼。”
骆盼之立刻乖巧拉上嘴巴拉链。
“好,滚吧。”顾峪昔冰冷说道。
骆盼之表情立刻崩溃,眼泪跟决了堤似的,哭得梨花带雨,他连忙抱住顾峪昔的手臂:“不行,我才不滚,呜呜呜呜我不能滚的,我得陪在你身边,你还那么虚弱没有人陪着你怎么可以呢!”
“声音太大了。”顾峪昔面无表情道。
然后他就听到骆盼之凑到耳旁,呜咽哭道:“那我小点声哭,呜呜呜呜我不滚,我才不滚,老婆老婆我就不滚~~~~”
顾峪昔半眯双眸,真的好欠打,他别开脸躲开这人蹭过来:“离我远点。”
撒娇有用他不就是白疼了,强制打开生歹直腔是真的很疼。
骆盼之见顾峪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眉眼顷刻间耷拉下来,像是委屈巴巴的大狗:“易感期不告诉你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不想弄伤你,想让你离我远点。”
“所以你有嘴不会好好说非要让我滚?”顾峪昔觉得不能理解,并且越想越气:“你现在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
气头一上来觉得头晕目眩,小腹开始隐隐作痛。一痛就想到中午被骆盼之那么强势用力的进入生歹直腔,他从来都不知道骆盼之是那么野蛮的一个人。
“我知道错了……”骆盼之委屈巴巴的趴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小幅度晃了晃:“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不要我。”
顾峪昔想把手抽回,却被骆盼之握得紧紧的:“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