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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52)

作者:skyrian123456 时间:2021-12-13 09:44 标签:SM 治愈

    李新微博上的朋友,便有几对成了这种关系,李新问过我要不要拉黑,我知道他询问我,便是不想这么做,便说了句你定就好。
    但到最后,李新还是将他们拉黑了,缘由是他已婚的一对朋友,向他认真提议,我们两对主奴可以一起玩儿一些促进感情的游戏,什么都不会影响,只会带来更多的快感。我从未见过他那么生气,他压了手机语音,直接骂道:“你他妈的活腻歪了?惦记上我的男人?和你烂搞包了女人的阳痿货色滚吧,别他妈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他发了语音,摔了电话,刚摔出去,又骂了句艹,急匆匆地想捡起来手机,我便伸手,一把把他抱进了怀里,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别生气,深呼吸?”
    他喘了几口气,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别过了头,他真的是太久太久,没这么生气过了,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少年是同我一起打架的男孩。他扔了厚实的书包,撩起干净的外套,便能挥着拳头说:“江洋是我兄弟,你们打他,先打过我再说。”
    我顺着他的后背,又把毯子上的手机,捡起来给他。他拿了手机,极为熟练地截图存证,我猜测应该是为了防止对方倒打一耙。
    李新存好了证据,便将他人直接拉黑了,他做得不留情面,所有的社交手段一一删除。我知道那人是他多年的朋友,便也问他:“心疼么?”
    他握着我的手,搭在了他手腕处的伤痕上,回了我一句:“你是我存在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为了你,放弃这个世界,我也不会心疼。”
    这话说得太过文艺,仿佛刚刚爆了粗口的,并不是他。不过听着倒是舒心,我伸出了手指,锁住了他的喉咙,他便高高扬起了脖子,凑了过来。
    他全然地信任我,并将我视作他的世界。
    我走了个神,李新隔着白色的棉质背心,舔舐着我的胸肌——有点像嗷嗷待哺的婴儿。
    他见我回过神,眼睛一瞬间晕染上了一层水,声音也变得软糯起来:“爸爸,你走神了。”
    李新最近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卖萌卖得极为自然。他这些年健身和护肤一年烧个几十万,效果也极为明显,换身衣服,便能冒充一下学生,连他妈都捏他的脸,说这不是她儿子,就是她大孙子。
    一个少年气的,声音软糯的男人,喊我爸爸。
    这剧本我掂量了一下,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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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我的脖子,用身体摩擦我的身体,将勾引做得清纯无比,仿佛他只是不想被我抱着,想下来自己洗澡。
    我卸了喷头,用温水激他的脸,他漂亮的头发一下子变得软塌塌,睫毛也变得极为修长,他本能地闭上眼,想躲避水的重刷,但他被箍在我怀里,又怎么躲得开。
    水落在他的脸上迅速地下滑,水珠反射着灯光,映衬着他白色又干净的脸——他真好看,我由衷地感叹。
    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双腿光裸着,连内裤都没有穿。
    我拿着喷洒向下移动,打湿了他的衬衫,漂亮的锁骨浮现眼前,衬衫紧紧贴着他的上身,连凸起的乳头都隐约可见。
    他睁开了眼,嘟囔道:“爸爸心可真软,连冷水都舍不得用。”
    废话,用了冷水躺在床上流着鼻涕瑟瑟发抖,心疼的是我又不是他。
    我惩罚似的,调大了喷头的水流,重刷着他的口鼻,他便剧烈地咳嗽着,被迫吞了不少水进去,囔囔着:“不舒服,爸爸。”
    我逼出了他的眼泪,便又将他放在了梳理台上。他规矩地坐好,两条光裸的腿却不安分地晃悠着,衬衫下摆遮不住他抬起的性器。
    他偏偏故作单纯,扬起懵懂脸颊,问我:“爸爸,好奇怪呀,那里又硬又热,我是生病了么?”
    忍笑有点辛苦,但我勉强还能扛得住。
    你生病了,来,分开腿,爸爸给你治病。
    这话我说得温柔又体贴,做足了好父亲的模样。我的儿子却有些焦灼不安,他像是刚刚意识到,此刻他的姿态是多么危险,非但没有张开腿,反而默默合拢了。
    他的眼睛瞄向了四周,像是在考虑该怎么逃跑,躲过了我的视线。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他试探地向下伸了伸腿。
    哒。
    一只脚落了地,他舒了口气,用漂亮的手指拍了拍胸口,又落下了另一只脚。
    他转过身,试图越过我,向前跑。我任由他跑了几步,转过身,长臂一伸,抓住了他的衣裳,又将他拖进怀里。
    他便不像最初那般顺从和懵懂,双眼中满是惊恐,连声音都带了颤音儿:“爸爸……我……我要回去了。”
    我低下头靠近他的脸,抓着他的手去摸他的性器,声音压得低沉:“这里的病还没治好,你想跑哪儿去。”
    他急切地试图挣扎,却无力挣脱,眼圈里泛起了一层漂亮的泪花。
    我心中不带一丝怜悯,反倒是平生了暴虐。便将他上半身压在台上,毫不留情地扒掉了他的裤子。
    “啪——”
    掌心与臀肉相撞,我用的力道不小,他啊地叫唤起来,又拼命地挣扎。
    我压紧了他,近乎冷酷地继续打他,他的臀部被手掌拍打得通红,尖锐的叫唤也变成了小声的抽噎,边抽噎边叫着爸爸。
    我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体,掂着他比刚刚更硬的性器,手指尖恶意地抠弄着他的马眼,言语却带着调侃的。
    “你的病还不见好,爸爸该更努力才对。”
    他迅速地摇着头,我却抓了干净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了。
    他的双手也不安分极了,我便靠着身体压住他,扯了毛巾锁住他的手腕,高高地吊在边缘的挂环上。
    手掌摸到了刷鞋的木板鞋刷,略颠了颠重量,转了个方向,打在了他的臀肉上,他的身体骤然绷紧——木板比手心,能够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别什么东西。
    我在心里默念着数字,均匀地打着他的臀肉,他的臀部很快红肿起来,身子却不像最初那般躲闪,反倒是下意识地迎合着苦痛。
    我加重了力道,又打了几下,他的后背骤然崩直,我低头去看——他射了。
    M的体质在长期调教下会变得钝感,他倒是有段时间没被我打爽了。
    我扔了木板鞋刷,抽出了塞进他嘴里的毛巾,他剧烈咳嗽和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撒娇道:“爸爸,饶了我吧。”
    我便知道,他还是有余力的,正好,我也不想放过他。
    我掰开他的双腿,从牙缸里熟稔地挑出了一贯润滑液,挤进了他的屁股沟里。
    他像是察觉到冰凉的触感,怯生生地转过头,求饶道:“爸爸……我害怕。”
    我却冷酷地,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羞辱他:张开大腿,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该给我艹了。
    他的身子抖得厉害,但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大腿,我的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嘲弄道:“都松成这德行了,是不是被同学艹过了,他们艹得你爽么?”
    他听到我的问话,剧烈地摇着头,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似的:“我……我没有,爸爸……我没有啊。”
    我却不听他的辩驳,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恶意地扩张戳弄着他的穴,他那处没用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同样响起的,是他羞愤难堪的呜咽声。 Fx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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