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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每天都在被迫营业(98)

作者:撒撒 时间:2021-11-23 10:58 标签:娱乐圈 HE

  许尧臣问什么礼物,狗皇帝没答,让他进去看。
  ——浴缸旁边,是一群柔软能吸水的海洋生物和一窝塑料小鸭子,还有一只装了水能自己喷的大象,五颜六色,漂水里很有童趣。
  许尧臣放好水,一脚踩进进去,跟玩具们为伍,泡了个让骨头架子都能散掉的澡。
  吃饭时候,厉扬看一眼热水被洗蔫了的小朋友,问:“小鸭子好玩吗?”
  “还行吧,”许尧臣很敷衍,“干什么?”
  厉扬给他夹块鸡腿肉,说:“老关养在法国那位,刚生了女儿,他一拍脑门要做母婴用品,厂家给拿过来的。”
  关正诚是个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自由奔放的男人,要么是被智慧收为裙下臣,要么是被美貌软了腿。他与他夫人貌合神离,可一旦离婚便要伤筋动骨,双方利益皆受损。于是就有了这么个局面——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你以后会吗?”
  许尧臣筷子尖指他,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睛迷离着,困得不像话了。
  “会什么?”
  “搞外遇,出轨。”
  “家有悍妻,吾心甚畏。”
  许尧臣筷子一撂,“刷碗吧,不吃了。”
  厉扬看他是吃饱了故意找茬,也不惯他,不吭声地起来收拾碗筷。可还没等把盘子都收走,他的小混蛋就趿拉着拖鞋走了。
  ——宛如三岁儿童在闹觉。
  刷碗的事有洗碗机代劳,厉扬回主卧,草草冲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钻进被窝。
  许尧臣眼都要睁不开了,可还是凭借意志力一个翻身在他身上,闭着眼嘟囔:“做不做啊?”
  “不做,”厉扬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下,“睡觉——把自己扒这么干净,也不怕着凉。”
  许尧臣睁开一只眼,眼珠上缠着血丝,看着又累又可怜。
  “我色诱你啊。”他说,“怎么不上钩呢。”
  厉扬搂着他亲,说明儿吧,看你这样,怕你一激动再晕了。
  许尧臣一双长腿缠着他,往上蹭,说你都没感觉么,你看我都这样了,你没感受到我的迫切吗?
  他耍赖地啃他锁骨,露出一点舌尖舔过去,又沿着颈窝向上,亲吻他的喉结,咕哝着说:“摸我下嘛,有点疼了。”他眯着眼,像只馋嘴的小狐狸,叼着厉扬的嘴唇,品品漱口水残留的甜,嗅着薄荷味,“好哥哥——”
  自己作的妖就得自己品恶果。
  许尧臣的恶果就是大腿根碰不了了,肿得惨不忍睹。腰上还横一块巴掌印,青紫着,后颈一摸就疼,手指捻捻,小伤口都结痂了。
  有这么一身“伤”,他也出不了门了,只能窝书房里复习。家教来了又走,许尧臣让数学整得什么精气神都没了,原本要趁厉扬下班冲他撒火,可等他回来却只想诉苦了。
  时间是充裕的,任务是艰巨的。
  陈妙妙生怕许尧臣来年落榜,闹出一个史诗级的丢脸新闻,也不敢给他紧锣密鼓地安排通告了,硬生生撑出来两个月空闲让他蹲澜庭埋头苦读。
  粉丝们一看,嚯,我们崽又不营业了。
  于是只能去翻从前的剧和综艺,聊以安慰。
  这么翻着翻着,果粒橙超话忽然翻出来一个华点——励诚资本,厉总的小号。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赞]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小程,欢迎回家。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图片]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小朋友说小鸭子还可以。[图片]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又生气了,哄不好。
  ……
  果子们通过精细地对比,首先,发现许尧臣公布“方程”身份时,小号和他那条微博只差了几秒钟发布,说俩人不是靠在一起发的,鬼都不信。其次,小号照片上不经意露出的镜子椅子,和许尧臣直播时候镜头拍到的一毛一样。
  哪怕这些算脑补,那一套鸭子真是没得洗了,就是实锤。
  中间,许尧臣某次诈尸,发过浴室里的玩具鸭子,并艾特了顾玉琢,说他需要一套。
  当时,水蜜桃以为那是惊天巨糖,现在看,应该是一把狗头铡了。
  超话刷百年好合刷了整两天,结婚证都p出来了,要不说是假的,看着是真像真的。
  许尧臣用刘铮的号摸鱼看超话,乐呵呵把图保存了。
  九月初,厉扬要出趟差,走一个月。
  临走前,带着许尧臣去东郊马场骑马。刚入秋,红莲山上的叶还绿着,风一过,绿影摇曳,叫人舒服。
  他们一人一匹马,在练习场跑了几圈,出来时候许尧臣被人叫住,他转头一瞧,竟然是周余。
  也不知是不是该说巧了。
  周余旁边跟着一个五官清秀的男孩,看着岁数不大,一见许尧臣,就怯怯地低了头。周余手里攥着手套,有一下没一下敲在掌心里,打量许尧臣和他身后走来的厉扬。
  “真长情啊,怎么,打算出国结婚吗?”
  许尧臣笑笑,“干你屁事啊,小周总。”
  “瞧你,这不是相识一场么,关心你。”周余叹一声,“没料到啊,我那不中用的大哥还真把孙安良给捧起来了。倒是你,可惜了。”
  许尧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他放后话,却没等来。
  “那就祝二位百年好合吧。”
  周余搂住男孩的腰,冲走到近前的厉扬很随意地抬了下手,十分纨绔地滚了。
  “又来说片汤话了?”
  厉扬看不上周余,一见他就烦。
  许尧臣和他并肩往餐厅走,“说孙安良呢。”
  “老周总扶了周崇春一把,让他和周余平起平坐了。”厉扬道,“老东西狡猾得很,看斗兽一样要看看这两个儿子谁有出息。”
  “那他们俩斗,孙安良算获益了吗?”
  “单纯从利益角度衡量,当然了。”厉扬实话实话,“他现在的商业价值可超你不少,去年大约还不如你。”
  “哎,你这大实话好刺耳,不听了。”许尧臣拽着他去占最后一桌靠窗的座,“叫服务员,我要吃驴打滚!”
  可不管怎么说,孙安良求仁得仁,也算圆满了。
  但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底子不够实,站太高了自然就比旁人怕,怕哪一天跌落,再也没法靠着双脚站起来。
  患得患失地活,每一天都是煎熬。
  厉扬和白春楼去了纽约,原本一个月的出差计划却因为同本土一个新锐艺术家没谈妥合作,又拉长了半个月。
  许尧臣在他走之后就又进组了。这次纯粹帮忙,去的是杜樟的组。他们男三临时鸽了,找了好几个男艺人都对不上时间,只有备考的许尧臣闲人一个。
  杜樟头发又长起来了,但近来陷入了脱发的深渊,一见着许尧臣就冲他翻白眼,说你一个男人要那么多头发干什么,看见你就来气。
  许尧臣无辜躺枪,上网给她买了一大箱黑芝麻黑豆粉,让她助理按顿给她冲,一次一大杯,喝吧,长头发。
  剧组生活许尧臣向来很适应,有事可忙也免得他总点灯熬油地等时差,见缝插针地找厉扬视频。
  半工半读的日子,很充实。
  转眼又到一年一度的金兰奖,许尧臣和顾玉琢去年来当花瓶,今年两人均有提名,不知结果如何。
  红毯是跟着剧组主创一块儿走的,坐下后,俩人谁也没找着谁,偷着发微信一对位置,好么,又坐在了对角线上,十万八千里。
  颁奖典礼多少有些无聊,许尧臣坐着坐着打起哈欠来,直到台上播出《破晓》片段,他才猛然惊醒似的坐正了。
  最佳男配角,获奖。
  许尧臣傻了一瞬,直到旁边的制片人拿胳膊肘怼他。
  追光、摄像、全场视线,都聚焦在他身上。
  许尧臣指挥着自己的两条腿上台领奖,被虚幻感包裹着,但更多的似乎是一种平静。
  给他颁奖的人马建军,老头拍拍他肩,说后生可畏,又嘱咐他勿忘初心,砥砺前行。 Fx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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