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私藏(9)
一如既往地等着男人下班,扔在一边的跳蛋沾满骚水,他只有心里想着那两个字名字,才能在叫喊里达到高潮。
“哥……”他伸出手讨要一个拥抱,他们之间的亲密似乎越发理所当然,吻和拥抱成了日常的安抚,除了真正的性爱以外,裴眠要什么对方总能答应他。
裴鹤玩着他手腕上的镣铐,难得把他抱进怀里,“想见楚颂吗?”
看裴鹤主动提起这个名字,裴眠诧异了一会儿,湿润的穴口早就暴露了主人的真实意愿。裴鹤伸手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液体,手指伸进湿热口腔里,裴眠眯着眼帮他吸吮干净,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细长的手指,故意吸出色情水声。
臀肉被拍打,裴鹤沉声让他别发情,下一秒就变了表情——从把他囚禁起来后习以为常的温柔。
“我们这个周末搬家。”
“唔……”手指抽出时裴眠恋恋不舍地又伸舌舔了一下,咬着嘴唇问,“为什么要搬家?”
“楚颂买的房子,眠眠不是很喜欢他吗?”
怀里的人垂着眼没说话。
“做哥哥和他两个人的宝贝,眠眠愿意吗?”
根本没有给裴眠拒绝的权利,这早就是他们之间心知肚明的沉默共识,裴鹤始终自如地拿捏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借着他的性瘾一遍遍地拿欲望勾引折磨他,而裴眠也的确中了招,甚至等来裴鹤的这句话时松了口气。
裴鹤哪里是要他做宝贝,分明是要他做宠物,做玩具,做他们的狗,碰上一点点诱惑就会哭红眼睛掰开腿骚叫的独属于他们的浪荡男妓。
可是裴眠拒绝不了。
44.
“呜呜…嗯啊……哥,裴鹤、别……”
穴口被肖想许久的粗硬性器不留余力地贯穿,一次次捅到最深的地方,男人的手还替他套弄着发红的性器,在快要射精的时刻就卡住下端。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对方给肏开,腰又酸又痒,快感从两人相连的地方蔓延至全身,他坐在裴鹤身上,却没有半点主动权,只能任由裴鹤抱住自己,下身次次进到最深的地方。
前后一起高潮的浪潮要把裴眠全部的意识都吞没,腰腹以下全都抽搐着,嗓子里只剩下不成调的呜咽,精液从性器里一点点流出来,滴到裴鹤小腹上,裴鹤一边笑他骚,一边把稀薄的液体抹到他的唇瓣上。
裴眠在和他的哥哥做爱,被迫的,强制的。
心甘情愿的。
裴鹤借着搬家前不能留下遗憾的借口,特意请了两天假把他按在家里任何一个地方肏弄,哪怕裴眠哭着尿出来也不曾放过他。裴鹤太久没宣泄过欲望,裴眠眼睛一红他就想欺负得再狠一点,逼着对方给他口交,看那张嫣红小嘴把自己的性器都吞进去,脸上被射得一塌糊涂。裴鹤也会偶尔打开只有一个观众的性爱直播,让裴眠听一听楚颂的声音,在两个男人声音的围绕下,他总是比过去射得更快,声音也更软,哪怕是呻吟也像在赤裸裸的勾引。
他解开了裴眠手上脚上的束缚,只留下脖子上黑色皮革制成的项圈,像是属于他的标记。他知道自己已经不用把裴眠再锁在方寸之地,这个不乖不懂事的弟弟已经彻底被他给教训得只知道乖巧淫叫了,会在他身下哀求他肏一点,也会在性器插入时故意吸夹着粗大的东西以换取更加痛快的撞击。
他们在露台上,厨房里,落地窗前做爱。
他们在家里每一个地方放纵情欲。
45.
周末就在高潮里到来,坐上裴鹤车时他的眼睛被蒙住,裴鹤不让他穿自己的衣服,逼着他站在落地镜前换上女式百褶裙,上半身是裴鹤的衬衫,还沾着他们昨夜性爱留下的精液味道,黑色的长袜卡在小腿处。差点连臀肉都遮不住的裙子底下一丝不挂,阴茎被贞操锁给扣住,穴里塞着兔尾的肛塞。
哪怕是在车子里都不能控制声音,裴鹤还要轻笑着警告他要是一滴骚水滴到椅子上就把他肏失禁一次。
手指慌张地捏着裙角,车窗半开着,一阵冷风吹过就能要他颤栗。没多久裴鹤就牵住他的手下车,扶着他一步一步迈上台阶,手掌还要在腰窝处摩挲。
空着的手又被另一个男人给握住,他被公主抱的方式抱进某个房间,不安地开口:“楚颂?”
额头被亲吻,楚颂笑着回应:“乖,别急,送你个礼物。”
楚颂动作很轻地给他解开前后的约束,肛塞被拔下,骚液早就被白色的毛弄湿,下流至极。
楚颂帮他扯下眼罩,裴眠看见这间屋子里摆满了情趣用品,而楚颂正抱着他往墙角一架配色童趣的木马走去,上面突出着一根外表狰狞的假阴茎,忽然明白男人要做什么,他摇着头抗拒:“不要…别……”
楚颂的眼神里写着不容拒绝,裴眠又无助地朝坐在沙发里的裴鹤求助,裴鹤只做出一个“乖”的口型。
湿润穴口一点点把粗大性器给吞吃下去,坐到一半裴眠就哑着嗓子拒绝,肩膀却被楚颂用力往下按。性器一下子全部插入湿透了的穴道,他还没坐下去多久那根东西就开始震动,在癫狂欢愉里被抽干了力气,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裴眠哭着射了出来,想要往前爬,却在木马一次次的摇晃里被肏到最受不住的地方,没几下就泣不成声,呻吟也断断续续。
“哈啊…哥、楚颂……”哪怕是软声喊两个男人也无法逃离穴里不断震动的假阳具,没多久裴眠只能趴在上面被肏得前面喷水。
终于有一双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抱起,后穴跟阴茎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隐约听见楚颂骂他被玩具都能玩成那样,裴眠嗓子已经哭哑了,还没说点什么裴鹤就接过他,裙子被撩起来,紧接着性器插入被开扩到又湿又软的穴,抵着前列腺缓慢研磨。
楚颂站在他身前,没说一句废话,解开裤子就把硬挺的鸡巴塞进他嘴里,津液从嘴角流下,又滴在锁骨上。上下都被鸡巴塞满的感觉竟让裴眠产生某种畸形的愉悦,嘴里的阴茎一下一下往更深处肏干,像是要把他捅穿,生理上的不适却和心理上的快乐融合起来,让他只能溢着呻吟给夹在中间随意玩弄。
46.
他被彻底搞坏了,成了只想靠舔食鸡巴为生的骚货。
裴鹤和楚颂两个人的骚货。
47.
“眠眠,你的朋友问你还回不回酒吧上班?”
裴鹤这样告诉裴眠时对方正被楚颂压在浴室玻璃上缓慢地肏。动作太过温柔,快感好似隔靴搔痒,根本不能让裴眠知足,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习惯被两个男人掌控,在疼痛和过度快感里射精高潮。
“呜…楚哥、用力一点……”
楚颂如了他的愿,折起他的腿,掐着饱满白皙的臀肉往最深处顶,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浴室里数倍放大,裴眠抬眼就能看见门外的裴鹤,又羞耻地被对方的眼神盯到射精。
“裴眠,先给个回答。”
“呜、不去了……”
“好。”裴鹤朝他笑了笑,随后拿着手机离开了门口。
事到如今裴眠已经离不开他们,哪怕说出“去”这个回答,也只会换来变相的囚禁禁锢。裴鹤和楚颂将他视作被情欲玷染的珍宝,却没选择擦拭去上边的灰尘,只是用更加下流露骨的欲望把他弄得更脏。
在家里的每一天,裴眠腿间总是流着粘腻的精液和骚水,身上总要被恶劣的男人塞进什么玩具,再恶趣味地看他哭着求他们肏他,放浪地掰开骚穴索取爱抚——裴眠不敢碰自己了,一次裴鹤和楚颂都出差,晚上也忙得没空视频。他们离家前不约而同地警告自己碰一下就肏坏他,然而被爱欲改造的身体根本憋不住,咬着被角拿自慰棒插自己的穴,那一晚他想着裴鹤和楚颂高潮了五次。
换来的惩罚是一周的禁欲,哪怕穴里的水把床单弄脏,他哭得话都说不出来,对方还是不为所动。
后来他会跟着裴鹤或者是楚颂去公司,在随便哪个男人的办公室里帮忙做些简单的工作,又在没有人的中午被压在窗前做爱,白净又娇艳的脸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