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双性)(4)
只要一想到平日里严谨自制的纪泉霖脱光衣物后狂插猛送、闷声低吟的画面,自己就已经头脑发昏、心驰荡漾了。殷祺内心虽然极度羞赧,但还是忍不住欲望的侵袭,趁着没人褪下裤子,光着下体缩进纪泉霖的被子里,一只手悄悄伸进去捻弄自己胸乳前胀痛的小红豆,还有湿润的阴部鼓起的肉蒂。全身因为这些出格而放浪的举动无言中激荡着一种禁忌的快感,在哥哥常年睡着的床上发骚淫乱着。
殷祺的一只手不着章法地揉弄自己娇小柔软的乳房,嫣红的乳头早已充血硬挺,被他胡乱地拨弄着,揉压着。另一只手则笨拙地伸到身前套弄硬挺的肉棒,肉根下方裂开的蚌肉湿红泥泞。等到那处汁水晶莹满溢的时候,便开始自得其法地挤压自己鼓胀的花阜和肉核,肥美滑嫩的阴阜微微鼓起,诱人的花蒂膨胀充血而兴奋地跳动着,美穴嫩肉深处不停挤出情动的春潮。如此一具迷人性感的胴体掩藏在被子下方,动情地扭动腰身,两腿放荡地大张,用手指挑逗着情欲四起的身躯。
“嗳.......嗳.......”殷祺眼神迷离,忍不住小声地娇喘出来,他的脑袋乱成浆糊,脑海里闪过无数奇怪的臆想,想象着哥哥摆动肌肉遒劲的腰身插爆倒模的样子,想像他的肉棒一跳一跳汹涌喷精的样子,自己的下体也随之纷纷涌上酥酥甘美的快感。自己还恬不知耻地回味着早晨不小心窥见的,纪泉霖如山丘般硬朗卉鼓的饱满胸肌,壮硕呈伞状的深色龟头和紧实饱满的肉囊。殷祺此刻心中遐想,哥哥那根又粗又长的肉屌硬邦邦地指向他,肉棒上下微幅度晃动着,像根可怕的棒槌,马眼湿液一片清亮,兴奋至极时忽然激射出浓浓的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脸,还让自己掰开小穴跪在身前,将精柱准确无误打在他的下体处,让他感受到那热度与力度的同时,花穴如同泄洪的闸门一样潮吹了。裹在被窝里的殷祺一阵颤栗,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等到这阵猛烈的情潮平复后,殷祺才恍恍惚惚恢复理智。发现床单上留下自己欢愉后暧昧的暗迹,更是两腮绯红,羞愧到不知说什么好。可是贸贸然把床单换了只会更引人怀疑,只能硬着头皮用湿巾反复擦拭,再特意用吹风机吹干,同时暗自祈祷哥哥不会注意到这点淫荡的渍迹。
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过去后,殷祺把哥哥的自慰用品不着痕迹归回原位。同时开始正视起一个重要的事实——那就是他们结婚至今,自己总是单方面地以为已经把哥哥的吃穿住行照顾妥帖了,却完全忽略了正常青年雄性都会有的生理欲望。
也许是纪泉霖平时工作忙碌,他便很少考虑到对方在床事这方面的需求,自认为哥哥能好好睡上一觉都很不容易了......而且纪泉霖时常会在书房阅读医学文献或书籍到深夜,那时他往往已经早早上床入睡了,因此那点暧昧都掐灭在摇篮中。
但就今天的发现看来,哥哥他还是有无法得到满足的方面啊...平时也从来不和自己提这种事,估计憋得很辛苦很难受吧。殷祺这样一想,就为自己的疏忽而自责起来,觉得自己没有尽好该有的义务。哥哥体恤自己当时结婚年岁较幼,所以没有提出来,但是这回自己已经有所察觉却刻意回避,那就很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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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又是一个如往常一般的早晨,纪泉霖一夜旖旎梦醒,发现下身的肉棒又涨得发疼,包在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凸起的布料处已经濡湿了。他涣散的眼神投向天花板,为自己每日无处发泄的生理欲望轻叹了一口气,才慢慢把内裤褪到深色硕大的囊袋下端,两手包住粗硕的肉根开始上下捋动着。自己撸了半天刺激不够,始终射不出来,雄壮微翘的粗壮肉根微微弹跳着,威风地挺在肚脐眼下方,马眼流出的涎液多得打湿了根部的草丛。
纪泉霖只能下床翻出那个倒模,这种类型的倒模有吸附作用。纪泉霖直接将他粘在床头,拆了一个安全套套上,半跪着凶猛抽送着,导致整个床铺都震颤不已。那个逼真的甬道经过长期使用已经有些松弛了,获得的快感已经远不能与以往相比。好在男人的想象力总是够丰富,回味着自己一整晚梦到的那对娇挺乳球和丰满柔润的美臀,幻想着殷祺被自己干得放声浪叫溃不成军的淫态,下身的肉棒就越是兴奋充血。完全勃起后的阳具尽根没入,拍击不断,发出嗤嗤的摩擦声。
“扑哧......扑哧......扑哧......”交合的动作越发大开大落,纪泉霖用力将这坨肉感的硅胶往自己根部挤压,进出间水渍不断,倒模设计成插到深处特定的地方可以自动渗出稠湿的液体。
“嗯.......哼.......祺祺.......再夹紧一点.......嗯......”伴随着男人性感地低吟,房间里的啪啪声越来越急促。因为还要上班,纪泉霖无法沉溺其中太久,插到时间差不多时就放松精关射了出来。然而尽情放纵欲望之际,纪泉霖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房门从外面被人轻轻拧开了一条缝,直到他酣畅淋漓地射精之后才悄无声息地重又阖了上去。
第4章 蜜桃处屄开苞时(激肉/露奶毛衣/各种体位/阴精狂泻)
还有几天就是殷祺的生日,还以为今年也是这样一如既往、平淡而温馨地庆祝一番就过去了...没想到却收到一份奇怪的礼物。
“哥哥......这件毛衣是露背的吗?好奇怪的设计啊......”殷祺穿上纪泉霖送给他的白色高领毛衣,向后伸手摸了摸后背上空出的一块,感觉凉飕飕的。柔顺的针织毛衣紧致地贴合着他纤细柔韧的身体,将纤长白嫩的颈部到胸前丰润挺翘的曲线都一并完美地描画出来,后背处设计的开口露出一对让人过目不忘的蝴蝶骨,两片精致的薄骨在细嫩的皮肤下清晰可见,配合着骨感的美背莫名诱发男人的蹂躏欲望。
“......”
纪泉霖没想到殷祺直接一脸无辜地就穿着这件毛衣从房间走了出来,而且还歪打正着地,把这件情趣毛衣给穿反了...裸露出的地方应该穿在前面的。
在网上无意间刷到这件毛衣那一刻,纪泉霖就觉得意外适合殷祺的气质,自然而然地就代入遐想他穿上去的模样了——乖顺娇怯的小家伙穿着看似保守的高领毛衣,匀称又玲珑有致的体态完全勾勒出来,毛衣前襟上特意设计的一道裂口,能看见饱满耸立的娇乳和双峰之间深深的乳沟。伴随着行走时的动作,丰腴的肉峰不停诱惑地轻颤着,峰顶那两颗艳丽的突起,恰到好处地淹没在裂缝下方的布料里,铜板大小的粉嫩乳晕在边缘若隐若现,挑逗着男人渴望将它一把撕开抓揉的强烈欲望。
一时想入非非刹不住车,纪泉霖的下体当下便无法克制地勃起了。他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穿着松软睡裤的腿间没有遮挡物,下体蓬勃的态势便异常显眼地展露出来了。殷祺猝不及防地亲眼目睹了男人的驴根雄起的一幕。高涨的肉屌塞满裆部,将那处撑得高高的,搭起一个锥形的帐篷,雄伟的尺寸十分傲人,让人移不开目光。
殷祺立刻踟蹰不前涨红了脸,目光闪烁地嗫嚅道:“......哥哥.......你怎么了?”他被男人直白的性奋表现吓了一跳,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纪泉霖却意外地淡定,姿势也不变地坐在原位,丝毫没有被撞见勃起的尴尬,反而剑眉微蹙,神情有些阴鸷道:“哥哥下面涨得难受,你过来帮忙看看。”
说罢将睡裤向下一剥,硬挺硕长的肉物立刻弹了出来,动作不停连带着将紧绷在胸前的睡衣扣子也一并解开,展露一排性感有力的腹肌和人鱼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鼓动着。结实的胸肌如同鼓起的山丘,上方缀着的两颗深色奶头十分诱人眼球,殷祺一扫到就害羞地别开眼,呼吸也加促起来。
此时纪泉霖青筋缠绕的粗壮肉棒,正威猛地竖立在他的眼前,深红色硕大的龟头颤巍巍地膨胀收缩着,马眼处浸出来的汁液使这巨物更加油光滑亮,这会儿正是剑拔弩张的状态,昂扬勃发的巨根正是许多淫男浪女求之不得的销魂之物。
这样异常煽情又充满冲击力的场景让殷祺的身体也受到了感染,他的下体不知为何开始感到一阵阵空虚,小腹下方荡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肉屄逐渐潮湿起来。
“那个......帮忙......我......我不会......”殷祺被男人周身散发的气势震慑得无法逃离,似乎还在踌躇,可是晕红的桃腮和荡漾的眼波已经出卖了他。
“你过来,哥哥教你。”
难得用磁性的声线温言软语地千哄万哄加肉体的男色诱惑,惶惶不安的小兔子终于乖乖地一步步挪动到纪泉霖的掌控范围里。才离了几步远时,殷祺就被扯住小臂一把拽了过去。
“哥哥特意送你的礼物,穿反了知道吗?”听起来有点低气压,殷祺大觉丢脸,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穿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面。
“对...对不起!我我我...我马上换回来!”殷祺有些慌乱地道着歉,脚步忍不住连连退却,可是却拗不过男人肌肉健美的臂膀,还是牢牢地被箍在怀里。
“不用这么麻烦。”纪泉霖看到他被逗得娇怯万分的样子,一时起了坏心眼,从茶几下方的杂物盒里找出一把剪刀,在丰腴的乳峰上剪出两个大洞,红润的乳头和乳晕就这样俏生生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这样光明正大的露点让殷祺觉得很不好意思,想要伸手去遮,却被纪泉霖扣住手臂:“遮什么?哥哥又不是没看过。”话是这样说...可是现在的情境和以往都不一样,男人眼里赤裸的欲望让他不安。
“祺祺长大了......以前这里平平的,奶头还是花生米那样小小的一颗呢,现在发育得这么好了,奶头也肥了。”男人低哑的声线在耳边起伏道,让他感觉全身像过了电一样酥麻。殷祺察觉到露骨的视线在那处逡巡,敏感的乳头忍不住硬得翘了起来,在毛衣的孔洞里高高凸起,无形间勾动着男人的舔舐欲。纪泉霖埋头熟门熟路地吸舔上去,高热的口腔包裹住乳晕周围的一大块乳肉,牙齿轻轻揪着充满质感的乳头又吸又咬,湿软的舌苔缠绵又色情地在两颗鲜红的奶头上打转。
“呃呃呃.......!”殷祺立刻禁不住这样的刺激,扭动着身躯左躲右闪,最后在强烈的快感下,无法克制本能地挺着胸脯往男人的嘴里送。纪泉霖吮吸到热烈之时,扣住殷祺的手突然松开,一把搂住那圆润的翘臀将他整个人猛地托了起来!突然离开地面让殷祺慌乱不已,下意识紧紧环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变相地把雪白柔润的奶子送了上去,于是纪泉霖整个脸就这样被动埋进了绵软滑嫩的双球间。
“哥哥......快放我下来!”殷祺有气无力地拍打着男人的肩,又羞又急地嚷道。
“你不喜欢吗?”纪泉霖似乎有些苦恼,忽地一顿,接着又自顾自道:“哥哥不相信,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
“啊.......”殷祺愣愣地,还未消化完纪泉霖的话语,就被放到沙发上利落地剥了裤子,光滑湿嫩的肉阜毫无反抗地敞露出来,男人的大掌盖在那处揉弄了一会儿,收回来放在他面前,掌上有一滩湿亮的清液:“湿成这样了,这不是很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