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潮(29)
费栗粗喘着瞥了费思弋一眼。
对方也忍的很辛苦,额头的青筋微微显露,气息完全乱了,但还是克制的舔着程朝湿哒哒的穴口,用舌尖挑逗抚弄着。
程朝迟钝的察觉出了他们的珍惜,有些难为情的蜷了蜷脚趾,脸色红扑扑的小声跟费思弋说。
“哥哥,后面不痛,后面、后面可以进来。”
细如蚊呐的邀请让费思弋抬起眼来。
他的薄唇上还沾着从女穴里溢出来的黏液,扯着湿润的银丝,平静的神色在这样的场景下显得色气十足,看的程朝小腹一酸,难言的蚀骨欲望涌了出来。
他咬着嘴唇,从睡衣里拔出来两条手臂,然后急急的往下摸到自己的股缝,害羞的都有些不敢看费思弋,只涨红了脸嗫嚅着。
“后面湿了......”
费栗见费思弋只盯着程朝,忍不住催促着。
“费思弋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闪开,我忍不住了,我要操哥哥。”
费思弋没理他,将程朝摸进股缝的手指抽了出来,一根根舔过他指节上沾着的肠液。
做出这种下流动作的同时,他仍旧一言不发的盯着程朝。
那目光如同看不透的深海,隔着一层薄薄的暗色海面,程朝也能感受到海面下即将爆发出来的岩浆般的炙热,胸口里砰砰直跳,快的都有些喉咙发干。
被注视了太久,女穴剧烈的收缩着,喷出一汪腥臊的淫液,几乎都溅到了费思弋的嘴唇上。
费思弋看着难堪的捂住脸的程朝,偏冷的脸上浮出了纵容的浅淡笑意,然后坐起身,将程朝的另一只腿往上抬起。
还挂着破烂的白色蕾丝内裤的屁股就完全露在了他面前,女穴下的粉嫩后穴也在吐出晶莹的液体,紧张的不停收缩着,藏在深处的甜美秘境正在等待着暴虐的蹂躏。
程朝的心跳的更快了,他在期待着费思弋的进入,而很快,硬热的阴茎抵着后穴插了进来。
忍了太久,整根直接撞了进来,程朝仰着头发出短促的一声哭叫,来不及说话,就只能无助的攥着费栗的手臂剧烈的颠簸起来。
见费思弋尝到了,费栗自然也不能被冷落。
他扶起程朝的上半身,扒下裤子,挺翘的阴茎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腥膻的热度扑面而来,程朝努力攥住了粗壮的柱身,嫩红的舌尖舔上狰狞的表面,津津有味的动作天真又勾人。
费栗托着他的后脑,只在他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喘笑着。
“不捅哥哥的嘴了,乖,把奶子挤出沟,像我刚才做的那样。”
程朝惊讶的睁大了眼,咬着嘴唇挣扎了几秒,最后还是乖乖的用两只手用力挤着自己的乳肉,拼命的想挤出沟给他插。
费栗看他笨拙又害羞的模样,笑了一下,然后将阴茎抵在他的胸口,重重打了两下白软的乳肉,龟头碾过颤颤的乳头。
浊白的液体灌满程朝的体内,喷涌在他微鼓的胸口,沾在了红润的唇上。
第49章
傍晚之前,费景明从公司赶回来了。
原本今天他是打算待在家里陪程朝的,不过费思弋和费栗很早就回来了,公司又刚好有了急事,于是费景明想了想,还是去了公司处理公事。
客厅里静悄悄的,他将外套递给佣人,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楼上紧闭的门。
一边松着领带,一边往楼上走,他本要先回自己的卧室里冲洗换衣服,但推开门,听出里面安安静静的,他一顿,又关上了门。
停在走廊,他沉思了几秒钟的时间,然后不疾不徐的朝着费思弋的卧室走了过去。
因为心里的微微不快,他没有敲门就直接打开走了进去,只是目之所及也没有任何人影。
微沉的目光扫了一圈,落在沙发上濡湿的痕迹与彻底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碎片上,费景明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哼,微微偏过头,盯向了关着门的浴室。
这次他拧开门把手,只拉出了一条缝。
被水汽淋着的交媾声随着雾气一并挤了出来,迅速充盈到了整个冷清下来的卧室里。
淋漓的水声沙沙的响着,朦胧白汽里三具交缠的身体仿佛被烈火烧融成了无法分割的一体,所有的骨骼都在咯吱咯吱的挤压中重塑,皮肉黏合,他们完完全全的长到了一处。
程朝被夹在中间,双腿搭在费思弋的手肘上,手臂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含糊不清的接吻声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泣。
他们没碰被玩肿的女穴,可两根阴茎全都进到了后穴,将窄软的小嘴撑开到了极致。
身后的费栗托着程朝的腰,指节深深的嵌进白皙瘦弱的腰身,仿佛将他脆弱的骨头也死死攥住了,然后挺着胯骨发狠的撞着程朝瑟瑟发抖的股缝。
湿黏的液体不断从缝隙中淌下来,混杂进地上的水里。
沸腾的呼吸声裹挟着猛烈直白的肉欲,使浴室成为了淫乱的伊甸园。
费景明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被这湿欲影响,片刻后,他无声无息的转身走了出去,只是浴室的缝隙没有关上。
回到主卧里冲洗后换了衣服,又去书房里处理了些杂事,不久,佣人提醒说到了晚饭的时间。
费景明恩了一声,目光仍停留在文件夹上,淡淡的吩咐道。
“叫他们也下楼吃饭。”
“好的。”
又过了十分钟,他合起文件夹,下楼去餐厅,很快,同样刚洗完澡的三个人也下了楼。
昨晚费景明对程朝很温柔,所以程朝醒了还能勉强走下床,现在却是连路都走不了了,被费思弋一路抱了下来。
他不知道费景明偷窥到了他们在浴室里的交欢,跟偷腥的小猫似的,见费景明回来了便霎时亮了眼眸,却也遮遮掩掩的拢了拢睡衣领子,朝他露出一个讨好的怯怯笑容,声音哑哑的小声道。
“爸爸,你回来啦。”
费思弋让佣人在餐厅的椅子上铺了个厚厚的软垫,才把他抱着坐上去。
程朝小心翼翼的自己坐好,没那么辛苦的松了口气,又一脸喜色的看向费景明。
“爸爸,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
“恩,早点回来陪宝宝。”
费景明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似乎并没有发觉他脖颈上的痕迹是崭新的,也或许是发现了,但没有说出来。
他和费思弋与费栗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程朝隐隐约约能明白他们是在自己身上做出了避让与妥协,但在某些时刻,谁都想彰显出专属的占有标记。
一整天没有见到费景明,他无意识的蹭了蹭费景明的手掌,宽厚的温暖如同幼时的羊毛毡令他无比依恋。
忽然想到什么,他迫不及待的问。
“爸爸,哥哥说你允许我去拍戏了,是真的吗?”
他原以为费景明至多只会答应自己完成组合的通告,但费思弋却说他可以安心和自己去拍戏,费景明已经答应了。
程朝不敢相信费景明这么容易就答应自己走远,所以要亲口确认才敢安心。
闻言,费景明一顿。
他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注视着程朝,语气关怀的温声道。
“想去就去吧,有思弋照顾你,我很放心。只是你要答应我,过几天要去医院检查身体。”
去医院检查身体是程朝非常排斥的一件事,他过分依赖费家人了,以至于不愿意在第四个人面前暴露自己奇怪的身体。
他很怕别人的异样注视,怕被窥探难以启齿的秘密。
以前为了逃避去医院,他甚至会朝他们撒娇,赖在怀里抽抽搭搭的说着不要去医院,连那时最畏惧的费思弋也会被他当成是救命稻草,躲到他身后打着哭嗝,哀求着“哥哥帮帮我”。
但是定期去医院做检查是非做不可的事,这和程朝的身体健康有关,谁都不能心软。
上次去检查还是一年前,程朝咬着嘴唇,半天都没说话。
他可怜巴巴的望向费思弋,又看着费栗,见没人帮自己,只好委屈的小声嘟囔着。
“去年是年底去的,可是今年还没到年底呢。”
他不敢质疑费景明的决定,只能努力乞求他改变主意,以前费景明偶尔会宽容的拖延一两天,但这次他不容置喙的缓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