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终结Alpha发小(79)
最终在唐不平的死缠烂打下,Omega瑟瑟发抖的删掉了照片。
江翡玉说了声谢,唐不平忙摆手,江翡玉也离开了操场。
其实这个点竞赛班还没有下课,但江翡玉也没去自习室,只是蹲在竞赛班门口的走廊上等着。
现在还是初赛,不会逼他们逼的太紧,这个时候加课,主要也是压初赛的题。
初赛要过是不算特别难,可要取得好成绩,还是需要点功夫的。
等到乐望江下课后出来,就看见蹲在走廊的江翡玉。
他挑唇走过去:“哟,这是谁家小可怜?”
竞赛班的人路过他,他也丝毫没有避讳:“那么受欢迎,去练个跳高都有人拍,搁我这却这么可怜了。你蹲在这等谁呢?”
“你。”江翡玉抬眸看他:“唐不平跟你说了?”
乐望江看着江翡玉起身:“是啊。”
他的视线忍不住落在江翡玉的脖颈上,枫红色的领子衬得江翡玉的脖子很好看,尤其是他的颈线和喉结……
“走吧。”
乐望江及时停住自己有点不太规矩的目光:“时间也不早了。”
江翡玉淡淡的应了一声。
乐望江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不高:“怎么了?”
他们并肩走在一起,乐望江垂着的手无意间蹭到江翡玉的手背,使得乐望江心痒,总想去勾他的手:“又没说你什么……”
“没。”江翡玉轻轻说:“有点累。”
乐望江以为他是说跳高:“……你就跳了几下就累了,你真的跑得完长跑?”
他顿了顿,不等江翡玉回答又说:“这次老师押的题全是我的拿手好戏,就算没压准,我也觉得我能拿第一。你知道吧?前几年的初赛卷我现在做全是满分。”
他挑唇,却压低了声音:“别不高兴了啊,江三好。男朋友拿个全市第一送你啊。”
乐望江的笑容于江翡玉而言,是很有感染力的。
只要看见他笑,江翡玉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所以江翡玉应了一声:“好。”
“礼尚往来,化学竞赛我也送你第一。”
考试都还没有开始,这两位alpha就已经放下了狠话。
虽然没有别人听见,但他们彼此都知晓他们肯定会朝着这个去努力。
因为捧着最高的荣誉和奖赏去献给自己的心上人,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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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七次暗鲨
只是乐望江在回到家后,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江翡玉今天一天看上去心情都不太好。
起因还是乐安在客厅开着电视写日记。
枫满的初中是要求学生每天写一篇不少于一百字的日记锻炼小作文的能力的。
毕竟中考语文作文分为两大块,其中一块要考小作文。
乐安咬着笔想内容,乐望江就瞥了一眼他躺在桌子上的作业:“说起来上次大哥回家给你看作业了。”
乐安:“……”
他神色僵硬:“二哥,大哥看的是什么科目?”
“物理吧。”乐望江过目不忘:“物理的五三。”
乐安顿时委屈的哀嚎了一声:“二哥我可以离家出走吗?下次要是见到大哥,大哥肯定会说要给我请家教。”
乐望江顺势在沙发上坐下来:“怕什么,我小时候他也给我看过作业,他也没说什么。他这人就是爱操心家里的事,看你作业也就是为了帮你预估一下未来走什么路。”
道理乐安都懂,就是:“二哥,大哥以前也给你看过作业呀?”
“嗯。”乐望江懒懒的往后一靠:“不过有一次我发现他看了我作业,我跟他吵了一次,他就没看了。”
乐落秋这个哥哥,虽然大学以后就没怎么待过家里了,但做的其实还算是很称职的。
乐望江想,如果他以前不老是让他离江翡玉远点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对乐落秋的态度好点。
乐安抿了抿唇:“二哥你和大哥还是少吵几句啦,大哥很疼你的呀。”
他低头在日记本上写上日期,乐望江正好想要伸手拿他面前洗好了的葡萄吃,无意间瞥到上头的数字,顿时愣了一下。
“今天十三号了?”
乐安“啊”了一声:“是啊……怎么了二哥?”
“没事。”乐望江放下还没吃的葡萄起身:“难怪。”
十月十三号,是每年江翡玉可以去探望他舅舅的日子。
一年只有这么一次。
.
江翡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防爆玻璃,这间空荡略显狭窄的白色房间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两把椅子被玻璃和墙壁隔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闪着红光,显得冷漠而又无情。
但也许在别人看来,他比这摄像头来的还要机械。
他妈妈兰锦以前来过两次,来一次哭一次,一次比一次哭的惨。
这位曾经做过一段时间alpha的女强人在圈内的名声很大,毕竟她不同于寻常Omega,眉眼是软而柔和的。
兰锦是漂亮的刀锋。
可刀锋在进入到这间屋子后,也会化作柔水。
最终情绪崩溃。
于是江无竭就不允许兰锦来了。
“玉玉。”男人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响起:“你来啦?”
江翡玉的视线里出现了灰色的裤子,他微微抬眸看去,就见男人慢慢的坐在了他面前。
男人长了副好皮相,和江翡玉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比起江翡玉更加成熟,人也有些消瘦,有几分不见天日的病态白。
江翡玉淡淡的应了一声:“舅舅。”
兰归轻轻笑开:“你每次来我看我,就要摆出这样的脸。你这样怎么能招你那个心上人的喜欢?冷冰冰的,别人都不敢亲近你。”
他顿了顿:“怎么样?一年没见了,你们的关系有进展吗?”
江翡玉:“我和他在一起了。”
兰归微讶:“这么快?那很好啊。”
“我们玉玉能够得偿所愿,舅舅也很高兴。”他说话像是一阵风,江翡玉不仔细去听,就会散掉:“你之前每次来我这跟我提起他,就会变得很矛盾。我总是很怕……”
他没说下去,江翡玉却没有迟疑的追问:“怕什么?”
兰归垂眸:“怕外甥像舅舅这话是真的。”
即便触及到他的伤心事,兰归也仍旧带着浅淡的笑容,眉眼也始终是温和的:“他们说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兰家毁在了我手里,他也毁在了我手里,舅舅每年都要跟你说三思而后行,跟你说不要被另一个你支配,但其实,”
兰归认真的看着江翡玉:“你之前问我后悔吗,我其实从没有后悔过。”
窗外无光,是一片黑夜。
也只有蝉鸣声能够传递进来,就连微弱的月光都没有。
兰归抬起了自己的手,借助着探望室的白色灯光去看自己手背上无数的针孔:“至少我有片刻得到过他。我只是懊恼自己让他以那样的姿态暴露在了你们的视线下,他现在……还好吗?他接受了受害人保护政策吗?”
他每年都要问江翡玉这个问题,但江翡玉没有一次回答他。
无数人告诉江翡玉,兰归根本不爱那个人,他只是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所属品,在他身上倾泻自己的欲.望还有数不清的属于顶尖alpha骨子里永远磨灭不掉的疯执。
所以江翡玉没有敢去查对方的半点消息,甚至问都不敢去问兰锦和江无竭。
可是,江翡玉记得以前的兰归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