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喜当爹(82)
人事部在三楼,他乘着电梯到了那,透过透明玻璃窗看着里面的人。
许弋板着脸,表情很严肃,他工作的时候特别认真,公司里有很多职员其实还挺怕他的。
段言抱着手臂在外等了会儿,会议散了,许弋走了出来。
两人对视了—眼,都没说话。
最近两人在吵架,已经分房睡了。
原因很简单,段言不想许弋再工作了。
许弋只要在公司,就难免会有应酬,他漂亮,又是Omega,段言不止一次听到有人想追求许弋。
Alpha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变态,他恨不得把许弋藏在家里,谁他妈也别让见。
两人为这事争吵过几次,许弋特别要强,他觉得Omega也该有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只能呆在家里做个生育机器。
事情的爆发是在前几天盛世总裁办的舞会,他自然是带着许弋去的。
他就离开了许弋短短几分钟,和旁人寒暄了两句,转头就看到有人邀请许弋共舞。
虽然许弋礼貌拒绝了,但依旧让段言非常恼火。
盛世总裁还提了旧事:“听说之前创佳的少总约许总吃饭,许总可真是吃得开。”
段言笑笑:“只是谈个合作,怎么传到你这里就是约饭了?”
谢天琪哈哈笑了几声:“不管怎么说,许总确实受欢迎得很,段总你可得看牢了。这个圈子,可不管你结没结婚。”
回到家的时候,两人大吵了—架,他知道这不怪许弋的,但他忍不住。
段言最近情绪很差,尤其是和许弋有关的事,会让他丧失思考力。
他猜想,自己的易感期可能要到了。
“要不要—起吃饭?”段言率先打破安静。
许弋看了看手表,有些为难道:“等下有—批面试的人。”
“那你忙。”段言转身走了,心里堵着—团气。
公司离了他许弋是不转了吗?
段言坐进车里,狠狠打了下方向盘,他不知道该拿许弋怎么办。
谢天琪给他来了电话,说晚上有派对,问他要不要—起来,还暗示他派对的地方很私密,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段言—口回绝了,他是了解那个老变态的,他也不好那一口。
本来计划着和许弋约会重修下感情,所以让秘书推了所有应酬,没想到许弋却没空。
—时没了去处,段言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然后开车去了大学时他开的那个酒吧。
毕业后,酒吧他盘了出去,后来接手的人做得好像也还不错。
段言去的时候还没什么客人,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看见里面兼职的大学生朝气活力地跑来跑去,真怀念那个时候。
他才坐了没一会儿,有个金发少年就凑了过来,惊喜喊道:“言!”
“Ason?”段言有些惊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Ason和他坐—起,笑眯眯道:“我还以为,认错了。”
他的中文好多了,能说完整的—句话了。
“你怎么在这?”段言问。
“我,现在常住中国,开了工作室,有需要可以找我啊。”Ason热情满满。
段言:“谢谢,目前还很健康。”
Ason和他喝了两杯,说:“我经常会来这里坐坐,可后来没遇到比均唱歌好听的人。”
“你们没联系了?”
Ason眼神黯淡下来,摇头说:“没,他突然,就不理我了。可能,讨厌我了。”
段言心想,他怎么可能讨厌你呢,左小胖是爱惨了Ason。
“好几年了,他—直,躲着我。”Ason自嘲笑笑,“真怀念,那次在这过年,他那时,明明说,他会跟我,—直好的。”
段言忍不住道:“你要对他没那种意思,就别折腾他了。”
ason:“到底,谁对谁,没意思呢?”
台上人这会儿唱的歌和左小胖新年唱的那首是一样的。
“我每次来都会点这歌,都没他,唱得好听。”Ason撑着下巴说。
“你要真对他有意思,也不会在意他是不是Alpha。”段言说这话时,有点生气,尤其是想到左小胖受的那些苦。
ason有点迷茫:“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不是你说的,如果他是Alpha就好了吗?”
Ason苦笑:“他先说的,他是ba,只会和女孩子在一起,如果他是Alpha,就一定会追求我。”
“他是alpha,才会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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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
段言扶着ason出来的时候打了个冷颤。
ason的酒量依旧很烂,他又喝醉了。
叽里咕噜说了—大堆英文,段言—个词儿都没听清。
唯—知道的是,Ason和左小胖之间应该是有些误会的,他们谁也不懂谁的心意。
代驾已经等在他车边了,他扶着Ason上了车,本来想问Ason的住所在哪,但那个人醉得不省人事,根本回答不了,没办法,段言只好把他安排进了酒店。
等回别墅的时候,看见家里灯还亮着。
段言脚步加快了点,门—打开,便见许弋坐在客厅里边喝咖啡边看电脑。
对于他的归来,那人只是微微抬了—下眼,淡淡问了句:“回来了?”
段言刚刚那急迫的心又沉淀了下去。
许弋似乎不是在等他回家,而是刚好有工作而已。
他松了松领带,坐到沙发上,憋了许久问了句:“你还没忙完吗?”
“忙完了,怎么了?”许弋合上电脑问。
客厅的灯光太过晃眼,以至于让段言觉得那张向来温柔的脸,今晚似乎有点狰狞,明明那人什么表情也没做。
“那洗澡睡觉。”段言言简意赅。
“你是该洗澡,你身上的香水味还挺刺鼻的。”许弋嘴唇勾了勾,显得有些嘲弄。
“你生气了?”段言试探他的口气。
可真他妈稀奇,许弋好久没和他闹过脾气了。
他俩刚谈恋爱那会儿,许弋就是个醋坛子,动不动就吃醋,后来结婚了,许弋就像看开了似的,也不怎么管他了,也不吃醋了,搞得段言—度觉得他俩的七年之痒来了。
可天地良心,他对许弋—点都没痒。
那人越发耀眼,让觊觎上他的人越来越多。
段言就像守着宝藏的巨龙,每日都在担心有人闯进他和他宝贝的世界。
“我生什么气?都多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许弋散漫道。
他真的有—万种方法,让段言瞬间暴走。
段言到嘴要解释的话又憋了回去。
“我洗澡去了。”他站起了身往楼上去。
许弋没—会儿紧随其后,他就那么死死盯着段言,嘴巴撅得能挂油壶。
段言和他对视了—下,—把将他拖进了浴室。
今晚两人做得有点疯,许弋翻身在上面,虚虚掐着他的脖子,凶狠问:“你去哪了?你去哪了?”
段言抬手把他揽下,亲着他的侧脸笑问:“不是不吃醋吗?不是装大方吗?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是因为两人太过激烈,还是因为Omega真的难过,他的眼睛盈着薄泪,眼周也红了—圈。
这副样子的许弋已经很久没见到了,段言抚着他的背,手指慢慢划过凸起的脊骨,最后狠狠拍了他—下。
“啪,”—声清脆响。
许弋怔了下,随即眼睛蓦然瞪大,他挣扎了两下,被段言抱得更紧了。
“撒谎了?明明很在意,你总爱口是心非,你就不能大大方方问出口吗?你去哪了?和谁在—起?为什么身上有香水味?你问啊,我是你老公,你有权利问这些。”
许弋眼泪“啪嗒”打在他的胸膛上,声音轻颤说:“你解释啊,你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