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男神撩上热搜(70)
“你看这个王八蛋欺负人不?”那男的气愤地喊,“发传单发到老子店门口来了,硬生生把我的客拖过去!”
“也没进你的门,怎么叫你的客?大马路你家修的?人脸上写你名字了?”
秦风不甘示弱。
“行了你可少说两句吧。”夏一帆转头对那男的说,“对不起啊兄弟,这事是他做得不地道,你们其实店离得不远,没必要结这梁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家坐做生意的,和气生财嘛。”
那男的不依不挠说:“不行,你看我脸上还有一块好地吗?他必须赔我医药费!”
“老子赔你个铲铲!憨批!”
秦风卩卒了口唾沫。
夏一帆自个儿掏出钱包,抽出十来张大红钞票。
“就这?我这已经是重伤了!没有五万你们别想跑!”
“骑,这孙子……”
夏一帆拉住秦风,他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大兄弟,你这顶多算皮肉伤。你要实在没完没了,行,秦风,卸他一条胳膊腿的,咱到时候再赔,反正咱赔得起。”
那男的吓得嗷嗷叫。
以为来了个讲道理的,没想到比秦风还野。
那男的收下一千块,骂骂咧咧只能走了。
没有群架看,吃瓜群众也都散了。
剩下夏一帆和秦风大眼瞪小眼。
两人蹲大马路边抽了一支烟。
“秦风,你能不能有点谱啊?这么大人了,跟人为这么点破事打架?!”
秦风不服地说:“明显是那憨批讹人!”
“你要是不在人家地盘上发传单,至于被人碰瓷吗?你发这两张传单能发财?”
秦风把烟头吐到下水道口,说:“你懂什么?那憨批是看不惯他老婆天天给老子抛媚眼,以为我给他戴绿帽了,没事找事呢。”
夏一帆一听,气更不打一处来。
“你他妈不发浪能惹这一滩子事?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关我屁事噢?长得帅是我的错咯?”秦风倔强得很,“反正我就发,我明天还来,气不死他,顺路把他老婆也顺手牵羊了。”
夏一帆彻底怒了。
“秦风,你他妈几岁啊?你较个屁劲啊!多发这一会儿传单你能暴富吗?缺这几百块你能穷死?我真看不
起你。”
“对!”
秦风腾地站起来。
“老子是会穷死,你什么时候看得起我怎么的?你们全家人一个德性!”
夏一帆愣了一下,问:“什么全家人?”
秦风欲言又止,拍了拍手。
“我是说,就你这副财大气粗的公子哥鸟样,估计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对。”夏一帆脑壳好使,说,“你见过我爸妈。”
秦风嚷道:“我见他们干嘛?”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们和你说过什么?”夏一帆逼问。
秦风甩手就走。
“见过个屁!”
夏一帆拉他没拉住,怔怔地看他走了,良久才收了神回车上。
“老大。”夏一帆问,“秦风被开除那会儿,是不是我爸妈找过他?”
余北也看向顾亦铭。
“嗯。”
“他们跟秦风说什么了?”
顾亦铭摇头说:“不清楚,但是他们请秦风吃了一顿饭,秦风回宿舍之后一天没说话,第二天就去主动退了学。”
夏一帆张着嘴,看起来很难受。
“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告诉我?”
顾亦铭叹了一口气。
“其实秦风一直挺不容易的。”顾亦铭感慨道,“他家是农村的,他爸是农民工,妈妈给人当保姆,读艺术学院本来就费钱,我记得他爸妈那年赶来学校,在校门口打他,骂他为什么不好好上学,闹到退学开除,他只说是打游戏挂科。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一家人的指望都没了,他妈妈跪在地上哭,求校长留校察看都行,头发都哭白了,看着挺可怜的。”
余北心里堵得慌,弱弱地问:“其实这也不是特别大的违纪吧……”
“是啊,上次我们参加《我是演员》的王教授是咱院长,还替他去校长那求情来着,但是没成。好像原因
就是……你爸妈。”
夏一帆不太敢相信。
“他没和我说……”
“他没跟任何人说。”顾亦铭继续说道,“他没拿到学位证,人也变了很多,说不想演戏了,就想赚钱,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死命打工,最凶那会儿一个人打了四分工,一半钱打回老家给他妈妈治病,好像是气出了心脏病,没过两年就去世了。一半钱存着,说要开店。”
夏一帆靠着窗抽烟,半晌没说话,最后把烟掐断,扔出去骂了一声就下了车。
“他就是个臭傻•逼!”
“你去哪?”顾亦铭问他。
“没事儿,我明儿再去公司。”
余北咬着手,热泪盈眶。
顾亦铭回头看他,惊问:“你哭什么?”
“我……”
到底应不应该说?
说出来顾亦铭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太脆弱?
“我……屁……眼……疼。”
气氛终结者。
余北也不想啊。
我知道在听到这么沉重的故事之后,不应该说这欠揍的事儿。
可是都快疼哭了……
回到公司的时候,余北痛得路都不想走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只有一更……长章节合二为一了〜(肉也有一大章节,免费的还,不算我偷懒吧)
今天回了上千条私信,头昏眼花,手都快废了。
第79章 我一个新手,学学怎么了?
余北趴在办公室沙发上哼哼唧唧。
疼还在次要。
主要是想引起顾亦铭的注意。
为啥要这样做?
余北也不知道。
可能矫情吧。
总感觉自己亏了,实际上也没亏,我能失去啥呢?
贞操?别搞笑了。
早就变真操了。
按理说余北是赚的。
但是感觉这事儿说不清的。
气人的是,顾亦铭盯着他那电脑屏幕,也就往这边瞟几眼而已,并没有主动搭理余北。
对!就是这个态度!
让余北很不爽。
因为顾亦铭除了上了我之外,并没有任何表示。
既没有跟我表白,求我和他谈恋爱,也没有说以后放弃出国,仅仅只是买下了房子,准备和余北同居而已。
没名没份的。
这算什么?方便他随时打炮?
为什么他没说要我做他男朋友呢?
我的菊花配不上他的心?
算了,越想只会越烦人。
春宵一刻值千精。
“唉……”
余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幺儿。”
顾亦铭终于注意到了?
“你别再呻吟了”
好嘛,原来是嫌声音大,打扰他工作了。
呵,男人。
“再这样,我可就硬了哈……”
余北对嘴拉链。
“拉上嘴可没用。”
“你可节制点吧,你没听说过吗?少年不知金子贵,老来望菊空流泪。”余北得郑重警告他。
“我不会。”顾亦铭呵呵笑说,“我生产力强,何况屯了这么多年,喂饱你没问题。”
余北红着脸骂老流氓,刚想起身就扯到了伤口,嘶地从牙缝吸气。
“嗯?”顾亦铭抬起头问,“你还没好?”
“都说了疼……”
余北说完,顾亦铭就走过来了。
“脱裤子。”
余北警醒起来:“你妹,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搞我?!”
顾亦铭敲他脑袋,说“想什么呢?我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