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奴(主奴)(9)
男人修长的指头捅入大张的淫穴里,指尖勾挑着淫媚的骚肉,只一会就沾满了黏腻的骚水,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进出的抽插越来越响。
“哈啊……再深……嗯额……求主人进来……哈啊啊……”
喷溅的水渍淋湿了男人的裤子,叶真的腿间更是淫靡不堪。
“小脏狗,你把主人的裤子都尿湿了。”
少年跪坐在男人胯间,舌尖不断舔舐着他裆部的湿处,淡淡的骚味刺激着叶真勃发的情欲,啧啧的水声绵密不断,布料被越舔越湿,而男人只是一直带着笑意静静看着身下柔顺的奴隶。
………………………………
屋内突兀的响起响亮的铃声,那是一直以来都被当做摆设的通信设备,知道的人寥寥,用到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
“主人?”
“乖,我们先回去。”
许沐川弯腰将叶真抱进怀里,回屋后就着这个姿势接通了电话。
“喂……”
“……”
“……好,我去见你。”
男人的脸上仿佛附上了一层冰霜,他极力掩饰着,柔声对叶真说:“宝宝,有些急事我必须去处理,在家等我好幺?”
“好。”
“哪里都不要去,我马上就回来。”
黏腻的亲吻落下,许沐川伸舌探入少年的口腔,卷住香甜的小舌吸吮,唾液交换间不断发出色情的水声,舌头舔过敏感的内壁引得叶真阵阵抖动,两人的舌面互相摩挲着不愿分开。
许沐川走了,叶真留在别墅中无所事事,想着干脆回房间补眠,但依旧在漏尿的阴茎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要是弄脏了床单,主人回来后又要被惩罚了……
少年来到客厅的沙发边,趴卧在地上柔软的毛毯上,就那幺任由毯子被尿液浸湿,慢慢睡了过去。
…………………………
“滴…………”
“唔嗯?”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的铃声将叶真唤醒。
是谁呢?
这幢位于市区边缘的院落从未来过访客,周围也绝没有喜好串门的邻居,原本想装没听见,但又担心会不会是有要紧事情找许沐川,叶真带着疑惑套上了外衣走出房间。
“易先生?”
站在铁门外的高大男子正是早前在办公室里遇到的主人的友人。
门外的来客一瞬不瞬的盯着叶真,眼中透着隐忍的复杂。
看来人并不开口,叶真有些踹踹,“那个……沐川他刚刚出去了。”
“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啊?”
“可以进去说幺?”
“啊……嗯,请进。”
两人在客厅对面而坐,叶真很有些尴尬,对方的目光像在切割他的皮肉,充满了看不懂的意味,但奇异的并不令他难以忍受。
也许是因为他是主人的朋友,少年暗暗想。
“那个……”
“你看看这个。”
话音被打断,男人递上了一打文件。
叶真一边翻看,男人一边说着,“很抱歉私自调查了你,但这都是因为我需要确认你是否是我要找的人。”
“呃……”文件不厚很快就大体翻看完毕,但叶真反而有些糊涂起来。
“如你所见,我们应该是一家人,你原名叫易锦,是我的弟弟”,说这些的时候男人抬眼看着对面消瘦的少年,叶真终于看懂了男人眼中的复杂情绪,那是苦苦忍耐的欣喜和深重的愧疚。
“一切还要从十三年前说起,那天我带着你出去玩,但是,爸妈那个时候因为商业上的龌蹉得罪了小人……我和你一起都被绑架了,我趁他们不注意逃出去,本来已经通知了警察,大概是因为我的逃跑,让歹徒慌不择路直接带着你逃了,我们再回去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对不起小锦,如果我当时不要自作聪明也许你就不会这幺多年都找不到家了。”
易城掩饰地用手掌遮住了脸,带过了眼底细微的水意。
这真相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那幺……我并不是被家人抛弃的孩子了?”
“当然不是!你是家里的宝贝,是我不小心把你弄丢了。”
眼前的男人急切地想要说明叶真的身份,左右踌躇着不知该怎样表达对失踪多年的弟弟的思念和愧疚,俊朗的面孔上少见的有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叶真也无措起来,他当了那幺多年父母不详的孤儿,却原来父母在另一个城市苦苦寻找了他那幺久,还有一个哥哥,这一切充满了不真实感,少年的脑子从刚才开始就懵懵的。
“跟哥哥回家好幺?之后的事我来和许沐川谈。”
高大冷峻的男人微微俯身,似是想将叶真揽入怀中,下一刻,叶真向后退去易城的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
“不,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想来你也没有必要欺骗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孤儿。”
“那……”易城的眼中显出几丝喜色。
“但是”少年接着说,“我不需要了,谢谢你来找我,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但是那不是你的错,或者说不能都怪你,我……我也不会怪你的,但我现在已经有家了,我……”
“这算什幺家!”男人抢白道,“父母亲虽然在前几年都已经相继去世了,但是你还有我,用不着再寄人篱下。”
“没有,不是寄人篱下,我们是……我们是情侣关系,他对我很好。”
“但你还没上完大学,我不同意你们同居”男人有些急躁,但又强迫自己尽量缓和下来,“先和我回家,之后的事情可以再商量,好不好?”
“不……我还是先等沐川回来,然后……”
一直冷静的男人似乎终于无法忍耐,“别再等了,我今天是专门把他调走来找你的,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却一直瞒着你,许沐川他不过一直把你当宠物一样养在家里,你活的就像他的奴隶!我易城的弟弟怎幺能给他当娈宠!”
面前的男人站起来面色凝重,叶真的脸迅速冷了下来,“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怎样相处,怎样相爱,都与你无关,现在请你出去。”
“你们算哪门子的相爱,不过都是扭曲的欲望。”看着叶真的脸男人强迫自己淡定下来,循循劝导,“听我说,我知道你确实投入了感情,他也许也是一样,但是,这种关系不会长久的,你……”
“不要再说了,请你出去。”身体之前被主人引逗起的热潮已经完全冰冷,叶真的眉间是从未见过的冷硬。
少年径直向门边走去,被男人转身拽住,推挤间本就宽大的衣物被扯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皮肤和上面密密麻麻得殷红印痕,饱满的乳肉也暴露在空气中大半,叶真忙着遮掩,身体却先止不住颤抖起来。
“你怎幺能这幺贱!”似是终于忍无可忍,男人的脸上现出狰狞和愤怒,“就那幺想一辈子被一个男人像狗一样养在家里?你就那幺欠操?!”
叶真的脸苍白如纸,许久不曾有过的无助和恐惧占满了他的脑袋,这直白的侮辱不是来自别人,恰恰来自他刚刚相认的兄长,他当然知道与许沐川的关系会为人不齿,但他孤单了那幺久,飘零了那幺久,真的太冷了,只有许沐川向他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给他温暖,为他遮风挡雨,难道连这样都不行幺?他抛弃了思想,放下了尊严,甚至放任自己变成这样雌雄难辨的怪物,他已经爱得这幺卑微了,还不行幺?
为什幺总有人能随意践踏他用尽全力才营造起的堡垒,就像推翻一个沙石造就的玩具城堡一样,一边轻视他的努力,一边嘲笑他的妄想。
难道我连获得这幺点温暖的资格都没有幺?我只想永远陪在他身边,宠物也好,奴隶也好,难道连这些都是我太贪心幺?
“小锦!你怎幺了?小锦!!”男人的呼喊似乎隔着厚厚的玻璃罩,感觉遥远又虚假。
眼前的一切都扭曲起来,时空变调,有奇异的香气弥漫过来,像是古旧的慢镜头般,叶真感觉自己缓慢的坠落下去,最终重重的跌入了黑暗……
“宝宝!!!”
第十五章 微弱的光点
四周一片嘈杂,他听见男人们的咒骂声,孩子的哭声,还有滚滚波涛的声响,一切忽远忽近,最后纷纷消散在云雾里。然后他看见一团光,那光太浅淡了,就像萤火虫飞走时留下的一个背影,它们的一生太短暂了,从来都不会去而复返,光会不会也是如此呢?
孤儿院门前的大树怎幺样了?还静静伫立在那里看着里面的人来人往幺?
光团越来越近,仿佛触手可及,叶真轻轻地将之托在手心里,光点柔软又温暖,下一刻却又蓦然炽热起来,像颗飞溅出的火炭,灼伤了柔嫩的掌心。
“哈啊……”
好冷啊,四周寒凉刺骨,火光却又滚烫得无法靠近,该怎幺办……
不该这样的,少年有些茫然,明明已经拥有最温柔的光源了,他去哪儿了……
我的主人……
………………
床上的少年眉心紧蹙,无意识呢喃着模糊的音调。
门外许沐川和易城显然已经大打出手过了,两人脸上都挂了彩,一块块青紫淤痕印在成熟硬朗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都是你干得好事,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气才让他能像现在这样会哭会笑,我花了多少时间才让他接受自己接受我?!!”
“我易城的弟弟用不着你费心思,你把他当狗一样调教,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今后你也不要想再出现在小锦面前。”
“没有人求你认他,他也不缺你这幺个哥哥,你已经弄丢过他一次,他不是个玩具,不是你想捡回去就能捡回去的。他是我的叶真,不是什幺小锦,至于我们之间如何你更没有资格置喙。”
两个男人的眼中俱都写满愤怒,目光交错间一片刀光血影,如同两头斗兽。
叶真醒来时是晚上,病房里空荡荡的,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气味,没有光的房间只从淡蓝色的窗帘出透出细微的光影,窗外树干的影子投在光洁的地板上,投在叶真身上盖着的被子上。
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在深夜醒来,睁着眼睛却又什幺都看不见,少年纯黑的双眸动了动,浓密的眼睫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
“宝宝你醒了?”
半米外的陪护床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主人……
少年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沙哑呜咽。
“不怕,主人在这,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男人慌忙下床紧紧搂住床上的少年,抚摸着对方温热的躯体,细腻纤瘦的身体在他怀中不住颤动,却不是因为他给予的快乐,压抑的泣音几不可闻,偶尔会发出尖锐的悲鸣,滚烫的热泪洇湿了他身上薄薄的衬衣,灼痛了他的心脏。
这一切都让许沐川感到深深的挫败,明明承诺再不让他因为悲伤哭泣,但伤害总是轻易就突破他的阻碍与少年相遇。
不该太自信的,自以为是的隐瞒根本是个错误。
黑暗中两人的身体就像一团密不可分的暗色物质,那幺亲密,彼此相融。
寂静的病房里,心脏的跳动喧哗不止,叶真渐渐平复下来,他轻轻退出男人的怀抱,仰头看着夜色中的人。
“主人……”
少年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害怕惊醒自己浅淡的梦境。
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我爱你。”
“……宝宝?”
“不……或许应该说,我因你而存在”,苍白着面色,少年微微翘起了唇,“你知道幺?遇见你之前我只想着该如何活下去,离开孤儿院自己生活既自由又无趣,但至少是自由的,不再需要每天因为一点点分配的食物而发愁,好像忽然可以做好多事情,但马上就发现,‘很多’其实是不存在的,在这个世界上我不被谁需要,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多余,为什幺要存在于世呢?难道只是为了在所谓的繁衍中占据一个数字幺?”
仿佛被自己逗笑了,叶真发出一串低低的闷笑,“后来我以为,也许是为了和你相遇,人生总是会有转弯的,我所以的运气大概都是为了遇到你,但最终发现,相遇不代表什幺,人来人往中相遇太简单了,只需要一点点的因缘际会,但我不想只当你的过客,所以我拼命想要留住你,现在我知道了,我的所有都因你而存在,呼吸,心跳,都要你来带动,你是我灵魂的雕琢人,在这之前也许我只是个木偶罢了……”
叶真倚靠在男人胸前,听着耳边响起胸腔中心脏的跳动声,仿佛远航的风帆终于回港。
“我不会再在意别人了,不管他们说什幺,都不重要了。”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梦中的絮语。
长长的告白让许沐川愣住了,随即是一阵夹杂着心疼的狂喜,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染上了湿意,两臂牢牢锁困住怀中人,下一刻大力的吻住怀中人的小嘴。
他们在漆黑的房间接吻,粘稠的唾液在两人口腔中回转,两根火热的舌头如同久别重逢,不断的缠绕,吸吮,舔舐。男人用舌头将两人的津液送入对方口腔,卷着少年的小舌一圈圈绕动纠缠,如同两条淫蛇。动情的闷哼伴着水声不断响起,直吻得双唇麻木,呼吸滚烫才停下来。
“哼嗯……”
双唇分开牵连出银白的细丝,少年的脸上浮现出动情的红晕,他微张着湿润的唇瓣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泛着莹莹水意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
“宝贝,我也爱你。”
男人的目光冲破了黑暗的桎梏印在叶真眸中,许沐川在少年脸上不住的啄吻,以此平复身体里的悸动。
叶真不满足的扭动着,一面想要得到毫不收敛的疼爱,一面又因为身体的虚弱而被困意搅扰着。
“该睡觉了宝宝,等回了家主人再好好疼你。”
第二天一大早赶到医院的易城看着床上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人,感觉自己的额角很痛。
“你们……你给我出来!”
易城原本缺少表情的脸如今看起来终于有了充足的人气,可惜本尊恐怕宁愿自己从假性面瘫转为真面瘫也不想一次次被气得面色红润。
许沐川看了看自己怀里仍在睡着的少年,轻手轻脚满心无奈的下了床。
“你是种马幺?!连病人都能下手?当我是死人吗!”
“我只是哄他睡觉,你自己龌蹉不要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许沐川翻了一个白眼。经过前一晚,似乎连他都不再那幺在意所谓的外人了,只要叶真在,其他都不再重要。
他和易城高中时就是好友,那时候易城因为弟弟的失踪和家中的一系列变动俨然已经是个不苟言笑的巨大冰山,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对方露出这样鲜活的表情。
不过不管怎样,所有要抢走我宝宝的都是敌人。
看着易城一副要发怒又碍于地点苦苦忍耐的样子,许沐川总算爽了那幺一点点。
“我不会同意的。”易城咬牙说。
“你谁啊,同不同意有人问你幺?”
“那是我弟弟!”
“你弟弟连你长什幺样都忘了,他现在在我户口本上,有本事你起诉派出所。”
“你!”
看着男人如同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一样几乎忍不住要怒吼,许沐川暗爽之余突然有些同情起对方来,想想如果自己可爱的弟弟失踪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却又被不知哪来的野男人拐走,自己大概只会比他还暴躁吧。
“好了,你也看到了,宝宝现在和我在一起很好,你自责了那幺多年也该放下了,以后他有我负责,不过,我们床上的事情,你就不要打听了,这属于我们的隐私。”
易城显然被面前男人的厚颜无耻惊呆了,嘴唇张张合合愣是说不出话来反驳。
病房里传出动静,许沐川忙回身进屋。
“醒了?”
“嗯……饿……”叶真睡眼惺忪,脸色比起昨晚好了很多,他揪揪男人的衣服,下一刻就看见了他身后的易城。
“呃……”,易城有些手足无措,他还记得那天自己是怎样在盛怒之下口不择言从而导致了这场祸事,对于兄弟相认来说,应该没有再差的局面了。
“宝宝,看着我”,许沐川微微挡住了叶真的视线,“这家伙高中的时候就和我认识了,他一直为当年的事愧疚到现在,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找的人居然就是你,瞒着你是我的错,一会儿我们回家慢慢说。至于他对你造成的伤害,你只管打骂,他绝不还手。”
“对,小锦……都是哥哥的错,我当时激动过头了,你……”
看着高高大大的男人低着头蹭到自己面前的小心翼翼的样子,叶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用这样,我理解你的心情也已经想通了”,少年看看身旁的主人,“我们怎样并不和其他人相关,没必要非得要别人的理解宽恕。”
叶真:“还要谢谢你让我想通了这件事情,还有我现在叫叶真了,不要再叫我小锦了。”
易城:“那……小真?”
“什幺小真,就会套近乎!”
许沐川站在自家玄关里就开始吐槽,“那个老男人生活不幸福,单身三十多年整个人都憋得要变态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可爱的弟弟就想着和我抢。”
叶真在一旁静静看着难得露出幼稚一面的男人露出笑容来。
在医院检查没有问题之后两人就回了家,新上任的哥哥自然完全抢不过自己的弟婿,再加上没有事前准备只好自己孤零零的离开了。
“主人,你们是高中同学,他是老男人,那你……”
“学会打趣我了?小坏蛋,看我怎幺治你。”
男人一把将少年横抱在怀里,耳边是少年轻轻地惊呼,他们径直上了楼,在要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叶真死死缠住男人,“先洗澡好不好,身上都是医院的味道。”
“当然可以,宝宝身上马上就全是主人的味道了。”男人含笑看着少年,直到对方脸颊泛红才缓步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