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前任他弟的崽(23)
林雪终于有时间上网了,她心满意足地刷了刷微博,然后发现校园贴吧炸了。
最热的帖子名为《学神名草有主!》
昨天圣诞节陪姐妹去给戚学长送礼物,学长高冷地说自己有对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天仙配得上学长啊!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只有我!
一看下面果然是清一色的无图不信谣。
结果第39楼ID为戚长柏的人回复:官方来盖戳。
40楼:正主来了,青春无了。
41楼:爷青无+12306
林雪手抖了,看了看奋笔疾书的桑榆,又看了看正在喝水的戚长柏,当事人平静无波,而她的三七cp老巢都炸没了!
为什么!我就是考了一场试出来世界都变了!林雪把手机递给付渺渺,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林雪撕了便利贴给桑榆:桑桑!戚大佬真的谈对象了吗!你快告诉我不是真的!!!!
桑榆被这一串感叹号逗乐了,他慢吞吞地回了一个:是真的。
林雪画了一个哭泣的表情给他:你见过了吗?漂亮吗?
桑榆想了想,觉得自己的颜值还是能打的,然后他自信地给自己打分:天生丽质。
林雪咬着笔帽泫然欲泣。
桑榆整理完错题集,看小姑娘瘫在桌上没缓过来,他犹豫再三,又给她扔了纸条:好好考试,过年告诉你他对象是谁。
林雪顿时满血复活,刷刷地回复:我要看真人照片!我要看是谁拆了我的cp!到底什么天仙把戚大佬勾走了呜呜呜呜呜,但我还是要哭着祝他们幸福!我好虐啊!
桑榆无奈地摇头,女孩子怎么会把别人的事看得比自己的重要呢。
元旦放了一天假,住宿的高三学生可以去看元旦晚会,这是学校传统,每年的毕业班都可以看到元旦晚会。学校还弄了门票,宴麟本来偷偷搞了两张给戚长柏,但是好不容易的休息时间,有的人已经按捺不住想出去约会了。
桑榆睡了难得的懒觉起来,外头白雪飘飘,放眼看去,整个城市都染上白色。
戚长柏习惯早起,他在客厅里看书,腿上还有撒娇的糊糊,见桑榆出来笑着说:“厨房有早饭,豆浆热一热再喝。”
桑榆嗯了一声,却没有去厨房,他走到戚长柏的旁边挨着他坐下,糊糊懒懒的咪了一声,蹿到了桑榆身上翻开肚皮。
桑榆不客气地揉它的肚子,猫咪长得很快,鼻子上的黑毛已经蔓延到眼睛了,果然快要糊了,桑榆捏了捏它的肉垫,糊糊娇气地咪呜咪呜。
不用上学尽情撸猫的日子好快乐!
这头桑榆摸得不亦乐乎,那边戚长柏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没忍住亲了亲他的唇:“快去吃早饭吧,下午出去走走。下次放假得年尾了,我可能要直接回家去,陪不了你了。”
戚长柏有些愧疚。
桑榆没有过问他的家事,但是戚长柏有透露一些,父母离婚,母亲改嫁,他爸爸有公司,还带了个私生子在家。
最重要的是,那个私生子与他同岁,还比他大了几个月。
桑榆自己也是私生子,知道难处,但也不会劝戚长柏去接受,说到底孩子都是无辜的,犯错的都是大人。
可惜大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只会强迫孩子去接受。
桑榆听话地去吃饭,拿出手机心血来潮地搜了搜约会必做的事情:
1.尝试换衣服穿
2.牵手轧马路
3.亲亲抱抱
……
桑榆一边喝豆浆一边觉得感叹:“是不是有点土气……”但是还蛮甜的哈。
戚长柏抱着猫进来就看到桑榆满脸的怪笑:“笑什么呢?傻乎乎的。”
桑榆把手机递给他,嘴里甚是嫌弃:“恋爱必做十件事,好傻噢哈哈哈哈哈。”
戚长柏点头,若有所思。
接着桑榆换衣服的时候,戚长柏推门,拿了自己的衣服进来:“换衣服穿吗?”
桑榆在对方的铁血镇压下累得倒在床上被迫套上了戚长柏的黑色卫衣,戚长柏抢走了他新买的灰蓝色棉服。
冬天的衣服桑榆习惯买大一号,因为他穿得多,戚长柏勉强穿得上,就是袖子短了一点点,但他表示不介意。
桑榆的表情有些绝望,要不是戚长柏作势要扒他的睡裤他都臊得不想动弹。
戚长柏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尽管隔着打底衫,还是让桑榆脸躁得慌,明明没有什么,他就平白添了一种肌肤相亲的亲密感。
他穿好鞋子出门,戚长柏笑意盈盈地看他,桑榆的头发又黑又软,白皙漂亮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戚长柏没忍住低头亲他,硬是磨蹭了半小时才出了门。
桑榆嘀嘀咕咕地说他流氓。
外面人来人往,桑榆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戚长柏棉衣的领子很高,两人悠闲地走在路上,元旦是团聚的日子,路人忙忙碌碌,偶尔也有看他们的,但是匆匆一瞥并无影响。
戚长柏一手撑伞一边偷偷牵他的手,桑榆不好意思地想躲,但是戚长柏很强硬地握住他:“就这一段路。”
桑榆渐渐也平静下来,戚长柏的手温暖干燥,他瞥了瞥对方俊美的脸,有些好奇:“你好像从一开始,就对我挺好,为什么?”
戚长柏捏捏他的手指:“我喜欢你呗。”
天上雪花飘飘洒洒,路上的商店播着喜庆的音乐,戚长柏的眼里藏了万千温柔,他略弯腰和桑榆平视:“我当时觉得,怎么会有人这么漂亮。”
桑榆被他凑近的脸臊得爆红,他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原来只是看上了我的脸?”
“第一眼见,不看脸看什么?”戚长柏眼看把他逗够了才说,“当时就一直很想多照顾你一些,后来发现都是借口,我只是喜欢你,想靠近你而已。”
桑榆受不了地搓了搓脸:“讲话就讲话,靠那么近干嘛?”
“你整天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办?”戚长柏叹一口气,“咱们以后还要坦诚相见呢。”
桑榆气愤地踩了踩他的脚:“说那么多,你就是馋爷的身子!”
戚长柏乐不可支,伞面上的雪花抖落一地,远远的就能看见,黑色长伞下的两个人越走越近,最后若无其人地又牵住了手。
学校早早地发了通知,毕业班的寒假在除夕前一天放,大年初十开学,大家复读班早有预备,倒是没有什么怨言。
期末考试下来,桑榆的成绩依然就是五百出头,他扼腕长叹:“我的智商到头了嘛。”
这个成绩略尴尬,刚刚到一本线,可以拼一拼调剂的a类本科院校,也可以挑一挑好点的b类本科专业,但级别就完全不一样了。
沈鹤之作为同桌,桑榆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他安慰着说:“还有下学期呢,已经很厉害了。”
戚长柏也让他不要着急,瓶颈期不要气馁,下学期还能搏一搏。
三天后正好放假,戚长柏家在x市,隔壁的省份,他一放假就在收拾行李,桑榆在一旁陪他,非常不舍。
戚长柏看他蔫蔫地靠在沙发上,平日那些叨叨也没了,笑脸都不见一个,狐狸眼都耷拉下来,活像被抛弃的小崽崽。
这两天没下雪,桑榆没什么留人的理由,而且戚长柏有家人,他也不能强留人家。
戚长柏拉上行李箱,走过去蹭他的脸:“糊糊爸,在家乖乖的,我过几天就能回来。”
桑榆抱住他:“晚上走的时候喊我,我去送你。”
戚长柏抱着他亲,热情的吻让人沉醉。
他们自从确定身份,就没有要分别这么久的时候,桑榆心里又热又堵,他想开口挽留,但最后只是再次主动亲了戚长柏的唇。
戚长柏在他脸上不舍的亲了几口,最后起身去了浴室。
桑榆陷在被褥沉沉睡去。
戚长柏连夜的飞机,到底没喊醒熟睡的桑榆。
桑榆醒来天色大亮,门上贴着戚长柏的便利贴,有他爱吃的几家外卖电话和每天喂猫喂鱼的时间。
桑榆看着空落落的家里,猫咪碗里还有猫粮,鱼水已经换过了,绿萝放在客厅,什么都没有变,少了个人,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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