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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的生活(3)

作者:D-angel 时间:2018-02-21 14:19 标签:SM 调教

楚凡看到洛的胯间涨地发紫,手上加快动作,更快更深地抽动,鞭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两个人脚边混乱地摆动着,“洛,就是这样,你看窗外……”
洛的瞳孔有些散了,整个人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在楚凡恍惚的声音中顺着望过去,隐隐看到泛白的光点。
这时,楚凡在他身侧探出舌,在洛的耳根、脖颈处若有似无地挑逗。找到了洛体内的那一点,他一下一下快速刺激着。
“呃呃……啊啊……啊——————!”伴随着高潮,挺直地男根在空气中抽动几下,向虚空射出一股乳白色地精液。
“呼哇……呼哇……”,洛大口喘着气,“主人……主人……”
楚凡手上的动作放慢,轻声问:“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洛垂下头,声音变得沙哑,“谢……谢谢……主人……”
楚凡微微点点头,右手抽出鞭柄,看着紧跟着从洛后庭里奔出的粘腻淫液,缓缓顺着大腿根淌至脚跟,脸上是欣赏的表情。迅速检查了一番,确认洛没有受到伤害,楚凡把皮鞭扔到地上,如释重负般快速走到沙发倒进去。
喝口茶,对吊在中央的洛说:“我的工作完成了”。
双手吊着的人对这句话没有反应,楚凡倒也不介意,喝完一泡茶,按下通讯按钮:
“可以了”。
只稍几分钟,几个人进来把洛放下来送了出去。最后进来的,是这里的主人、楚凡的客户。
“辛苦楚先生了”。
楚凡斜瞥了下身后墙角的摄像头,“不知道您是否满意?”
屋主在他身边坐下,楚凡添了杯茶给他,看到他正有意无意掩着自己的胯间。喝了茶,客户说到:“非常满意……,然我看到了不一样的洛”。
楚凡在心里笑起来,“随后我会派人把详尽的报告送到府上,之前说的要点还请您留意,洛这种玩具弄坏了,是修不好的”。
“有劳”。
“不会”。
工作做完了,人还不走,楚凡看了对方一眼,道:“不妨直说”。
客户搓着手,“今天你带来的那个宠儿……”
笑了笑,楚凡放下茶碗:“那个是教学用的,不出外勤,抱歉”。
“楚先生不愿割爱?”
脑子里突然闪过洛隐忍却无限淫荡的身形、表情,楚凡嘴角一勾,“那……先生是否愿意拿洛来换?”
“……”,对方犹豫了。
“哈哈哈哈”,楚凡笑起来,“那就提前恭祝您日后能有愉快的体验”。

楚凡的主人 上

最近太忙了,一个合同接着一个合同,身体的疲累楚凡可以视若无物,可他如今只觉得累,心累的厉害。
胸口有什么需要宣泄出来,楚凡手里面的文件夹一扫,桌子上的文案、合同、办公用品和摆设一应落地。秘书闻声跑进来察看,却看到楚凡冷冷地表情。
“出去!没你什么事!”
“是……”,秘书诺诺地退出去。
有种情愫,淡淡的,从心底腾起来。楚凡闭上眼睛倒进办公椅内,重重舒口气。对于那个人,他是不喜欢的、甚至谈得上恨;可也正是那个人,让他的身体变得独特、让他有了现在的生活。
愿不愿意承认,楚凡知道,这是自己身体发出的信号。
起身拿起外套、公文包,楚凡快步离开办公室,表情凝重。秘书微微起身想要询问,却又因为惧怕无法出声。
“把我所有的安排、电话都推掉!”临进电梯的时候,楚凡扔下一句话。

大城市就是这样——不论什么时段、不论什么街区,总是马路上车水马龙、总是行人过往匆匆。这样的城市,不在意什么人的平凡生活;不关注什么人的爱恨纠葛;更不会因为什么人而发生改变。
淡漠、冷血。这就是活在城市丛林的生存法则。
没有必要企盼他人的怜悯和施舍,也没有必要咒骂和怨恨这城市;因为需要帮助之前,任谁都也如其他人一般,淡漠、冷血。

就在这段喧闹的马路边,一个长满胡茬的中年男子手里挥舞着扫帚,一步一步顺着马路清扫。他身穿灰色宽大的工作服,扫的认真,遇到碎纸片、饮料瓶都顺手捡起来,丢进带着“可回收”标签的垃圾箱。
知道在这条路上可以找到那个人,楚凡开着车子沿着自行车道慢慢前行。有骑车的人骂骂咧咧地从边上超过他,楚凡仅仅是漠然地予以回望,然后保持自己的速度,继续开在自行车道上。
前方出现了那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楚凡情绪一激动一脚压下油门,车子随即急速冲向前。
“嘎吱——”,一辆惹眼的跑车停在扫地工身侧。
中年大叔停下正在挥舞的扫帚,瞥眼看过去,正对上摇下一半的车窗后,那双复杂的眼。
唇角微微嚅动几次,最后演变成散着阳光平和的笑脸:“小凡”,他唤道。
楚凡没说话,在车子里坐着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中年大叔低头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依旧节奏地一下一下清扫着地面。楚凡就那样贴着他跟着他的速度驱车慢慢前进。
“稍等我几分钟”,男子边扫地边说:“很快就结束”。
听到对方的话,楚凡摇上车窗,车子飞出去,带起一阵粉尘。“咳咳……”,大叔被呛的厉害,咳了几声,抱怨道:“没心没肺……”,却丝毫没有减慢扫地的工作。

楚凡并没有开车离开,他只是开过整条街,拐弯后将车子停在路旁。
等待。
那个扫地的人,是许多人口中的“海哥”,也是更多人口中的“海叔”。楚凡也曾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只可惜……,从某个时刻起,那个人在他心里只剩下一个称呼。
——主人。
他曾是海哥最喜欢的收下,也曾是海哥最中意的奴隶。可原本是个正常男人的他,太放不下,终于承受不住痛苦的折磨和残忍的洗礼……坏掉了。
何谓坏掉了?从精神破碎的那刻起,楚凡再也无法勃起,变成了彻底的性冷淡。当然,是可以依靠药物的,可他已经无法感受到快感。即使他的身体再销魂、被开发的再好,也没有人会需要一个无法放感情的奴隶。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海哥也有了变化。
他开始做慈善,开始在社会里把自己漂白。已过而立之年的他,吃着常人吃不下的苦、受着常人难以承受的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他从自己的清洁公司常包了这条路,每周有三天花两个小时的时间来扫地。
不是用高效的清扫车,而是用最原始的工具——扫帚。
是他安排楚凡走上调教师的道路,是他给了楚凡所谓的事业。时过境迁,楚凡变了、海哥也变了、世界和社会也变了,他们之间关系也变得若有似无,却依旧没有变。

海哥终于不紧不慢地扫完马路,站在十字路口拐角处停了几秒钟,一辆凯迪拉克车子从角落里驶出来,停在他脚边。
司机递上来擦拭的手巾,为他拉开车门。
“不回办公室,回山庄”。坐稳的同时,他淡淡地命令道。
“是”。司机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他拍拍司机座位的靠背,吩咐道:“带上前面那辆Z4”。
司机没说话,只是开车与Z4擦过的时候,稍作停顿叩了叩对方的车窗,然后说:“跟上”。

两辆车越开越远,下午快要结束的时候,终于一前一后驶进一座相对独立的山间别墅。
这栋别墅很大,海哥和近的人都叫他山庄。
楚凡是被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接待的,进门一路从大厅走到小休息室,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四周的环境。——与他记忆里的相差他多。
那女人为他端上一杯茶,用商务式的礼仪;还用商业服务式的笑容说:“请稍等片刻”。
楚凡出于礼貌点了个头。女人离去,他就在空荡的房间里独自等待,一如当年在房间里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海哥的出现。阵阵茶香飘进鼻腔,让楚凡恍悟现在已经大不一样。
“小凡”。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楚凡闻声转过头去,看到海哥换下了工作服,西装革履上身,一直收敛住的霸气不自觉地散出来,让楚凡心中一惊。
“这里不一样了吧?”海哥悠悠地走到沙发边坐下,“现在山庄改做正当生意,周末度假的中高档山间酒店”。
“嗯”。楚凡低头应着,他不知道海哥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着了魔般跟过来。但,他清楚,他的身体有一种习惯、一种惯性,不受他意识的控制;他的脚,抛开他的脑和理智、感情,将他整个人带来到这里,带来到那个人面前。
纵然时间流失、伤痕淡去、疼痛忘却,可在这安静的休息室里,在海哥用他所熟悉的神态、动作和姿势坐下,楚凡被自己身体的惯性驱动了。
——他整个身体顺着沙发滑下,双膝着地的霎那,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话:“主人”。
安静。
沉默。
时间,仿若停止。
直到那只带有温度的手轻轻托起他的脸庞,楚凡才有种心脏恢复跳动的错觉。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到的是海哥依旧平和的笑脸。
“主人……”,这两个字,楚凡说得百转千回,带着不甘和委屈、含着想念和抱怨。这样的呼唤,几年来他只听过别人这样呼唤他。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如何呼喊这两个字,用献媚地、诱惑地口吻。
他以为而已。
“楚凡……”,海哥显然也被他这一声呼唤勾了不少回忆,用一种哀叹似的语气唤着他的名字。
“两年多了……”,海哥平淡如水地说:“你终于肯来找我”。

楚凡的主人 中

心中一震,让楚凡担心自己的心脏要罢工。
下一秒,他惊讶于自己竟然能无动于衷地稳稳跪在原地,竟然连呼吸都没有丝毫混乱。
“是……”,此时楚凡的声音很小,一点也不似知名的调教师:“是奴隶没用”。
海哥原本轻轻托着他下巴的手并没有加重力道,而是用拇指轻轻划过楚凡的双唇。有讲不出的情绪在他瞳孔里流转,他望着楚凡,很久再没有动作。终于,海哥开了口:
“调教师楚凡,我知道你这几年都干了什么”。
这句话在楚凡听来分量很重,他身体随之一抖,无法低下头,于是眼睑低垂着,眼睛有些迷茫,向自己的主人低声诉说起来:“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是离不开主人您的……”
“……”,海哥没说话,只是缓缓松开了手,任他的头垂下。
“奴隶知道自己坏了,没有用了……”,楚凡的声音低低地、却又带着些许香艳的意味,回荡在小小的休息室:“奴隶的心病了是一回事,可奴隶的身体却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日夜受着煎熬,奴隶希望……”
“嗯?”海哥从喉咙里憋出一个音节。
“希望主人能予以疼爱!”楚凡动了动膝盖,向海哥的方向跪得更近些。
海哥把这个小动作尽收眼底,良久,终于叹了口气,“先起来”。
“主人不答应,楚凡不起来”。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带着风声冲着楚凡的脸颊重重落下。“啪——”地一声,海哥命令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我让你起来!”
片刻的窒息。说不出的感受,身体是痛的,是他希望的痛。可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楚凡开始怨,怨这样的自己,怨无法爱无法产生感情的自己。
跟着,伴随着细碎的布料摩擦声,楚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地而颤抖着、畸形地弯曲着,吃力的支撑着整个身体。海哥已经度到门边,拉开门,吩咐道:“跟我走”。

这里,恐怕是山庄里楚凡唯一还认得的地方。——海哥的调教室。而此刻,他自己脱光衣衫,正束手就擒跪在房间中央。
海哥站在门口处,只开了屋顶的射灯,灯光自上而下照亮楚凡,映出他身体的轮廓。
“小凡,既然是几年来的第一次,我让你自己挑怎么玩”,海哥说着走到房间一侧的沙发旁,坐下。
“说吧”。海哥点了支烟,隐藏在黑暗中。楚凡看不太清,恍惚间觉得海哥还是之前的那个海哥,叱咤风云翻云覆雨霸气冲天的海哥。
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绝对不是因为兴奋。楚凡只是单纯地因为本能的害怕,以及这房间里弥漫着地冰冷感觉。
“你还有看心理医生么?”海哥坐在黑暗之中,用冰冷的声音提问。
“没”。楚凡回答的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说吧!”海哥留给他选择权,“我这里,你最熟悉”。
这句话,触动了楚凡的某根神经,曾经过往的各种伤痛一瞬间陡然清晰起来,仿佛那些伤痛就发生在昨日。
“鞭……鞭子”。楚凡终于说出了一样。
海哥毫不犹豫,起身到墙边取了一条皮鞭在手,折一折试了试手感,转身走到楚凡两米的距离。
“老规矩,报数,到我高兴为止”。伴随着话音,海哥手起鞭落,鞭梢带着风声呼啸而下,不偏不倚落在楚凡脊椎正中的位置。这个位置皮最薄,靠进神经中枢最近,一震一抽都能带给承受者自内而外、蔓延全身的痛楚。
“啊——”,楚凡应声而倒。曾经的鞭子有这么痛么?还是说他已经无法承受?
“啪——”,一个鞭花轻轻打在他手臂上,海哥的声音命令着:“跪好!报数!”
楚凡双手反绑,挣扎了半天也没有办法重新跪正,最后无奈地跪趴在地板上,用脚趾用力抓住地板,下巴顶在地面上,一寸一寸后移,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弓起来,最后终于靠腹部的力量跪直起来。
海哥站在一侧默默看着一切发生,就在楚凡身体直起来的一瞬间,他毫不迟疑地挥鞭而落。
“啪——”
“1!”
“啪——”
“2!”
……

每落一声鞭响,海哥完全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就多一分痛苦地隐忍。自己亲手把楚凡搞坏,无从补救。直到楚凡离开、直到怀中空空,海哥才明白这个曾经的奴隶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楚凡是他的奴隶,对他不止于奴隶。现如今这个奴隶时隔两年后放着自己的自由不要,专门跑来找他求他施与,让他怎能平和以对?楚凡已经无法体会到感情,已经无法经历欢愉快乐,这种施与对于他,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有无尽的痛楚、单纯的虐痛。——可是他要!既然是楚凡本人的要求,海哥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每喊一个数字,楚凡扣紧的双手就用多一分力。曾几何时这痛让他撕心裂肺、让他痛不欲生,而如今这痛依然、甚至更重,他却能够明镜止水般一下又一下承受。他一下又一下数着,从十几数到几十直至上百,他只觉自己渐渐麻木,而心底却逐渐多了份期待。期待什么?或许,下一鞭落在自己身上,他便能够找回那种感觉。——他想。找回痛苦的感觉,有痛就有情感,有情感就会有爱、有恨、有喜怒哀乐。
楚凡是那样希翼着,然而,什么都没有。
海哥的力道开始减弱,楚凡的身体到达了极限,脑海里顾不上想东想西,只剩下机械地增加数字并大声报出来。
声音终于卡在了喉咙,楚凡开始觉得灯光太耀眼,手指抠出了血。在海哥的鞭头再次落在肩头的时候,没有了报数,取而代之的是楚凡的身体重重倒在水泥地板上的闷声。
“楚凡!”海哥扔下鞭子疾步上前查看。只见楚凡已经因为极痛昏死了过去,背上的鞭伤渗出不少血。这曾经是一眼便能让他情欲大盛的景致,此时海哥却担心起楚凡的生死来。
“主……主人……”,楚凡的眼迷离了,瞳孔失了焦点,蜷缩在地板上低声呼喊,“楚凡还要……”
海哥唤了贴身的保镖打下手帮忙,他则亲自为楚凡清理伤口。听到楚凡嘴里念念有词,干脆打了一下他的臀瓣——倒不是说他刻意,是实在找不到完好的地方让他下手了。
“真没用,才几下就撑不住了!”他的话不狠,也并不是主人对奴隶的那种责备。
“是……楚凡……没用……”
余光瞟到楚凡胯间硕大的精囊和软塌塌的分身,海哥在心底叹气:这身体曾经何其敏感,随便拍拍屁股摸摸大腿也能让他燃烧起欲望。
“我放你自由,你干嘛又找回来?”这句放在心底的疑问,就顺着心情溜出了嘴。
“呵呵呵呵……”,楚凡倚上他的手臂,嘲笑地说道:“楚凡也不知道呀……,主人……,因为坏了,所以您就不要楚凡了么?一扔就是好几年,不闻不问……”
“楚凡……”,海哥微微摇头,声音抑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主人……,虽然不想承认……”,楚凡笑了起来,“可楚凡想您……”
闻言海哥把楚凡往自己怀里一搂,几年来压在心底的感情弥散开来。妈的!管他什么心理障碍、什么感情伤害!俯身吻下去,海哥把舌直接探入对方的口腔寻找自己想了很久的味道。
“呜……”,吻结束的时候,楚凡看到两个人嘴角带着的银丝,笑了。

楚凡的主人 下

醒来的时候,楚凡发现自己双手双脚分别拷在床柱上,分得开开的大字形;衣服是肯定没有的,异物感告诉他戴了简单的肛塞和口塞。所有的东西都在宣告即将到来性爱的趣味,但又很合他的身体,丝毫不让他难受。
性爱……么?
楚凡从口塞里发出几声闷笑,现在的他,无法享受性爱,只能算是被鸡奸而已。
“醒了?”
楚凡循声望过去,海哥沉稳的脸庞映入眼帘。
主人……,他低声呜咽着,终只发出“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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