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我和Alpha闹离婚(15)
这次,赵泽运没等李冠说话,先行开了口:“先学看看嘛,不管是歌,还是写歌的精神。”
安向笛睨了他一眼,推开门走进了录音间。
他录歌向来一气呵成,饶是别人再不服气他高傲的脾性,也不得不承认他在音乐上的才华和天赋。
一首三分半的歌,安向笛没浪费一秒钟,三分半录完一遍过。
“学到东西了吗?”安向笛喝了口水,看向赵泽运。
原本面色红润、自信满满的赵泽运小脸煞白,一副被打击到无话可说的模样。
安向笛又把一开始跟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了,从我这儿学不到东西。”
李冠看赵泽运心疼得很,尽管怕安向笛,还是梗着脖子喊:“安向笛,你一个Alpha跟Omega说话的时候不能好声好气说?偏要这么呛人是不是?”
怪不得,又白又嫩又乖巧的Omega,他最近是跟这种类型犯冲吗?
“性别歧视?Alpha得罪你了?”安向笛单手插兜,被他怼的来了脾气,“还是……越级碰瓷?”
“你!”
安向笛看腻了他这副死逞能的样子,不想再跟他们共处一室:“小谷,走了。”
“哎!好的!”小谷这段时间下来,就算不知道内幕,也能看出李冠是在故意为难安向笛,以前刚任职时对李冠的尊敬已经彻底消磨干净。
眼见着两个人走远,李冠舔着脸问:“小少爷,您好好的,跟他多说什么啊?直接雪藏了或者找个由头让他赔违约金就是了,他至今做了多少违反合约的事情了?”
“那多不好?”赵泽运原本漂亮的脸蛋上划过一丝阴狠,“怎么也得多学到点东西不是?”
安向笛从皇家影视的大楼走出后,在对面的咖啡馆里找了角落的空位坐下。
小谷知道一会儿沈箫要来接安向笛,犹豫着要不要先走。
“坐,喝杯咖啡。”安向笛说着,招来服务员要了两杯摩卡。
小谷捧着咖啡杯不吭声,他以为安向笛心情不好,哪知道自己琢磨了一阵该怎么安慰后再抬头,就听到“good、amazing”响个不停,安向笛在玩消消乐。
“那个……安老师。”
“嗯?”安向笛从喉间挤出一声回答。
“要不……我先走?一会儿沈老师就来了,我在这儿太碍事了。”小谷还是有不能做电灯泡的自觉的。
“行啊,我就是请你喝杯咖啡。”安向笛头都没抬。
小谷觉得莫名其妙,走出咖啡馆后,盯着咖啡看了半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高傲的安老师怕不是在感谢他?
嗐!肯定是他想多了。
消消乐打到888关时,沈箫来了,穿着白色外套,和安向笛今天的一身黑倒是形成了对比。
“怎么了?”沈箫一来,就发现安向笛情绪不对。
“走啊,吃饭去。”安向笛没回答,收起手机往外走。
“下午发生什么了?”沈箫皱眉。
安向笛斜了他一眼:“不想说。”
“录音室有其他人在?可能要分给其他人用?”沈箫一猜就中。
安向笛深觉不可思议:“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是。”沈箫拉过安向笛的手腕,把人带进车里,“我跟你说过的,换经纪公司,我帮你安排。”
“不要。”安向笛很倔,而且沈箫说的安排,恐怕要动用到他爸的关系,但沈箫和他爸关系并不好。安向笛并不觉得这是在帮自己,只觉得是在给沈箫添麻烦,“等这次的新歌发出去,我会提出解约的。”
“违约金……”
“我会承担,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安向笛从今天有外人踏进他专用的录音室时,就动了解约的念头,用钱砸脸谁不会啊?
“……嗯。”沈箫抿着唇,眼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车子从停车位开出来,安向笛隔着车窗远远地看到赵泽运,叫住沈箫:“我说,你认识那个人吗?”
“不认识。”沈箫瞥了一眼,半点印象也无。
“看样子是我的烂桃花啊。”安向笛撑着下巴,语气里带着调侃的意味。
赵泽运在他面前就是个毛头小子,装的乖巧,心里八成想了好几种找他麻烦的办法。
至于为什么找他麻烦,该不会是他太帅了吧?
沈箫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一个猛刹,彻底打断安向笛的思绪。
他解开安全带逼近安向笛:“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是我的烂桃花啊。”安向笛看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坏心思地重复了一遍,“干嘛?吃醋了?我……”
话没说完,全都被沈箫极尽凶狠的吻压了下去。
安向笛眼角通红,意识迷离,沈箫释放了浓浓的白兰地信息素来压制他。
安向笛被吻得眼前一片眩晕时,沈箫大力地用指腹压在他早已被咬过无数次的腺体上。
“下次还敢不敢乱说了?”
安向笛等到眼前恢复清明时,看着沈箫霸道帅气的面庞,在心里“草”了一声。
妈的,他Alpha好带感!
第13章
“吃鱼吗?”沈箫翻了翻菜单,这家店他们以前没来过,招牌菜是酸菜鱼。
“可以啊。”安向笛一手贴在后颈腺体的位置,一手划拉着屏幕换了个弹钢琴的游戏在玩。
“在玩什么?”点好菜,沈箫直勾勾地盯着安向笛看。
“弹钢琴。”安向笛随口回答,另一手依旧搭在腺体处,轻轻碰了几下。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下了车后,腺体就一直涨的疼。
“我听小谷说你接了《舞台》?”菜端上来后,沈箫一边帮安向笛盛汤,一边问他。
“嗯,五一节过去录,录两期。”
“正好,那几天我要去无城见个老朋友,你有空到时候带你去见见。”沈箫把碗递给他。
“老朋友?”安向笛尾音拔高,“我跟你认识二十九年,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个老朋友?”
“我人缘这么差?”沈箫半开玩笑。
“嗯。”安向笛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
沈箫并不去纠正安向笛的看法,其实相对于人缘差,倒该说他这个人不太好接近,能让他主动的至今只有安向笛一人。
“认识有几年了。”沈箫不做过多的解释。
安向笛心里对这“好朋友”有了几分好奇。
“我都说了,肯定是沈箫那家伙把我弄去的!”
“你就甭管了,我这几天肯定要去他家找他算账!”
“什么叫算了?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安向笛缓缓放下勺子,转头透过门缝看到一闪而过的熟人面孔,挑眉走过去。
“魏意。”
戴了个黑色大墨镜和口罩的魏意只剩脑门那块儿露在外面,他听到安向笛的声音,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在骂沈箫,所以出现了幻听,晃了晃神继续往前走。
安向笛见他没停,又叫了一声:“魏大胆。”
这次,魏大胆停下了脚步,隔着墨镜瞪着安向笛:“笛子?你怎么在这儿?”
“吃饭。一起来吃吗?”安向笛做出邀约。
魏意听到有吃的,麻溜跑过去:“哎,果然还是你好,怎么知道我来这儿是吃饭的?”
“那不然呢?来骂沈箫的?”安向笛说着,把包间门关上。
魏意本想笑着掩饰一下,哪知道敏感地闻到了沈箫的信息素味,顿时瘪气。
“坐吧。”安向笛指着空位置。
魏意挑了个离沈箫最远的位置坐下,屁股针扎一样难受:“不是,那倒也不是骂他。”
“嗯,我都听到了。”安向笛继续吃鱼,憋住笑意。
这次,魏意不挣扎了,默默摘掉墨镜和口罩。都已经被听到了,他再辩解显得特别怂,怎么想他也是Alpha,不能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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