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趣所至(第二部)(9)
江沿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穆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想推开他,但他的舌尖滑过上颚敏感的组织,穆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听得江沿更是激动,挥开桌上的东西就把穆丰抱了上去,穆丰啊地叫了一声,急得推他,“江沿!住手!”
但正在兴奋上头的江沿根本顾不上那么多,扯着他的头发堵了他的嘴,一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江沿的霸道像他爸,穆丰一瞬间有些恍惚,想不明白这小子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自己,他一点都没发现他有这个意思,就是前几天他也在安慰自己,江沿还小,不懂这些。但现在看来,这小子又摸他屁股又亲他嘴儿的,哪里是不懂,是他小看了江沿,没把他的感情当回事儿。
“不……”穆丰往后躲,江沿顺势把他压倒在桌上,解开的衣服大敞着,他的手直接摸上穆丰的乳头,捏着又拉又揉的,敏感的地方被侄子爱抚着,穆丰有种禁忌的感觉,就是以前对着他哥也没有这感觉…让他有些害怕。
“江沿…嗯!不要……你这小兔崽子!”穆丰奋力去推他,反而被拉住手按在脑袋旁边,江沿有些疯狂地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喊着他,“小叔…小叔……跟我好吧,我喜欢你,我疼你。”
江沿说着,一口叼住他乳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的,舌头灵活地在乳头上打转,穆丰缩了缩身子,竟然被亲侄子压着,这种感觉让他又羞又窘,抬脚狠狠踹了江沿的肚子,趁他吃痛,赶紧拉好衣服从桌子上跳下来,本来想走,但看见江沿跪在地上,脸上起了层薄汗,他那脚踢得太重了?
穆丰不太敢靠过去,“木头,没事吧?”
江沿委屈地看着他,“小叔,你就这么讨厌我?”说着,眼里还泪汪汪地起了花儿。
穆丰心疼了,走过去扶他,“小叔怎么会讨厌你?只是……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江沿咬了咬牙,趁他不注意把他扑倒在地上,穆丰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扯开了衣服,原本还团着泪的侄子现在正一脸怒气地解自己的皮带,穆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也恼了起来,“江沿你…!”他挣扎不过,很快被扒了裤子,衬衫大敞开挂在手弯上,罪魁祸首还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
“小叔,我就不行么?我比不上爸爸么?”江沿一把握住穆丰腿间沉睡的性器,上下搓揉,器官的主人绷紧了大腿的肌肉,用手推他的肩膀,江沿顺着舔了一下他的手腕,穆丰惊地缩了回去。侄子的手包裹住自己的阴茎,灵活的手指不断爱*抚那些min感的地方,穆丰吸了一口气,阴茎慢慢硬了起来,他大感不妙,扭着身子想逃开,江沿紧紧按住他,穆丰急了,骂道,“江沿!住手!我们不能…啊!”
江沿地低下头,一口将他小叔的性器含入口中,被亲侄子口交的禁忌感让快感成倍增加,他感觉到侄子火热紧致的口腔,灵活的舌头,无一不刺激着他。江沿的舌头滑过他的铃口,来回挑动着,又来到马眼,舌头裹成尖不断往里钻,穆丰大叫着,抓住江沿的头发,两腿瑟瑟发着抖,“不…不要!嗯啊……你、你个小兔崽子…别、别吸了…!”
穆丰两条腿绷紧了,急急的喘着气,江沿知道他要到了,及时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高潮生生被停止,穆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里一片泪光闪闪,“嗯…你…啊!”阴茎再次被口腔包裹住,一口气进到他侄子喉咙深处,他仰着头大叫着,快射了…但江沿又故技重施,很快离开了。
穆丰难受地流着泪水儿,下体叫嚣着想要,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他们不能继续。江沿握住他的阴茎撸动,每每到他临近高潮就停下来,逼得穆丰快奔溃了,他咬着下唇瞪着江沿,脸上红成一片,下体的马眼不断冒着前液,沾湿了下身,粘糊糊的不断流到腿间深处去。穆丰终于受不了地哭了出来,“给…给我……”
江沿舔了他的龟头一下,问道,“给你什么?说出来,小叔。”
这个称谓只是让穆丰更加兴奋难堪,他咬了咬牙,说,“我想射…让我射吧!”
江沿看着他,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他帮他撸动着已经硬到不行的性器,另一只手指沾了些他的液体就往他身后的小洞伸去,未经开发的地方紧地无法进入,江沿尝试着插进一些又抽出来,几次下来就能进一根手指了,穆丰感觉的身体里被操进一个异物,难受地扭着身子,“别、别弄那里!江沿!我不是Omega!”
江沿继续着扩张,已经可以进入两根手指了,“小叔,我也不是。”他说着,手指往深处狠狠地插了进去,穆丰疼得抓住他的手,“唔…不行,我受不了的,不要再进来了……”
“你可以的。”江沿吞了口唾沫,他小叔的模样煽情极了,面色潮红,两腿大开躺在他身下,自己的手指插在他小穴中,那种火热紧致的触感让他格外激动,“小叔,你好紧,里面滑滑的,好舒服。”
穆丰被他露骨的描述羞得巴不得找个洞钻,他掩住脸,不断抽泣着,江沿再加了一根手指,窄小的小穴被撑开,手指在其间来回抽插,带出不少粘液,江沿看见,笑了,“小叔,你好敏感,你后面流水了,我还没碰你那点呢。”
穆丰迷蒙地看向他,“那点…?”
江沿弯起嘴角,手指在他体内四处抽插探索,很快就摸到一处质地不同的软肉,狠狠一刺,穆丰瞪大了眼睛,大叫了一声,一直硬挺的阴茎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射了精。江沿接住他的精液,全部抹到他脸上,“小叔,你第一次就能靠后面射出来,该说你什么好?”
穆丰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前一片空白,耳朵也听不见他说啥,很久才回过神来,他、他竟然靠后面高潮了!陌生的感觉让穆丰害怕极了,他翻身就想跑,但腿软得跟什么似的,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变成了狼狈的趴跪姿势,江沿眼睛都红了,他小叔的屁股正对着他,微张的小穴无意识地收缩,他感觉脑子里那根线一下子绷断了。穆丰刚想爬起来,就被按着腰操进了屁股里,江沿的那根大得吓人,抵住自己的后穴一刻不停就生生挤了进来,巨大的肉刃一口气劈开肠肉,撕裂的疼痛让穆丰几乎忘了呼吸,他进来了……
江沿毕竟年轻,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这下子再耐不住忍耐,抓着他小叔的腰就狠狠抽插起来,紧箍着肉棒的那圈肉很快被操开了,穆丰在他身下发着抖,嘴里发出害怕的呻吟,他一直求饶,但被江沿无视了,被狠狠操了几十下,穆丰才意识到他侄子已经听不进话了,只能哭着被按在地上狠干,初次被开发的小穴红肿了一圈,愈发紧地咬着江沿的巨大。他小叔就在他胯下任他操干,他没办法反抗,只能从嘴里求饶和喊叫,他的身体里是自己的阴茎,他干到他身体最深处,不时抵住那点极度敏感的地方狠狠操弄。穆丰被干射了两次,再没什么力气,但江沿还一次没射,精力无限似的还在他身上埋头苦干,穆丰受不了地求他,“江沿…木头……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好疼…射不出来了……唔……”
江沿俯身亲了亲他小叔的后背,漂亮的肌肉线条让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听到穆丰痛得呻吟才松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又是无休无止的操干,江沿抓着他的腰加速起来,一次次操进更深的地方,原本奄奄一息的穆丰被撞得哭喊起来,又是求饶又是骂的,江沿置若罔闻,一次深插就射进了他体内,被内射的羞耻感让穆丰又流下眼泪来,他趴在地上,无力动弹。
穆丰正要睡过去,就感觉身上的人又动了起来,原本埋在体内半软的东西也恢复了精神,吓得他往前爬,被江沿拉住,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过来,侄子的龟头在那点上狠狠碾过,穆丰挺直了腰,哭喊道,“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江沿正面看见穆丰被操软了的表情,脑子里一团火熊熊烧糊了他的理智,把他小叔的两条长腿挂在肩上就狠狠操了起来,穆丰意识模糊,不断地哭着,求饶着,他甚至不知道江沿在他体内射了几次,只是第二天清理的时候花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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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段正华?
周迹明和穆丰被带上船扔在狭窄船舱里,那伙人像是老的手,话不多,分工明确且有条不紊,周迹明看了一眼靠在他肩膀上昏迷的人,这小混蛋刚才狠狠撞了脑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跟他们硬拼不是办法,但看他们没有要索钱的意思,难道是有人顾了来索命的?
周迹明不快地眯了眯眼睛,他得罪的人不少,但敢明目张胆弄他的也只有这么几个,他很快锁定了目标,段正华。
事情从半年前说起,段正华是大企业里的佼佼者,在商界呼风唤雨多年,自然有了些心高气傲的模样,他看着周迹明是个小辈,但却已经达到不错的成就,便想过去搭个话,对方再恭维他几句,两家公司以后能发展发展。但那会儿周迹明正恼着穆丰的事,随意敷衍了他几句,这段正华就不高兴了,但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
再后来,这老头一直记着仇,但顾及着周迹明的黑道势力没敢怎么为难他。而周迹明却是没有在意这事,换做从前他一定不会粗心到自己得罪人都不晓得,但偏偏这半年他总是魂不守舍的,穆丰总是出现在他梦里,和别人暧昧,气得他几次醒过来就砸东西。这种状态下,他签了个合约,也没细查,所以根本没想到这是抢了段正华的生意。
老头本来就是个记仇的,这下子仇上加仇,他就计划着得弄他一次,让他永远不敢对自己不敬。
周迹明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穆丰能影响他到这种地步,他失控导致这么狼狈的下场这还是第一次。这段正华也是老糊涂了,照那老狐狸的做派不可能不细查自己就买凶杀人,周迹明查过段正华的企业,也是估摸着走不远的买卖,估计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做起事来无所顾忌,一心想着做得更大,这样才不至于翻船的时候没点押注。
周迹明心里估摸着主意,这时,穆丰才醒了过来,直起身子,脑袋一阵晕眩,他想用手撑着地,但发现手被绑在身后,没坐稳就倒了回去,靠在周迹明身上。
“醒了?没事吧?”周迹明问。
穆丰也不傻,呆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绑架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联系家里交了钱应该就没事了吧。周迹明问他,他又直起身子,摇摇头,难得两个人能什么都不做呆在一起,虽然是被绑架了,穆丰无奈地笑了笑,但随即笑容就僵了,腿间凉凉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女人的裙子!
穆丰尴尬地并起腿,周迹明见了,凑过去亲了亲他,“没事,我给你挡着。”
穆丰脸红了起来,不说话了。周迹明看着可爱,又亲他,穆丰想躲,但狭窄的船舱没有可以后退的地方,周迹明的唇再次落到自己唇上,他愣了一下,随即舌头钻了进来,穆丰心里一颤,那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自己,他忍不住扭开头,微喘着气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周迹明舔了舔嘴唇,正要说什么,船舱的门就被打开了,那些蒙面人走了进来,领头的男人给其他人示意,把他们带到楼上,周迹明不动声色地看着,穆丰脸色不好看,被拉起来的时候更是尴尬极了,拉他的那个人这才注意到他穿的是裙子,船舱里灯光昏暗,刚才绑人的时候动作快也没有注意。穆丰听见一声意义不明地笑,他瞪了那人一眼,很快和周迹明一起被带上了楼。
看见坐在房间正中的男人,周迹明有了谱,果然是段正华。
他们被推了一把,两个人倒在地上,段正华问,“怎么还有个女的?”
穆丰听了差点没跳起来,那谁老眼昏花了吧!竟然把他看成了个女的!但这不是能发作的场合,而且看几个男人的眼神,让他尴尬地往后缩了缩,躲到周迹明身后。
一个蒙面人说,“绑人的时候这人也在,怕他去报警,而且我们没有得到命令要不要杀其他的人,就一起带回来了。”
穆丰听了,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人好像是冲周迹明来的,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还要杀了他?
段正华走过去,抬起穆丰的下巴,愣了一下,这不是老穆家的小二嘛?
穆丰也认出他来,尴尬地笑了笑,“段叔叔……”
周迹明看了他一眼,不知在想什么。
段正华皱起眉头,“你怎么跟这小子在一起?还这副打扮。”
段正华和穆钧是老相识,自然也认识对方的儿子,段正华算是看着穆丰长大的,现在这半个儿子在面前,他不好对周迹明做什么。段正华看了周迹明一眼,对方淡定自如地回望他,段正华觉得自己被耍了,周迹明知道是自己绑架的,而且也知道自己和穆家的关系,有穆丰在,自己不可能对他下杀手!段正华觉得自己小看周迹明了,这小子心机比谁都重。
而一边的穆丰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明争暗斗,心里一直想着段正华会不会告诉他爸,但转而一想,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段叔叔要杀周迹明!
“段叔叔,您和他有什么恩怨,非得动刀动枪的?不如咱们坐下慢慢聊?”穆丰想了想,又道,“周迹明还是个晚辈,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他吧。”
段正华看他这么给周迹明求情,断定他们关系不一般,再加上他刚才看到穆丰裙子下面似乎什么也没穿,心里更是恼火,“我跟他恩怨大了,而且,他竟然让你一个Alpha穿成这样,我是不是得收拾收拾他?”
穆丰急了,“不、不是他让我穿的,是我自己…额……我自己想穿……”
周迹明看了他一眼,穆丰没敢跟他对视,抬起头看着段正华。后者摆了摆手,“行了别说了,我让人送你回去,至于这小子……”
穆丰吓了一跳,急得凑上去,“段叔叔!求你了,杀人手上还多一条命,积积德吧!”段正华愣了一下,从上往下可以看到穆丰隐约露出来的乳头,他那张漂亮的脸蛋贴着自己的大腿,平日里傲气十足的人现在跪在自己面前求饶,这样的感觉根本不像一个Alpha,反而……段正华觉得自己似乎起了反应,惊吓地后退一步,穆丰摔倒在地上,裙子滑上腰间,露出光滑紧致的屁股,他的手被反绑在背后,只能保持这个样子趴在地上,腿间的风景被看了个遍。
段正华呼吸有些不畅,他“儿子”脸红尴尬的样子让他下身渐渐硬了起来,穆丰也注意到,心里一阵恶心,但看了看周迹明,咬咬牙,哀求地看着段正华,“段叔叔,干爹……您放了他吧,我做什么都可以……”
现场的几个蒙面男人看得脸红心跳,怎么一个Alpha会这么诱人?段正华离他最近,一颗心脏都快跳出来,周迹明吃惊地看着那人,他没想到穆丰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而且,他也没想到自己看到这一幕竟然会气成这样!
“段正华,你敢碰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周迹明脸色极黑,恶狠狠地瞪着段正华。
穆丰回过头看了一眼周迹明,又惊又喜。
段正华笑了,走过去把穆丰拉起来搂在怀里,偏偏当着他的面掀起他的裙子摸他屁股,“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让我付出代价?话别说太早。”说着,他的手陷进穆丰的后穴,粗暴地抠挖着,穆丰几乎站不住脚,被他搂着腰抱着,段正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乖儿子,跪下去舔舔爸爸的大鸡巴。”
穆丰忍不住发起抖来,害怕地看着段正华,后者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乖,你好好做,爸爸会放了周迹明的。”
“嗯……”穆丰跪在段正华面前,发抖的手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已经硬挺的阴茎,尴尬地套弄着。
周迹明彻底怒了,往前一扑撞开段正华,将穆丰护在身后,如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的怒吼吓到了所有人,“段正华!你敢动我的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也许是他身上戾气太重,一时间竟然没人敢动弹,许久,段正华才找回了声音,“愣着干什么!拉住他!”
四个人一起冲上去按住周迹明,他不断挣扎着,四个人觉得吃力,又来了两个人才将他制住,段正华又有了气焰,把穆丰按在地上随便撸了两下就要操进去,“周迹明你看好了!老子今天就是要操他!!”
周迹明眼睛都红了,带着血腥气味的信息素一瞬间爆炸似的涨满了房间,在场的都是Alpha,动作统一停了下来,瑟瑟地发着抖,段正华倒在地上,看着周迹明扯开绳子一步步走过来,他的眼睛充血似的红,整个人好像个煞神,他挥起拳头就打,段正华被毫不留情地一拳打翻在地,周迹明一步跨上去扯着他的领子又是一拳。穆丰在旁边看得都呆了,以前周迹明打他的力道才几分就疼得他几天动弹不了,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
穆丰顾不上那么多,手还被绑着,他只能朝周迹明撞过去,周迹明扬起拳头,在落下的一瞬间猛地停下,一把接住他,“妈的!你疯了?!”
穆丰也吓了一跳,忍不住哭了出来,周迹明赶紧给他解开手上的绳子抱在怀里哄他,“怎么了?伤着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