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咬一口(42)
男人怎么能用美来形容?!
即使是Omega也不行!
非得把这个发帖人抓出来,放学小黑屋那种!
秦以牧见他气呼呼的像个河豚,抬手戳了一下鼓鼓囊囊的脸颊,问:“饿吗?”
单棋烨被他戳愣了,憋的那一口气顿时就散的无影无踪——本来就没有多生气,有莫名的好像被哄了一下,然后就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嗯?”
“不饿。”单棋烨摇了摇头,拉着秦以牧的手垫到了自己脸颊下面,侧趴在桌子上说:“早饭刚吃完没多久。”
大课间时间吃的早饭,猪吃饭都没这么勤快的。
单棋烨又问:“同桌你饿了?”
同桌要是饿了,那绝对是脑力运动过大消耗快,和猪没有任何关系。
“没。”秦以牧把刚整理好的笔记递给他。
单棋烨一愣,“给我的?”
秦以牧言简意赅:“抄。”
单棋烨:“???”
抄、抄……抄?!
看着仅仅上午四节课,就写出了三十多页的笔迹,单棋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且在把笔记推回去严词拒绝,或者拿过来收藏同桌笔记但是要抄的两种情况之中徘徊。
最后,他坚定的将秦以牧的笔记拿了过来,抄就抄,大不了打印。
“手写。”秦以牧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单棋烨在想什么,“我会检查。”
单棋烨脸上的微笑蓦地垮了下来:“不是吧同桌!笔记还要检查!”
你这比任课老师都负责。
秦以牧指尖点了点笔记,不用多说,态度明确,抄就完了。
单棋烨把笔记塞到身体下面,然后趴在上面,把笔迹牢牢地挡住,闷声闷气的说:“不想写。”
“不行。”
“……”
说完,秦以牧想了想又说:“语文书。”
“啊?语文吗?”单棋烨坐直了身子,从书包里翻了翻。
“同桌你没带语文书啊?”把书递给秦以牧的时候他还在想,上午不是有语文课吗,上课的时候秦以牧有没有拿书?拿了吗?没拿吗?
……哦对,我睡着了。
坐着睡的。
正想着,就看见秦以牧摆在桌子上的语文书,他挑了挑眉问:“同桌,你不是带语文书了吗?”
“嗯。”
没有过多解释,拿着记号笔开始在书上画重点,有一些生僻字还特意标注了拼音,一些不易懂成语也写了注解。
单棋烨一开始以为他是帮自己划重点,来补一下课上没有听到的内容,结、果,这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人形字典啊!
有些成语不用秦以牧特意分析,他也是懂得,但是他懂的是意思,而不是像秦以牧这种跟字典解释差不多的一句话。
黑色的字体出现在课文一侧,因为地方不大,秦以牧的字写的很小,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却不显乱,整齐的像是打印出来的一样。
单棋烨从没觉得,原来看人写字也能让人放松心情。
顺着秦以牧的笔尖一路向下,笔锋凌厉落笔微扬,书写十分流畅。
不知不觉间,单棋烨手撑着下颚,左手搭在桌边,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目不转睛的看着秦以牧的手——同桌的手也很好看。
这个想法莫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单棋烨叹了口气,都说世间没有绝对完美的人或物。
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没见过秦以牧。
‘哗啦’稍硬的纸张翻页,发出声音,沉浸在自己脑补的世界里,单棋烨这才恍然回神,然后一把按住了秦以牧的手。
——“同、同同——同桌!”
激动的他差点没站起来坐上去。
就为了不让秦以牧翻页。
阻止的态度明显,秦以牧不想怀疑都难,然而,他没有过多追问这一页书是怎么回事,而是说:“手。”
单棋烨一手没有抬起,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反正态度明确,不许看就完了。
他认认真真的和秦以牧解释:“这页我有认真听,还自己做了笔记呢。”
“嗯。”秦以牧似乎是听进去了他的解释。
单棋烨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见秦以牧直接扣着他的手腕拽了起来。
“同桌——!”
‘哗啦’
第一页书本翻过,秦以牧一手扣住单棋烨两个手腕,指尖划过书上那一页,把整个页面压平。
为了使学生更容易了解文章内容,每一篇文章都是有配图的。
这篇也不例外。
但是,单棋烨这本书的配图……
从一开始的如画风景下长发飘逸的诗人,变成了……他。
前半节课画画,后半节课睡觉?
秦以牧挑眉看向他。
单棋烨嘿嘿一笑,羞涩间带着点小炫耀,“我画的不错吧?”
和原图完美融合,且画的是谁一目了然,可见他的画工精湛。
这一点,秦以牧赞同的点了点头。
单棋烨正想深入讲解关于这幅画的事,就听见他同桌冷漠无情的说:“课文抄三遍给我。”
单棋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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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粉笔
“三遍?”单棋烨看了一眼那篇课文,虽然有插画挡了一部分位置,但是正文内容也不少啊!
抄一遍都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这一下子让他抄三遍?
“同桌!”单棋烨‘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被压迫的少年挺起铮铮傲骨,“你——”
恶人抬眸,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冷漠的声音中夹杂着淡漠与狐疑:“嗯?”
“呃……那个……”单棋烨深吸一口,猛的凑过去按住对方的医书,弓着身子趴在上面,“三遍太多了,手要断了。”
单棋烨眨了眨眼睛,笑着问:“少点可不可以?”
“不……”
“一点点。”在秦以牧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他连忙举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鼻尖,“就少一点点就好。”
近在咫尺的少年睁大了那双眸子,模样分外无辜,为了逃脱罚写,什么卖萌撒娇的法子都用上了。
秦以牧微微敛眸,“嗯。”
单棋烨面上一喜,“那——”
“标点不用写。”
“???”
谢谢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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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课的时候,单棋烨困的直打哈切。
中午一直在抄秦以牧留的罚写,连午睡都没顾得上。
他这晚上不睡中午不补觉的,下午第一节 课正困的时候,哪里熬得住啊。
手底下还压着没写完的罚写,单棋烨困的已经连最起码的维持坐姿都坚持不住了。
他又打了个哈切,磨蹭着往前动了动,本意是想着让自己清醒一些,没想到更贴近桌子,更想睡觉了。
——咚!
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掉在桌子上,单棋烨吓了一跳,原本就是半梦半醒之间的迷糊,此刻直接一个激灵,脑子里一片清明。
“单棋烨?”
老师略带狐疑的声音响起,单棋烨连忙站起来,“是,老师。”
“上来把这题做了。”
刚才没注意,此刻揉揉眼睛,黑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题要。
单棋烨快速浏览了一下题型,问题不大,便拿起刚才老师丢过来的那根粉笔头说:“好的老师。”
旋即上黑板做题。
然而写着写着单棋烨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数学题还和化学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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