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替身(73)
何以川懒得跟简柯争论了,说:“行吧,花瓶多少钱,你开个价,我赔给你。”
简柯说:“这花瓶是池信打碎的,要赔也是他赔,你算老几能帮他赔钱了?”
何以川说:“我乐意为池哥花钱,直接说个数儿。”
简柯说:“我不跟你说,我只跟池信说!”
池信扶额,觉得这两人的斗嘴水平愈发趋近于小学生了。
好在这是简柯豪宅的走廊,不是在大街上,否则一定会引起围观并被人起哄嘲笑。
池信站到时简柯和何以川中间,阻隔了两人互相瞪视的视线,说:“简总,打碎了你的花瓶很抱歉,方便给我说个价格吗?或者你让孟管家把金额送到我的房间也行。”
简柯耳朵动了动,聪明了一回,说:“我哪儿知道你酒店房间在哪里?倒是你在别墅的房间我给你安排好了。”
池信说:“那就送到别墅房间吧。”
简柯一听池信这么说,就明白池信愿意留在别墅过夜,不会跟何以川回酒店了。
简柯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并骄傲地扬起了下巴,用鼻孔对着何以川。
何以川双手抱臂,沉着脸,发出重重的“哼”声。
池信说:“小川,我送你上保姆车。”
简柯想要跟上,池信说:“简总,你跟小川也不熟,就不必来送了吧。”
简柯站回原地,说:“我还不想送他呢。”
何以川不大高兴,往保姆车走的路上都不跟池信说话了。
池信说:“小川,谢谢你。”
何以川说:“你谢我什么啊?我又没帮到你,池哥,你跟那个简柯什么关系啊?”
池信说:“……他是我的前东家。”直接说情人什么的他怕吓到何以川,毕竟这小孩儿看上去挺单纯的。
“他是不是想潜规则你?我看在走廊上他压着你想……想……”何以川脸红了,说,“他都是前东家了,干嘛还抓着你不放,他想干嘛啊?池哥,你跟我回酒店去,那个简柯一看就不是好人!”
池信说:“吕导让我住在别墅这边,比较方便。”
何以川说:“那明天我也跟吕导申请住在别墅这边!”
池信送何以川上了车,何以川还一直牵着池信的手恋恋不舍,并叮嘱池信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防简柯。
池信一一应下,何以川这才跟他道了再见。
车门关闭,何以川打了个电话,让那头的人去调查池信和简柯的关系。
简柯亲吻池信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想起来就又气又燥,气的是他都还没对池信出手不成想早有人捷足先登,燥的是池信闭眼等待吻落下的样子让他肝火直往上冒。
要是吻池信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何以川这么想到。
池信返身回别墅,孟管家在门口等他。
孟管家说:“小信,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宵夜。”
池信说:“谢谢孟伯伯,不用了。”
孟管家说:“那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池信说:“谢谢。”
池信的卧室在三楼,旁边就是简柯的卧室。
池信说:“孟伯伯,我能不能换一间房啊?”
孟管家笑得和和蔼蔼,说:“没有别的空房间了呢。”
池信:“……”
别墅一共三层楼,占地面积极大,房间多到像宾馆,仆人们则是住在别墅旁边的另一幢房子里,怎么可能就没房间了?
撒谎也撒个高明点的吧!
池信进了房间,洗漱好后就穿着睡衣窝在被子里看剧本。
不多会儿,有人敲门。
池信用细胞想都知道敲门的人是简柯,他犹豫了下要不要让简柯进来。
不过既然他都留在别墅了,也不用这么矫情,他就是想做了,简柯能亲自□□对他来说很省事。
再说了,他住的酒店简柯都能随便进去,更别提他住在简柯的家里,简柯会敲门也就是走个过场。
池信说:“门没锁。”
简柯身上带着一股水汽,明显也是洗过澡的。
他不客气地上床,分走池信半边被子。
简柯一时有些恍惚,他们好像回到了还在池信公寓同居的那段日子,他们那么自然地靠近彼此,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简柯拿走池信手上的剧本,捏着他的下巴看他嘴唇上的小伤口,问:“疼不疼?”
池信说:“简总让我咬一口就知道疼不疼了。”
简柯说:“哦,那你咬吧。”
简柯歪头去吻池信,池信回抱住他的的脖子,轻轻地撕咬简柯的唇,又慢慢张开口,让对方吻得更深入。
简柯熟练地脱掉池信的睡衣,他留在池信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淡到没有了,这让他不大高兴。
以前池信还是他的情人时,他刻在池信身上的印子从来没有变淡过。
简柯想到此,在池信的腰上咬了一口,池信吃痛,揪了把简柯的头发。
简柯按住自己的头顶,说:“你怎么越来越凶了,万一把我揪秃了怎么办?”
池信说:“秃了不是更符合总裁气质吗?”
简柯说:“秃了就不叫总裁叫厂长了!”
池信笑起来,笑得简柯恼羞成怒,直接省略了冗长的前戏,掐着池信的纤细的腰直入正题,入得池信再也笑不出了。
池信久违地干哭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全都化作了喉间可怜的呜呜声。
然而这哭声却更助了简柯的兴,他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往死里折腾池信。
简柯家的大床可比酒店的大床牢固多了,饶是如此,池信也仿佛听到床摇来摇去的声响。
楼下会不会住了人?这房间的隔音好不好?
池信分神想了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很快又被简柯拉扯进欲-望的海洋。
完事后池信只觉自己一丝力气都没了,四肢软得像是面条,连翻个身都难。
反观简柯,这人还在抱着他亲来亲去,像个确认领地的小动物般在他身上东闻闻西嗅嗅。
简柯日了个爽,这才来兴师问罪。
简柯说:“池信,你干嘛跟那个何以川走那么近?他欺负我的时候你还帮他不帮我。”
欺负……池信无语地想,简总,人家小川年纪可比你小好几岁呢,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欺负,你真好意思说出口。
池信说:“小川也没欺负你啊,他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简柯说:“小川小川小川的,你老叫这么亲热做什么?你都没叫过我的名字。”
池信想了想,他的确从来没叫过简柯的名字,从他认识简柯的第一天,他就一直称呼简柯为简总。
简柯说:“池信,你叫声我的名字来听听。”
池信说:“简……简柯。”因着从来没叫过这个名字,不知怎的说起来有些拗口,他顿了一下才叫了出来。
简柯帮池信按揉着腰背,说:“不行,一点儿都不亲热,你要叫得再亲热一点。”
池信说:“我总不能喊你小柯吧。”
简柯说:“我觉得你可以喊我老公。”
天边一道闪电劈下来,紧接着打了个雷。
池信说:“简总,老天都被你雷到了。”
简柯:“……”
两人诡异地沉默了会儿,窗外的倾盆暴雨哗啦啦下了下来。
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暴雨了。
暴雨之后,天气就会彻底转凉。
池信像是提前感受到了这份凉意似的,往简柯怀里钻,简柯就把他抱得更紧了。
池信说:“对了,那个摔碎的花瓶多少钱?”
简柯嗤笑着说:“我哪儿需要你赔,省着点你的钱吧。”
池信说:“哦,那简总你到底要多少的过夜费?”
简柯怒道:“不许再提过夜费了!睡觉!”
池信说:“我总不能白睡你啊,过夜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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